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1章 金陵市,第一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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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市。

長安街道,玄武巷。

秦秋自從與寧軒轅匆匆告別之後,已經多日未曾聯絡了,不是不想,很多東西,無外乎,身不由己。

今日,天氣不錯。

按照秦家年末的一貫安排,大年二十八,要一起去大雷音寺燒香。

悶在那座佔地四五千畝的超級大院裡幾天了,秦秋總算能夠出來透口氣,她先是在街邊買了串棉花糖。

然後,穿一身淡粉色漢服,扎著櫻花狀髮簪,這才跟上家族的隊伍。

父親,母親和爺爺已經先行一步。

第三代子嗣,延後出發。

而,即將指婚出嫁的秦秋,跟在隊伍最末端,同時,身邊還跟著一個妹妹,秦珊,剛滿二十歲。

因為同屬於未出閣的待婚之身,自然,也不能走在最前面。

豪門大戶。

向來規矩繁縟,複雜,這也是秦秋不喜歡家族的原因之一,太缺人情味。

凡事都講規矩,無趣。

“詩音姐,我聽說,這次來競婚的有狀元之門,穆家後人參與?”

秦珊跟著秦秋一路,終於忍不住了,然後好奇道。

秦秋正在啃棉花糖,聽到問話,隨口敷衍了句,“我不知道。”

“你命可真好,連穆家這種存在,都蠢蠢欲動,前來競婚。”秦珊悄悄嘀咕,酸不拉幾,言語充斥著羨慕嫉妒恨。

穆家在金陵市,亦屬豪門大戶。

家世相當淵博。

因為追溯到百年之前,祖上出過武狀元,並且,作為門戶唯一至高榮耀的金牌匾,流傳現今。

那塊寫有‘武狀元之家’的牌匾。

掛在穆家大門上,差不多快兩個甲子一百二十年了,除了秦王族,沒人能和穆家比歷史底蘊。

穆家崇武抑文,老家主幾個孫子,個個能打,在金陵市,威名赫赫,屬於真正意義上的年輕俊彥。

此番,四宗參與競選的候選家族,穆家優勢最大。

其次,顧家。

“如果你嫁到了穆家……”秦珊又在碎碎念念。

秦秋猛然瞪眼,“你那麼巴結穆家,自己怎麼不嫁?”

“我倒是想。”秦珊嚇得一縮脖子,不過,還是順勢吐露出真實心聲,自然也將秦秋暗中腹誹了一頓。

簡直身在福中不知福。

穆家相中的是秦王族的影響力,不是你秦詩音,怎麼,聽口氣,你還瞧不上?

當自己什麼東西了,切!

其實,於秦秋而言,無論你是豪門望族出身的年輕俊彥。

還是狀元世家培養的明日天驕,統統都比不上自己心裡的榆木疙瘩,寧軒轅方屬她秦秋的一生歸宿。

所謂武狀元穆家,她秦秋才不稀罕。

哼!

信不信惹急了我家木頭,趕明兒就將你穆氏一族的武狀元牌匾,大庭廣眾之下給拆咯?

此時的秦秋,走神片刻,很快反應過來,然後自己都被自己逗樂。

只是,她絕對不會想到,穆家視為舉族至高榮耀的武狀元牌匾,有朝一日,還真得被人拆了,拆了……

“我告訴你,穆家可是……”

秦珊擺明不想善罷甘休,追上秦秋兩步,才開口,一道魁梧的影子,錯身而過,然後重重哼了一聲。

秦珊臉色微驚,當場閉嘴。

魁梧漢子與秦秋肩並肩之後,目視前方,語氣好轉,“回家都幾天了,怎麼都不去看望看望你陳叔叔?嫌叔叔那院子小?寒酸?”

“嘿嘿。”

秦秋將吃完棉花糖的竹籤,銜在嘴裡,笑而不語。

魁梧漢子,本名陳山,乃大秦王族的護院高手之一,雖然屬於家僕,但族中威望極高,尋常秦家嫡系子孫,可不敢招惹。

否則,秦珊剛才也不會畏懼到,沒再繼續吱聲。

不過,說來也奇怪,天生性格木訥,終日面無表情的陳山,卻極其寵溺秦秋,也只有她,能讓他綻放笑顏。

“陳叔叔,我給你買了好酒。”秦秋突然神秘兮兮道。

木訥漢子咧開嘴,直接笑開了花。

秦秋搖晃著小腦袋,嘆氣道,“陳叔叔笑起來,其實蠻好看的,為什麼天天冷著個臉,凶神惡煞的?”

陳山收斂神情,再度恢復冷漠的模樣。

再走一里地,即將登山,屹立在山巔的大雷音寺,逐漸若隱若現。

作為本土知名度最大的廟宇,終年香火不斷,每天前來還願,拜佛的信徒,更是猶如過江之卿。

不過。

每年二十八,大雷音寺會暫停接待香客。

因為老金陵王秦烈,要上來。

此時,通往山巔廟宇的唯一一條主山道,已經封鎖,最前列的秦家隊伍,差不多形成了一條黑線,綿延直上。

“哈,終於到了。”

臨近山腳,秦秋舒展了下脖子,然後活動筋骨,躍躍欲試,準備登山。

“前不久,大雷音寺出了點事。”

秦秋原本想邀請陳山叔叔,與自己比比,看誰最快爬上去,陡然冒出這句話,讓她愣了愣,一頭霧水。

“出什麼事了?”秦秋追問。

陳山反道,“還記得老主持那個小徒弟嗎?”

“小和尚?江流兒?”

秦秋撇嘴,這可是金陵市大名鼎鼎的人物之一,三歲上山,如今十八歲,中途十五年,從來沒有下來過。

因為自幼習武,一身功力深不可測。

武狀元穆家,幾個特別能打的子孫後輩,曾親自登門討教過,然後被打得鼻青臉腫滾下山。

中途,還有不少知名高手,前來比劃。

照樣慘敗。

江流兒十五歲的時候,已經是金陵市,明面上的第一高手,當之無愧,驚豔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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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從來沒下過山,不知長啥樣。

但。

秦秋知道,畢竟小和尚的師父,大雷音寺主持,是自己的好朋友。

“今年,江流兒準備下山了。”陳山語不驚人死不休,今年,自然指得新的一年,還有兩天。

秦秋眯起眼,小嘴微張,“因為什麼?”

“傳言,江流兒預感到,有絕代高手即將登抵金陵,聽口風,這個人不好對付,他要親自下山挑戰。”

人,天生具備六感。

某些,看似玄之又玄的預感,往往,並非未雨綢繆,空穴來風。

“咱金陵的第一高手,十五年不下山,下來就是主動挑戰,並且擺出如臨大敵的姿態,你可以想象下……那將是尊什麼級別的人物?!”

陳山說到這裡,既期待,又興奮,同時還夾雜著擔憂。

究竟,什麼人物,要來金陵?

以致於,驚動了江流兒這等驚豔才絕的後起之秀?

須知,這件事已經鬧得沸沸揚揚,是繼金陵王八十大壽,又一人人密切關注的焦點大事件。

不少人物。

開始分心關注了。

他們,包括陳山,乃至金陵王,都很好奇,到底哪路大神,要進駐金陵?

秦秋聽完陳山一席話,心裡陡然有個大膽的想法,轉念一琢磨,又覺得不太現實。

自家木頭,應該打不過江流兒吧?!

江流兒盯上的,大概,也許,可能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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