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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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天道:“照老禪師這麼說,我想要借大日如來咒的話,豈不是先要透過十八羅漢陣?”

本因禪師沉吟道:“理論是這樣,可是……”

楊天問道:“可是什麼?”

本因禪師沉思了一會,突然嘆了一聲,說道:“這件事又關係到我少林派的名譽,看來老衲又不得不說了。”

楊天看出本因禪師有些難處,忙道:“如果老禪師不方便的話,那也用不著說了。”

本因禪師道:“出家人沒有什麼不可說的,老衲就算對你說了,想來也不會有什麼。楊施主,你可聽說過子言這位大師?”

楊天面色一變,說道:“聽說過啊,他曾經做過你們少林派的方丈,據說他具有大神通,無論多麼厲害的妖魔,在他的面前也不敢放肆,是清末的兩大宗師之一。”

本因禪師點了點頭,說道:“說起來,子言大師還是老衲的太師伯祖。他老人家在世的時候,無人敢來我少林派搗亂,但就在他老人家圓寂的第二天夜裡,突然來了一個黑衣人。

那黑衣人聲稱自己是大日如來咒的有緣人,是來拿走大日如來咒的。

本來我少林派正在辦理法事,不宜在那個時候與人交手,就要這個黑衣人七天之後再來。

不料,那個黑衣人就說要當晚拿,本寺有人忍受不了他咄咄逼人的口氣,就和他對了一掌,結果差點死在這個黑衣人的手中。

當時,本派的人都以為他是來搗亂的,但接掌本派的掌門認為他既然聲稱自己是有緣人,就給他一個機會,擺出了十八羅漢陣要他闖。

結果,這個黑衣人的本事十分恐怖,只用了一招,就將本派的十八羅漢陣破了。

當黑衣人見到大日如來咒的時候,地面竟然為之一震,接著便有一道魔光劃空而過。

那大日來如來咒在黑衣人來的時候,也沒有發出任何動靜,顯然他也不是那個有緣人,但這個黑衣人竟然想出手搶奪,我少林派的眾位高僧當然全力阻止他。

結果,那一戰血戰之中,當時的掌門手受了重傷,死傷弟子無數,長老院的幾十個長老更是所剩無幾。

就在那個黑衣人狂笑一聲,將要拿到大日如來咒的時候,一道佛光從天而降,卻是我佛顯靈。

那黑衣人見了,急忙逃竄而去,而在他逃走的一瞬間,他已經被一道佛氣打傷,而他的身上也留下了一樣東西。”

楊天聽得驚心動魄,問道:“是什麼東西?”

本因禪師屈指一彈,一道指氣破空飛出,就在這道指氣飛出兩米遠的時候,突然砰的一聲炸開,竟是形成了一個一尺來高的圖案。

楊天見了那個圖案,不由長大了嘴巴,叫道:“梅花Q?”

本因禪師沒有發覺楊天的臉色顯得有些怪異,只是認為楊天在看到自己利用指氣劃出來的撲克圖案以後而感到有些吃驚,說道:“不錯,就是梅花Q。”

楊天當然不會把自己震驚的真實原因告訴本因禪師,他要尋找五十四張撲克的事,屬於一件秘密,就算是最親密的人,他也不會隨便告之。

“難怪師父叫我不要去找J、Q、K,原來10以上的人這麼厲害。要不是少林派的佛祖顯靈,大日如來咒早已被那個梅花Q搶走了,這個傢伙竟然可以一個人對付少林派那麼多高手,果然是一個逆天的存在。”楊天心裡暗暗想道。

本因禪師見楊天沉默不語,還以為楊天不相信,便苦笑了一聲,說道:“楊施主,這件事聽上去是不是有點匪夷所思?”

楊天道:“確實有點匪夷所思。”

本因禪師道:“雖然匪夷所思,但此乃事實。我少林派就是因為那次劫難,才損失了大批的高手。百年以後,也就是這幾年,才恢復了元氣。”

楊天道:“那梅花Q後來怎麼樣了?”

本因禪師搖搖頭,說道:“這一點老衲不清楚,反正他以後再也沒有來過我少林派,如果他現在還活著的話,以他的修為和功力,集合我少林派所有高僧的能力,只怕也不是他的對手。”

楊天說道:“他當年多大年紀?”

本因禪師道:“也就四十多歲的樣子。”

楊天道:“這件事對貴派造成的影響一定很大吧?”

本因禪師道:“正因這件事造成的影響很大,所以當時的掌門就立下了一個規定,凡是再有人聲稱自己是那個有緣人,不但要透過少林十八羅漢陣,還要經過長老院的考核。十八羅漢陣已經是極難有人透過了,想要透過長老院的考核,可以說是絕無僅有。這麼多年來,雖然也有幾個想來拿大日如來咒的高手,但一聽說不但要透過十八羅漢陣,而且還要透過長老院,全都掉頭走了,所以……”

說到這裡,也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望著楊天。

楊天明白他的意思,心想:“少林十八羅漢陣雖然厲害,但我只要小心應付的話,應該不成問題,但我想要透過長老院的考核,那就有些難度了,甚至可以說是希望渺茫,除非是長老院的長老們放水,不然,我一個人又豈能是他們的對手?”

本因禪師看出了楊天的心思,說道:“楊施主,你想要拿到大日如來咒雖然是一番好意,因為你要去除掉那條蛐蟮,但大日如來咒關係到我少林派的名聲,別說是我老衲,就算是本派的掌門,也不敢對你有所許諾,你這次前來只怕要失望了。”

楊天笑了笑,說道:“沒事,反正那條蛐蟮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出來,或許它幾萬年也出不來,只要它不出來,除不除它,應該也沒有多大的關係。”

本因禪師正要開口,忽聽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道:“本因師弟。”

本因禪師合十道:“本伽師兄。”

那個蒼老的聲音道:“本因師弟,聽說我們少林派來了一個名叫楊天的年輕人,不知可有此事?”

“正是,楊施主此刻刻就坐在我的對面。”

“好,既然楊施主沒有走,那你就把他帶到我這邊來吧。”

本因禪師面色一變,說道:“本伽師兄,楊施主就要走了,他……”

“本因師弟,這是了空師叔的命令,你敢不聽嗎?”

“了空師叔?他老人家不是還在閉關修煉嗎?”

“了空師叔二十多分鍾就前出關了,快把楊施主帶到我這裡來,了空師叔有話要對他說。”

“這……”

本因禪師望了一眼楊天,後者卻是一臉的不著急,就好像這件事沒有什麼大不了似的。

然而,本因禪師隱隱發覺這件事有些不對勁。

楊天只是一個世俗少年,雖然武功高強,但不會對少林派形成任何威脅,現在他來到的事竟然驚動了了空禪師,而這個了空禪師並不是長老院的長老,是一個許多年沒有出現過的少林派前輩,他突然說要見楊天,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本因師弟,你還有什麼可猶豫的,還不快遵照了空師叔的話去做。”那個聲音催促一般的說道。

本因禪師對楊天說道:“楊施主,你想去見本派的這位了空大師嗎?”

楊天道:“見見也無妨。”

本因禪師本來想給楊天找一個理由不去,只要楊天有一點遲疑的話,他就能找到藉口,可楊天回答的那麼爽快,他想給楊天找個理由機會都沒有了,只得在心底嘆了一聲,說道:“既然楊施主說好,那楊施主就跟老衲走吧。”說完,站了起來。

楊天也站起來了,他雖然不清楚本因禪師為什麼會徵求他的意見,可他也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只是他不相信少林派乃名門正派,真的會對自己怎麼樣,所以就答應了要去那個了空禪師。

很快,楊天在本因禪師的帶路下,來到了後山的一座禪房前。

只見門口站了三個僧人,一個老僧和兩個中年僧人,那個老僧的樣子看上去比本因禪師略大幾歲,楊天一看到他,就知道他是本伽禪師。

那個老僧雙手合十,對楊天說道:“阿彌陀佛,小施主就是楊天嗎?”

楊天點頭道:“我就是楊天。”

那個老僧道:“老衲是少林長老院的一級長老,法號本伽。”

“原來是本伽大師,失敬,失敬。”

本伽禪師伸手向後一指,說道:“了空師叔聽說楊施主來了,對楊施主十分感興趣,想請楊施主進去談一談,請吧。”

楊天正要舉步,本因禪師忽然說道:“慢。”

本伽禪師面上露出了一絲不悅之色,說道:“本因師弟,你這是做什麼?”

本因禪師道:“本伽師兄,我想和楊施主一起進去,順便拜見了空師叔。”

本伽禪師淡淡的道:“了空師叔要見的人是楊施主,沒說要見你,你要見了空師叔的話,等了空師叔見了楊施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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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因禪師本來就對這件事起了疑心,此刻聽了本伽禪師的話,越發疑心,更加不會讓楊天一個人進去見了空禪師,說道:“本伽師兄,你我雖然都是長老院的一級長老,但我還是本派的四大護法神僧之一,我有權這麼做,除非……”

“你不相信我的話?”本伽禪師的聲音微微一沉,顯得有些不高興。

“在沒有見到了空師叔之前,我對誰的話都不相信。”本因禪師道。

楊天看到這裡,知道這兩個人的關係並不好。

他正要開口,忽聽禪房裡傳出一個雖然蒼老,但也很遒勁的聲音道:“本因師侄,你現在相信本伽師侄的話了嗎?”

本因禪師聽了這個聲音,忙道:“了空師叔,恭喜你出關了。”

“這些話待會再說,我有一件事要和姓楊的小友談一談,你就在外面等著,不用進來了。”

“這……”

“怎麼,你連了空師叔的話都要懷疑嗎?”

“本因不敢,既然了空師叔要單獨面見楊施主,那就聽了空師叔的好了。”

本因禪師說完,退到了一邊。

楊天大步走了上去,來到門邊的時候,只是輕輕的推了一下房門,門便開啟了,原來是虛掩著的。

他走進房裡以後,並沒有看到什麼人,見到屋子朝裡的左邊有一個通道,就知道裡面還有一間屋子,就走了進企業。

當他經過那個通道,進入裡面一間屋子的時候,卻見這裡盤膝坐了一個形貌枯槁的老僧。

這個老僧非常瘦小,全身上下加起來也沒有八十斤,可他的一雙眼睛卻像是火眼金睛一樣,發出咄咄逼人的精光,正凝視在楊天的臉上。

有那麼一瞬間的工夫,楊天的心底突然升起了一種不舒服的感覺,但這種感覺轉眼就消失了,他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師你好。”楊天他雖然不是和尚,但他既然來到了少林派,又見到輩分比本字輩高僧還要高一代的了字輩僧人,忍不住雙手合十,朝那個老僧行了一個僧人禮。

那個老僧既不說話也不動一下,就像是入定了似的。

楊天暗暗覺得奇怪,心道:“你這個老和尚真是奇怪,明明是你要見我,說是有話跟我,但我進來以後,你就一直看著我,好像我臉上有花似的,你到底想幹什麼?”

片刻之後,那個老僧才收回那種凝視著楊天的目光,將手一伸,指著屋裡的一個蒲團對楊天說道:“楊小友,你請坐。”

“多謝大師。”楊天走過去在那個蒲團上坐了下來。

那個老僧又以一種狐疑的眼神看了一眼楊天,突然問道;“楊小友,不知令尊名叫什麼?”

楊天微微一愣,說道:“我爸爸?”

那個老僧道點頭道:“正是。”

楊天搖搖頭,道:“我不知道,我是一個孤兒。”

那個老僧道:“你沒見過令尊嗎?”

楊天聽了這話,有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他已經說過自己是一個孤兒了,怎麼這個老和尚還要問這麼弱智的問題?倘若不是因為對方是少林派了字輩的高僧,他早就頂回去了,可一看對方那麼老,而且這裡又是少林派的地盤,便點點頭,說道:“沒見過。”

“那是誰把你撫養長大的?”

“我師父。”

“你師父叫什麼名字?”

“我只知道他姓張,至於他叫什麼名字,我沒有問過他,他也沒有告訴我。”

“姓張?”那個老僧面露迷茫之色,接著說道:“你師父長得什麼模樣?”

本來楊天不想回答,可他話到嘴邊,還是把張老頭的樣子大概的描述了一遍,心裡卻是在說:“師父,你別怪我把你說出去,反正你自己也說過,沒什麼人認識你,我就算把你的樣子說給這個老和尚聽,這個老和尚應該也不知道你是誰。”

果然,那個老僧聽了楊天的描繪以後,臉上仍是一片迷茫,掐指算了一算,說道:“不錯,就是今天,整整二十年了。”

“什麼二十年?”楊天問道。

“二十年前的今天,有一個姓楊的男子揹著一個才剛滿月的男嬰到我少林派來拜師。然而,了見師弟看出那個孩子滿身煞氣,不適合在我少林派習武,就拒絕了那個男子的請求,還把他拒之門外。那個男子在方丈室外整整跪了六個小時,直到夜裡八點才離去。他離去之前,曾說二十年後的今天,他會來我少林派找了見師弟一比高下。”那個老僧說道。

楊天問道:“這位了見大師就是你們少林派的上一代掌門嗎?”

那個僧人道:“不錯。”

楊天道:“了空大師,你不會以為我就是那個男嬰吧?”

了空禪師道:“老衲剛才是這麼懷疑的,但現在,卻有些不太相信你就是那個男嬰,雖說你和那個男嬰的年紀差不多,也恰好在今天來到我少林派,但你身上並無一絲煞氣,與那個男嬰截然不同,如果說你就是那個男嬰的話,你又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楊天笑道:“我可以告訴大師,我不是那個男嬰,我這才到你們少林派來,是為了另外一件事,絕不是尋仇來的。”

了空禪師雖說不相信楊天就是那個男嬰,但他也沒有完全相信楊天話,問道:“楊小友,你這次到我少林派來所為何事?”

楊天道:“我想借貴派的大日如來咒一用。”

此話一出,了空禪師面色大變,身上突然湧出了一股強大的力量,向楊天罩了過去,喝道:“好小子,你的狐狸尾巴總算露出來了。”

楊天沒想到了空禪師會向自己動手,而以了空禪師的修為和功力,突然對人出手,而這個人又意想不到,除非是這個人的實力在了空禪師之上,否則,也只有被打中的命。

楊天的功力雖然深厚,但與了空禪師比起來,還是差了幾分,而了空禪師施展的雖然不是攻擊的招法,乃是一種名叫“阿羅漢神功”的內功,但這門內功已經被了空禪師修煉到了極高的境界,所以一下子就將觸不及防的楊天罩住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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