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5皇冠哥:我翹!居然是依託答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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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位的時候,經常會運氣不好。

為什麼呢?

一個打野為了蹲你,連自家野區都不刷了。

什麼概念?

恭喜,你被針對了,今晚爆金幣了。

枯萎的克烈,拿出來本來就是康特一些物理上單英雄。

教練金宇範讓他先手選出來,也是衝他這一個月來沒日沒夜的訓練,給他的鼓勵,不然直接讓他拿混分巨獸,苟在塔下,還能崩得慢一些。

說句不好聽的。

辛苦了一個月,上線就打成這樣,一個月還玩不會一個克烈嗎?

基本的反GANK意識都玩到狗肚子裡去了?

如果教練評價目前枯萎的克烈熟練度是依託答辯的話,那麼,枯萎詢問教練自己的絕活納爾是什麼水平,會得到什麼評價?

答:另一坨答辯。

陰影魔障,就是這麼一件殘忍的事情。

就像昔日的漢子哥,被讓帝的一手奧恩,搞得每晚睡覺做夢都能聽見羊叫聲,對這個英雄都魔怔了。

就像執行主人任務的人,完成任務,會得到嘉獎。

在嘉獎給予前,會為執行任務而感到興奮和投入。

現在的枯萎,就如同那個被下了任務的男人,見到林傑的那一瞬間,主從關系就已經決定了。

只有被牽著鼻子走的份。

他那個氣啊。

為什麼你們打野一直都在?

為什麼我們打野老是不在?

這話,他不想問。

也不敢問。

安掌門何許人也?

直接一句,小比崽子,想吃剩飯了?

都能讓枯萎當場尿褲子。

那心態炸了,可怎麼辦?

方法一,紅溫,不說話。

方法二,手一直抖。

枯萎今年才21歲,在LOL的艾迪位上,算是大齡選手。

棗子哥17歲全球總亞軍,水子哥17歲成功加冕,可見,艾迪西成名要趁早。

不過。

在上單位,不比艾迪位那麼吃操作和反應,更加考驗的是選手的抗壓能力和經驗意識,比如大齡還在T1,FPX,DWG輾轉多次的漢子哥,還有24歲才觸碰總冠軍獎盃的馬潤。

放在上單,他還算年輕,不會一盤比賽開局不久,就手一直抖。

也沒有強迫症,會忍不住想去除錯滑鼠靈敏度和進行頻繁的鏡頭切換。

他還是很有希望的。

‘只是開局被抓而已,平常心,平常心。’

枯萎深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儘量平靜下來,比賽才剛剛開始,沒必要一開始就喪氣。

不想再看到教練把海報貼滿宿舍了。

不想再對著冰冷的空調出風口,躲在被窩裡瑟瑟發抖。

不想再和大安一個宿舍。

這三個念頭,如同海水一般湧進他的腦海,給了他無限的動力。

他重新振作精神。

克烈打蒙多。

那不是天然好打嗎?

說難聽點。

上路栓條狗來打蒙多,都能打得對面抱頭鼠竄。

回家補充裝備,傳送回線上。

安掌門本來想去上路的,看到上路死了,就走了。

反正這波線也沒動,枯萎很快就用傳送回線上就是。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刷野,趕緊到六級。

上路蒙多沒有硬控,配合克烈一塊抓,蒙多根本沒地方跑。

就算扎克來支援也救不了他,我說的。

鏡頭給到了中路。

許秀的妖姬打皇冠哥的發條。

理論上而言,S7版本的妖姬清線能力要比前期的發條來得更強。

印記彈彈彈,彈走魚尾紋。

饒是皇冠哥這位中單老油條,也會頭疼。

教練怎麼選了個發條給他打妖姬。

確實有點難受。

難受的,並不只是簡單英雄對線強弱上。

還有一些小細節,令他有點抓狂。

就比如說,許秀喜歡越過兵線,上前來消耗他。

這是很正常的事,有些中單英雄打壓制,要吸引小兵的仇恨,拉兵線,就得這麼做。

看似再正常不過的事,令皇冠哥很是在意。

不是說他得了妄想症,看見兵線不和諧,就會從這個問題聯想到世界大戰。

而是許秀的操作。

通常妖姬都是W上來,踩一腳,給個AQA,再一個鎖鏈,連主,打出雷霆,然後踩著二段W返回原位。

皇冠哥反打就是拿球盯著妖姬回去的位置放技能就能消耗到對手。

可是。

許秀的操作,令他看不懂。

他就不回去。

直接站著極限的距離,不停地縱向走位,或者是橫向走位。

發條的Q技能攻擊指令,球飛的速度並不是很快,卡在550碼的極限攻擊距離,橫向走位是可以躲掉他的Q技能的。

當然。

W技能雜音是更大範圍的AOE傷害,就另當別論了。

‘5次。’

從1級到4級,皇冠哥的Q技能總共被許秀躲了5次。

這意味著,他能用Q打到許秀的同時,自己也進入許秀的火力範圍。

如此換血。

誰虧誰賺,一目瞭然。

連管澤元都要驚歎,“我的天啊,今天這妖姬的對線操作也太頂了,若不是他頭頂上的ID是showmaker,我都要以為是許秀請神請到大魔王了。”

昊凱點點頭,“這細節走位和拉扯做得相當到位,不像是一個熟練度低的選手能打出來的操作。”

管澤元笑著打圓場,“的確,一個多月過去了,我們不能站在門縫裡面看人,許秀的成長,我們還是有目共睹的,從充滿異味的辛德拉到巖雀,再到今天開局就表現不錯的妖姬,許秀還年輕,未來前途無量。”

昊凱莞爾一笑,“澤元,你這是反向發功,當最佳第六人支援三星嗎?”

“哈哈,沒有,沒有,我們有一說一,”管澤元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中路,“雙方血量消耗得有點多,打野來了,都很有機會抓,相比之下,我反而覺得皇冠哥比較危險一點。”

昊凱收起笑容,擔憂道,“妖姬還有W能秀,發條被抓,就只能交閃。”

三叔回到自己紅區,刷完石甲蟲,看了下隊友的狀況。

下路五五開。

沒有什麼機會。

他稍微往三角草叢一站。

三星的雙人組就立刻警覺,跟兔子一樣,頭也不回地往後走。

穩健得讓人心疼。

三叔只好往中路靠一下。

他的藍Buff已經過時間了,還剩一個熱乎乎的紅Buff。

中路發條的血量有點殘。

配合妖姬技能和雷霆傷害,還有自己的進場,足夠秒掉他。

“秀,我來了。”三叔衝著耳麥爽朗地通知一聲。

“啊,建敷,你康我這妖姬弔不弔?”許秀如同一位在服裝店買到特價折扣的優質衣服,跟下班回家的老公炫耀似的,嘰嘰喳喳。

“弔。”三叔敷衍地回應,如同上了一天班,疲憊不堪,實在提不起精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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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雷霆轉好了,可以上,可以上。”許秀催促道。

三叔隔著河道草叢與中路防禦塔之間的牆體做拉伸運動,皇冠哥的眼位布控在靠近大龍區一側。

他人也靠近那個地方。

不過。

扎克的E技能彈射距離還是很遠的。

皇冠哥掐算著許秀的技能CD,他可以放心走上去補一下那個炮車兵。

誰會忍住炮車的誘惑呢?

就在這個時候。

休。

一聲。

冰雪節皮膚的發條心頭一恍忽,莫非是聖誕夜到來,聖誕老人來送東西了或者是流星劃過天空,趕緊對著流星許願吧。

她昂頭一看。

我翹!

是依託答辯。

皇冠哥心裡咯噔一下,想也沒想直接交出閃現躲扎克的E技能進場。

不過。

已經遲了一步。

三叔已經一個Q技能延伸打擊,把發條和小兵黏在一起,往回一拉,一減速。

皇冠哥頓時心裡涼了半截。

許秀的妖姬用W上來一踩,接QE,瞬間觸發雷霆,氪下發條的人頭,理所當然。

“臥槽,秀兒,秀。”林傑在上路隔空給許秀點贊。

“基本操作,勿六,哈哈。”許秀謙虛地說著。

三叔趁機嗆他一句,“這波不是我神之進場嗎,秀?”

許秀笑道,“行,以後咱倆是雪人騎士,你在下面,我在上面,行了吧?”

“滾。”三叔笑罵完,接著回城補裝備去。

開局沒5分鐘。

中上兩開花。

作為兩開花的三叔功不可沒。

他儘管嘴裡吐槽著許秀,可心裡,是實打實地高興。

扎克作為弱勢打野,似乎也還可以,這種樂於助人的打野,能接受。

不過。

他把許秀養肥,許秀還無法凱瑞的話,回去之後,他就要找許秀清算一波了。

“救救孩子吧。”

正當三叔在泉水更新完打野綠刀,下路就傳來了原神哥的求救聲。

三叔定睛一看。

這不是對線均勢嗎?

還要幫什麼?

過來製造點困難。

他是很為難的。

除了喜歡兩級抓下的打野之外,沒有人喜歡來下路。

原因很簡單,下路是兩個人,視野做得太好,打野機會少。

一般打野沒帶掃描,沒帶真眼,去下路曝露位置,中上就有吃癟的可能性。

出門第一波,一般帶假眼,有了綠刀換掃描。

他比安掌門先出到綠刀,可以更快一步來下路。

安掌門這開局才刷完兩片野區,中上就接連送了。

這跟路人局野怪沒打完,隊友就送一血如出一轍。

安掌門內心是崩潰的。

換做暴躁的寧王。

肯定開噴了。

‘臥槽,這線上打得什麼勾八玩意兒?會不會玩遊戲啊?你們這麼對線,我怎麼幫啊?’

換做廠子哥。

‘中上開局就送,線上沒優勢,對面一直進我野區,中上一直叫我去,我怎麼去啊?’

換做越南首富。

“狗叫什麼啊,看不到勞資在刷野麼,還叫勞資去支援,看不見嗎!?”

滿打滿算。

也就開局落後個,最多1000塊的經濟。

這在開局,不算多,而且,不是集中在一個人身上,對線優勢不算很大。

但它畢竟是優勢,不可小覷。

安掌門也跟著枯萎來個孕婦式的深吸氣,緩解一下因隊友犯渾導致的大腦運轉過載,“你們線上穩一點啊。”

說是這麼說。

現在,中上誰都無法冷靜。

他們都沒有閃現。

扎克一來,一抓一個準,沒有脾氣的那種。

只有下路,還沉浸在歌舞昇平,醉生夢死,直把杭州作汴州的對線中。

下路向來是最為苦逼的一條路。

對神話裝版本的艾迪西而言,坦克在他們面前,薄得跟一張清風紙巾,後期給艾迪西最多3到4秒就融化。

而這個版本的艾迪西。

坦克就如同艾迪西的爹。

10秒團戰,9秒走位,1秒輸出。

形容的,就是當前版本的艾迪西現狀。

沒有狂風之力的位移,沒有不朽盾弓的護盾,也沒有海妖獵手的真傷,除了薇恩,大嘴,維魯斯這三個勉強算是有百分比生命值傷害的英雄外,其他射手打肉能力都太一般。

薇恩,就不適合比賽節奏,對線必然被壓刀,被針對,團戰能給出1秒輸出空間都算多了。

大嘴,自保能力差更不用說。

只剩下萬金油的維魯斯了。

這廝無論哪一次世界賽,從未掉出熱門射手的行列。

可惜的是,長相不討喜。

就連以維魯斯一舉奪得冠軍的尺帝,也棄之如敝履,選擇了霞作為冠軍皮膚。

屬於標準的苦逼打工仔加舔狗,到最後一無所有,正如維魯斯對白中的那句話,‘不要相信一無所有的人’。

中上隱隱傳來的不安氣息,彷彿也漸漸蔓延到下路。

安掌門一句‘穩一點’,讓大家都沉默了。

上路不想說話。

中路不知道該說什麼?

安掌門琢磨著GANK路線也不說話。

隊友一個人沉默,肯定是專心比賽沒空講話。

隊友兩個人沉默,也可能還是專心比賽。

可隊友三個人,甚至四個人都不說話。

這局比賽,就是心態出問題了。

尺帝作為隊內年齡最小的,幾個老大哥都不說話,他也不敢說話。

只能默默補兵。

“額……”

酒桶打了個酒嗝,安掌門來到了下路河道草叢。

雙方下路都還沒回過家。

假眼也都在冷卻當中,河道三角草叢都是一片黑。

選擇在這個時間點來,一是打野回去更新了裝備,裝備有優勢;二是視野有盲區,容易GANK。

三叔和安掌門不約而同地來到下路,準備一番博弈。

兩人用一下掃描,確認彼此所呆的草叢沒有眼位。

“可以開嗎?”三叔問道。

原神哥回道,“沒問題,我有盾。”

冰冰將盡的子彈,打完兩發,蓄著最後兩枚子彈,“可以可以。”

尺帝目光敏銳地看到冰冰刻意留子彈的行為。

已經察覺到不對勁。

“他們打野來了。”尺帝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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