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寶在那幾個人吃的食物裡放了點瀉藥。
那幾個人吃了之後便一瀉千里。
拉了一天後,他們就走不動路了。
張老大知道他們幾個最是不滿意他留下來,如今看到他們幾個人拉成這樣,只能躺在地上哼唧,便故意笑道。
“你們幾個不是最想急著走的嗎?不然我們今天晚上就趕路吧?”
聽到張老大這話,幾個人連忙擺手。
“走不動了,走不動了,還是休息三天吧!”
張老大故意弄出一臉為難的表情:“可是那名女犯人現在病情已經有所好轉,用不著休息三天,如果就為你們幾個拉肚子的緣故,就停下來休息,豈不是耽誤了到下一站的時間?”
那幾個差役欲哭無淚,只能苦苦哀求:“還請張老大通融,我們今天拉了一天的肚子,若是明天一天不拉的話,或許還能走,如果明天還是繼續拉,我們恐怕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張老大這才說道:“那如果這樣的話,耽誤我們接下來的行程的人,可就是你們幾個了,到時候你們自己去跟下一站的縣令大人交差吧!”
幾個人苦著臉,雖然不願意,但也知道是他們的問題,也只得應承下來:“好好好,是我們的責任,到時候我們自己去跟下一站的縣令大人交差。”
張老大見這幾個人被收拾的服服帖帖,心裡這才覺得通氣了一些。
這個流放隊伍,他雖然是所有人中的老大,但是這些差役中卻有好幾方的勢力參雜,有的人他甚至都得罪不起。
就比如之前的副頭領。
比他還得人心,甚至要騎到他的頭上,他雖然心裡有意見,卻都拿那副頭領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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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藉著那次大白虎吃人的事情,讓副頭領在那個時候喪命,不然他還得琢磨著,如何讓那副頭領從流放隊伍裡被踢出。
不過沒了一個副頭領,還有像他那樣的人時刻在監督著流放的隊伍,這讓他不得不更加謹慎。
只是他沒想到,隊伍當中竟然有跟他一條心的人,也不知道是誰,居然在他心裡想讓這幾個人受教訓的時候,這幾個人就真的受到了教訓。
拉了一天的肚子,即便是他這樣的武夫,也受不了這麼大的罪。
自然很能理解這幾個人走不動路的情況。
第2天那幾個人依舊是拉了一天的肚子,整個人都要虛脫了。
他們看著周圍的人都好端端的,就他們這幾個痛肚子,也不由得懷疑起來。
“是不是你們有誰下毒害我們?才會讓我們變成這樣怎麼就我們這幾個拉肚子,你們卻什麼事都沒有?”
所有人為表清白,讓他們檢查。
就連流放犯人都主動給他們檢視,他們身上根本就沒有藏匿毒藥的地方。
這些人見實在是查不出原因,也只能自認倒黴。
直到元漣漪身體恢復以後,見他們拉肚子都快散架了,便跟他們說了,可以治癒拉肚子的方法。
幾個人立即照著元漣漪給的土方法,摳了點泥土,加了一點草藥泡水喝。
拉肚子的病症一下子就好了。
原先他們傷情比較輕,對於元漣漪的醫術並不在意,如今受了些苦後才發現,他們根本就不能少的懂醫術的人。
痛了兩天的肚子,以為快要死的時候,終於在元漣漪的幾句話中,重新找到了康復的希望。
他們這才意識到,如果元漣漪沒能恢復健康,以後他們再有個頭疼腦熱拉肚子的病症,就沒法有人替他們解決了。
這才一改之前對元漣漪的態度,開始把她當寶貝一樣的對待。
端茶送水,不亦樂乎。
不過蘇三郎可不願意自己的娘子被其他男人這般獻殷勤。
看到自家的娘子終於康復過來,他便在耳邊不斷的告誡:“下次你不要給這些人治病了,要是再把自己累倒,我可就要生氣的!”
元漣漪只好安撫自家的丈夫:“放心吧,沒有下一次了。”
然而話雖這麼說,醒過來的,她又開始檢查那些傷患的傷口,給他們換藥。
檢查到蘇大郎那只斷掉的手臂時,元漣漪整個人都驚呆了。
她不可思議地看著蘇大郎的手:“大哥,你的手是用了什麼藥嗎?怎麼康復的那麼快?”
她原本就已經做好了打算,能夠讓蘇大郎的手接上去,就已經是萬幸了。
卻沒想到,如今看到蘇大郎的手骨不但接續得天衣無縫,而且經脈和骨肉都能夠暢通無阻。
再這樣發展下去,這隻手完全可以恢復到沒有被砍斷之前的狀態!
蘇大郎和秦英一臉的蒙圈。
“我們也沒用什麼藥啊,都是你之前給我們我的藥,除此之外,我們也不敢再塗別的東西。”
元漣漪聽見他們這麼說,越發感覺到稀奇。
蹲著蘇大郎的手看了半天,卻怎麼也看不出端倪。
穎寶在一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她空間裡儲備的藥材,自然功效神奇,孃親肯定連見都沒有見過。
眼看元漣漪抱著蘇大郎的手看個不停,蘇三郎卻不樂意了,立即跑過來爭寵。
“漣漪,我也覺得自己的手好疼,你幫我看一下怎麼回事?”
為了能讓自家媳婦給自己看傷,蘇三郎故意讓自己的手被劃了一刀。
元漣漪果然心疼的不得了,連忙拉著他的手到位置上坐好。
“好端端的,你怎麼突然就受傷了呢?”
元漣漪一邊心疼的給他包紮,一邊沒好氣的嗔怪。
蘇三郎心裡卻是甜滋滋的,感覺自己的娘子又回到了自己身邊。
穎寶看著自家爹孃這樣的互動,忍不住有些頭皮發麻。
她在之前就聽說了自家爹孃相識的過程。
當時他爹爹被祖父拉去軍中歷練。
爹爹是個喜歡舞文弄墨的,根本就不願意上戰場,每次出兵的時候都躲在最後面,就是為了不讓自己受傷。
結果有一次敵方太猖狂,他忍不住帶頭把敵人打退,卻也因此不小心受了傷,被帶去看軍醫。
發現軍醫是孃親後,爹爹對孃親一見鍾情。
從那以後就上戰場上的十分勤快,每次作戰都搶在最前面,就是為了能受點傷回營。
這樣就能得到孃親給他療傷和包紮。
一來二去,兩人就在軍中培養出了感情。
等到爹爹終於歷練結束以後,就馬不停蹄的跟孃親提親。
娶了孃親之後,便直接讓孃親不許再去當軍醫,讓孃親跟在他身邊。
他可不願自家的娘子每天都抱著五大三粗的將士們。
穎寶搖了搖頭。
她原本覺得自家爹爹和孃親的感情是很穩定的,如今一看,她家老爹實在是有些可憐。
為了引起娘輕的注意,還得故意割傷自己的手,這得多費手啊!
正這麼想著,肩膀上的小黑蛇,突然舔了一下她的小臉蛋。
穎寶便沒有心思再多想,和小黑蛇玩耍了起來。
玩了一半,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她怎麼覺得這條小黑蛇似乎在故意引起她的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