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犯法, 親更不犯法。
姜秋宜除了最開始有點不好意思外,後面完全是任由陸明承宰割的意思。
她有點羞恥的想承認,其實她還真的挺想陸明承了, 想他這個人, 想他親自己時候,也想他在自己身上沉淪的模樣。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 他一舉一動, 都已經讓姜秋宜喜歡了。
原本沒有水的浴缸,也不知道何時裝滿了水,水從浴缸邊緣溢位來,打溼了地板。
水有了波浪, 像是石頭投進了海里,泛起波瀾。
姜秋宜被他從浴缸裡撈起的時候, 身上痕跡明顯,全是陸明承留下的。
可陸明承似乎還覺得不夠,抱她回床上後, 又折騰了一回。
姜秋宜像是一條鹹魚, 任他左翻翻又翻翻,無力反抗。
他好像還有點記仇, 折騰她的時候,還不忘逼問。
到底想不想他。
姜秋宜嘴硬說不想,陸明承總有辦法治她。
到最後, 姜秋宜控制不住生理淚水往下掉,眼睛紅紅地控訴他:“你犯規。”
陸明承目光幽深, 赤|裸地落在她身上。
“我沒犯規。”
他低頭親了親她眼皮, 低聲道:“想我了嗎?”
“……”
姜秋宜面紅耳赤,不太習慣他這樣的溫情。
她窩在他懷裡, 含糊道:“說了一點點。”
陸明承“嗯”了聲,抬了抬眉:“只有一點點?”
姜秋宜不想承認有很多。
陸明承看她這樣,忽而抬手把姜秋宜的眼睛捂住。
姜秋宜一懵,下意識問:“你想做什麼?”
陸明承沒出聲,但用行動告訴了她。
姜秋宜感受著他落在自己肌膚上的柔軟觸感,眼睫輕顫,身子微僵。
他在親她。
陸明承不單單在親她的臉,他的唇從上而下,在鎖骨上停留,在心口上方停留,再一直往下。
肌膚的每一處,都有他吻過的痕跡。
姜秋宜羞窘到了極點,她的眼睛被捂住,看不見的時候,聽覺和觸覺會被放大。
她似乎都能感知到,陸明承在哪些地方停留的時間比較長,能感知到……他柔軟的唇瓣,靈巧的舌尖在做什麼。
…………
最後這一次,陸明承明顯在取悅她。
姜秋宜發現,他哪都親,每一處都沒放過。
她的敏感處,都有他留下的溫熱觸感,他留下的氣息在上面停留著,久久未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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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秋宜沒受到過這樣的‘折磨’。
她覺得歡愉又痛苦。
她無法用言語表達自己的感覺和心情,只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在這之前,她雖然知道陸明承有無師自通的本事,也見識過他流氓的樣子。
可這一晚的床|事,還是超出了她的認知。
這比簡夏寫的小黃文,好像還……過分。
深夜結束時,姜秋宜臉頰通紅,雙眸溼漉漉地被陸明承抱在懷裡。
她連嗓音都是啞的,一句話說不出。
陸明承親了親她額頭,聲線沙啞:“老婆。”
姜秋宜不想理他。
陸明承看她閉眼模樣,低低一笑說:“生氣了?”
“……”
姜秋宜抬眸,嬌嗔瞪了他一眼:“你怎麼――”
“我怎麼了?”
姜秋宜睨他一眼,嘟囔著:“你自己知道。”
陸明承一笑:“我不知道。”
他含著她的唇親了親,慢條斯理說:“你覺得我太過分了?”
“你說呢。”
姜秋宜臉頰坨紅,舉著手道:“我手腕上都是……”
她手腕上,都有陸明承吮出的痕跡。
陸明承垂下眼看著,眸色沉了沉。
他微頓,親暱蹭了下她鼻尖,語氣平靜說:“抱歉,半個月沒見,有點收不住。”
“……”
姜秋宜羞恥感爆表,她都不知道陸明承是怎麼平靜說出這種話的。
她埋頭,鑽進他胸膛:“好了,你別說了。”
陸明承看她這鴕鳥模樣,沒控制住地笑出聲。
他攬著她的手收緊,低聲問:“真不用我說了。”
“不用不用。”
姜秋宜連忙阻止,為防止他再說點什麼自己沒辦法回答的話,快速轉開話題。
“我明天要起不來了。”
陸明承一笑:“那就晚點去雜誌社。”
姜秋宜覷他一眼,想了想說:“你這好像是……”
她抿了下唇說:“禍國殃民的妖精。”
只要他回來了,姜秋宜上班就很容易遲到。
聞言,陸明承抬了下眼:“這不應該是你嗎?”
姜秋宜疑惑:“怎麼會是我。”
她理直氣壯說:“你每天都在準時準點上班,又不會遲到。”
陸明承想了想,“那是我體力好。”
姜秋宜:“……”
他低眼看她,沉聲道:“這稱呼應該是你的。”
姜秋宜不服氣:“為什麼?”
“因為……”陸明承目光灼灼看著她,平靜道:“你在,我沒辦法靜心工作。”
甚至在明知道次日有重要會議,需要提前上班的情況下,也會讓自己放縱,沉淪在她身上。
姜秋宜對上他眸子,忽然明白了他那話更深一層的意思。
她默了默,羞赧道:“……那也不能怪我。”
陸明承莞爾:“嗯,怪我。”
他低低道:“怪我意志力不堅定。”
姜秋宜被他的話弄的有些飄。
她舔了下唇,受寵若驚:“別……別說了。”
她說:“我沒那麼大魅力。”
陸明承側眸看她,平靜道:“你有。”
兩人對視片刻,姜秋宜先認輸。
她挪開目光,小聲道:“睡覺吧。”
陸明承:“……晚安。”
“晚安。”
為防止他再說出點她接不住的話,姜秋宜覺得他們先睡覺比較好。
有了睡前運動,姜秋宜都不失眠了,三分鐘就能入睡。
這大概,就是‘運動’的魅力。
次日上班,姜秋宜果然遲到了。
她抱著晚了就再晚點的想法,睡醒看了眼時間後,又抱著被子睡了個回籠覺。
陸明承也沒讓人來房間吵她。
等她睡到自然醒,這才收拾收拾去了雜誌社。
週六這天,是梁莉菁婚禮。
姜秋宜身上的痕跡消散了不少,也能穿露背的無袖禮服了。
為了表達自己對這場婚禮的重視,姜秋宜早早地讓化妝師來家裡給自己護膚化妝。
她的妝容也不誇張,就是很得體的豪門太太妝,看上去優雅又溫柔。
配上白色的珍珠禮服裙,更是有種說不出的高雅。
為了搭配裙子,造型師還特意給她弄了個溫柔的低馬尾,露出她後背的小心機。
折騰好,化妝師和造型師第一時間誇她。
“陸太太太漂亮了。”
“果然只有陸太太穿,裙子才顯得更高階。”
“……”
姜秋宜笑笑,應下幾個人的誇讚。
“謝謝,辛苦了。”
陸明承早換好了衣服,在樓下等她。
看到姜秋宜下來時,他不意外又怔了下。
好像比上回在店裡,看上去又明亮漂亮了些。
徐叔順著去看,彩虹屁非常到位。
“太太太好看了。”
徐叔道:“太太今天一定是婚禮現場最漂亮的嘉賓。”
姜秋宜忍俊不禁,“謝謝徐叔。”
她看向一側的男人,在陸明承面前轉了一圈:“好看嗎?”
“好看。”
陸明承起身,站定在她旁邊,忽而俯身在她耳邊說:“好看到,不想帶你去參加婚禮了。”
“……”
姜秋宜抿唇一笑,睇他一眼:“走了。”
陸明承把手遞給她,姜秋宜瞭然,挽住他胳膊。
兩人到婚禮現場時,不少人已經到了。
看到姜秋宜和陸明承一起出現,不少人還覺得驚訝。
當然,驚訝不是陸明承帶姜秋宜來參加,他們驚訝的是,一段時間沒見,姜秋宜身上的氣質,越來越有大家風範了。
“那是姜秋宜?”
“對啊。”
“她怎麼感覺……變得大方得體了?”
“是吧是吧,我剛看到的第一時間也這樣覺得的,她不單單是變漂亮了,我感覺她氣質都變了。”
“她現在站在陸明承旁邊,都不像一個小丑了。”
“……以前也不像小丑吧,但以前看著像拿不出手的秘書,現在看,能讓人一眼分辨出她是陸太太。”
“對對對,就是這麼個道理。”
……
黎妙聽著一群人對姜秋宜的點評,還有點自豪。
雖然她也不知道這種自豪感從哪裡來的。
她推了推霍尋的手臂,驕傲道:“看秋宜,是不是很漂亮。”
霍尋:“……”
他也不太懂自己太太的腦迴路,“還行。”
霍尋敷衍地看了眼。
黎妙噎了噎,“你都沒認真看。”
霍尋好笑看她,“妙妙。”
“幹嘛?”
“姜秋宜是陸明承的老婆,我看她幹什麼?”
他垂眸看她問:“我看你就夠了。”
黎妙:“……”
她微頓,羞赧道:“你說的也不是沒道理。”
她小聲嘀咕:“但我就是很自豪嘛,秋宜變化這麼大,我開心。”
聞言,霍尋還認真端詳看了看。
他表示贊同:“變化確實很大。”由內而外,姜秋宜都有很大的改變。
她的這種改變,越來越讓人沒辦法忽視她了,越來越惹眼了。
霍尋掃了一圈,和黎妙說悄悄話。
“不遠有個男人,盯著你的小姐妹。”
黎妙:“哪?”
竟然如此大膽,敢盯著陸明承的老婆看。
霍尋:“左邊,暗紅色西裝的。”
黎妙順著去看,還真是這樣。
她好奇:“那人是誰?”
霍尋:“看著眼熟,但不記得名字了。”
黎妙:“……那你說。”
姜秋宜和陸明承過來時,夫妻倆正在鬥嘴。
她沒聽清,詫異道:“妙妙,你們在吵什麼?”
黎妙看了眼姜秋宜,又看了看旁邊的陸明承,眼珠子轉了轉說:“在說那邊有人好像看上你了。”
她道:“陸總你認識那個人嗎?看著年輕又英俊。”
話音一落,陸明承和霍尋的死亡視線同時落在她身上。
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