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清流遭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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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章很難處理,很難寫就,寫著寫著,寫到清流遭劫的時候,狼自己也因為太過傷感而碼不下去了,一直找著群裡的人聊天,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甚至錯過了在半夜12之前將章節碼就,所以6號很悲劇地要算斷更一天,拿不到全勤了,也無法更一萬字了。 清流是個好孩子,我一直都很喜歡清流,乾淨,從來沒有被這個世界汙染過,自己都問自己為什麼要讓清流這樣一個孩子遭此劫難,不過,為了劇情需要,還是勉強地碼出了6000字,算上狼這些話,也沒有到七千字,所以這些廢話不算錢的,可以放心閱讀,這一章,我真的很掙扎,碼得很難受

李爾被聖;米兒蓋的那道白芒打中背部,炸出一蓬血霧,李爾便一頭栽下了半空。

只見那一蓬血霧,在空中滯留了不到一秒鐘,便被高空的氣流給吹散了,只剩下很少的一血墜落在了一戶人家院子中的花草之上,花草旁邊的空氣突然間產生了扭曲,四周隱隱聚攏來一絲絲黑氣,最後凝聚成一團,一個乾瘦如同殭屍一般的老頭從黑霧中走了出來。

只見那老頭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瓶子,用一根吸管心翼翼地將花草上還沒有乾涸的血液吸入試管之中,滴到裝著不知名透明液體的瓶子之中,嘴中自言自語地道:“早知道靠你奧斯不靠譜了,派一個索恩斯去取李爾的血液能成什麼事,這李爾遠遠要比資料上顯示的更加強大,索恩斯能打得過他麼?還不如我老頭子偷偷地跟在後面撿便宜,不費吹灰之力就搞定了,嗯,還得去找一個活的試驗體。”

那血液滴入瓶子中之後,透明的液體竟然沒有將那血液稀釋,腥紅的血液而是像一團棉絮一般漂浮在透明液體之中。

老頭晃了晃瓶子滿意地笑了笑,將瓶子貼身收好之後,望向迪亞斯那棟已經成為了廢墟的別墅方向,然後身體又化作了一團黑霧,四散在了空氣之中,再也看不出任何端倪,彷彿那個地方從來就沒有出現過這麼一個人一般。

米兒蓋狠狠地將手中的長劍扎穿了最後一個吸血鬼公爵的心口,彷彿將滿腔的怒火都發洩在了這一劍上,他還真沒想到,李爾竟然會如此無賴地拿這十個公爵當炮灰來掩護自己逃跑,的確給他們來了一個措手不及。

米兒蓋抓著那公爵的頭髮,抽出血淋淋的長劍往他脖子上一劃,手中立刻多出提起了一個腦袋,那無頭身軀頓時從斷了的脖子上噴出了一道鮮血,失去了所有支撐,軟倒在地上,徹底成為了死物。

這時,遠處隱隱約約傳來了警笛的鳴響,反應一直都慢一拍的侖頓警方終於接到了報警電話,派人趕過來了。

聽到警笛聲越來越近,米兒蓋很是厭惡地將手中的頭顱丟到了一邊,沉著臉對著正在處理那些屍體的紅衣主教和聖殿騎士道:“不要管這些屍體了,這迪亞斯一倒臺,李爾就徹底地統治了整個侖頓城的地下世界,整個侖頓城有什麼風吹草動的就很難再瞞過他的耳目,這李爾今天要是不死,會對我們在侖頓城的行動帶來很大的阻撓,我們追,剛才李爾被我的聖光打中,肯定受了重傷,還要帶上一個奈瑟希斯,量他也跑不了多遠,追上去,然後除掉他。”

眾人了頭,收拾自己身上的裝備,準備追殺李爾。

米兒蓋想了想,又特別囑咐道:“記住,目標只是李爾,不要對奈瑟希斯動手,我可不想墨菲斯特真的認為我們教廷要和黑暗議會徹底開戰,明白了嗎?”

幾人了頭,甩手發出聖光,將地上的吸血鬼屍體淨化掉,化作一道白光朝李爾栽倒的方向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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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警車在眾人離開了不到一分鐘之後,停靠在了廢墟邊上。

一個胖墩墩的中年警員帶著自己的助手從車子裡鑽了出來,看著眼前這副景象,瞪大了眼睛,張大的嘴巴再也閉不上去了。

“哦,上帝啊,我看到了什麼,這一片比古羅馬鬥獸場還要破爛的廢墟,之前竟然是一棟無比豪華奢侈的別墅嗎。誰能告訴我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年輕警員伸手在胸前劃了個十字,一臉難以置信地道:“這裡難道是發生了地震還是海嘯,可是,侖頓城並沒有處於地震帶上,也不靠近海岸線,可是,除了地震和海嘯,又有什麼樣的東西能造成這樣的破壞力呢?難道是一個導彈在這裡爆炸了?我可不知道,現在侖頓城的黑社會竟然囂張到用直接用導彈來攻擊對手的,頭兒,我們是不是要給國*防部打一個電話問一問,是不是他們弄錯了衛星定位,將一個導彈打到這裡來了?”

這年輕的警員很顯然相當完美地繼承了英格式的黑色幽默,在這樣的場面之下,竟然還能有這麼好的興致跟他的頭兒冷笑話。

“導彈你個白痴。”那胖警員顯然沒有自己助手那麼有娛樂精神了,哭喪著臉,厲聲喝斥著自己的助手,眼淚差都沒掉下來:“你這個蠢貨,我寧可這裡經過了一場地震或者海嘯,地震和海嘯是不用我們負責的,這裡真***要是一個導彈搞成的,那還不真的給人以為是有恐怖襲擊了,黑社會?我黑社會你全家啊,侖頓城每個黑社會勢力的老大警局裡面都是有備案的,最近都派了人盯著,誰有那個膽子敢在這個時候動手腳。”

“完了完了。”胖警員如喪考妣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副景象:“前兩天侖頓城接連出了大亂子,總局的老大已經引咎辭職了,就連我們局長身上的壓力都很大,現在在我們的轄區裡又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不局長都有可能被牽連到要罷免,我們兩個,肯定要給拿出來背這個黑鍋,對轄區監管不利,踢出警局的。”

那年輕警員撇了撇嘴,對胖警員的話不以為意,在他心中,這胖警員也太自以為是了一,他們兩個只不過是警局裡面再普通不過的警員了,就算給拿出來背黑鍋,有能有多少份量堵得上各大報社媒體和上層領導的嘴。

“救,救命啊,草,***,看在路西法,不,上帝的份上,誰來救我一下。”

這時,廢墟之中的一棵樹下,傳來了一陣虛弱而又悽慘的求救聲。

“咦,還有活口?奇蹟啊,我去問問,沒準能問到這是什麼人幹的呢,要是抓住了那犯事的人,那我們可就是功臣了。”年輕警員沒想到竟然還能找到一個活口,也顧不上繼續聽那膽的胖警員廢話,一臉興奮地朝著那棵樹下摸了過去。

當年輕警員看到躺在樹下的迪亞斯那副樣子,心頭著實嚇了一跳,那胸口好像都被什麼東西砸得破破爛爛了,沒想到這人除了樣子悽慘了,不僅還沒有死,而且眼神看起來好像還挺精神的樣子。不過也來不及讓他多想太多,身為一名光榮的英格國皇家警員,氾濫的正義感讓他立刻蹲下身子,開始對迪亞斯進行基礎的緊急救治,一邊還安慰道:“你撐著,我馬上給你簡單處理一下傷勢,然後叫救護車,放心,很快就能得到救治的。”甚至還空出了一隻手,拿出了腰上的對講機,準備讓總檯叫救護車來現場。

“不用那麼麻煩了,想要救我,其實很簡單,只需要你的鮮血就足夠了。”迪亞斯陰森森地笑著。

那年輕警員還沒有理解迪亞斯這話是什麼意思,瞳孔一縮,便失去了知覺,手中的對講機也掉到了地上,冒出沙沙的響聲,隱約還能聽到裡面傳來總檯的詢問。

胖警員也發現了事情有些不對頭,十分警覺地掏出了槍套裡的黑色警槍,心翼翼地朝著那邊摸索了過去,還沒等他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脖子便被一隻手牢牢抓住,擰成了麻花。迪亞斯畢竟受了重傷,做完這些事情之後,脫了力一般做倒在地上,喘著粗氣開始埋頭繼續吸食胖警員的血。

不過,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就在他專心吸血的時候,一道黑霧在他身後凝聚,然後,他的腦袋好像被什麼東西敲了一下,頓時昏死了過去。

“都快要死了,竟然還想著害人,果然是壞得夠可以啊。”乾瘦老頭喃喃地了一句,將昏死過去的迪亞斯捲進了黑霧之中。

中國,茅山。

“啊!悶死我啦!”太元寶殿前的漢白玉石階梯上,姚靜蹲坐在上面,張著雙臂,仰天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

伊絲一臉淡然地站在她身後不遠的地方,遠遠地眺望著茅山山門之前的怡人景色,雖然姚靜的那一聲喊叫非常煞風景,但她還是選擇性地無視了,雖然茅山之上的這些日子的確有平淡,那些茅山弟子還有每天的功課要做,他們身為客人,卻閒暇得很,雖然茅山有許多禁地不能讓外人觀賞,但是山上的一些景色還是相當讓人歡喜的,所以伊絲倒挺享受現在的生活,沒有什麼勾心鬥角的,也不用天天跟著屍體藥劑打交道。

不過,這對習慣了花花世界生活的姚靜來卻是太痛苦了,沒有電視,沒有電腦,手機沒有訊號,就算有訊號也找不到地方充電,就算拿來砸山上的鳥都沒有石頭來得好使,這日子前兩天姚靜還能吃得消,可是時間一長,就耐不住寂寞了。

清山對此也是一臉的無奈,李爾離開的時候並沒有要不要讓伊絲和姚靜離開茅山,但是也沒有不讓她們離開茅山,所以他也不好私下裡作主讓她們離開,只能把姚靜的糾結當作沒看見了。

清流也坐在姚靜的身邊,手支撐在自己的膝蓋上,託著腦袋看著遠方的天空,見到姚靜那麼痛苦的樣子,清流偏過頭,睜著乾淨的沒有一絲雜質清澈如一汪清泉的大眼睛看著姚靜,最後猶豫了一下,才從自己的懷裡心翼翼地摸索出了一隻用綠色葉子編成的蟋蟀。

這蟋蟀看上去已經有些年月了,那綠色的葉子很多地方都早已經蔫掉了,沒有了一絲活性,不過還是很容易看出來這蟋蟀的主人將這只蟋蟀保養得很好,並沒有缺胳膊少腿的,甚至連頭上的鬍鬚都沒有折彎一。

清流拿著那蟋蟀,扯了扯姚靜的袖子,聲道:“姚靜姐姐,我把這只蟋蟀給你玩,你就不會覺得悶了。”

姚靜看著那只蟋蟀,自然也看出了清流對那只蟋蟀寶貝得不得了,很明顯地愣了愣,然後捏著清流肉乎乎的臉,很溫柔地道:“清流,姐姐不悶,姐姐只是隨口的,蟋蟀清流自己留著玩兒,咱們清流最乖了。”

“哦。”清流脆生生地應了一聲,將蟋蟀收了回去。

雖然姚靜此時安靜了下來,但是清山看到那只蟋蟀,心頭卻是一酸。

他自然知道那只蟋蟀,那還是自己同清流被驅逐出茅山,下山歷練的時候,自己為了哄當時捨不得師父的清流,特地從地攤花了自己身上留著買乾糧的十塊錢買來哄清流的,當時著實讓清流高興了好一陣子,而自己也為了這只蟋蟀,暗中忍了好幾天的飢餓。

之後清山就沒有看到過清流把玩過那蟋蟀,原以為這只蟋蟀是清流玩膩的時候就丟了,卻沒想到原來是清流怕把蟋蟀玩壞了,捨不得玩,一直當成寶貝似的留到了現在。不由心頭瀰漫了濃濃的愧疚,雖然跟著自己吃過不少苦的清流一直都很懂事,但終究還是這麼大的孩子,正是玩性最大的時候,給整天拘在茅山之上,對這樣一個孩子來,也的確是太殘忍了一,就算清流再有靈氣,也總有一天會被茅山上的沉悶給消磨殆盡了。想來清流跟自己在山下的日子,清苦雖然清苦,但也許那才是他最快活的時候。

想到這裡清山暗暗做了一個決定,將手放在自己嘴巴前裝模作樣地輕輕咳了幾聲道:“這個麼,山上的日子的確是悶了一,就算是我們這些長年在山上寂寞慣了的,有時候也是受不了的,更別是姚靜姐了,要不然這樣,我今天將山門開放一段時間,咱們好好地下山去遊玩一番,這茅山附近,能夠遊玩的地方還是挺多的,伊絲姐又是從歐什麼,歐羅巴遠道而來的貴客,也正好趁此機會,這個,領略一下我們中原的大好河山呀。”

還沒等他完,姚靜便激動得大喊一聲萬歲衝向了遠處的山門,還沒等她跑出去幾步,又折了回來,抱起了清流繼續往山下跑,就連伊絲的眼神也亮了亮,耐得住寂寞是一會事情,能夠出去遊玩一番,那就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清山表情很無奈地接受了自己最終成為了被人忽視的物件的事實,不過看他們這麼高興的樣子,清山原本有些沉悶的心情,也一下子隨之鬆快了起來。

“介鍋,介鍋,我還要介鍋。”姚靜嘴巴裡滿滿地塞著一個五香茶葉蛋,一手捏著一串糖葫蘆,一手拿著一個體積有些大的木質風車,指著另外一個攤位上熱騰騰剛出籠的灌湯籠包,含糊不清地大聲喊道,隨手將自己只咬了一口的糖葫蘆塞到同樣沒有手空餘的清流手中,又更加過分地把那個木質風車直接插在了滿臉無辜的清山的領子裡,一臉興奮地衝向了灌湯籠包,每天在茅山上,不僅悶,吃的還是粗茶淡飯,嘴巴裡都淡出鳥來了。

姚靜很滿足地嚥下口中的茶葉蛋,將一籠籠包遞給伊絲,然後扯著她在攤子上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

清山一頭黑線地將身上的各種吃紀念品放到桌上,咬著牙將衣領裡面插著好像雷達一樣的風車拔了下來,妥善地把清流也安置到了位子上,然後傻愣愣地看著用筷子仍然不怎麼順手的伊絲,將熱氣騰騰的籠包艱難地夾了起來心地往嘴裡送,不得不,這籠包的皮彈性真的沒話,就算被伊絲這樣蹂躪著都沒有破掉漏出裡面的湯水。

但是,會吃這種籠包的人都知道,應該先在皮上咬一個口,然後心地把裡面的湯汁吸出來吃的,不得不,姚靜真的很奸詐,竟然沒有事先告訴伊絲正確的吃法,要是像伊絲這般吃法,結局就像伊絲現在這樣,滾燙的湯汁一下子噴了出來,燙得她一陣頭皮發麻,更將身上弄得狼狽不堪,然後姚靜相當沒品地哈哈大笑了起來,伊絲就算臉皮再厚,此時也紅著臉低下了頭不敢做聲了。

清山又好氣又好笑地又重新給伊絲叫了一份籠包,然後指導著伊絲怎麼樣吃這籠包,這邊自然溫馨的場面,加上周圍嘈雜火熱的街市,讓清山的道心一動,原本不怎麼安定的心境,卻一下子平靜了下去,那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溫和,甚至帶上了出塵的味道,讓大笑的姚靜也那一瞬間看得有些呆了。

此時,就像普通遊客一樣揹著大旅行包的兩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有些狼狽地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在經過清山他們坐著的籠包攤位的時候,一個老外被一個行人撞了一下,身體微微一歪,從褲袋中掉出了一根銀色細長雕有花紋如同大號的釘子一般的物件。

那老外藉著同伴的手站穩了身子,好似並沒有發現自己身上的東西掉了似的,跟著同伴沒入了人群。

正晃著兩條腿開心地吃著籠包的清流眼尖,發現了那老外掉在地上的那銀色物件,覺得閃亮亮的很漂亮,便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跳下凳子跑到那物件面前,撿了起來,歪著腦袋有些狐疑地看著這枚釘子。

而此時的清流正在專心地指導著伊絲,並沒有留意到那麼一瞬間,坐在自己身邊的清流跑了出去。

在那兩個老外跑遠,清流撿起了那枚釘子的同時,又有兩個體格強壯無比,一臉兇相的老外擠了過來。

“恰裡,看啊,那個孩,手裡拿的是什麼?那不是那兩個獵魔人其中一個的弩釘嗎?怎麼會在一個孩子手裡?”那老外對著身邊的同伴問道。

“管他呢,菲特,一個孩而已,只要手裡有獵魔人的武器,那肯定跟獵魔人脫不了干係,直接殺了便是,廢什麼話啊,到現在還沒有抓到那個女孩,約瑟夫大人已經發火了,要是再出什麼紕漏,約瑟夫大人的怒火可不是我們能承受的。”著,那個叫恰裡的老外直接將手伸向了此時毫不知情的清流,而那雙手在伸出去之後,立刻變成了一隻毛茸茸的獸爪。

清山剛好發現了身邊的清流不見了,四處環視著尋找清流,剛看到清流站在那邊,想要將他叫回來,卻看到一個渾身充滿了危險氣息的老外伸著一隻完全不像是人類的獸爪伸向了清流,清山臉色大變,高喊:“清流心!”一把抽出背上的桃木劍,飛身過去救清流。

無奈此時已經來不及了,清流捏著那顆釘子,轉過頭茫然地看著一臉驚慌的清山衝向自己,然後只覺得自己胸口一疼,低頭看到一隻巨大而有可怕的爪子從背後穿透了自己的胸膛,隨著那只爪子抽出自己的胸膛,清流終於感覺到了自己的胸膛那劇烈的疼痛,臉皺成了一團,撲倒在了地上,那顆銀色的釘子也丁玲噹啷掉在了地上,安靜地躺在清流的血泊之中。

清山目眥盡裂,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吼叫,木劍帶著金色的光芒,彷彿有千鈞重力一般,重重地砸在了那個老外的身上,那經過清山長年淬鍊早已經如同金鋼一樣堅硬的桃木劍硬生生地被砸成了兩截,發出了一聲巨大的悶響,那老外悶哼一聲,被砸飛出去,被木劍砸到的上半身,頓時好像破皮球一般塌掉了大半。

菲特被清山那驚天動地的一劍嚇得半死,哪裡敢上去與清山交手,接住了半空中受傷的恰裡,連話都不敢再多一句,踩著房逃跑了。

清山也顧不上追了,丟掉手中斷掉的桃木劍,抱起清流,難以前後兼顧地捂著清流胸膛上不停咕嘟咕嘟冒著鮮血的傷口,大喊著他的名字,可是,連最後一絲命線都快若有若無的清流,又哪裡還能聽得到清山的呼喊。

清山手忙腳亂地將兩張吊命符貼在清流的身上,抱起清流,語無倫次地道:“回茅山,回茅山,山上有療傷的聖藥,你不會有事的,我發門派急令,把掌教和真人都叫回來,他們一定能救你的,他們一定有辦法的,清流,你撐住啊,師兄沒照看好你,你不能離開師兄啊!”

清山再也忍不住哽咽,失聲痛哭著,將清流背在身上,顧不上什麼驚世駭俗,催動起奔命真元,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朝著茅山飛去。

就在清山不要命地飛奔向茅山時,他並沒有發現,清流身上一絲微弱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氣息朝著西方飛了過去。

姚靜與伊絲早已經被眼前突發的變故驚呆了。而更加自責的姚靜更是捂著自己的嘴巴痛哭出聲,畢竟,這是因為她悶,清山才帶著他們一行人下山遊玩的,要是自己能忍著寂寞,忍著苦悶,不下山的話,清流又怎麼會遭此不測。

相處了這麼些日子,伊絲也十分喜愛這個渾身沒有一絲汙穢,充滿了靈氣的孩子,臉上也難掩悲傷,不過此時她比姚靜要更加理智一,不由分手地拉起姚靜,帶著她往茅山跑去,走時自然也沒忘了將粘著清流鮮血的弩釘給帶上。

而見證了這一切的行人,在經過了短暫的震驚之後,立刻就沸騰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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