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這裡才是蛇的大巢穴,不知道什麼原因小蛇跑到了隔壁那個小的單間裡去了。
大蛇身寬體胖的,沒法過去找孩子,只好在這裡耐心等著小蛇回來。
沒想到小蛇被林凡打死,大蛇透過某種方法知道了這事,所以怒不可遏的要跟林凡劉徹二人玩命!
卻又沒想到被倆人幹沒了。
這個場所極大,倆人照例往前走,卻再也沒有石門的所在。
彷彿就像是一串冰糖葫蘆,倆人已經走到了最前面的那顆葫蘆,走到了勁頭一樣。
“不應該啊,難道就這麼完了?”
劉徹心有不甘的嘟囔著,彷彿還沒有盡興。
倆人又尋摸了半天,終於找了石門。
原來這次石門並不在正對面的位置,而是與入口處相近。
果然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誰能想到入口旁邊就是下一個出口呢?
倆人照例推開石門,林凡當先二進,劉徹緊跟。
“嘭”
石門突然關閉。
林凡急忙再推,石門紋絲不動,再不像前面的石門那般進出自如。
室內卻是乾淨,沒有蛇的腥味,也沒有其他的味道。
室內正中一張方桌,石頭雕刻而成。
方桌的正中是一個石頭雕刻而成的巨大燈盞,與方桌一體,顯然是一個大石頭雕刻而成。
燈盞滿滿的燈油,正燃燒著。
室內似乎是密閉的,毫無空氣流動,火焰紋絲不動。
這麼大的一眼油燈,也不知道燃燒了多少年了,可是室內一點兒油煙氣都沒有,著實可疑。
而且這麼封閉的空間,如果長年燃燒燈油,非但火不能著,人也很難生存了。
因為氧氣是燃燒和生存的基本前提。
劉徹向前,只見燈盞內的等有,蔚藍的如同是大海一樣,而燈盞的火苗燈芯處,也沒有一點兒煙塵。
“這燈是真的假的啊?”
劉徹感覺這燈焰都像是人工雕琢出來的,否則怎麼會看不出任何晃動呢?
還沒等林凡說話,劉徹的劍尖已經點到了燈芯處。
“嗖!”
林凡眼快,伸手一揮,抄住了一隻射向劉徹的利箭!
箭長三尺三,通體烏黑,似乎已經鏽住了。
“若不是鏽的這麼厲害,恐怕我的小命已經交代了!”
劉徹慶幸的說道,一邊拿過來那支箭仔細端詳。
“這……這不是項羽的御用之箭嗎!”
劉徹失聲叫道,也不知道是驚喜,還是驚恐。
“你怎麼知道的?”
林凡也著急的問,似乎他們已經離真相不遠了。
“當年我祖上同項羽奪天下,僥倖而贏了他。我祖為了知己知彼,收集了不少的項羽之物,他的衣服鎧甲,兵書戰策,乃至丟棄不用的武器餐具,都有收集,何況弩箭這種兩陣交兵的必須之物呢!”
“我們宮內有一處博物館,轉門做了項羽的物品展覽,目的就是警告子孫們要不忘創業之艱辛,時刻保持上進!我也曾進去過多次,因此對這個非常熟悉。”
劉徹耐心的解釋道。
林凡再看箭來之處,竟然有門,似乎虛掩著,又似乎緊閉著。
給人一種忍不住想過去推開的誘惑感。
劉徹上去一推,果然很輕易的門就開了。
林凡跟著走進去。
只見正門對著的牆上,掛著一張弓,一杆槍。
寶雕弓,霸王槍!
這槍足有三米多長,槍桿有碗口粗細。
上稱過過磅,估計毛重也得四百斤。
以前雖然見過項羽,雖然知道項羽力氣大,但是直到現在看到了這杆霸王槍,林凡才真的心服口服。
項羽確實是個低調到極點的悍將!
忽然身後嘔通一聲。
林凡急忙轉身就見劉徹昏倒在地上。
林凡上前抱起來,只見劉徹臉色蒼白,雙目緊閉,看起來像是中毒的跡象,並不是外物所傷。
林凡這時候反而鎮定了,明知道石門緊閉,來路必然不是去路,想要破解開門之道,還得多研究研究這石室的機關。
如果貿然的玩命踹門,非但於事無補,還要徒然浪費自己的體能。
林凡輕輕把劉徹放到靠近石門的所在,希望門縫的空氣能夠稍微緩解一下劉徹的中毒情況。
林凡回到霸王,槍下,仔細看石壁上的文字。
原來項羽早已研究透了劉邦一族人的體質,並製作了只是針對劉氏血脈的毒藥。
這也是為什麼林凡相安無事,劉徹卻昏迷不醒的緣故。
原來項羽的寶藏,就是在這密室的下一層內。
文字最後言道的破解密室之法,乃是密囑之語。
烏江畔,項羽報恩言於恩師。
林凡瞬間就明白了,興奮的抱起劉徹,在石門處的按槽內接連輸入了一系列的數字和文字。
伴隨著最後一個數字輸入,石門應聲而開。
林凡關上石門,抱著劉徹快步走出山洞,來到山頂的一處巨石之上,把他放下,讓呼嘯的山風喚醒劉徹。
劉徹中毒不深,經過微弱的換氣,漸漸把體內的毒氣排了出來。
因為畢竟這種針對一脈的毒藥,毒性必然不會很強,不是那種普殺的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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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機關安排者,大概也是將被困者困住慢慢毒死的計劃。
劉徹悠悠醒來,如夢如幻。
“師父,我怎麼在這裡啊,我們是怎麼了,我記得不是到了密室了嗎?”
劉徹摸了摸腦袋,頭疼欲裂。
雖然清醒過來了,,可是毒氣侵入五臟,還需要多日的祛毒和療養才能全部康復。
“你還說呢,你也看到了咱們到了盡頭,可以說無功而返。關鍵時刻你掉鏈子。”
“我還以為你身體倍兒棒呢,誰知道是個繡花枕頭,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卻暈倒了。”
劉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竟然無言以對。
“那石頭門那個結實啊,我他媽連拉屎的勁都使出來了,這才好容易推開一條縫把你給運出來。本來想著搞張蛇皮出來做個腰帶呢,也泡湯了。”
林凡裝出一副埋怨的樣子,以增加劉徹對自己的歉疚之心。
“對不起啊師父,又成了你的累贅了,我真的是……”
劉徹忽然一口血噴了出來。
“臥槽,你不至於吧,愧疚成這樣?”
林凡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