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喝著,罵著...
還有什麼事情是這賈張氏所不敢做的?
缺了大德。
“你有本事行了吧。”
賈張氏眼看秦淮茹喋喋不休,將這些年的怨氣,一股腦的吐露出來,心裡面也有些不悅,可是不能表現出來,畢竟現在家裡面最值錢的人也就是秦淮茹。
哼。
小妮子。
不要讓她抓住把柄,若不然,看她如何整治你。
“來人啊。”
一聲急促的響聲,將大家夥全部給吸引過來,前院,不知道何時,三位大爺已經整整齊齊的做好,一副有大事發生的樣子。
尼瑪。
這是要開院子的大會啊。
最近也沒有聽說有什麼大事發生啊。
李國華因為住在後院,接收到的訊息比較晚,當他來到前院的時候,這前面已經擠滿了一圈的人,一百多號人。
看起來還是有些嚇人。
這時候的一大爺的權利,可還真的是德高望重。
“人齊了。”
易中海掐滅嘴裡面的捲毛煙,露出一口泛黃的牙齒。
“最近大家因為過年事情比較多,現在終於清閒下來了,可是這四合院裡面也發生了不少的事情,院子裡面的錦旗被其他院子摘走了。”
易中海有些生氣。
一直都是掛在他那個屋頭的‘先進集體’被隔壁院子的老劉頭給摘走了,導致他在街道辦的時候,也不得不小聲的賠不是。
街道辦的領導,都懷疑他的院子裡是不是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報,和稀泥。
導致有些怨氣的家庭,根本不敢說出自己的委屈。
哎。
也是倒了大黴。
街道辦的領導因為閻埠貴跟賈張氏兩家的矛盾,可是沒有少提點他。
如果再有人直接越過他去街道辦舉報,那他這個一大爺也算是當到頭了,以後自動給後來者讓座,這以後四合院的一畝三分地。
他算是再也指望不上了。
“奧。”
稀稀疏疏的幾個迴音。
對於易中海當一大爺,若不是有傻柱這個四合院的戰力天花板在中間,一直在壓制許大茂之外,還有幾次的打架鬥毆事情。
讓大家夥也失去了信心。
導致大家其實對他的感官也沒有好在哪裡。
尤其是看到張曉花盡然有不少的私房錢。
更是將大家夥給氣著了。
他們省吃儉用剩下的錢,可是沒有少填補賈家的窟窿,可是賈家的人到好,私底下還有餘錢,這不是把他們當成冤大頭嗎?
也就呵呵了。
“隊伍大了,不好帶啊。”
易中海看著圍城一個圈的人,竊竊私語,顯然是對他也有不小的意見。
哎。
“大家有什麼事情,直接站出來,若是我做的有不對的地方,跟大家道個歉。”
易中海露出一絲的惱火的目光,望著還想著興風作浪的賈張氏。
又懶又貪吃。
一點也不懂得藏私。
笨到家了。
“一大爺,我看這賈家做事情不地道啊。”
喝了一口茶葉沫子的閻埠貴,慢悠悠的開口道,現在別提他心地對賈家的怨恨有多大了,昨天去上班,他的同事都問閻解放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還是他捨不得掏錢給孩子結婚。
故意在中間使壞。
尼瑪。
他現在巴不得讓四個孩子都結婚,可是這也需要看看下家是誰吧。
一點小事。
鬧得總人皆知,他怎麼能忍下這口氣呢?
“不地道?”
賈張氏咯噔一聲,立馬站出來吼道:“閻老西,你可不能故意使壞,明明你什麼證據都沒有,就擅自侮辱我們家還有費可兒,是你不想讓你兒子結婚的。”
“可不能怪我這媒婆。”
賈張氏有些生氣,也是外強中乾,可是她也不能承認這早已經知道了實情,將錯就錯,反正在王長庚那裡已經定了。
還想翻桉。
門都沒有。
“你?”
閻埠貴最討厭別人叫他外號,一臉的不悅。
“婦道人家。”
“天天就知道算計別人家,若是沒有一點證據,我怎麼敢今日舊事重提呢?我已經在柳巷打聽過了,那姑娘原名可不叫費可兒。”
“民國之前,可是翠花樓的女子。”
呵呵。
這話?
可沒有幾個人相信,大部分的女子,巴不得從良呢?哪裡會主動入門,費可兒約莫也就是二十出頭,往前推的話。
那不是幾歲的時候。
一肚子的謊話。
秦淮茹露出不屑的表情。
誣陷?
是否有些小兒科了。
“三大爺,您老說出如此可笑的話,不覺得有些貽笑大方嗎?”秦淮茹反問道。
嗡~
確實如此。
坐在小馬紮上的人,依舊是竊竊私語,覺得閻埠貴說的太過於慌繆,還不如說費可兒家境貧寒,身無分文,無奈之下。
才走上的這一條路。
咳咳。
“住嘴。”
閻埠貴也是有些火急火燎,反正費可兒在他這裡,就是如此出身,若不然,他無法跟閻解放交代,到時候,家裡面可就不和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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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爺,難道這裡是你的一言堂嗎?”
若不說。
四合院中還是秦淮茹最為聰明,在四合院的名聲也不錯,沒有跟誰交惡過,大部分的時候,還主動幫助她人,雖然有報酬。
可也是一個熱心腸的人。
落霞餘暉下。
人生鼎沸。
確實也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三大爺,何必在抓著不放呢?”
易中海勸說道。
老小子,最擅長的嘴上功夫,也說不過秦淮茹,怎麼還想著將他們拉下水嗎?
“一大爺?這是秦淮茹對我的汙衊。”
閻埠貴義憤填膺,真的當他沒有看見費可兒在柳巷的所作所為嗎?
他這是為了證自己的清白。
“三大爺,那您說說是如何知道費可兒的事情的,要不要再去請王長庚回來,給你主持公道啊。”賈張氏這老巫婆看到自己佔據上風。
有些跳腳。
秦淮茹一拽賈張氏,翻著白眼。
“婆婆,你難道還嫌鬧得不夠大嗎?那費可兒究竟是什麼身份,難道你心裡沒譜嗎?”秦淮茹小聲的滴咕道。
“我?”
一驚。
賈張氏也察覺到自己有所失言,若是真的鬧大,那費可兒的身份自然是水落石出,那自然她的壞名聲也會傳播出去。
欺騙同志。
她絕對會被四合院的眾人排擠。
哎。
易中海看到閻埠貴都站起來,擼起袖子,也不懼寒冬臘月的冷,連忙將閻埠貴攔住:“三大爺,這件事你要鬧到什麼時候。”
易中海臉色一變。
讓閻埠貴有些吃不準。
可是他也不甘心就這樣輕易的放過賈家人。
“三大爺,這事情早已經蓋棺定論,你難道不怕被人嗤笑嗎?”
易中海緩慢的開口,喝了一口茶葉沫子,這可是他積攢了很久,才捨得買的茶葉,一般人家,這都算是奢侈了。
吃都吃不飽。
哪裡還有茶葉沫子刮油膩呢?
也就是閻埠貴那從領導的手裡面化點緣,還捨不得拿出來喝點,直接都壞了,發白的茶葉沫子,招待客人,可是也讓賈張氏吃多了苦頭。
一天上了幾趟茅房。
也都成為笑談。
“一大爺,我這口氣咽不下去。”
閻埠貴冷澹的目光,盯著易中海,至於劉海中安坐高臺,誰也不得罪,當著自己的不倒翁,反正他自己沒有什麼損失。
“三大爺,難道你請王長庚過來,這事情就能解決嗎?”
“不要說這是打他的臉,你這到現在為止,也沒有一點證據,哪怕是證人都沒有一個,怎麼憑你一張嘴,汙人清白。”
“小心人家告你壞了女孩的名節。”
....
易中海威脅道。
反正這個院子中,想必沒有人會為了閻埠貴得罪他跟王長庚吧。
啞巴吃黃連。
今日。
閻埠貴必須吃虧,尤其是敢頂撞他,他在街道辦的一肚子的委屈都不知道找誰述說呢?
原本是想要告戒賈張氏以後安分一點,不要給他惹事的。
既然他主動撞上來,不如兩人一塊收拾了。
“證據?”
“我有。”
“許大茂,你這個鱉孫,若是在當縮頭烏龜,爺們以後多的是機會整你。”閻埠貴環顧一圈,突然發現沒有許大茂的蹤影。
一臉的尷尬。
“三大爺,今天早上許大茂去婁半城的家裡面接婁曉娥回家,現在可是還未回來呢?”
秦淮茹發出致命一擊。
尼瑪。
這貨怎麼總是在關鍵的時候掉鏈子呢?
“事情既然已經定下,三大爺,我希望你還是不要在這裡胡言亂語,擾亂秩序了,這件事在大家的見證下,就當是翻篇了。”
“若是在提及的話,我覺得大家可以將他孤立出來。”
閻埠貴的心裡面咯噔一聲。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閻埠貴的風評其實也沒有好大哪裡去,愛佔小便宜,這四合院的眾人,除了傻柱誰沒有被他佔過便宜,到時候,新仇舊恨。
是不是可以將他勒索的一些東西。
給要回來。
讓他看個門,這半夜回來,還需要出兩毛錢。
尼瑪。
搶錢呢?
“我?”
沉默片刻。
看著周圍躍躍欲試的眾人,閻埠貴無奈的坐下來,一言不發,畢竟這身邊可都是一些巴不得他下來的人,逢年過節。
他這還想著賣對聯呢?
如何能丟棄三大爺的飯碗呢?
“這還差不多。”
易中海不露痕跡的輕蔑一撇,迴歸正題:“這賈家也是有問題的。”
“尤其是張大媽,你以後能不能讓我省點心啊。”易中海指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