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隱秘圖書館中的任何資料都是不允許帶出到外面來的,當然長空所找到的那張圖也是一樣。
不過這對於長空並沒有造成太大的阻礙,現在在他的腦中幾乎已經完全把那張圖全都記下來了,如果他能有高超的畫技的話,他現在甚至都能夠再次把那副圖給從他腦中臨摹出來。
當自信滿滿的長空和看起來面無表情實際上眼裡飽含著心事的無月出再次現在了隱秘圖書館的入口處時,他們才想起來他們一直都忽略了一個人——託斯利安。
“長空……無月……你們怎麼才出來啊!”
託斯利安看向長空和無月的眼中飽含著辛酸和無奈,而且看起來已經在這裡等了有一段時間了。
“託斯利安?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也有資格進入隱秘圖書館的麼?不想下去看看麼?”
長空疑惑的問道。
“看什麼看?我早就看完上來了。”
“啊?那麼快?我們還嫌不夠時間,最後幾乎是踩著點才上來的。”
“所以我才在這裡等著你們啊,不過那些紙到底有什麼好看的,值得你們看那麼久,我到處都沒有見到你們,還以為你們早就出來了呢。”
“紙?你除了紙就沒看到別的什麼了麼?”
長空的表情變得奇怪了起來。
“沒有啊,除了散亂無序到處亂堆著的紙張以外,就什麼都沒有了,難道說長空你們……”
託斯利安也不是笨蛋,他聽到長空這樣問他,立刻就想到了什麼。
“你就沒有看到牆壁上的洞口什麼的麼?”
“沒有啊!什麼都沒有看到啊!你們看到洞口了?”
託斯利安連忙問道,長空點了點頭。
“那洞口裡面有什麼?”
“有著通往下一層的樓梯。”
“那下一層呢?”
長空這時才發覺,世界上的所有事情果然都是公平的,就算讓託斯利安這樣的人不勞而獲的得到了劍魔大會的第一名,但是沒有相應實力的他也無法獲得相對應的獎勵。
完全釋然了的長空遂把之後他和無月的見聞都說給了託斯利安聽,出了自己在記憶之溪中看到的和他後來尋找到的那些東西以外。
“啊啊啊啊!怎麼會這樣!真的是虧死了啊!我要申請再進去一次不知道可不可以?”
就在託斯利安抓狂般發出哀嚎的時候,似乎為了回應他的問題,位於長空身後的隱秘圖書館入口悄無聲息的徹底的封閉了起來,現在從表面上看起來那裡怎麼看都只是一處毫無特點的花壇而已,想來今天對長空他們的開放時間已經徹底結束了,再想進入也是絕不可能了。
看到這一幕的長空也只能是對著託斯利安露出了惋惜的表情,安慰般的說道:“不要緊,你不是起碼還得到了學院獎勵的五級魔導器了嘛!”
“什麼五級魔導器啊!”
長空不這麼說還好,一說起這件事來託斯利安的臉色就更苦了。
他把手腕一抬,應該是他的空間魔導器發動了效果,他手中頓時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酒杯,酒杯的外簷上全都鑲嵌滿了璀璨的寶石,顯得華麗無比,一看就很值錢的樣子。
“這個到底有什麼作用?”
長空看著託斯利安手中的這個酒杯,好奇的問了起來。
在他原來的想象中既然是神聖魔劍學院獎勵的東西,那麼無外乎不是靈劍就是魔杖了,沒想到竟然是一個酒杯,一時間他也想不出這個酒杯到底該是怎樣一種用法,怎麼說也是五級魔導器,總不能真的是拿來喝酒用的吧?
“你們看。”
託斯利安說著,就在酒杯中注入了魔力,然後再把酒杯傾斜了一些,讓它的杯口朝向一邊。
不一會,清澈透亮的液體就從酒杯中滿溢了出來,源源不斷的被託斯利安傾倒在了地面上。
長空和無月就這樣呆呆的看著著一幕,一直期待著後續將要發生什麼的他們,在足足觀察了五分多鍾之後,出了從酒杯中一直溢位的水,其他的什麼變化也沒看到。
“然後呢?”
終於忍不住了的長空開口問道。
“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啦。”
託斯利安依然傾倒著他手中的杯子。
“就這樣?”
到這時長空面上的表情也尷尬了起來,他終於明白託斯利安為什麼看起來如此痛苦的原因了。
“我還以為能得到什麼,想不到就是一個這樣能夠無限倒水的杯子,這種幾乎等同於無中生有的奇蹟確實配得上它五級魔導器的等級,但是我要它有什麼用處啊?!早知道我寧願不要這個魔導器也要和你們一起下去了。”
“呃……或許你可以考慮拿回去以後再把它開發一下,看看除了水以外還能不能讓它吐出真正的紅酒來,然後你就可以開一家酒吧拿它去賺錢了,絕對一本萬利。”
“錢?你覺得我託斯利安是缺錢的人麼?說起來我之前給你們的那把遊龍劍還有我上次在高階實戰訓練場中損毀的那塊盾牌也都是五級魔導器呢,似乎都是直接被你或者是為了你而報廢的吧?如果我要是缺錢的話長空你賠得起嗎?”
託斯利安一臉鄙視的看向長空。
“啊哈哈,時間也不早了,無月,我們也該回艾爾拉思堡了吧!”
“嗯。”無月輕輕的點了點頭。
長空迎著託斯利安的目光僵硬的強行把自己的視線從他身上移開,轉過頭去牽起無月的手就逃也似的向著艾爾拉思堡的方向永如瞬移一般的速度跑走了。
“喂!我也沒有一定要你賠啊!用得著這樣嗎?你們還有沒有一點同情心?等一等我啊!”
忽然被晾在了原地的託斯利安,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長空和無月已經身在百米之外了,一面叫喊著一面同樣快速的奔跑了起來追了上去。
夜深人靜,今夜在確定了無月和鏡琉璃都睡著了以後,長空小心的微微睜開了眼睛。
他小心的抽出了被無月懷抱在胸口的右手,然後再把鏡琉璃墊在自己左手上的腦袋給輕輕的挪開。
靠著微弱的月光,他動作儘量輕柔的從二女中間起身,悄悄的移動到了床邊,然後光腳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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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房間裡的一切裝置和設施都由長空、無月、鏡琉璃他們三人所共用,理論上在這個房間當中所有長空能夠開啟的地方無月和鏡琉璃也能夠開啟。
這種完全沒有**的生活一度讓長空苦惱了很長一段時間,特別是在他還身懷絕對不能暴露的秘密的時候。
特別是在離開聖劍山之前,曦親手交給他的那枚鏈墜,雖然曦沒有明說,但是長空也能從他的隻言片語中感受得到此物的重要。
這個絕對不能被別人發現的東西長空原本是想要時刻貼身保管的,那才比較保險。
而當房間中多了無月和鏡琉璃後,戴在身上也就變成了最不保險的行為了,因為長空每天都會面臨著不止一次的和二女有著身體上的親密接觸,就比如現在已經習以為常了的每天晚上睡在床上的時候。
長空又沒有類似託斯利安那樣方便的空間魔導器,可以隨身但又隱秘的儲存這件東西。
可是他經過和二女長久的相處,也發現了一點,那就是她們絕對不會去觸碰換洗的衣物,這也和一直以來無論是長空自己的還是她們的衣服全都是由長空一個承包了清洗工作造成的。
在心中為自己的悲催保姆生活感嘆著的時候,長空同時也十分慶幸的來到了存放無月貼身衣物的衣櫃面前。
“就當做是獨力承擔所有家務的報酬吧!”長空一面這樣想著,一面開啟了他因此而獲得的一個絕妙的收藏物品的地點。
如果是在別的地方,看到一個男人畏畏縮縮的站在女生的衣櫃面前,躡手躡腳的從裡面拿出女生的貼身衣物出來,估計百分之百會被認做是變態而打死,但是長空做這種事情已經習以為常了,再說在這個房間裡面除了無月和鏡琉璃也不會有其他人進來。
之所以把東西藏在無月的衣櫃而不是自己的衣櫃裡面,則是一種做賊心虛的心裡在作祟吧。
潛意識裡面總覺得如果有別人來偷盜他的東西的話,那麼第一時間翻找的一定回是他自己存放東西的地方,誰也不會想到他一個男人竟然會把東西藏在女人的內衣裡面。
雖然說是這樣說,但是當長空從無月的貼身內衣中取出自己所藏的那個東西時,他的心中還是免不了生出了一種羞恥的負罪感來。
只是當長空對著窗戶,張開手心,接著月光看向手裡的那樣事物時,在這一刻他的一切其他心思都被拋諸腦後了,腦中只不斷重複著他在隱秘圖書館的夢境中親身體會到的那個震撼場景。
想得入迷的長空手掌不覺微微傾斜,那一枚鍊墜也順著從他的手掌上滑落,長空連忙握緊了手掌抓住了鏈子。
只見一枚如同兩顆枯枝纏繞在一起,中間露出心型的鏤空的墜子在長空的手掌之下左右搖晃著,在月光下閃爍著點點金芒,和他在夢境中看到的劍聖拋給憫空的那個一模一樣,無論是大小還是質感,還是色澤,都沒有絲毫的不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