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互配合，攻擊起來連綿不絕，這讓沐恩都有些驚訝。

“不錯，你們的配合非常不錯，”

他們的配合，讓攻擊從四面八方出現，有些攻擊角度刁鑽，令人防不勝防。

也就是他們面對的是他們的老師沐恩，如果是其他人的話，就以他們這種配合程度，就算是比他們兩人更強的對手，也不可能出現勝過他們。

最關鍵的是，兩人的攻擊一直都是縈繞著能量，儘管那能量非常稀薄，但也是提升他們攻擊的一種手段。

只要他們兩個繼續把澤努裡學派練習下去，他們的能量將會不斷提升，這樣一來縈繞在武器上的能量也會越來越多，讓他們的攻擊不斷增強。

許久，兩人的攻擊終於停了下來，他們兩人累的開始大口穿著粗氣。

雖然作為老師的沐恩沒有對他們進行反擊，但他們仍舊是累的不輕，畢竟他們已經消耗了太多的能量。

“咳咳，看樣子你們已經堅持不住了！”

兩人現在這副模樣，已經向沐恩證明了他們已經達到了極限，他們雖然已經初步掌握了恢復能量的方法，但能量回覆的速度還是有一定限度的。

他們之所以會是現在這幅模樣，就是因為能量的消耗無法與能量的恢復速度相平衡。

不過這也側面證明了兩人對訓練是有多麼的認真，畢竟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掌握恢復能量的方法，如果不是認真對待的話，也不可能堅持這麼久。

“就當前來說，你們兩個的實力確實不錯，如果非要給出具體情況的話，你們兩個也算是站在了哥譚的頂端。”

是的僅僅只是哥譚頂端而已，在哥譚外，有著很多實力不俗的傢伙，如果非要排序的話，亞馬遜的天堂島和深海中的亞特蘭蒂斯，才是最頂端的存在。

和這些人相比，此時的布魯斯和瑟琳娜並沒有多強，他們還需要繼續努力才是。

而在聽到沐恩的評價後，布魯斯和瑟琳娜喘著粗氣開心的笑了出來。

有了沐恩的這句話，他們可就放心了，至少他們現在是哥譚最強的那一撥人。

……

相較於韋恩莊園的情況，哥譚各處有不少人也在行動。

科波特坐在沙發上，面帶微笑的看著面前幾人。

“這麼說，那兩個義務警察又回來了？”

這幾人把之前發生的事情全都講了出來，那兩個消失了一段時間的義務警察，這次又回來了。

作為黑幫老大的科波特並不喜歡這兩個義務警察，畢竟這兩個義務警察壞了他不少的好事。

之前消失的那段時間，他還有些高興，可這才過去多久，這兩個義務警察竟然又一次回來了。

“沒錯奧斯瓦爾德閣下，而且這次他們也變得更強了，我們這些人在他面前與螻蟻無異。”

這兩個迴歸的義務警察，展現出了更加強大的力量，這已經遠遠地超出了他的預想。

“該死的！”科波特用力勐錘桌子一拳，突然間一個想法湧上心頭“通知下面的人，最近手腳趕緊寫，別再遇到那兩個傢伙了！”

“是，閣下！”

得到科波特的命令，科波特的手下輕輕點頭，緩緩的退出了科波特的辦公室。

“怎麼說我們都是戰友，教堂的建立可也有我們的一份功勞，你們想要做好人我不管，但別想把注意打到我的頭上！”

對於布魯斯和瑟琳娜組成的義務警察，科波特一直以來都選擇儘量避讓，畢竟他那天也在場，親眼見到過兩人與惡魔戰鬥的樣子。

想到這裡，科波特起身走向窗前，透過窗戶遠遠的望向了教堂的方向。

“神之使者，你的兩個部下如果再這樣行動，我想就沒人願意繼續忍耐了！”

他知道作為義務警察的布魯斯和瑟琳娜是沐恩的部下，畢竟那天在所有人當中，唯獨那兩個義務警察最受沐恩的關照。

一直以來，他們都是看在作為神之使者的沐恩的面子上，儘量不與之發起衝突，可他們也不是永遠都會退讓的，如果兩人繼續破壞他們的行動，相信各個黑幫老大一定會出手的。

看著窗外陰鬱的天空，科波特輕輕搖頭，有些事就算是他不挑撥，也會爆發出來的，只是時間上有所區別罷了。

……

韋恩莊園中

完成測試後的兩人，跟在沐恩身後傾聽著老師的教誨。

“你們兩個在戰鬥方面也算是小有成就了，不過你們也看到了，整個哥譚之中，可以和你們抗衡的並沒有多少。”

這話讓兩人頻頻點頭，他們知道沐恩說的沒錯。

剛才出去的一趟，他們除了阻擋了幾個臨時出現的犯罪事件外，遇到的其他事，大都是哥譚較為常見的情況，甚至於在瑟琳娜的眼中，那種事情根本算不上什麼犯罪，只是另類一些的交易罷了。

“很好，看來你們對自身的實力已經有了較為清晰的認知，既然這樣，那我就給你們兩個一個建議。”

沐恩雙眼看向兩人，表情很是嚴肅。

“想要改變哥譚，單憑強大的實力是沒用的，在你們掌握改變哥譚的力量之前，你們最好是按照哥譚的規則行動，最後再告訴你們一件事。”

兩人豎起耳朵看著沐恩，等待著沐恩的話。

而沐恩也沒有故作神秘，輕笑著說了出來。

“力量是你們自信的根源，但絕對不是你們自信的主要原因，相比起你們的力量，你們的智慧才應該是最重要的，想要成為哥譚的統治者，改變哥譚的一切，你們就必須學習很多東西，豐富自己的學識，來讓自己可以應對一切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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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沐恩的話，兩人沉默下來，他們這段時間確實是有些太過依賴自身的實力了。

就像是沐恩說的那樣，自身強大的力量，是他們改變哥譚的根本，但絕對不能是改變哥譚的主要手段。

想要改變哥譚，就絕對不能只依賴他們兩人的力量，他們必須讓自己學到的知識，也可以與之對應，這樣他們就可以明白改變哥譚需要那些東西，並為之而不斷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