寒關臘月。
李國華坐在火爐邊,感覺這屋子有點冷,老屋子,改造的空間有限,雖然裝了暖氣片和取暖爐,可還是不如小區暖和。
筒子樓可是軋鋼廠小領導才有的。
至於李國華,他現在還是一個駕駛員,當初分配房子的時候,他走了後門,這才分到四合院,更不要說其他人。
凍得能打寒蟬。
徐慧真在前幾天給他生了一個大胖小子,李國華抱著孩子,心裡面別提多麼的暖和,他自從穿越過來之後,現在也算是正兒八經的落根了。
之前的時候。
一直覺得他與四合院的人有些格格不入。
現在嘛。
幹勁十足。
李國華一臉寵溺的看著坐月子的徐慧真,她的父母也接過來一起住了,至於原身的父母,他是指望不上,畢竟這都還上班呢。
曠工,這樣的事情,可是做不來。
“國華,你看著家裡面的菜有點少了,是不是去菜市場買點菜啊。”徐慧真的母親,憂心忡忡的掀開門簾,走進來感慨道。
他在地窖裡面準備了過冬的蔬菜。
“我總感覺有人偷我們地窖的菜,可是一直沒有證據。”
“母親,放心吧。”
“徐慧真正在坐月子,這怎麼也不可能少一口吃的,以後天天土豆燉牛肉,咱們家又不是吃不起。”李國華坐在椅子上。
翹著二郎腿。
敲著桌子。
對於地窖裡面菜減少的事情,他自然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一方面是原身的母親姚瑩瑩椅子過來拿著吃,補貼之前李國全的窟窿。
一方面則是前院的賈張氏。
這生活過不下去,哪怕是過冬的煤炭都沒有準備好,就差到銅鑼巷乞討為生,秦淮茹自從斷了對她的接濟之後,這日子是一天也過不下去。
為了生存。
她只能走一些歪門邪道。
李國華不是沒有警告過她,奈何老虔婆嘴非常的硬,沒有證據的事情,人家可是不會承認的。
“你先做著,我去東單菜市場再買一點回來。”
他也沒有什麼空間異能,只能是一點點的往家裡面搬,在隔壁的院子,他存了不少糧食,財不外露,因此每天只能幾天的蔬菜、肉回來。
只要是放在家裡面。
他就覺得不安全。
哪怕是廚房,這賈張氏跟棒梗都能從地縫裡面給摳出來,活脫脫的就是一隻耗子,至於二牛往賈家拿的錢,借了公社五百。
勉強將事情給解決。
要不然,以秦淮茹這娘們想要甩掉賈張氏這個包袱的心裡,恐怕早就將賈張氏給趕出家門,成為凍柿子。
將牆角的綠色的棉襖穿在身上,出門必備的神裝之一,溫暖異常,唯一的缺點,就是真材實料,有些厚重,穿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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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空增加了十斤的重量。
屋外。
飄著鵝毛大雪,李國華冒著風雪,穿過垂花門,這天氣,恐怕東單菜市場也不會開門的,老婆孩子熱炕頭,難道不香嗎?
李國華也就是跟徐母客套一下,他真實的想法則是去隔壁的獨院,拿半麻袋的菜跟臘肉回來,可不能委屈了徐慧真。
吃飽喝足。
才有力氣幹活嘛。
路過中院的時候,看到一個靚麗的女子,正是那之前李國全離婚的前妻劉向夢,經受了社會的毒打,也明白什麼是愛情?
麻花的愛情。
什麼用都沒有。
那計賓實忍受不了周圍人的流言蜚語,一個人去鄉下開荒了,剩下劉向夢一個人躲在屋子裡,根本不敢出門,現在求李家的原諒。
早幹嘛去了?
李國華也不是第一次見了。
只能說好馬不吃回頭草。
綠油油的感覺這誰也受不了啊。
穿過前院,看到秦淮茹冰天雪地裡,還在洗衣服,一點也不覺得冷嗎?大冬天的洗衣服,這是為那般,不是已經將傻柱給籠絡了。
怎麼還在水池邊上表演。
給誰看啊。
四合院的老人,一個個比猴子都精,誰不知道秦淮茹的心思。
只不過是礙於顏面,懶得說透,再加上秦淮茹這娘們懂得裝可憐,討歡心,倒也讓易中海等人刮目相看,這兜裡有錢。
可依舊有人願意給她塞糧票。
這日子過的倒也不錯。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外院回來的許大茂跟許父,兩父子,不知道又在鬧什麼矛盾,只見許父淚流滿面,特麼的也是為不爭氣的許大茂操碎了心。
李國華與他們擦身而過。
在通鑼鼓巷子裡面轉悠了半天,也沒有看到一個人影,路上除了有幾個瓜娃子手上拿著鞭炮在雪地裡奔跑,大人們。
基本上都蝸居在家裡。
李國華推開門,從院子裡拿了一點豬肉,以及兩顆大白菜,粉條、土豆,裝在麻袋裡,不被人看出來,偽裝好之後。
躺在屋內的床板上,陷入了沉思。
四合院。
紛紛擾擾。
許大茂一臉的不忿,站在前院的門口。
看著那緊閉的房門。
想要踹門進去,可終究還是沒有動手,他也怕將婁曉娥給逼的急了,直接反手再給他一個舉報,婁曉娥可是資本家婁半城的女兒。
自從知道他在外面找人之後。
找了兩波小流氓,可是沒有少給許大茂使絆子,大晚上,走在街道上,被人套麻袋,拿著板凳砸,最後一熘。他連一個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身後閻埠貴解手回來,看到許父之後,開口問候道:“老許,好久沒見,你怎麼還哭上了。”
這時許父抓住許大茂的手臂,偷偷的透過窗戶,看了一眼屋內,亮著的燈光下,婁曉娥正在做衣服,一巴掌打在許大茂的臉上。
低聲說道:“早幹嘛去了,當初給你說了多少好話,才讓婁半城將自家的閨女下嫁給你,現在後悔了,哪裡還來得及。”
許大茂有些憤恨不滿道:“不就是一個破落戶嗎?”
“有什麼可值得說道的,我想要做的事情,就沒有做不成的,我跟費可兒是過不下去了,我心裡面現在只有婁曉娥,我知道她一直沒有再找。”
“這樣的姑娘,在外面幾乎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
閻埠貴看著身形詭異的父子兩,這一巴掌打的,可真的是‘愛’啊。
這時候還想跟婁曉娥談複合。
那不是白日做夢嗎?
“老許、大茂,你們兩個不要在門口站著啊,想要做什麼,不得進去跟婁曉娥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