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茅肇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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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翹首望去,仇滿語這一擊,絕對非常有力。

絕望的人,在潛力的作用下,發揮出來的可怕氣場令人詫異。

此刻的仇滿語,絕對就像一枚炸彈,誰碰誰炸,觀戰的幾個人,無一是 弱者,卻紛紛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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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滿語本就很強,能夠以一敵二先廢掉左慈,足以說明所有問題。

相較而言,與茅肇比劍的仇千語同樣不差,甚至劍道修為也不是尋常人所能比擬的,只是,比起內勁連綿深厚的茅肇,仇千語終究還是差了一籌。

而仇滿語不同,到現在,除卻動用了一部分的真源屍氣之外,並沒有多大的損傷,充其量也就是與於吉硬碰硬的過程中受點皮肉之傷,對於仇滿語這等層次的高手而言,只要不是受到動其根基的傷勢,基本都能夠有再戰之力。

而仇千語則已經被廢掉了握劍之手,三根連線著劍與身體的劍脈全部被斬斷,茅肇最後一劍,不可謂不夠狠。

常年握劍之手,但凡一把產生了劍意之劍,都會與人體衍生出劍脈,數量不等,自然是越多越多,劍脈的作用便是連結人體,作為渠道,雙方互相滋養,互相迴圈內勁,不管是修煉或是對敵的過程中,都能產生巨大的良性作用。

劍脈是每一個劍道高手畢生修煉的根本,一個劍客,若產生不了劍脈,基本也就是三腳貓地亂練,並無多大出息。

而一個劍道高手。若失去了劍脈。同樣也基本算是廢掉了。劍脈的產生與劍連結共鳴都需要一個很久的過程,少則兩三年,多則十幾二十年,這個過程,實在是太久,同樣,有的劍客,窮其一生不得領悟而未能開闢出一條劍脈。故而枯死而絕望,仇千語則不同,他對劍很執著,也很有天賦,當年差點折於野孤子之手,卻從中得以領悟,不破不立,四十多年的時間一舉開闢出兩條劍脈,比起同年代的一流劍客,無疑還要快上不少。這也是仇千語最為驕傲之事,如今三條劍脈被斬斷。連劍都握不住,仇千語所受的傷有多重,可想而知。

茅肇確實夠狠,作為道劍雙休之人,一個從小練劍之人,他比誰都清楚劍脈對一個愛劍之人的重要性,誰說修道人沒殺心,茅肇這一劍下去,就算仇千語沒死,也基本廢掉了,被廢掉了武功的武者還算武者麼?同道理,被廢掉了劍脈的劍客,特別是以仇千語當下的年紀,若無意外,基本就定型了,劍脈被斬,加上渾身那遍佈的創口,仇千語基本與死差不多。

粗暴地將茅肇震飛出去,仇滿語怒吼一聲,眸子中的殺機不曾散去,反而更加的濃郁,矮小的身子翩然落地,再一次彈起,一對拳頭,散發著幽綠屍氣,狠狠地朝茅肇砸落。

“給我死。”

仇滿語近乎癲狂的怒吼,渾身的血色勁服飄展,須發怒睜,為了殺茅肇,他的後背再一次扛下了於吉的一劍。

身後較慢一步的於吉與葛玄眼睜睜地看著老友被仇滿語震飛出去而生死不知,頓時大怒,於吉出劍,他的劍術,比起茅肇稍弱一些,卻也不比仇千語差,桃木劍在他的氣機牽引下,咻地連連破空朝仇滿語襲去。

連續響起兩個噗的聲響,桃木劍挑起兩道血霧,仇滿語那厚實的肩膀頓時破開兩道口子,身子卻紋絲不動,攜著冰冷的殺機,不管不顧地襲去。

於吉與葛玄臉色很難看,面對這種生死不顧的瘋子,他們現在的情形便向那啃石頭一般,不啃也不是,啃下去自己也得掉個幾根牙齒,這種境遇,於吉葛玄二人怎能臉色好看到哪裡去。

“攔住他。”

於吉與葛玄對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眼裡看到了焦急之色,茅肇生死不知的躺在血泊中,若被仇滿語先行一步追至,恐怕隨便來一腳都可以將其踹死。

兩人中葛玄的狀態比較好,哪怕前番以一敵三鬥法消耗了一些體力和內勁,卻也沒有什麼大礙,君子鬥法,自然沒有多大的拼命勢頭。

也眼下,於吉在與仇滿語的交手中消耗極大,唯有葛玄的精力還很充沛,故而葛玄當仁不讓的身先士卒,身子如煙般掠起,一起一落,則已經逼向了仇滿語的後背。

“哪裡走。”

葛玄一聲怒喝,寬大的袖子捲動,一股寒風先行掃去。

仇滿語渾然未覺般,他的眼睛裡只有茅肇的身影,而兩人離茅肇的距離,也不過只有一步之遙。

一聲輕響,葛玄的袖中玄風猛然拍中了仇滿語的後背,仇滿語矮小的身子硬生生捱下了葛玄的一招,身子踉蹌差點摔了個跟頭,卻咬著牙,頭也不回,轟然踏出最後一步。

葛玄眉頭一緊,他就在仇滿語的屁股後面吃著對方濺起的雨水,於吉更慢一步,除了桃木劍出鞘襲去之外,他的身子則在幾步開外趕來,而仇滿語則已經踏出了那一步,抱著必殺茅肇決心的仇滿語,已經接連不反抗硬扛下了葛玄與於吉的幾道攻擊。

若是尋常人,莫說捱下於吉與葛玄的幾道攻擊,只怕葛玄的一招袖中玄風就足以將人的骨骼打成粉碎,而仇滿語則已經吃下了於吉的兩道桃木劍,葛玄的一招袖中玄風,三道凜冽的攻擊全部都是實打實的擊中了仇滿語,卻不見他眉頭有過一絲皺痕,這個癲狂的男子為了擊殺茅肇,似乎已經忘記了疼痛。

“死吧。”

仇滿語的臉色終於有過一絲變化,嘴巴大張,想笑又笑不出來,眼睛卻留下了血淚。

轟地一聲,葛玄與於吉臉色劇變,恰巧看到仇滿語兩道沙綠芒瀰漫的拳頭朝茅肇的頭顱砸下,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於吉臉色非常難看,一聲輕喝,口吐一團血霧,眸子土黃色光芒閃過,桃木劍瞬間消失在天際。

下一秒,那散發著土黃色光芒的桃木劍則已經出現在了仇滿語的頭頂上,劍尖落下,速度同樣極快。

而葛玄呢?

他並沒有武器,身體卻是最佳的武器。

略顯枯瘦的身子猛然飄起,捲起天上落下的雨滴,衣襟嚯嚯作響,如箭般朝仇滿語射去。

“晚了。”

站在小豆芽面前的野孤子搖了搖頭,以他的眼力,自然一眼看出於吉與葛玄的速度還是太慢了,將潛力與癲狂發揮到了極致的仇滿語,各方面素質,遠遠比兩人還要高出一線,若是前番兩人能夠合力推出一人去阻攔仇滿語也許還會有一絲機會,而現在,仇滿語兩拳都已經砸落,不出意外的話,茅肇必死無疑。

另一邊袁尚同樣嘆了口氣,看了眼龐統,輕聲道:“如果那道人早一步出手,仇滿語必死無疑。”

龐統聞言,搖了搖頭道:“可惜沒有如果。”

袁尚笑而不語,眸子凝視著前方,仇滿語已經落下。

一聲可怕的巨響,便是十幾米外觀戰的眾人皆耳膜微震,仇滿語的雙拳 狠狠落下,如同西瓜被拳頭砸破,茅肇的腦袋瞬間開了花,腦漿噴濺,遠遠看去,都異常的清晰。

被仇滿語一拳落下,茅肇的頭顱立馬血肉模糊,異常的悽慘。

仇滿語就像發洩般,另外一拳隨之落下,這一拳,徹底地將茅肇的腦袋打入了地板上,地板裂開,那一聲巨大的聲響便是從地板上傳來的。

地面瞬間龜裂出一道道裂痕,茅肇的頭顱深深地陷入了其中,就在仇滿語準備打出第三拳的時候,一把桃木劍,與葛玄的身子已經襲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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