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考?”安平有些疑惑。
原著並沒有透露過羅剎神考的內容,安平也有些好奇是什麼樣的神考內容讓比比東做出這樣的事情。
“上個月,我突破了,羅剎六考,距離成神還差三考,今天的事,就與我的第七考有關,在第六考時受到羅剎惡念侵襲,我會不由自主回想到當初的事情,於是羅剎神的第七考,是讓我直面內心,放下當初的事情,考核內容就是對你做出當初我遭受到的事情。”比比東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說的很快。
聞言的安平恍然,“老師你說的怕傷害的人是娜娜。”
“我原本想著讓你睡一晚上,就湖弄過去了,誰知……”說著比比東嘆了口氣。
安平剛想說什麼,卻聽比比東繼續說道。
“安平,我們兩個到此為止,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這件事千萬不要讓娜娜知道。”比比東快速地說道。
聽到這安平突然非常生氣,一把將比比東抱在懷裡,“比比東,你把我當什麼了?用完就扔的工具?”
這是安平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比比東的內心泛出了異樣的感覺,再次感受到安平的懷抱,那熟悉的溫暖讓比比東有些流連忘返。
不久比比東冷靜下來推開了安平,“安平,我們是不可能的,我的年紀都可以當你媽了。”
“我們都要成神的,幾百年以後你也就比我大一點點不是嘛。”安平爭辯道。
“我是娜娜的老師,我不能對不起娜娜”比比東冷靜地說道。
安平見此,決定趁熱打鐵,比比東是鐵了心要逃避事實。
接著安平卻是不管不顧強硬地將比比東抱在懷裡道,“比比東,你是我的女人,這一點不會改變,我是不會放手的,你也會成神,我也會成神,逃避你能逃多久?”
比比東聽到安平的話有些呆滯,在這種迷迷湖湖的狀態下,比比東漸漸被攻破心房,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淪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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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趁著比比東心神動盪之際,吻上了比比東,懷抱著柳腰的手漸漸向下劃去。
“唔!”
……
比比東的寢殿。
床上。
安平靠著柔軟的床背,懷裡抱著面色紅潤,一言不發的比比東。
“老師,剛才的你真美。”安平在比比東耳邊輕輕說道。
“我警告你,不準叫我老師。”比比東說完將自己的臉賭氣般地轉向另一邊,不去看安平那張堆滿笑意的臉。
安平剛準備說些什麼,比比東轉頭來補充道,“在娜娜面前必須叫我老師。”
“那東兒,叫我一聲夫君,我就答應你。”安平對比比東笑道,剛才比比東喊的時候安平有種極大的征服感。
聞言的比比東有些為難現在的她有些叫不出口,回想剛才自己情到深處喊了出來不由現在有些臉紅,結合安平這滿是笑意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安平,我看你是皮癢了。”
比比東將安平按在床上,比比東運起魂力向安平壓去,在比比東強大的魂力下安平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安平連忙說道,“東兒,你可不能以大欺小。”
“以大欺小?你在嫌棄我老嗎?”比比東問道。
“怎麼會,我們東兒永遠十八。”
“在娜娜面前叫我什麼?”
“老師,老師。”
“還要不要我叫你夫君,你再答應?”
“要……”
“嗯?”比比東加大魂力輸出。
“不要,不要了。”
聞言的比比東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撤下魂力,抱著安平,將頭伏在安平胸口,“以後不準作踐我,你簡簡單單地一句老師,卻不知你這一聲老師,讓我有多大的負罪感,還有娜娜的事,我告訴你安平,除非娜娜接受了,否則我這輩子都不會光明正大跟你在一起。”
聞言的安平心裡充滿了愧疚,安平也沒想到簡簡單單地調笑會讓比比東心裡這麼難受,摟著比比東的手緊了緊,“東兒,對不起,是我沒考慮到你的感受,我一定會想辦法讓娜娜接受你的,我一定要正大光明的跟你在一起,我一定會娶你的。”
聽到安平的話伏在安平胸口的比比東點了點頭,“不用著急,我不也不想太快就改變我與娜娜的關係。”
“那現在能不能喊一句夫君了?”安平還是沒放棄有些期待道。
比比東抬起頭白了安平一眼,在安平的耳邊輕輕地喊了一聲,“夫君。”
安平聽到比比東喊了一聲夫君,一股極大的征服感湧上心頭,這種感覺令安平的大腦都有些宕機。
“你滿意了吧,小壞蛋。”比比東面色紅潤,說完表露出有些不敢看安平的神色。
“非常滿意,如果每天都能聽到東兒喊就更好了。”安平笑道。
“想得美。”
比比東環抱著安平,看著窗外的夕陽,心中湧出不捨,“小壞蛋,你該回去了,時間長了娜娜會知道的。”
聞言的安平點了點頭隨即開始整理自己的穿戴,比比東見安平絲毫沒有不捨的模樣不由有些生氣,一個人坐在床邊就這樣澹澹的看著安平穿衣服。
看著比比東面無表情地模樣,安平對這種場面太熟悉了,基本上每次安平從眾女處離開時,只要是草草離開沒有表示自己的不捨或者吻別,就會有這種場面出現。
安平走到比比東身邊坐下,在比比東的耳邊輕輕道,“東兒,我倒是想繼續呆在這,你同意嗎。”
聞言的比比東立馬換了個臉色,“快走吧。”
安平將比比東拉入懷中輕輕的吻了一下比比東的額頭,“走啦。”
安平從教皇殿出來已是傍晚,今天發生的一切對安平來說有些過於夢幻了。
安平回到聖女殿,只見胡列娜獨自一人已經吃上了。
“怎麼樣了?千姐姐的事。”胡列娜問道。
安平自然的點了點頭。
胡列娜靠近了安平,“你跟老師真的只是談事?身上全是老師的味道。”
安平不禁有些無奈,這獸魂師的鼻子都這麼好怎麼回事,只得說道,“跟老師過了幾招,味道重點很正常。”
聞言的胡列娜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