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說的那個京大趙賢才是你嗎?”
鮮花社發出關於趙賢才的新聞報道後的當天上午,趙賢才便收到了虞淑君的訊息。
“對,上次國慶節我沒回去,就是在研究那個埃爾德什等差數列猜想。”趙賢才回覆道。
這兩天不止虞淑君找過趙賢才,他之前加過的那些好友也都聯絡過他,還有成賢一中的那個數學競賽群、2013年皖徽省CMO競賽省隊群以及2014數學國家集訓隊群等,都一直在討論關於趙賢才的事情。
下午提前從圖書館出來,準備回宿舍請張秋雨他們幾個吃飯的時候,趙賢才一開機就發現手機裡又有一些未接電話,其中還有他父母的電話。
在翻未接電話看到有父母打過來的電話時,趙賢才很快便撥了回去。
“喂,媽,我看到你們下午給我打電話了,是家裡有什麼事情嗎?”
電話那頭接通之後,趙賢才有些擔心地問道。
因為趙賢才之前和父母說過,他現在平時在圖書館的時候手機都會關機,所以對於自己沒接電話的事情,他也沒有再向父母解釋,而且他父母之前就算給他打電話通常也都會是在晚上。
“也沒什麼事情,就是我們今天手機收到一個新聞推送了,還是鮮花社的,上面還提到了你的名字,說你破解了什麼猜想。
兒子,那新聞上說的是你嗎?我看不僅名字一樣,就連學校也是一樣。”
王秋月對趙賢才說道,不過在問這句話的時候,她還是不相信鮮花社上說的那個人是他兒子,她還以為那不過是和他兒子同名的人。
在王秋月的印象裡,自己的兒子們現在才剛上大學都不到兩年時間,也就是學習成績好一點罷了,怎麼著都不可能被鮮花社報道,她還從來沒聽過有誰學習成績好就被鮮花社報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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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我上次和你們說今年國慶節不回去了,就是因為要在學校研究那個猜想。”趙賢才解釋道。
他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在聽到原來就這麼點事情之後,趙賢才的心這才算是放了來。
“這個研究這麼厲害嗎?之前聽你說的時候,我們還覺得這就和你之前做的那些數學題差不多呢。
你爸之前也說這不是你,是和你同名的人,我這要是告訴他鮮花社上說的那個人就是你,我估計你爸得天天在家族群裡得瑟。”
從趙賢才這裡得到確認之後,王秋月也是既驚訝又感嘆地說道。
……
當趙賢才回到宿舍的時候,他和他老媽的談話也差不多結束了。
“走吧,我請你們去吃晚飯。”回到宿舍後,將從圖書館帶回來的東西放到書桌上之後,趙賢才便又對舍友們說道。
“我們還以為你把今天請我們吃飯的事情給忘了呢。”
見到趙賢才今天回來這麼早,張秋雨他們剛開始還愣了一下,不過在聽趙賢才這麼說之後,張秋雨也是笑著說道,並同趙賢才一起出了宿舍。
“你看圍脖了嗎?昨天那個造你謠的大V被封號了,哈哈,真爽啊。”
“我發現昨天和我對線的幾個發過你謠言的微博賬號也變成數字了,哈哈哈哈,活該。”
“就是該治治這些傻逼。”
“對。”
張秋雨他們跟著趙賢才一起離開宿舍之後,一邊刷著手機,一邊喜笑顏開地對趙賢才說道。
他們在說話的時候,還不忘把拿著手機的手伸到趙賢才面前,讓趙賢才看看那些被封的賬號。
看他們這麼開心,趙賢才也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多說什麼,而是對他們問道:“你們想吃什麼?”
至於那些當初什麼事情都不瞭解,就跟著一起造自己謠的人被封賬號,趙賢才倒是沒什麼感覺,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的平臺,都會有一些明面上的規則和臺下的規則,所有平臺都不可能做到絕對的言論自由。
只不過不同的地方,規則不同罷了。
這些造自己謠的人,趙賢才要是真想追究,怎麼著也不可能只是讓他們登出賬號這麼簡單。
等到第二天,關於趙賢才證明埃爾德什等差數列猜想和一些關於他謠言的事情討論的人便明顯減少了,大家又將注意力放在了其他事情上。
也就是這天,趙賢才收到了一份國際郵件,這正是之前普林斯頓大學那邊給他發來邀請函的電子郵件裡曾提到過的,皮埃爾·勒內·德利涅子爵的親筆信。
當趙賢才從圖書館出來,取完郵件回到宿舍準備拆郵件的時候,他宿舍的幾位立刻就圍過來湊熱鬧了。
“這是什麼?”
“不會是某個女生寄過來的定情信物吧?”
“不太像,太薄了。”
在趙賢才拆郵件的時候,丁道良、崔平格和張秋雨一人一句地說著。
“咦?居然是一封信!”
“你看嘛,我就說是女生寄過來的吧。這女生還挺浪漫的,情書都是寫信的。”
“什麼女生,你看封面,那是英文,不是什麼女生。”
“英文怎麼了,英文也有可能是女生啊,只不過是國外的女生。去年他不是還和那個烏克蘭的女生聯絡過嗎?叫娜塔什麼的,還幫人家解題呢。”
……
對於他們的你一言我一語,如果是大一第一學期剛開學的時候,趙賢才肯定會覺得他們挺煩的。
但現如今趙賢才早就已經習慣了,拆看郵件,看到裡面的一份古樸的紙質信封後,他慢慢地拆開了這封信,開始閱讀起來。
雖然張秋雨他們幾個愛湊熱鬧,但看看趙賢才拆郵件也就算了,這信裡的內容,他們可不會偷看,畢竟這涉及到人家的隱私。
他們在一旁,看到趙賢才十分認真地閱讀那封信件的時候,也是繼續討論,這封信究竟是誰寫給趙賢才的,會不會如崔平格所說的那樣,就是那個烏克蘭女生的信。
“你們不用猜了,這是德利涅教授的信。”
看完信裡的內容之後,見張秋雨他們幾個還在那裡沒頭沒腦地猜著,趙賢才直接向他們公佈了答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