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逃難三人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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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給你們籌金!”吳懷仁想了想道。

葉秋聽了笑道:“我說壞人,你這麼說擺明了就是想叫我們白救你了是吧!你若是真有錢會想出那樣的昏招來捉賊!”

那吳懷仁聽葉秋這麼說也不在意。這對兄弟要真是這麼好騙,自己倒是真要考慮一下是否該跟著他們離開。就目前而言,雙方還都是比較滿意。不是有句話這樣說嘛——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同伴。雙方都不是好相與的主更好,這樣一來若是同心皆力,逃出生天的希望會更有把握。但前提是要將條件講清楚。

吳懷仁介面道:“那你們想怎樣!”

葉秋一聽便道:“其實也容易。第一,說出你的來歷;第二,說說你有什麼本事;第三,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第四,怎麼說這次對你來說也算是救命之恩……等等,你別走呀!”

“沒可能答應你們這等條件!大家一拍兩散!”吳懷仁謹慎與二人對峙著道。

三人的談判陷入了僵局。好一會,葉秋卻道:“那你說怎麼辦!”

“同意一二!”

“成,那咱們還是各走各的道,好聚又好散!”葉秋說著給了白勝一個眼色便走。即使只他們二人,他們也有絕對的把握逃離江陵。就憑他們多年來被人追堵,如今卻照樣不缺胳膊不少腿的資歷來說,他們還真有這個底氣。如果多加一個吳懷仁,對他們來說反倒是真有點累贅。

吳懷仁見二人真打算走,又哪裡肯放他們離去。他也是領教過這二人的手段,身手敏捷不說,腦子也好使,最重要的是開溜的功夫也可算是一絕。就他所知,還真無出其右者。

察覺到後面跟著一個尾巴,二人皆是面露喜色。但回頭一看,兩人都氣個半死。這吳懷仁厚著臉皮跟了上來,翩翩還一副大路朝天各走一邊的架勢。

“我說壞人,看樣子你是吃定我們兄弟了是吧!還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你信不信,我們現在就把你給做了!少爺知道你背後肯定也有人,但想想連他也保不住你可見他也不見得就比得了江清月!”

吳懷仁知道葉秋的意思,道:“我可以告訴任何你們想知道而我又知道的事!”

這也是吳懷仁的底氣所在。葉白二人其實身手還真不錯,自己也不是對手。雖然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是如此。二人任何一人他都沒有必勝的把握,更何況是兩個人。可兩人畢竟少了些底氣,對江湖上的事知道的太少。也正是他們欠缺這個,才有了自己與他們談判的餘地。

“我們有什麼不知道的!”

聽葉秋這麼說,吳懷仁對自己的判斷更加肯定了。之前兩人開出的那些條件,想來都是些煙霧!兩人真正想要的無非就是這個。所以吳懷仁不回答,只是看著這二人。

白勝此時卻說起話來:“吳兄早這樣說不就沒事好嘛!”

“就是!不過看你與我們兄弟也算是比較的投緣,這樣,我們就吃點虧,認下你這個小兄弟了!”葉秋也介面道。

吳懷仁樂了,這兩人還真是屬狗臉的,一會一個樣!這兩人還真是如自己所知的那般厚臉。不過想想這兩人也是一身本事,最重要的是講意氣,所以吳懷仁也願意與之結交。但吳懷仁也是心高氣傲之輩,所以對著葉秋提意想也不想便回道:“還是我吃點虧好!”

但葉秋如何理會吳懷仁的反應,直接與吳懷仁勾肩搭背叫起小吳來。吳懷仁一陣無奈,卻也懶得再與之計較。這幾次接觸下來三人也都互相瞭解了,午飯過後葉秋對吳情仁道:“其實小吳啊,那天我叫你壞人叫得我自己都有些想吐了。知道嗎,就在上次的那個青樓裡,那裡的姑娘就在那左一個壞人,右一個壞人叫著那些客人。我就納悶了,你怎麼就沒點反應?”

吳懷仁一聽就知道當時他是在故意噁心自己,還好自己當時沒有什麼異常的反應,否則接下來這一段時間可就有得他聽了。果然那葉秋繼續道:“本來以為你會對這個詞敏感,現在想想卻是把自己噁心了一番,你卻是在那裡洋洋自得!”

“對了,第一次碰上你時你好像就知道那個江清月。她倒底是什麼人?”

“‘江上清風水中月’。”

“這個我們現在知道了,只不過我們知道的不多。只覺得吧這妖孽本事也就平平,怎麼在江湖上的名聲這麼好使?聽白少說他打聽她時,才一出口旁人就躲瘟疫似的避開他!”

吳懷仁卻也知道了葉秋的秉性,就屬那種“鍋裡那鴨子——肉爛嘴不爛”的性子。也不看看這才與江大家接觸多久,看看這虧吃得。但他也知道這段時間是要跟著他們混的,於是便大致上說了一些江清月的過往。

這江清月竟是聖門十家中的陰陽家首座,聽得葉白兩人是冷汗直冒。吳懷仁問其緣由,二人遂將先前下藥之事與他說一遍。聽得吳懷仁卻是佩服萬分,想不到這兩位仁兄還有這個膽子!以那妖孽‘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作風,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白勝為何沒有絲豪中毒的跡像?

吳懷仁不明,於是便問。一旁的葉秋正想搶先說話,卻被白勝所阻。而後聽白勝沒好氣地道:“你自己對她下下藥不就什麼都清楚了!”

葉秋也知白勝也不想此事外傳。被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調戲了一番,這本就是件另人尷尬的事,若是再叫人知道還被下了春藥,無奈地跳湖降火才解了藥勁……想想就知道這是怎樣的一種悲哀。由此葉秋才忽然感有慨自己的幸運。

吳懷仁聽白勝給出這麼一個點子,當下那是什麼求知的**都沒有了。開什麼玩笑,想死也不這麼個找死法!大概、可能、也許是江大家心情超好,吳懷仁只能這麼想了。家的人雖說是對江湖密聞有著不同於常人的執著,但要真是叫他們以身相試卻是打死也不幹。

三人說了好一陣子的江湖事,葉秋才感嘆道:“我就不明白了,咱們兄弟也沒幹什麼掘人祖墳是事,怎麼就這麼倒黴呢!”白勝聽了也點頭同意,只吳懷仁有些尷尬的不作任何表示。

“你,你不會幹過這事吧!”

眼見著吳懷仁只是在那笑和笑,葉、白兩人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說少爺最近怎麼老是這麼點背!你說說,第一次碰到你,那是在柳宅。賞金沒撈到不說,平白無故幹上一場也認了,可偏偏就這麼一次便惹上了那妖孽!第二次碰到你,更是搞得我們兄弟被整個江湖通緝。”

“就是!還有,這些天跟你混在一起,那倒黴勁想想本少也有些難以至信!平時幹點什麼事,我們兄弟有哪次是失過手的!可偏偏與你一道時,什麼事都不順了!看到只野兔子,正在動手去抓,也不知從哪冒出來了一條蛇!眼見那兔子被那毒蛇咬了一口,少爺心想也就算了,沒有了烤兔子,我們做個蛇羮也不錯。可那蛇竟也奸滑似鬼,還沒見著少爺面便連那兔子也不要,一頭就往洞裡鑽進去了,只留給少爺一隻中毒的兔子……”白勝控訴道。

那邊的葉秋也不說什麼,指了指下身的一個大褲衩。這本是一條長褲,但那次三人去到一條大河邊抓魚,回來後就成了大褲衩。

那次葉秋用木杈釘住了一條大魚,正想提出河面,可不知從哪來了一條大鱷,一口將那十幾斤重的大魚給吞了,連帶著那根手臂粗細的樹杈也咬斷了。還好葉秋反應夠快,立馬向岸上遊,否則可真就是餵魚了。可即便如此,褲腿還是被那條大鱷咬上了。要不是葉秋當即立斷把褲子給撕下了一截,早被那條大鱷魚託進河裡去了!三人後來還特意去跟附近的人說,但漁民們都說住在這裡幾十年了,也從沒發現這條大河裡有鱷。

吳懷仁看著那妨賊似的妨著自己過去的二人一陣鬱悶,他很想說這根他無關,他只是去過,但沒有幹過。可是想想這兩人的過往,向來是運氣極強,偏偏自己跟他們在一起,這兩人便再也沒好過。於是便也離他們遠了些。

吳懷仁自己也回憶了一下。上次去偷雞,之前什麼都安排好了,三人正要得手,偏偏不知從哪躥來一隻狗壞了他們好事。那條狗也怪,只一個勁追著三人猛咬。三人當時見人多也沒動手,便將那狗給引到了個偏遠的地方。等他們好不容易逮住了那小牛犢大的黑狗,正要結果了它做一頓美味的狗肉,卻發現一大群村民拿著鋤頭什麼的全衝他們而來……結果是三人被那一帶的村民追著屁股攆進了山裡。話說那天晚上,山裡的蚊子還不是一般的大!

吳懷仁那句已到了嗓子邊上的“不關我事”也就因為這段回憶被咔在了喉嚨裡,再也發不出來了。

“我說小吳啊,不是當大哥的說你,你說你乾點什麼不好?像這種生孩子沒屁,那啥的事是萬萬做不的的。這可是要下地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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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葉秋有些沒完沒了起來了,吳懷仁大怒道:“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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