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瘟神顯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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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一晚上狼來了,如今狼真的來了,眾人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逃離國丈府。生怕瘟神一個不開心,去了自個家。楊帆和皇三子趙德昌也是大驚。

“你個混賬東西,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動搖忍心。陳真人說過,只要匡扶正義,邪鬼都不敢半夜敲門。”錢金烏依然十分鎮定的斥責他的管家。

就在這時,他的管家突然臉色慘白,像軟麵條一樣就癱倒在他面前。等他伸手去扶的時候,那人早已口吐黑血而死。更讓人恐怖的是,錢金烏的雙手只是不小心沾染到一點血汙,就被血汙腐蝕的皮肉全無,白骨森森。

“啊!哈哈……哈哈……疼死我了,疼死我了,這是內融的化骨毒,這不是瘟神,這是飛……”

高速入侵的毒素,沒有給錢金烏把話說完的機會。更絕不會想到,會死在自己新研製出來的化骨毒上。

不明緣由的眾人,真以為是瘟神顯靈了,像驚弓之鳥一樣爭先恐後逃跑,甚至連最起碼的告別禮都顧不上打,便匆匆逃離了國丈府。

幾乎所有的人,再返回自家的路上,嚇得不由自動地哆嗦道;這個楊帆是瘟神的人,是能召喚滅頂之災的妖邪,啊不,是上仙……以後要躲著他,一定要躲著他!

這些人當中,只有一個人清楚的這不是瘟神顯靈,這是皇上的飛靈軍動手了。

他就是鎮州的判官袁浩,李梅的舅父。此刻除了期望魏王能謀反成功,唯一能做的就是祈求飛靈軍不要找上門,更不能用可怕的化骨毒殺害家人。

望著地上已經腐蝕成兩堆白骨的錢金烏主僕,國丈爺一邊掩著鼻子抵擋異味,一邊怯生生地懇求楊帆,不要再請瘟神老爺殺人啦,這已經夠嚇人的。

楊帆和皇三子都有些沒奈何,心說;這要真是瘟神老爺幹的,自己還能睡著覺。這分明是下毒殺人好不好,誰幹的呢?

楊帆和皇三子面面相覷好半日,一直認為這是飛靈軍。知道他們剛才舌戰的時候,現場有飛靈軍的耳目,不然不會這麼目標明確,打蛇七寸。

但是飛靈軍的殘忍手段,還是讓兩人感到不適,雖說他們彼此還沒有識破對方是未來人的身份,並不妨礙他們一起用未來的思路分析事件。

對於飛靈軍,皇三子趙德昌知道的遠比楊帆清楚。他知道這是王繼恩親手安排的,心裡更明白,皇上這是要對魏王趙廷美攤牌了。

想起那個豪爽的大哥,竟然也擔心起來。畢竟帝王家裡無父子。心裡不停地抱怨;這算哪門子還魂,留著點前任的記憶,不是折磨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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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梁城太子東宮。

皇長子趙德崇正在練功房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回想著從前孩提時,疼愛自己的四叔,總喜歡帶著他們一群小兄弟在金明池練劍的場景。

“哎!四叔啊四叔,幹嘛聽信那個姓盧的小人,非要據守魏王府邸和爹爹叫板。你讓侄兒好生為難啊!”

那日,皇長子趙德崇抗旨從石邑鎮趕回汴梁城的當晚,他就連夜入宮為四叔求情,結果卻被趙光義下令禁足東宮,要他閉門思過。

他永遠都不會知道,雖然自己的爹爹很生氣,可謂是龍顏大怒。但是在趙光義的心裡,對他這麼重情義的表現,不但銘記在心,更深深感動。甚至為此勾起當年,跟著大哥趙匡胤一起闖天下的快樂時光。

也就在那一晚,趙光義燒燬了趙普奏請誅殺趙廷美的建議。他決定要用耐心和寬容,打敗那些居心叵測之徒的挑撥。遺憾的是,一個月的忍耐。換來的是他們四處網路豪強,鼓動忠良,漸漸的快要形成逼宮之勢。

站在承慶殿外的高抬上,趙光義遙望著東宮的方向,猜測著太子的此刻想法,猶豫不決。

“皇上,當斷不斷,必會養虎成患。趙白、閻密、王繼勳、樊德明、趙懷祿等一干人等,已經在拉攏禁軍,圖謀造反……”

但見說話之人三十多歲,方臉長鬚,身穿素色蜀綢常服,腰間懸掛的金魚袋在宮燈的照耀下金光燦爛。此人名叫柴禹錫,是趙光義舊宮之臣,按大清說話就是潛邸勳臣。

趙光義抬頭望了一眼深邃的夜空,不禁傷懷說:“天這麼黑,是該下場大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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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西小院,楊帆算是徹底被王繼恩的多事惹火了。心說;哪有這麼幹事的,自己抓了道姑,卻把人送到別人家,還假冒自己筆跡寫著,要求小容把來人洗漱乾淨,送到床上,等著夫君回來享受。

楊帆剛想對小容解釋,就被小容堵了回來。

“郎君真是越來越有品位,不但喜歡契丹細作,大家閨秀,現在連道姑也不放過,這也就算了,還好意思叮囑妾身,幫你把人看好。”

“這都是王繼恩搞的鬼,我從沒有寫過這封信……”楊帆矢口否認道。

“妾身雖然識字不多,但是筆跡還能認得出。郎君這樣狡辯,真讓人寒心。”

“我何時狡辯過,這是陳述事實。”

“說的真好,陳述事實,呵呵……”

“你知道這個道姑是什麼人嗎?她可是牛鼻子陳轉的親孫女,這樣燙手的身份,我敢隨便睡?”

“那抓人家幹嗎?對於一個連契丹女人都敢睡的人,還什麼女人不敢睡,只是想睡和不想睡的問題。”說到這兒,小容不禁黯然神傷,委屈地把臉扭到了一旁。

“不要瞎猜,我還是知道分寸的。”楊帆心虛地說。

“分寸?張五哥已經告訴把郎君和契丹女人的事兒都說了,你昨晚換洗的內衣上,還殘留著別人的血漬……嗚嗚!”

“……”看著小容傷心的痛哭,許久沉默之後,楊帆才開口道:“懂不懂什麼叫犧牲?為了弄點情報,不付出點兒代價可以嗎。既然你願意調查我,以後可以跟著參觀。”

“好!我剛才已經派人把呂燕接來了,正好參觀一下,看你還有什麼理由不碰我……”

直到此時,楊帆才明白,這些日子的彆扭,都是這件事兒在作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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