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我爸爸在天上寫詩(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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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大的精神在傳遞,乘風雖然死了,但他還活著!”

“沒錯,乘風還活著。”

很多觀眾嘴裡唸唸有詞。

一剎那,他們彷彿看到了乘風的臉,看到了他堅毅的目光。

很多觀眾其實都清楚,如果他們沒帶上老百姓的話,或許可以逃過一劫。

但如果真這麼做。

他們就不是偉大的人民軍隊了。

“1200多人的騎兵團,最終只剩下了不到400人,這場戰鬥實在是太慘烈了。”

“然而我們很清楚的是,在那場反抗敵軍侵略的戰鬥中,像這樣的戰役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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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和平年代的我們更應該珍惜幸福,心懷對那些偉大先輩的尊重……”

網上。

很多人都在瘋狂評價乘風這個單元。

甚至於乘風這個詞條都上了熱搜。

然後網上就有人說:“或許我們每個人也可以是乘風,讓那種精神在這個時代綻放出更璀璨的光。”

“是啊,雖千萬人,吾往矣!”

伴隨著他們的話語。

眾多觀眾看到熒幕上一雙雙手不斷探出。

他們似乎是在剪什麼東西,又好像是在編竹簍。

隨著行動的不斷迅速。

觀眾發現那是一個父親教會自己兒子做孔明燈的樣子。

隨著孔明燈升空,鏡頭開始切換到了一個滿是土房的地方。

“什麼地方啊這是?”

“看上去好像已經不是抗戰那個年代了。”

“那到底是什麼時代?”

觀眾的詫異當中,他們聽到,有廣播在說:“全國人民團結起來,努力發展生產……”

隨著話語的說出。

眾多觀眾看到,影片底下有兩行紅色大字顯示1969年,長征1號運載火箭三級發動機研製的基地。

“長徵一號運載火箭?這好像是發射第1顆人造地球衛星東方紅1號的那個火箭。”

“沒錯,所以這個故事講的是東方紅1號的發射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其實和咱們看的功勳差不多呀。”

看到這裡很多觀眾開始變得有些遺憾。

之所以遺憾,倒不是說他們不喜歡這個故事,而是功勳把這個故事拍的挺好。

所以一下子又有類似故事出現,還都是相同背景。

觀眾多少就有些審美疲勞了。

“算了,繼續往下看吧,說不定會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只能這樣了。”

觀眾們眼瞅著那幫孩子玩樂。

然後聽著熟悉的歌聲。

有人開始忍不住回憶起他們小時候的時光。

“我記得我們小時候也是這個樣子,什麼也不管,就是喜歡瘋跑。”

“我小時候也那樣。”

觀眾們嘴裡緬懷著曾經的年少時光,看著這幫孩子無憂無慮玩樂。

然而就在這時。

突然間。

他們聽到了一陣爆炸聲。

“炸了,又炸了!”

有孩子興奮的說著,似乎對這事司空見慣。

“快,快點啊,跑慢了可就看不見了……”

一幫小皮猴迅速上了房,然後看著很遠的地方爆炸起來的煙霧,臉上露出很多迷茫和興奮。

也是隨著他們的表情,一個土黃色的【詩】,出現在他們身旁。

“這個單元原來叫詩啊……”

“可是為什麼會起這樣的名字呢?”

觀眾的詫異,讓他們忍不住繼續往下看,只見鏡頭一轉,一群工人正在緊張交流。

“試車前的資料都正常啊,不知道什麼原因就爆炸了……”

“無論如何都要把這次的爆炸事故調查出來。”有人開口目光堅定。

“那就要進行穿火測試,可是想進行這種測試,光靠照相機可不行啊……”

手底下的人繼續道。

一幫人說話的時候,有觀眾發現這是個熟悉的身影,黃選。

“照相機不行嗎?大不了下次拿眼睛看!”

黃選說完,整個鏡頭再一轉,緊跟著眾多觀眾,就看到了一個更熟悉,更有名氣的身影。

“國際章?”

“她怎麼也來了?!”

“鍾導面子夠大呀……”

在觀眾的目光中,眾多觀眾就看到黃選和國際章組成的家庭裡。

那個剛開始調皮搗蛋的皮猴子正在罰站。

“哇,今天有肉啊,可惜,某人好像吃不上了……”

“哼,不認錯就沒飯吃!”國際章說著。

“不吃就不吃,反正我沒錯!”小男孩說的乾脆利落,心裡還有氣。

“哇,這不是我小時候的樣子嗎?”有觀眾忽然回憶起了自己年少時光。

結果就見到正吃飯的黃選,朝男孩走過去,小聲在他耳旁說:“給你媽認個錯就能吃飯了。”

“我不認,反正我沒錯!”

“嘿,我還治不了你了!”黃選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

緊跟著,很多觀眾就看到他從一旁拿出了一個掃炕的小掃帚。

“這是要打孩子嗎?”

“可不是嘛,我小的時候就經常被我爸揍!”

“唉,小男孩真可憐。”

結果就在他們以為小男孩要被胖揍一頓的時候。

那個重重下去的掃帚,最終卻只是輕輕的放到了小男孩的屁股上。

“合著這是演的呀?”

“可不是嘛,這個老爸有點意思啊!”

“不得不說和我老爸年輕那會兒一個樣。”

挨了一頓所謂的打。

小男孩終於有機會吃飯了。

可是坐在飯桌前,他就是不吃飯,只是低頭哭。

結果一旁的妹妹舉手說:“我知道哥哥為什麼打架。”

小女孩正準備說,就被小男孩捂住了嘴。

國際章把小男孩的手打掉,“說,什麼情況?”

眾多觀眾也想知道小男孩為什麼打架。

因為他們現在已經發現,有這樣父親的一個家庭,好像培養不出來喜歡隨便打架的人。

果不其然,緊接著他們就聽到那個小女孩有一些單純的說:“四眼哥哥說,爸爸是做鞭炮的,做鞭炮的人,會被炸死的。”

這話說出來的一瞬間。

黃選和國際章有些尷尬。

小女孩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但他們的大孩子知道。

“誰要是這麼說我吧,我肯定得胖揍他一頓!”

“可不是嘛,哪有這麼咒人家的。”

“小男孩太過分了,他就活該被打!”一幫觀眾憤憤不平的說著。

緊跟著就看到小男孩,坐在蹺蹺板上,一言不發。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陣狼叫突然傳來。

“什麼情況?這裡有狼?”

正詫異著,他們聽到孩子說:“別藏了,出來吧!”

這話說出來的一瞬間。

他們看到黃選出現,給孩子遞了一個窩頭,然後坐在蹺蹺板的另一邊。

“爸爸,你到底是幹什麼的?你真的是做鞭炮的呀?”

孩子拿著窩頭看著父親,眼中滿是期待。

“當然不是啦。”黃選看著兒子,臉上帶著笑。

“那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孩子忍不住追問。

“我是……我是個詩人,我的工作就是,每天的天上寫詩。”

聽到這個回答。

眾多觀眾先是一迷茫,緊跟著就想到了某種可能。

就聽孩子繼續問。

“天上怎麼寫詩啊?”

“這個啊,就是秘密了,小孩子是不能知道的。”這話幾乎已經告訴了觀眾他的職業。

而前面的好幾個畫面,其實也有證明。

“反正我不管你幹嘛,只要不是做鞭炮的就行。”孩子高興的說著。

就和父親開心的玩了起來。

“我賭100塊,黃選肯定是造衛星的!”

“絕對的頂尖的高科技人才!”

“所以壓根就不是什麼做鞭炮的。”

觀眾們這會兒剛松了口氣,卻見下一個鏡頭移過來。

國際章看著黃選,嘆了口氣道:“哥哥要是再問起,咱們會不會炸死?怎麼說啊?”

“還能怎麼說啊,從咱們研究固體燃料的第一天,從咱們知道這是我們國家從無到有,需要不斷試錯的第一天,不就已經知道了嗎?”

黃選嘆了口氣道。

“你寫什麼呢?”妻子看著他寫寫畫畫,忍不住問。

“你還會寫詩啊?”妻子很詫異。

“都跟孩子說了,我是個詩人。”黃選臉上帶笑。

妻子忍不住想看,卻被黃選一把捂住。

剎那間,夫妻倆之間的感情,和他們對孩子的愛就在一瞬間表現出來。

“不過該說不說,我還是想知道那首詩寫的是什麼。”

“我也是。”

眾多觀眾的願望瞬間得到滿足。

在大風捲起塵沙的荒漠,夫妻倆人談論著給孩子弄點肉吃,完事之後,黃選從衣服裡取出了那張寫著詩的紙。

“你不是想看我寫的詩嗎?來,看看寫的咋樣。”給妻子把紙遞過去之後,黃選就騎著車跑了。

而在後面的妻子。

拆開紙的一瞬間卻只看到了一個大大的字:詩!

“噗哈哈哈……”

她忍不住露出笑。

還是孩子們在玩,然後又發生了爆炸。

不過這一次的爆炸,相比於上一次,好像激烈了不少。

甚至就連小女孩都忍不住抱住哥哥的腿。

而地,剛才也發生了巨大的震動。

“我怎麼覺得好像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有觀眾忍不住出聲。

緊跟著他們就看到,今天的飯裡有很多肉絲。

“哪來的肉啊?”孩子忍不住問。

“你爸同事送的。”孩子媽的神情有些傷感。

“那我爸爸呢,你們去哪啊?”小男孩繼續問。

“給你們買肉去了。”孩子媽強顏歡笑,但是笑容過後,流露出來的卻是無限的悲傷。

“這人是不是……沒了?”

有觀眾給出猜測,但卻不願相信。

但即便不相信他們,還是看到一群小男孩聚集起來。

“咱們今天這個會有很重要的問題,我先說啊,我爸已經好多天沒回來了,一問就是在加班。”

“我也很奇怪,我爸一直不回來我媽還哭呢。”

“是不是回不來了?”

“就是去天上不回家了。”

一群孩子七嘴八舌說著。

就見那個小男孩跳出來說:“我們與其在這裡瞎猜,還不如自己去查查呢。”

一幫孩子想要去調查。

但結果其實早就出來了。

另一邊,一個領導正沉重的說著:“根據施儒紅同志生前的觀測報告,再加上這次事故的數據分析,穿火位置在發動機頭部。”

“推進劑配方,改進不理想,需要重新除錯。”

“還有其他原因都必須重視,這些都是事故的重要導火索……”

領導說完這些話又繼續說:“火藥修整車間的同志在哪?”

有人舉起了手就聽他說:“你們能不能把藥面的修整精度,提高到0.5毫米以下?”

這話一說,很多人有些無言。

因為這個難度太高了。

然而就在這時忽然有人開口:“我能把藥面準確度,提高到0.2毫米。”

“你……不是讓你回家休息嗎?”領導忍不住說。

“我可以!”小男孩的母親,很堅定的說著。

觀眾們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堅持,可能因為她不想自己丈夫出的事兒,再落到別的家庭上面。

故事鏡頭一轉,一群孩子們進了工廠。

保衛科的人過來詢問他們為什麼來,一群小男孩七嘴八舌的說,是過來找父親。

可當小男孩說出自己的父親叫施儒紅時,這幫人沉默了。

又是一個黑夜。

母親帶著小男孩往回走,跟他說:“以後別去那找你父親了,他已經不在那工作了。”

“那他去的哪兒了?還有,他到底是幹什麼的?”

面對兒子的詢問。

女人沉默了好久才說:“有一種東西叫孔明燈,只要中間點上蠟燭,空氣受熱膨脹了,它就能飛起來,你爸就是幹這個的。

不過,他要做的東西比這個大很多倍,也厲害很多倍,而且還能送很重的東西上天……”

“就是用這個寫詩啊,但還得你給我寫一首呢。”小男孩說著。

繼續向前走著。

那是一個夜深人靜的晚上。

女人看著男人留下來的【詩】,想起了兩個人離別的那個下午。

她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止不住的那種。

她想到了自己的丈夫,想到了從今往後,她可能要一個人走下去了。

而這一走,可能就是一輩子。

偉大的事業勢必帶著傷感。

就像為了把那顆“星星”送上太空,固體發動機的研究,勢必要一直進展下去。

不過他們總算是迎來了曙光。

“同志們,我們負責的固體發動機,三個月以後就要和火箭的其他部分進行對接實驗了。

只有三個月啊,同志們。

這是一場艱苦的戰鬥,只要我們堅持下去,天上就能有我們國家的衛星……”

隨著孩子不斷說話。

固體發動機的研究也不斷開始進步。

而小男孩母親給孩子留下的詩,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多。

不過小男孩還是喜歡,在沒人的時候偷偷抹淚。

可能他早就知道某件事。

那是一個特別大的下雨天。

小男孩終於等回了自己的母親。

他看著母親質問似的說道:“我已經挨家挨戶問過了,他們的爸爸都回來了,就我的爸爸沒回來,你說,他是不是死了?”

小女孩哭著。

孩子媽看著自己兒子。

良久,才從地上爬起來,說:“你爸是死了!”

天知道說出這樣的話,到底要經歷什麼樣的精神壓力,但她仍舊說了出來。

“你騙我,我爸肯定活著,我要我爸!”

“我就是你爸!”

“你騙我,我爸是男的你是女的!”

“你爸能幹的我也能幹!”

“我爸能寫詩!”

“什麼詩啊?現在需要戰鬥!”

“我爸能學狼叫,你會嗎?”

“我爸打我,你不打我!”

“不打你是吧?好,看我不打你!”孩子媽拿著掃帚打著孩子屁股。

就聽孩子哭著說:“我爸爸和我以前的爸爸都死了……”

伴隨著孩子的哭腔。

女人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而對很多觀眾來說,這句話的信息量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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