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打牌(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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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三個女人一臺戲,現在家裡,那估計是一臺戲都不止了。

此刻嘰嘰喳喳,那可很是鬧騰的。

柳姨性子比較軟,也害羞,她們聊起來了,慢慢的,她就沒話可以說了,隔了幾分鐘,就默默的跟著徐星河坐了過來。

家裡的水果也吃完了,徐星河也自覺的下樓,準備提點水果回來,給她們吃。

出門之後,感受著山城的微風,看著不遠處的商圈廣場,徐星河想了想,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為了讓大家更加和諧一些,自己不該做點準備嗎。

於是就去商場,三下五除二的買了一大堆東西,提熘著回了家。

家裡,徐星河終於知道了,幾個女生打堆了,到底有多能說,從皮膚保養,到娛樂八卦,幾乎什麼都聊,三人特別有興致,柳姨坐在那邊沙發上,可能有些心不在焉的看著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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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此刻站在玄幻處一眼往裡邊望去,還真有些莫名的和諧。

徐星河把水果這些洗好,擺放在桌子上,此刻也沒有過多的去打擾她們,特別懂事的提著一堆袋子進了臥室。

然後對著柳姨招了招手。

“星河,怎麼....”

“你別管了。”

柳姨用大眼睛看了徐星河一眼,然後被徐星河拉住了手,“走,看看我給你買的衣服去。”說是拉手,其實並不是那種情侶式的拉手,家裡人多,柳姨只是侷促的拉住徐星河的手腕。

拿著幾個大袋子來到臥室,徐星河心思翻開袋口往裡瞄瞄,旋即分出三個放到床頭櫃上,“這幾個是給她們的,剩下仨是你的。”一回頭,只見柳姨已是將手伸進了一個黑袋裡,從中取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掀開蓋子,露出兩隻黝黑瓦亮的黑高跟鞋,漆皮的那種,款式透著一絲現在優雅的味道。

被送禮物嘛,都是開心的,柳姨嘴唇一抿,輕聲的說道:“真漂亮呢。”

也不知她是不是做樣子給徐星河看的,但聽了這話,徐星河心裡還是美滋滋的,不好意思地笑道:“之前我看了你家裡的高跟鞋高跟鞋,記住了鞋碼,其實快冬天了,本來想買個涼鞋給你的,但翻了翻,沒找見涼鞋,又想涼鞋跟高跟鞋的鞋碼可能有點不一樣,保險起見,就買了高跟的。”這是一方面原因,其實最主要的還是徐星河喜歡高跟鞋,總覺得不穿高跟鞋的女人少了那麼一絲女人味。

“挺好的,我試試。”柳姨躍躍欲試地往床上一坐,踢掉拖鞋,翹起二郎腿,彎腰把黑高跟往左腳的肉絲襪上套了套,等穿進去後,又換了個腳套上另外一隻,她試著踩踩地,站起來對著衣櫃上的鏡子照了照,一扭身看向徐星河笑道:“漂亮不?”

徐星河向來明目張膽地盯著她腿瞧,柳姨啊,一舉一動,就是有股柔勁,這種柔勁也恰好是徐星河喜歡的,他點著腦袋:“漂亮!”

“我,我也覺得是,謝謝了。”坐回到床上,柳青菲接著把另兩個袋子開啟。

裡面一件是條白色牛仔褲,一件是身紫色的真絲吊帶套裙,低的,裙襬也很短,大概在膝蓋偏上十釐米左右的高度。

之所以選這件,依舊是徐星河那點小心思作祟,柳姨這人太保守,總是長西褲長裙穿著,除了睡衣,他還沒見過她有多少不沒過膝蓋的裙子呢。

得讓柳姨改變一下才對。

柳青菲的眼神有點怪,雙手捏著裙子,不經意地往徐星河這邊瞥了下。

徐星河張口就來的輕笑道:“這是服務員非推薦我買這款,說的天花亂墜,什麼最新款式啊,什麼反季節打折啊,我看她那麼熱情,沒好意思拒絕,就買了條這個,呃,你可以當睡衣穿,反正家裡暖呼,這料子也挺順的。”

徐星河隨口就瞎扯,鬼個服務員,明明他一進門,就奔著涼快有質感的吊帶裙去的。

柳姨哦了一聲,把吊帶裙拿在胸口前比了比。

“那,那我試試褲子。”柳姨看看徐星河:“你……”

“都老夫老妻了,你還在意這個?”

“可是,外邊......”

要是她們看見徐星河半天不出去,然後隔一會兒自己換了件衣服出去,指不定又猜測自己和徐星河幹嘛了,調侃說她偷吃,

徐星河哦了一聲推出臥室,還是沒調皮,給她關好門,靠在走廊上發著呆,等了很久,才聽臥室裡傳來柳姨的說話聲:“進吧。”

徐星河推門進屋,當看到她那一身行頭後,表情頓時一愕。徐星河本以為柳青菲肯定是先試得牛仔褲,誰想此時的她居然把那件非常有質感的棕色吊帶裙穿上了,低款式讓她好身材若隱若現,真絲裙下襬緊緊繃在豐腴的腿上上,兩條包著肉絲襪的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再配上那雙高跟鞋,現在的柳青菲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柳青菲臉色微如臉色微熱,下意識地把裙子往下拽拽,“……怎麼樣?”

徐星河咽咽吐沫,“好,嗯,好看。”

柳青菲嗯了一聲,紅著臉,然後垂著腦袋,自己也看了看全身上下,看上去特別q彈。

要不是外邊還有人,徐星河都想。

算了,今晚夜還長呢。

晚,八點三十五分,浴室。

徐星河出去了一趟,加上剛剛出了點汗,他又去洗了澡。

噴頭嘩嘩作響,四十幾度的熱水打在後背和肩膀,一股暖意傳遍全身,徐星河心情還是很不錯的,眯著眼睛往手心裡倒了些海飛絲去屑洗髮露,輕輕在頭髮上邊揉搓著,不多久,徐星河關掉噴頭閘門,擦乾了身子,穿著半截袖睡衣走出衛生間。

“洗完了?”廁所門幾乎是正對著主臥室的,對面飄出林映純的嗓音。

“嗯。”徐星河走進去一看,大床上,林映純此刻進了臥室,似笑非笑地捏著兩張撲克牌,左右食指悠悠然然敲打著柳姨大腿上打著的真絲吊帶裙,一下,兩下,節奏很緩。床尾坐著的柳姨有些垂頭喪氣,她腦門上和臉蛋上貼著四五張紙條,顯然輸得很慘。看到這裡,徐星河不禁呵呵一笑:“沒聊天了?她們很呢?怎麼開始玩牌呢?誰去洗澡?不洗的話我把熱水器總閘關了?”

柳姨趕緊說了一聲,頓時把牌扔到床上,並揪掉臉上的白紙條:“我去我去!”

“明明剛洗完的。”林映純白了她一眼:“柳姨,就知道耍賴皮。”

柳姨俏臉一紅:“沒,沒有。”

林映純稍微整理了一下頭髮:“章姐帶著清夢說去買點宵夜去了,還要去逛逛藥店。”

“逛藥店幹嘛?”徐星河一問。

林映純翻了翻白眼:“你說呢?”

柳姨害羞的主,一會兒就躲進浴室了,而徐星河坐到林映純旁邊,用手抹了下滴到臉上的水珠兒,“……玩的什麼?爭上遊?”

林映純嗯了一聲,“洗牌的時候洗整副牌,玩的時候玩一半,嗯,咱倆來兩把?”

“行啊,有啥懲罰措施不?”

“瞎玩唄,懲罰什麼?”林映純瞥瞥徐星河:“要不也貼紙條?”

徐星河已經主動洗上了牌,道:“那多沒意思,這樣吧,咳咳……”洗好牌遞給林映純讓她切牌,分出半沓後,徐星河悄悄看了眼半開著的浴室門,壯著膽子小聲兒:“你要是輸了,就去裡邊把柳姨拉出來你倆表演一下......我要是輸了,也去浴室,行不?”

林映純翻了個白眼:“你呀,真是不肯罷休呢,上次在外邊沒讓你得逞,你擱今天等著呢?”

徐星河訕訕一笑,沒吱聲,首先抓起牌。林映純故意哼了一聲,也跟著抓牌。

“我先出。”抓到了那張反扣著的牌的林映純伸手一捻:“對兒三。”

徐星河想了想,也扔出兩張牌:“對兒四。”

“對兒七。”

“對兒j。”

徐星河邊打著撲克,邊在她豐腴的身上瞄著。他的目的也很單純了。

“jqka,到你了。”手中只剩了一張牌,林映純露出勝利的笑意。

徐星河一看牌,就甩出四張過去:“七八九十,同花順。”沒等她反應過來,又是將手裡全部牌攤開在床上,“一個九,一個大王,一個尖兒,走了。”

林映純很不高興地斜徐星河一眼,把牌扔到徐星河腿上,“算你運氣,再來。”

徐星河裝傻道:“還來什麼?”

“接著玩呀。”林映純把牌攏到一起,眼中閃過一絲狐疑:“不玩了?”

“不是啊。”見她洗牌,徐星河就把身子稍稍挪過去一些,趁著林映純不注意的當口,輕輕抓住她的手,把她往床下一推:“懲罰還沒完呢,著啥急洗牌?你輸了,得去浴室......”

“你幹啥?放開!”林映純急急把手往懷裡扯,氣道:“我沒答應你!是你自說自話的!快鬆開!”

“你剛剛沒說話,就是預設。”徐星河咳嗽兩聲,,將她細嫩嫩的小手兒往外推推。

林映純臉蛋微燙,見怎麼也掙脫不開,她就氣急地擰了徐星河大腿三下:“你啊,那樣太丟人了!”說罷,生氣地扭過頭,盯著一旁不理徐星河。

徐星河眨巴眨巴眼睛,拉著她的手捏了捏,又將手指插進她五根手指頭縫裡握著,“哎喲,咱們在自己家裡,有哪門子丟人的?”

林映純還是少見的不吭聲。

“生氣了?”

林映純不說話,拿眼角惡狠狠地瞪著徐星河。

徐星河趕快鬆開她,咳嗽一嗓子,“好了好了,那就算了吧,咱們繼續?這次懲罰弄什麼?”瞅她仍不言聲,徐星河就輕輕捅了她胳膊一把:“哎呀,開個玩笑嘛,遊戲而已,至於麼?”將牌收攏,反覆洗了洗。

“有這麼開玩笑的嗎?”林映純白了徐星河:“你別以為我真有那麼大方,我也是女孩子,也是有羞恥心的,家裡又不止我和柳姨兩個,那樣......全部人都看去了,怎麼可以?”

“哦哦。”

那只有你們倆人的時候,是不是......

徐星河把洗好的牌往她那頭一遞:“切牌吧,那你說這把賭點什麼?”

林映純瞅瞅徐星河道:“你要是輸了,就讓我揍一下,不對,揍十下,不對,揍一百下,還不許喊疼,嗯,你敢不敢來?”

林映純想動手打一下徐星河,就像她剛剛說的,畢竟是女孩子,看見徐星河給柳姨買了新衣服,好像沒有她的,她有點吃味。

徐星河:“行,一百下就一百下,還不知道誰輸呢。”

林映純一猶豫,哼了一聲,伸手抓牌,“……看我不揍爛你的肚子。”

一張……兩張……三張……抓著抓著,徐星河臉就苦了下去,一手的小牌,不是三四五六就是七八九十,j以上的都沒有,這還怎麼打啊?再看林映純,嘴角時不時地笑上那麼一下,看樣子,是沒少抓到大牌。

等這疊牌抓完,林映純呵呵一笑,“這次你輸定了,等著吧。”

徐星河鬱悶地把手裡這沓臭牌捋了捋,突然自顧咦了一聲,再看了眼手上的牌面,徐星河險些笑出聲,抬眼瞅瞅映純勝券在握的笑臉,徐星河了摸鼻子頭,在她目瞪口呆的視線下,輕輕攤開牌,“……三三四四五五六六七七八八九九十十,管的上麼?管不上我可繼續出牌了哦?”末了,徐星河打出一張j,這也是徐星河最後一張牌。

林映純差點氣死:“你作弊!”

徐星河道:“牌是你切的,我怎麼就作弊了?輸不起了?輸不起就說。”

“誰輸不起了?”林映純想了想,擺爛的把手往徐星河前面一伸:“不就揍一百下嗎?那你要捨得,你就揍唄。”

徐星河眼珠子一轉,笑道:“誰說揍你手了?你剛不是還信誓旦旦地要把我肚子揍爛嗎?”

林映純瞪瞪徐星河,一遲疑,用手撐住床單,把肚子稍微顯出來一點。

徐星河心中一樂,眨眨眼,卻沒往她臉上掐,而是伸出手徐徐前進了一些,慢吞吞地在她肉呼呼的大腿上打了一下,然後一下把她掀翻,打了她屁股兩下。

林映純頓時驚呼一聲,趕忙惱怒地用手捂住大腿,“你,你幹啥!?”

“揍你呀。”徐星河理所當然道:“你之前定賭約的時候又沒具體指位置說掐哪兒,這不也一樣嘛。”

林映純一般都是打人的那一方的,結果現在......她憤然打了徐星河手一巴掌:“不行!換個地方!”

徐星河道:“願賭服輸,你想耍賴是不?”

“就耍賴了!”

“不行,我就要揍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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