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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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主,草原來人了!”胡峰這些日子正在與百家商談入主北方之事,今天正要將此事敲定下來,不想還沒做出首肯,便有人來報此事。

百家之人多有不滿,因為原本他們就早早的來了,但天王山就是不等見他們,讓他們硬生生的涼在一邊近半個月,直到不久前才跟他們接觸。百家也知道這是天王山對他們的不滿。原本早早的就跟他們發出過此類訊號,但到頭來除了陰陽家的首座來了,除餘各家來的都不是一家之主,天王山涼他們半月也無語可。但現在都談好了,就要下決定時卻因為這事來打擾他們的大事,能高興才是怪事了。

“總算是來了!不過這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沒什麼好大驚怪的!此事也不必急於上報於貧道!各位家主,我天王山下屬失禮了!”

眾人對他這方表現表面上還是挺滿意的,至少他顧及了他們百家的名頭。只是如果胡峰能當著他們的面再懲罰來報之一番那就更好了,眾人如此想道。

天王山自有其規矩。胡不歸早就紛咐過若無大事不得打擾,像這種草原來人之事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有什麼好的。所以胡峰打算罰!面這在百家中人看來就像是被看透心思一般。

“貧道早先有言,若無大事,不得進下打擾!我中原武林這般大的動作若是他們草原沒有反應那才是怪事呢。像草原來人一事,那是明擺著的事,怎麼可能有貧道手頭之事得要!你自去領罰去!”

“令主,非是如你所,他們是正大光明的來的!”

“正大光明?”

這會別是胡峰,就是場中眾人表情也都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怎麼個正大光明法?”有人先一步開口發問道。

令主沒有發話,卻是讓其它的武者們搶先問了起來。來人並不如答,只是拿想看胡峰,這意思不言而喻。胡峰開心的同時不由也他的表情很滿意,但還是沉著臉:“看貧道何用,直便是!”

“那群草原的武者好像生怕沒有人知道他們來了一般,大張旗鼓的招搖過市,而且還放話要與我們中原武者正大光明的比一比!”

胡峰不由樂道:“這就是他們所的正大光明?”

百家家主都是些人老成精的狐狸,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他們草原的這翻心思。紛紛樂了起來。

“看來他們也是學聰明了,玩陰的玩不過,就想跟我們來明的!不過明的他們就能玩得過了!”

“也不盡然,想來他們不是想跟我們來明的,只是如今形勢如此。他們看不得我們中原鐵板一塊,見我們中原武林有團結協作之事,自然是要來搞搞破壞。若是暗中行事,想來他們也沒有那個實力。想要安全的來我中原北方武林搞風搞雨,若是不正光明來,只怕是到不了目的地的!”

“得有理,胡令主前一手玩得妙啊,讓草原在我南方損失飛慘重,哪裡還有那麼強的力量暗中而來!”

“天王山早就將北方經營的跟個鐵桶似的,他們暗中行事可能嘛!老夫可以肯定他們還沒進北方就被天王山掌握了行蹤,想暗也暗不起來!”

胡峰見他們這些事著著就將事情轉到了天王山頭上,不由笑道打斷道:“貧道與天王山自然對北方少有掌控。若非如此,這中原北方還是我中原的?只怕早就成了胡人的地盤了!貧道也知道你們各家的顧慮,但你們各自又都不服對方,若是讓你們無限制的將自家的實力引起來,若是亂起,只怕就是又一個‘五胡亂華’之局。所以你們能進北方的高手貧道與天王山是一定會限制的!”

“但你們可以放心,你們進入北方之人貧道是不會去理會你們幹什麼事又或是怎麼幹,但前提是不能擾亂我北方。至於你們所的武力不足那就更是簡單!我北方民風彪悍,又沒有什麼信仰,就是我天王山屬也多是如此。你們若是有本事,大可將其化入自家,這一我們天王山不攔著!如此你們還有什麼好的!”

“還有一貧道要先清楚了,你們所收之人一定要他們自願才得!若是強迫他人,那可就別怪貧道一棍子打死一大片。之前所言通通做廢!”

眾家主們表面上一付不以為然的樣子,但各自卻都警醒萬分。跟這個天王山令主打了幾次交道,扯了好些次皮,他們自然明白此人是那種得出便做得到的。紛紛將之記在了心裡。能入北方佈道,這可是稀有的機會,要是再不打握好,那可就對不起先賢了。再了若是因為哪一家之故而讓所有百家一起被牽連,天知道他們那些被連累的人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胡峰確定他們這些是人真將他的話記在了心上,這才又開口問起話來。

“他們那一行有多少人?實力如可,都是些什麼人?”

“一共有上百號人,各各都是高手。其中有草原梟雄赫連雄、完顏鴻雁,幕容彰等!”

“聽起來實力還不錯!只是就這些人了?”

“或者他們的隊中還有其他人,但我們所知道的就是這些人!”

眾人又七嘴八舌的盤問了一通,而後再道:“聽起來好像不錯,但就想憑這幾個人來我中原找事,是不是也太看我中原了!”

“就是!正好我縱橫家要來北方紮根,以這一群人為踏腳石正好合適。”

“有禮!北方的民風我們各家也都大致瞭解了一些,想在這裡讓我百家落地生根,恐伯也不是一件那麼容易的事。這些人只憑實力話,所謂的計謀跟本就不在他們的眼中,若是想讓其相信我們的學,少不了要讓他們先見識見識我們各家的本事方可!”

“不歸散人,這是我們的一個機會,也可以算是我們的投名狀。老夫想這些人還是交由我們各家來處理,還請令主成全!”

“裴家主言重了,大家的意思貧道明白了!只是此事卻需問清楚再做打算。”

“散人,這還有什麼不清楚的,此事我百家替你接了!”

“慢來!我天王山就是再差,對付這百十號人還是手到擒來的!你們打得什麼主意貧道知道的一清二楚!不就是想在北方紮根,同時也想削弱我天王山在北方的影響力。不過貧道與天王山更本就不在乎!只是令我方所,他們是指明道姓的讓我天王山挑釁,若是讓你們接過去了,依你們之言是否妥當。”胡峰打斷道。

眾人也知道天王山不是好忽悠的,但這對於他們而言這的確是個好機會。這種機會可是十分難道,若是把握的好,直接就可以在北方打出他們的名聲。眼見天王令主並沒有當場否決,想來他是有條件要開,但不由開口道:“那依令主之意又當如何?”

“機會可以給你們,但你們卻是要以天王山的身份來做!”

眾人要的就是這個名聲,若是按胡峰之意,那不是他們白忙活了。

“不歸散人,這個要求恕我等不能答應!我們諸子百家即將落戶北方,想要發現壯大,前期肯定要博個好名頭。若是打著你們天王山的旗號,這又算是怎麼回事!”

眼看他們就要鬧將起來!胡峰不由道:“我天王山就沒有怕過草原胡人!對方指明道姓的要跟我天王山碰碰。若是我天王山不出手,別人指不定怎麼看不起天王山!你們若是想打出自己的名頭,有的事機會。但想這麼踩著我天王山往上爬卻是休想!”

“貧道不相信你們這些人就這麼看不明白!草原各部幾十上百,如今的北方幾乎集合了我中原武林所有勢力!面對這麼強大的力量,貧道不相信他們就只這百來號人!就是上次南方之戰,他們草原也派出了比這一百來號人更強大的力量。”

“這還沒進北方,就想先算計貧道與天王山一把,諸子百家果然想得遠!你們要納投名狀,可以!既然你們都這麼了,那貧道就按你們得辦!草原明面上的這百來號人你們就不用管了,這些人貧道與天王山自會處理!但他們暗中的實力,天王山就不插手了!你們想在北方佈道,就當有這個絕心與誠意!殺了他們,你們名聲什麼的都有了,貧道與天王山便不再干涉你們百家之事!”

“不歸散人,這不可能!”

“草原明面上就出現了這麼多的高手,那他們暗中自然不比明面上的弱。若是我們各家的力量都能進入北方,自然不懼他們,可我們如今每家才來了不到二十號人,如何是他們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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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們這些人當中,還多是些真正的讀書人,怎麼可能敵得過他們那些草原蠻子!”

“要不天王山同意我們再多招些人過來……”

“夠了!你們給貧道聽著,貧道非是在跟你們商量,而是對你的要求!真以為貧道與天王山的人什麼都不知道?天王山只准許你們各家出二十人佈道,但你們各家的高手到底來了多少要不要貧道一一給你們出來!明著只來了不到二十人,但你們那些所謂的車伕丫環什麼的,當真就只是幹這個的!”

“貧道與天王山的誠意早就拿出來了,但你們百家的誠意何在?實話與你們,就你們那力量,就是集中起來也只不過是天王山嘴邊的一塊肉。貧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你們還得寸進尺了!那雙方就沒什麼好的了!你們該幹嘛幹嘛去!草原的‘客人’貧道不用你們招呼,天王山自已來就是!至於之前佈道一,你們就當貧道與天王山從沒過這回事!另外,看在你們舟車勞頓,又讓你們白廢一番功夫的份上,天王山承諾贈與你們各家白銀萬兩以示賠禮!來人,送客!”

眾人這才想起這天王山不歸散人的性子來。之前跟他磨了半天,見他事事退步只道他好欺,卻忘了他這鐵血胡屠的名頭來。想來若不是看在他們也想來抗胡的份上,不歸散人與天王山早就將他們給哄出去了。不過現在好像也跟被哄無幾了,看來是真將他們這些北方的漢子給惹毛了!

“各位家主,請!”

早就有天王山看百家不順眼了,這會得了令主的命令,當下哪還有什麼猶豫的。他們都不清楚好好的怎麼就讓這些只會動嘴皮子的人來北方了,要殺胡有他們與沒他們不一樣嘛。自己能幹的事,何必讓別人動手。再了他們這些人皆與胡人有仇,殺胡於他們而言可是件大快人心的事。有人搶他們的事幹,他們對這些人可就不見得有什麼好感了。

百家無一人起身,但一時又放不下面子,只能賴在那裡不動。

“各位,貧道還有要事要忙,你們自便就是了!”

見胡峰好像是來真的,這下百家家主們可都座不住了。

“不歸散人,這般可不是待客之道啊!再我們事情還沒談完……”

“已經談完了!北方抗胡之事自有我天王山一力承擔,反正這些年來沒有你們的相助,天王山照樣能讓草原武者寸步不能南下。之前是貧道太過天真,也浪費了大家的時間,南方還是百家的,北方永遠是武林的!”

胡峰的話得很明白了,這是要放棄之前雙方所談的一切。他們百家繼續在南方打轉,而北方永遠不同意百家過來。

“這個……”

“對了,忘跟你們了!陰陽家如今已經算是我北方的一員了,另外釋道儒也紛紛表示要支援貧道與天王山!”

眾家主這下是真急眼了,他們陰陽家怎麼下手這麼快?還有天王山憑什麼給陰陽家這麼好的機會。

“不歸散人,陰陽家也是我百家之一,這事為什麼我們不知道?”

“貧道辦事有必要聽你們的?你們算什麼東西!陰陽家是不是你們百家之一貧道懶得理會,你們有什麼想法天王山更是不想理會。但我們就是這麼做了,你們能如何!還有,這裡是北方,我天王山可是一家獨大!天王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還輪不到旁人三道四!強好釋道儒,若是沒有我天王山的首肯,照樣在北方寸步難行,貧道的意思你們可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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