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求你們了,多漲幾個收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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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的說,這是聽風十日曲的第四劍。

嘴角帶著鮮血,眼角同樣帶著鮮血的陳帝都此時的咆哮讓空氣變得愈加的濃稠。

法身高手的後背,已經被汗水所浸透了。

雖然對於自己的實力非常的自信,即便是陳帝都拼得一死,也不會勝過自己的,但是誰曾見過一個鏡臺以自身實力硬撼法身高手?

不說別的,陳帝都兩劍對一劍,兩次攔下自己的劍法,就已經足夠震驚了,更何況現在陳帝都同時運用兩柄劍使出兩招不同的劍法。

“颶風起四方!”隨著陳帝都的一聲吶喊,天地彷彿變了顏色,法身高手的背後寒意驟增。

如果說自己此時沒有進入法身境界的話,對上這個只有鏡臺的少年,也是必死無疑,劍陣圖對於許多人來說已經不是秘密了,法身高手此時很難想象要是眼前的少年將劍陣圖釋放出來的話,自己還能像現在這樣從容嗎?

答案是不確定的,畢竟自己也沒有見識過這件傳說當中的天賜之物到底有著怎樣的威力。

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自己此時再不採取行動的話,就真的會在一個鏡臺晚輩面前丟了法身前輩的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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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法身高手已經發現,和剛才的一劍放在一起,這一招颶風起四方好像出了什麼紕漏。

上一件是從外而內的包圍,這一劍是從內而外的突破,這兩劍如果同時奏效的話,恐怕會相互抵消。

可是,一個表現出來如此強橫穩重的少年,真的會犯這種錯誤嗎?

來不及思索,法身高手左手當中的光珠爆裂,對上了陳帝都操控的流雲劍。

而對於觀戰的人來說,這一切就好像是傳說一般,即便是兩大法身交手,也不過如此,更何況此時是一個鏡臺對法身。

裡面發生了什麼外人不得而知,但是能夠看到的,就是隨著陳帝都一劍一劍,一團巨大的劍氣將兩人包裹,隨後,便是一陣一陣的收縮。

到了此時,劍氣的光團已經收縮成了一個白點,渾然不見陳帝都和法身高手的行跡了。

“不可思議!”李四君看著變成了一個白點的劍意,瞠目結舌的說道。

裡面的變化自己多少也能夠感受到一點,情勢雖然一變再變,但是不變的是恐怖,那種讓自己心有餘悸的恐怖。

“李四,你的事情現在可以解決了!”就在彷彿萬物都歸於沉寂的時刻,一道玩世不恭的聲音響起,在李四君的耳邊迴盪。

“牧!”

沒有錯,這道聲音的主人,就是如今位列百藏榜第一的牧公子。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除了劍三之外的三位百藏高手的慧海之上,都抵著一把兵刃,而牧的手中,正提著一個之前從未出現的人。境界,百藏!

正趴在地上的蘇三思也察覺到,自己的面前多了一個人,一襲動人的長裙,一張帶著笑容的面龐:白已榕!

“明妝郡主,別來無恙啊!”白已榕淡然一笑,看著竇明妝,這樣說道。

這兩個掀起了長安風雨的真正幕後黑手,此

時終於面對面的站在了一起。

隨後,一道帶著血腥味的身影彷彿從虛空當中出現在了牧的面前,眼看就要趴到在地,幸好牧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將手中百藏高手的屍體扔掉,將對方扶住。

能讓牧如此舉動的,或許就只有一個人吧:陳帝都。

陳帝都大口的喘著粗氣,鮮血不時的從嘴角溢位,但是他的臉上,卻是滿滿的笑容。

牧一臉的嫌棄與鄙夷,另一只手指著陳帝都的鼻子,說道:“我當你是有多厲害呢!”

雖然言語和表情都寫滿了嫌棄,但是牧的動作卻讓陳帝都感受到了關懷,有這樣一個朋友作為依靠,是一件多麼值得安心的事情啊。

“前輩,你輸了!”陳帝都不顧嘴角溢位的鮮血,一揮手,將饕餮劍收回慧海,放肆的大笑著說道。

此時,法身高手的身影才顯現了出來。

相比於陳帝都來說,法身高手的狀態要好得多,但是也算是狼狽,玄色的衣袍此時到處都是被撕開的口子,那是陳帝都的劍意使然。

“一劍居然能夠三變,果然少年天才!”法身高手的面容依舊被金光覆蓋,但是卻下意識的將法身釋放了出來,雖然模糊,但是依舊顯現出了對方的謹慎。

陳帝都強忍著不讓自己陷入昏厥,因為事情還沒有結束,最起碼,自己要看到最終落幕的樣子。

百藏當中最為強大的劍三從一出現就有李四君的制衡,三位百藏高手此時都已經被完美的控制,剩下一個竇明妝作為後手隱藏起來的百藏此時已經成為了被牧扔在地上的一具屍首。

除了竇明妝自己和法身高手之外,竇明妝再無棋子可用。

終於,一直就感覺自己穩操勝券的竇明妝徹底的慌了,看到白已榕出現的時刻,竇明妝就知道,自己從一開始就輸了。

“司馬長山應該從巳時就已經封了城門,你們是怎麼出來的!”竇明妝不斷的搖頭,看著驟然出現的這麼多人,難以相信的說道。

“因為我們和你一樣,卯時就出城的啊!”白已榕灑然一笑,往前走了一小步,渾然不顧自己的腳踩在了蘇三思的手臂上。

竇明妝一直努力的搖頭,雖然她終於知道了自己究竟是輸在了什麼地方,但是即便此時結果已經擺在了自己的面前,但是自己依舊不相信這一切會是真的。

白已榕從一開始雖然行動看似毫無破綻,但是在竇明妝的眼裡,卻始終有一個佈局者最為忌諱的事情。

那就是白已榕一直都在刻意的製造她自己想要的局面,而不是在自然發生的事情上施以粉墨,相比於這一點,她不如自己,所以自己會贏。

可是,這一切此時看來不過是白已榕故意賣個自己的破綻而已。

從周寧關從關南郿城寄來那一封挑戰書的時候,竇明妝就已經在為這件事情做準備了,她相信,最終的魁首一定是在沂不凡和黃葶玉之間產生的,也就是說,自己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布這個局,到時候一定會出其不意的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卻不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白已榕就是那個

黃雀。

而原因什麼的自然再簡單不過了,白已榕對一件事情的認知比她要清楚,那就是九院魁首,一定會是沂不凡,這一點毫無疑問。

而且,白已榕更知道,竇明妝會藉此機會佈局。

長安城中,白已榕不惜驚動整個長安,亂了一夜的風雨,就是要讓竇明妝認定自己這個缺點,到時候,自己的反擊,才會更加奏效。

很不辛,竇明妝終究是上當了。

竇明妝也終於在這樣的時刻將這一切捋清楚了,她的笑聲從對於自己的嘲笑變成了大笑,如同陳帝都一般,但是最終卻又轉成了嘲笑,是對白已榕和陳帝都的嘲笑。

“即便你贏我又如何,我有法身襄助,你奈我何?”竇名妝指著白已榕的鼻子,大聲的笑罵道。

接著,竇明妝手臂一轉,指著躺在牧懷裡的陳帝都說道:“我就不信你能斬了法身於此!”

陳帝都雖然氣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但是卻依舊死死的盯著這個從自己出了涼州就盯上了自己的人。

對於竇明妝的話,陳帝都用一句話做了回應:“老王,我朋友說要拍她屁股!”

驟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出現,竇明妝的身後多了一個人,手中橫刀如戒尺,在竇名妝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兩下。

此時,法身高手的眉毛一動,怪不得自己之前就察覺到有異樣,想不到這個鏡臺境的後生居然隱藏的這樣好,自己一絲一毫都不曾察覺。

這個用刀拍了竇名妝屁股的人,自然是和陳帝都一起出了涼州的刀客王立。

那夜梨花居牆上,和牧並排而立出現在陳帝都面前的人,就是他。

竇明妝臉上紅潮驟起,被王立的力道推著向前踉蹌了兩步。

陳帝都見此大笑,接著是一陣劇烈的咳嗽,罷了陳帝都看著此時破爛著衣袍的法身高手,說道:“前輩該回了!”

沒有人知道在劍意包裹之中最後一瞬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留下法身高手的一劍三變的讚歎和陳帝都此時一句前輩該回了的長號。

果然,法身高手最終消失,沒有在空氣當中留下一絲的氣息,竇明妝最後的依仗,沒有了。

白已榕的目光此時都全部放在了陳帝都的身上,對於之前和自己較量的竇明妝,卻顯得毫不關心。

在臨走的時候,法身高手彷彿是用什麼特殊的方法對陳帝都說了什麼話,雖然看不見表情,但是白已榕從對方的一些細微的動作上還是察覺到了異常。

果然,最終時刻,陳帝都還是對自己保持了戒備。

“這個人,殺不得吧!”白已榕指著竇明妝,面帶微笑的說道。

陳帝都輕嗤了一聲,並沒有說話,這個女人果然無比的聰明,但是卻終究是喜歡自作聰明。

旋即,陳帝都意識消失,暈倒在了牧的懷裡。

白已榕對此不以為然,款款的走到竇明妝的面前,俯下身子,看著這個敗在自己手上的人,惋惜的說道:“多麼好的一個棋,可惜你貪心不足,不然,贏得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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