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給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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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月沒好氣道:“本座也想知道!”

聽她說話的口氣,雖然有生氣的成份,但起碼讓白勝再也感覺不到那種高不可攀的貴氣。能讓心目中的神女落紅塵,白勝若說心中不喜那是假的。他本來還在擔心事情要怎麼解決,更是暗恨葉秋的自作聰明,但當他發現如今摟著的是江清月後,那心思也就活絡了,所有的事情只在瞬間就有了決斷。

好像看出了白勝心裡的小九九,江清月也不知是羞惱還是什麼,一時間只是漲紅著臉說不出話來。那妖嬈傾世的容顏倒映在白勝清澈的眼眸中,是那般的動人。

“之前我就跟你說過了,他們會有計劃,我是沒有辦法防的住的,葉秋對我太過瞭解。若他鐵了心要算計我,我是不可能逃得掉的。只是我不清楚,你又是怎麼回事?”

白勝說話一如既往的冷靜,若是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是個天生的奄人。懷中抱著這麼個美嬌#娘,什麼也不幹,還煞有介事的說著與風月無關的話。真是個不解風情的木頭。

外人不知道白勝的虛實,但江清月卻覺對清楚。儘管白勝努力剋制自己,但他稍顯沉重的呼吸聲,強力急促的心跳聲,還有那頂在江清月小腹的堅硬物,無不在像江清月說著一個事實——他肯定行,而且現在正在努力把持著自己。

江清月也由之前的不知所措回過神來,那帶著酡紅的臉直對著白勝,回覆清明的眼神玩味的看著白勝。

“現在說這些還有用?”

白勝心中一緊,想說什麼,但終究是沒能說出口。他的意思本是想說這事跟他無關,但聽江清月的意思,那是認定了這事就是有他的意思,他無法解釋。兩人都是大智若妖之輩,對自己的判斷有些近乎偏執的相信,只要是他們認定的事,別人就是再說什麼也無法改變他們的判斷。

“有道理,說這些的確是沒用了!但不管你信不信,我也是被他們算計了!”

“這麼說你還無辜了!”

江清月的語氣激怒了白勝。如今她可是擺在他案板上的肉,還敢用這種居高臨下的語氣跟他說話,真當自己不敢將他怎麼樣似的。白勝愛上江清月是不假,但也因為愛而容不下她看輕自己。他可以為她做一些事情,但卻不是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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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勝可以為她拼,為她打,甚至是為她去死,但他不會為她而變成另外一個人。這也是他為什麼明明有很大機會與之走到最後,但卻毅然放棄的原因。他渴望自己的付出得到回應,渴望江清月能真正愛上他,而不是一個她想像出來的男人。

“小月亮,我想有必要讓你正視一下咱們目前的關係!”

在江清月還沒有反應過來之跡,白勝再一次緊了緊摟著她的胳膊,讓倆人貼到了一處,江清月大怒。劇烈掙扎著道:“白勝,你敢!”

因為太過貼近,江清月的圖勞掙扎不緊沒有逃離白勝的懷抱,反而因為她無意的扭動讓白勝的感覺更加的強烈了。

“小月亮,你若再這般當心本少無法控制住自己!”

白勝眼中的清明此時早就不見了,他雙眼佈滿了血絲,呼吸的聲音也越發的急促起來,心臟跳動的聲音也更加的有力了。

江清月總算是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再也不敢有絲毫亂動。因為她知道白勝說得不錯,白勝本就對自己情根深種,否則也不會對自己糾纏不休了。而且她更是知道白勝練的是什麼功夫,與自己的九幽決是相輔相成的。因為功法的原因,兩人本就有著一絲他人無法理解的吸引,他這會更是氣血上湧,到了爆發的邊延。要是自己再胡亂動下去,讓白勝的**埋沒了理智,那可真就完了。

江清月怕了,她是真的不敢再激在這將自己緊緊抱著不放的比她小了差不多一半的男人了。眼睛死死的盯著白勝眼中的血絲不放。她對焱陽決的特性瞭解的不比白勝少,知道若是白勝控制不了自己的**,那他雙眼中的血絲便會泛紅,最後雙眼只會變得一片赤紅,而那時的白勝便會在生物本能的趨使下做出讓她所無法接受的事。

好在白勝的意志足夠堅強,那血絲時而泛紅,時而又回覆原狀。江清月知道這是白勝在理智在與**之前的徘徊。眼看血絲泛紅的時間越來越長,江清月知道他這是堅持不住了,心下大駭。

“白勝,快放開本座,否則本座便是死,也不會讓你與你兄弟好過!”

也許是江清月的口不擇言起了作用,白勝眼中的紅色稍退,只是還沒等她鬆口氣,白勝突然更是用力的抱住了她,而後腦代更是直接湊了過來。

江清月腦子一下子懵了,暗著一聲完了,只能閉上了雙眼,靜等著白勝的任意施為,眼角的淚珠輕輕滾落了下來。她現在無力反抗強勢的白勝,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白勝欺負自己。

她好恨,恨那個不知從什麼地方跳出來的高手,二話不說就將之打成重傷,否則以白勝的本事,還能敵得過自己。只要她真下起狠手來,白勝最算是再厲害,也在她手上走不出百招。她好恨,恨那個無良的父親,竟然會聯合外人對付起自己的女兒來,若是他人也就算了,那可是自己的生父啊!常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讓自己中招。

江清月還在那裡胡思亂想,卻久不見白勝再有所動靜,不由睜開了雙眼。看到是白勝眼中的赤紅漸漸消散,而後是那些血絲,最後是那一抹紅色深隱於眼底。江清月總得是松了一口氣,自己總算是逃過了此劫。

白勝又回覆了清明,伏在江清月的身上靜看著她,滿頭的大汗。

江清月皺了皺眉,想再會所動作,但一想白勝之前的恐怖,還是老老實實的任他壓在身上,只是平淡道:“你壓著本座了!”

白勝看著江清月不說話,突然伏下身子,在江清月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而後離開。

“累死累活的,就得有點收穫成成,否則本少就是虧大了!”

江清月沒有任何的話說,相比與白勝的不能自控,她這只能算了佔了便宜,比之被人吃幹抹淨,只是被親了一下無足輕重。人都是這樣子,只有在比較下才會認識到得失的多少。若是平時,有人敢如此對待她,江清月若是不想著捏死對方才是怪事。就是有人敢這樣想想,江清月知道了也不會讓他好過。

被親之事可以放過,但到現在還被壓著,這就叫江清月大為不滿了。

“你壓著本座了!”她再一次對白勝說道。

重傷在身的江清月表面上雖然看不出來,但她傷的是內裡,所以全身都使不上勁。白勝看著挺勻稱,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但人家結實。依江清月的估計,起碼有一百六十斤以上,也不知道就他這體型,怎麼可能會有那麼重。

“別吵,本少是真累了,你讓我休息一下先!”

江清月氣惱,何時自己竟然淪落到要祈求他人的可憐。她一直只信奉“自己動手,豐衣足實”這句話,眼見談判是沒辦法解決了,她只是自己動手了。

平常對著百八十斤重的東西視若無物,一根手指頭都讓將之丟擲老遠,而今沒有內力,卻是連推開白勝的力量也沒有了,不得不說這對江清月來說是一個絕妙的諷刺。

“小月亮,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若再勾起本少心底的**,本少是真的沒那個精力再剋制下來!”

白勝不得不出口攔下江清月的行動。她對自己的吸引現在是太大了,就剛才那幾下觸碰,白勝發現自己又有了一絲反應。若是再這般下去,後果那可真就不堪設想。

江清月也明白白勝所言不假,只是被這麼重個物體壓著,她實在是難受。

“你壓著我了!”

白勝總算是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本座”與“我”兩個詞,雖說都是江清月的自我稱呼,但前者讓白勝感覺她還沒有認清狀況,而後者卻讓白勝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也服軟了。

在白勝的眼中,自己一直愛的是江大家,而那個女修羅與江首座老是出來搗亂,這讓白勝分外惱火,但他也知道想要江大家,就不得不接受女修羅與江首座。什麼時候她是江大家,什麼時候她又成了女修羅或者江首座,從她對自己的稱呼就可能明顯的看出來。“本座”永遠只可能是江首座又或是女修羅,只有“我”又或者是“奴家”才是他所衷愛的江大家。

“我還不舒服,你快下來,我呼吸都不順了!”江清月忽然柔聲道。

白勝看了看江清月,不用想也知道她還是那個陰陽家的首座,另江湖中人聞風散膽的女修羅。不過她都對自己使美人計了,白勝要是不中招,那他也就太不上道了。

輕輕一個翻身,白勝放開了江清月。可是還沒等江清月高興半會,他又一把將之摟在懷裡,死死的不放手。

“白勝,快放開本座!”

“別吵,你累不累!我要睡了!”

江清月也折騰了半晌,重傷之下也要多休息,眼見著是無法擺脫白勝了,便只是老老實實的被白勝摟著,而後沉沉的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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