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閱覽藏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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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日向日足的聲音,日向寧次勐地轉過頭,右手裡緊緊握住一支沒有投出的手裡劍,眼神滿是仇恨,似乎恨不得立刻揮動手裡劍衝上來,捅穿日足。

‘這孩子果然還在恨我啊!’

日向日足嘆了口氣,裝作沒注意到日向寧次那仇恨的眼神。

日向寧次冷聲質問道:“你來做什麼?”

日向日足平靜道:“我來看看你有沒有什麼需要,如果有什麼想要的,儘管和我說。”

日向寧次抬起腦袋,滿臉嘲諷,明明他才四歲,比日向日足矮得多,卻像要俯視日向日足:“我想要我父親回來,你能做到?”

“……”

日向日足沉默,看了日向寧次好會兒,不發一言,轉身離去。

到日向日足走到宅院門口,日向寧次的聲音傳來:“我想去忍者學校,我想看族裡所有藏書。”

日向日足腳步一頓,並未回頭,只平靜地應了聲“好!”,他外表依舊嚴厲,但如果有人能看到他內心,會發現他在這一刻開心了不少。

他不怕這個親侄子不提要求,就怕不提,因為不提意味著他永遠無法彌補上心中的虧欠。

目視著日向日足的背影消失,日向寧次暗道:‘前輩所言不錯,只要我提出的條件不逾界,觸碰到日向日足的底線,他都會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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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枚令牌就被送了過來,送的人是那名跟隨在日向日足身邊的分家忍者,他對寧次道:“寧次少爺,你的入學手續已經辦理好了,隨時都可入學。這枚令牌是家主給你的,持這枚令牌,你可前往族內秘閣閱讀藏書。”

分家忍者眼裡有些羨慕,他身為特別上忍,也不能隨意進出族內族內秘閣,可這位連個下忍都不是,只是個四歲的娃娃,就獲得了他特別上忍都沒有的特權,誰讓人有個當家主的親大伯呢?

雖是分家,也不同命啊!

日向寧次注意到分家忍者的眼神,經過徐遷這段時間的指導,他明白分家忍者在羨慕什麼,沒由頭想起徐遷說過的一句話“都是奴隸,也要分個高低貴賤?”

寧次接過令牌,當日便前往日向一族藏書處。

日向一族存世古老,在時光的堆積下,其藏書自然十分豐富,各種非日向一族的忍法秘術、忍界人文地理書籍,應有盡有。

可儘管藏書豐富,但日向一族並不太重視這些藏書,畢竟對絕大多數的日向一族忍者,白眼和柔拳已經夠他們用一輩子、開發一輩子,哪還用得著其他忍術?

寧次未立即看書,先在藏書處逛了一遍,發現這裡沒有日向一族宗家掌握的那些秘術,當即憤怒道:“我就知道沒這麼好心!”

同在藏書處的幾名日向忍者眼觀鼻,鼻觀心,似沒聽到寧次的話,這位敢抱怨家主,甚至仇恨家主,他們可不敢!

但實際上,這憤怒有幾分是寧次裝出來的,為的是執行徐遷給他定的計劃——讓其他人知道他仇恨日向日足,以此麻痺所有人,放鬆對他的警惕。

抱怨歸抱怨,書還得看,日向寧次看起藏書,徐遷也透過寧次觀閱藏書,獲取這方世界的知識。

雖然這點知識對徐遷而言,連蚊子腿都算不上,但再小也是肉,有助於他瞭解這世界。

這的藏書的確豐富,寧次在這找到了影分身之術、變身術,以及可在泥土中移動穿梭的忍術——土遁.土中映魚之術。

影分身之術,不是忍者學校所教的分身術。

忍者學校教的分身術是最低一級的忍術,幾乎每個忍者都會,忍術原理是透過使用體內的查克拉,製造一個和本體一樣的幻象,分出來的幻象不具備殺傷力,一般只能用於迷惑敵人的判斷,或者做一些簡單的偵查和引誘工作。

而影分身之術不同,是千手扉間發明的B級忍術,該術使用查克拉製造出有實體的分身,分身平均分配本體查克拉,具有獨立於施術者本體的意識和一定的抗擊打能力,解除後分身的記憶和經驗會回到本體。

影分身之術不是每個忍者都會,但會的忍者也不少,自來也、綱手、宇智波鼬、卯月夕顏、迪達拉、鹿丸、奧摩尹、長門都曾用過,說明其傳播範圍不小,日向一族當然也有收藏。

徐遷讓寧次學會影分身之術,是因以日向寧次如今的身份和實力,出村不易,徐遷給了他一個辦法:透過影分身之術製造一個分身,本體留在村內,分身透過土遁遁出木葉,在木葉外活動。

藏書處暗處,日向日足默默看了會兒在看書的日向寧次,悄悄轉身離去,並未打擾。

在他看來,日向寧次向他要求看族內藏書,不是什麼異常,大概是寧次想變強,但變強有什麼不對?就算寧次變強是想殺了他,為父報仇,同樣正常合理。

而且,他也不擔心寧次真能殺了他,且不說看書變強靠不靠譜,只要籠中鳥咒印還刻在寧次額頭,他就不擔心,除非寧次能解決籠中鳥咒印,但那怎麼可能?

籠中鳥可是日向一族先輩竭盡心力才開創出的秘術,經由歷代宗家完善,早已臻至完美,從開創時,就沒想過要將之解除,因此連日向宗家自己手中都沒解除咒印之法。

而且,咒印不僅控制腦神經,更深刻在靈魂,日向一族存世那麼多年,分家也不是沒有出過天才,那些天才哪個不想擺脫籠中鳥的禁錮,擺脫宗家的奴役?可最終有人成功?

一個沒有,寧次儘管天資不錯,但過去的分家天才中不是沒有能與之比肩,甚至超過其者。

徐遷在寧次意識中道:“方才日向日足來過。”

日向寧次道:“他是來看我真在看書,還是別有目的吧?不,他應該只是單純過來看看,他不會在意我想做什麼,因為他覺得只要籠中鳥在我身上,不管如何,我都逃不出他的掌心。”

“我就不信,我日向寧次一定要破除這該死的咒印,打破牢籠!”不打破牢籠,即使父親復活,也還是別人的奴隸,他不能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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