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從錢小蕾家裡出來，驅車去上班。錢小蕾最終也沒有同意做我的女人，只是讓我佔有了她。

這是真正瘋狂的一夜，因為這是我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在一起。錢小蕾的需求無度，幾乎是稍加休息，便又開始纏我。要不是我喝過神水，真有可能應付不下來。直到天亮以後，她才累極倦極滿足而睡。

雖是一夜春霄，但我的心中殊無快樂。我知道錢小蕾不願意做我的女人，完全是為了她的女兒。因為我給不了一個她想要的完整家庭，這對她女兒的成長沒好處。所以她選擇了放棄我，放棄她那十五年的感情。我想要不了多久，她就會找一個老實本份的男人嫁了罷？

回到公司後，我把錢小蕾的事在電話裡和許舒說了。許舒只是嘆息了一聲，說實在不行，也不勉強，讓我以後對她好一點就是。

過了幾天，進入了十二月，天已經越來越冷了。菁菁打電話告訴我，五號柳晴就要回美國了，要我那天去送送她，我答應了。可就在柳晴走的前一天下午，我接到了她的電話，要我陪她吃一頓最後的晚餐。

這一天柳晴打扮得非常漂亮，我們在B市最高級的餐廳訂了個位置，享用了一頓豐盛的晚餐。但柳晴似乎並不快樂，大部分時間只是默默地吃東西，或者看著我不說話。我知道臨別在即，她心裡充滿了傷感。只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勸她，就這麼相對無語著。

餐後，柳晴提出來要我陪她在街上走走。冬天的B市街頭，夜風很冷。柳晴挽著我，與我漫無目的的隨意走著。

走了一會兒，我終於先說話了：“小晴，這次回美國，以後還回來嗎？”

柳晴淡淡地一笑，道：“不知道，就算會回來，也是很久以後的事了。也許那時候我早已忘了你，回不回來，又有什麼區別？”

我嘆息一聲，道：“是嗎？你……真的會忘了我嗎？”

“不忘了你又能怎樣呢？如果我說要你隨我一起去美國，你會答應嗎？”

我只好無語！

柳晴也不介意，挽著我又繼續往前走。一會兒，她又道：“你和許舒，快結婚了罷？”

“嗯，快了！”

“許舒知道你有那麼多女人嗎？”

“知道的！”

“是嗎？那……她知不知道我？”

“應該……知道罷？不過我還沒有同她說過！”

“既然沒說，那就不要說好了，我不想再增加你的麻煩！”

“其實……你不會是我的麻煩的，許舒並不介意我有其他女人。你表姐也不介意，你在這裡，不會有任何不便。小晴，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麼執意要走呢？”

柳晴忽然停了下來，笑道：“我的家在美國，我遲早是要回去的。而且留在這裡，我無法去愛上別人，你明白嗎？”

我嘆了口氣，道：“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柳晴搖了搖頭，道：“你從來沒做過對不起我的事，幹嘛要說對不起呢？愛上你，完全是我自己不小心。真正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因為，我讓你感到困擾了！”

我轉過身來，輕撫著她的頭髮，低聲道：“不，你並沒有讓我感到困擾。相反，我還要謝謝你，謝謝你曾經喜歡過我。和你在一起，我很開心。”

柳晴一笑，撥出了一口白氣，道：“好了，這些事我們不提了，你看那兒，在我臨走之前，你能為我做最後一次按摩嗎？”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街邊，又是一家小旅館。我頓時笑了起來，道：“怎麼今天正好又是你的經期嗎？這段日子是誰在幫你按摩的？”

柳晴的俏臉一紅，拉著我就往小旅館走，輕聲笑道：“我說過非得要經期才能按摩了嗎？只不過從明天開始，你想給我按摩，恐怕都沒那個機會了。走罷，我的專職男按摩師！”

我一笑，任由她拖著往旅館裡走。我知道她其實並不單純是想讓我為她做按摩，只是想與我最後在一起的時刻，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而已。

按摩終於結束了，柳晴又象上次一樣無力的倒在我懷裡。此刻我的動作不再用力，只是輕柔地愛撫著她。

很快，她全身的衣服已被我慢慢除去了。距上次她溫泉暈倒後，我第二次見到她全裸的身體。這一次，柳晴的身材已是完美到了極點。我深深地吻著她，用盡我的溫柔，給她以愛撫。

沒多久，柳晴便已情動全身，難以自制了。她暈紅著臉，迷離著雙眸，悄悄為我開啟了少女的神密所在，輕輕地道：“姐夫，我還是個處女，進來的時候，請輕一點！”

我的眼前一片眩目，少女的美麗嬌嫩，讓我慾念如潮。但我只是微微一笑，輕聲道：“小晴，你的第一次，留給真正愛你的男人罷！姐夫能擁有你的感情，已經很滿足了。”

這一晚，我沒有要了她，只是永無止境的親吻和愛撫。從無性經歷的純潔少女，在我的口舌和溫柔之下，仍是獲得了一個美好的回憶。

第二天中午，柳晴搭上飛往美國的國際航班，告別了這裡所有的親人，告別了我。飛機很快消失在雲層裡，只能見藍天白雲，依然存在。

又過了幾天，許舒的生日已經越來越臨近了。許舒計劃在她生日那天，在別墅裡搞一個小型生日派對，只邀請我的那些女人參加。我知道該來的，總是要來。我的女人們聚集後，那麼我和許舒的婚期，也該提上議程了。

雖然許舒想暫時瞞著母親馮小翠，可我覺得是到了告訴她一切的時候了。這一天晚上，我正在給許舒梳著如雲的長髮。一邊梳，一邊我開始道：“許舒，你父親臨終前，告訴了我幾件事。我想，是時候對你說說了。”

許舒正在照鏡子，聞言一愣，道：“我爸和你說什麼了？”

我嘆了口氣，道：“其實你爸早知道小欣也喜歡我，他老人家臨終前，囑咐我儘量讓小欣找到自己的幸福生活。但如果小欣不肯，那麼等她真正長大以後，我可以娶她為妻。”

許舒呆了半天，才道：“是嗎？我爸……真是的，這些話，他怎麼不對我說呀？”

我道：“他應該……來不及說了罷？他老人家的愛女之心，真的讓我十分感動。”

許舒也長嘆了一聲，道：“其實，我也猜到了我爸應該知道了他的兩個女兒都喜歡你，不然他一開始也不會那麼竭力反對了。只是……沒想到他老人家最後還是同意了我們，現在想想，都是我們這些事讓他煩心，所以才使他這麼早就去了。真的，真的對不起他老人家。”

許舒說著，忍不住輕輕抽泣了起來。我慢慢從她身後擁住了她，低聲勸道：“別難過了，我就是怕提起來讓你傷心，所以直到今天才告訴你。你爸是個偉大的父親，你應該為他感到驕傲，”

許舒抹去了眼淚，點頭道：“嗯，我明白，我爸他還對你說什麼了嗎？”

我道：“是的，這是今晚我要告訴你的重點。你也知道你媽也曾喝過那瓶神水，當時我沒來得及告訴你全部的內容。這神水不但有治病療傷的奇效，而且……還有延年益壽，保持青春長在的功能。你看你媽過幾天就要五十歲了，但她現在的樣貌還是三十出頭的模樣。這就是那神水的神奇之處了，並且這種神奇還會繼續延遲下去。你媽有可能活到一、兩百歲，還是這付模樣。”

許舒聽了忍不住嗤地一笑，道：“那敢情好啊！等我老了，別人該說她是我女兒了。呵呵！啊喲不對！唐遷你不是也喝過這神水嗎？那我成老太婆之後，你不是還這付模樣？啊……我不幹了啦！到時候你一定會嫌棄我的，而且……而且小欣也喝過，那她不是永遠都這麼青春美麗了？討厭！不公平！我不幹了啦！你以後會只寵小欣一個人的！”

我看到許舒氣急敗壞的撒起了嬌，忙笑著移到她面前，一邊吻她一邊道：“不會的，不會的。不管你老成了什麼樣子，在我心目中依然是最美麗的。到時候我仍然只會疼你愛你，把你當做我唯一的寶貝，啊？”

許舒急道：“可是……別人看到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婆婆依偎著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一定會很奇怪的啦！我不幹！我不幹！以後我都沒辦法和你出去了，走到大街上，要是有人問我你是我孫子嗎？我……我一定會跳樓自殺的！”

我強自忍著笑，想了一會兒，我道：“許舒你別著急，這個神水雖然斷流了，可在地底肯定存在。等我們結婚後，我組織一個龐大的挖掘隊，就算刨地三千尺，也要為你找到那個神水水源。你喝了後，不但可以和我一樣活得長久，而且你的美麗將永存。就算你到了三百歲，還是人世間最漂亮的女人，怎麼樣？”

許舒的眼睛一亮，開心地道：“真的？那我們明天就結婚罷！然後趕緊去挖，就算花光所有的財產，我也要和你一樣年輕！”

我笑道：“不急不急，你以為說挖就能挖了？雁蕩山是國家自然風景保護區，政府豈能讓我們隨便破壞？我們得從長計議，慢慢想辦法。況且，喝了這個神水有個副作用，你還得做好心理準備哦？”

許舒一呆，道：“副作用？什麼副作用？”

我笑嘻嘻地道：“你忘了？我喝了這個神水之後，變成了床上超人。”

許舒臉一紅，有點明白了過來，小聲地笑道：“你是說……這水對女人也有效，喝了以後，會……變成一個**蕩婦？”

我點頭笑道：“嗯，超級**蕩婦！”

許舒的臉迅速紅成了朝霞似的，羞澀了半天，才媚著眼兒，咬著牙道：“反正我本來就是個小**了，大不了變成大**而已。你不是擁有金剛不壞之身嗎？應該……應該可以滿足我的罷？不管怎麼樣，我不要我們變成少夫老妻。唐遷哥哥，你幫幫我，讓我也和你一樣年輕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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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頭道：“我保證，拼盡全力，也要讓你喝上神水！”

許舒的眼兒更媚了，她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輕聲呢喃道：“唐遷哥哥，抱我到床上去罷。剛才被你這麼一說，小舒……小舒下面已經很溼了。”

我笑了起來，雖然我的話還沒講完，目的還沒達到。但愛人的召喚，豈有不顧之理？我二話不說，橫抱起她就上了床。衣衫紛飛，激情狂吻。

這是許大海去世後我和她第一次做愛，許舒是我所有女人中，床上戰鬥力最強的一個。天知道她喝了神水之後，我還能不能制伏得了她？不過，管他呢？只要許舒是我的女人，她就算再騷再淫蕩，我也喜歡！

過了很久，許舒終於敗了。她氣喘吁吁地軟倒在床上，翻著白眼，有氣無力地道：“別……別得意，等我喝了神水，我就不信鬥不過你！啊！你……你別動了！都……都讓你弄麻木了啦！”

我得意地俯下身來吻著她的小嘴，笑道：“等你喝了神水，我們倆一做愛，有可能三天三夜停不下來哦。到時候可好玩了，我們一邊戰鬥，一邊菁菁她們還要喂我們吃飯。大家又羨慕，又無奈地等在一邊，無聊地看著手錶，有人還在數著第十萬八千一百零一下，第十萬八千一百零二下……呵呵！”

許舒頓時脹紅了小臉，羞澀不堪地推了我一下，氣道：“去你的！誰要和你這頭色狼大戰三天三夜？哪會有那麼誇張？不過就是……”

話沒說完，許舒忽然呆住不動了。怔了半天，道：“我媽喝過那神水，那這些年，她是怎麼過的？”

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當下坐直了上身，正色道：“這些年你媽怎麼過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以後該怎麼過？這也是你爸臨終前，特別吩咐我的，也是我今晚想對你說的。”

許舒不自覺地也坐了起來，不解地道：“我爸吩咐你什麼啦？”

我道：“你爸臨終前，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媽了。因為他老人家知道你媽喝過神水之後，還有許多年好活，而且……你也知道那神水的副作用。對一個身體年紀還在青年時期的女人來說，要渡過有可能一、兩百年的寡居生活，那是何其痛苦的一件事。你爸希望你媽能幸福，所以他臨終前暗示了我，要我們給你媽找一個合適的男人嫁了。今天，我就是來和你談這件事的。”

許舒有些好笑地道：“我爸……要我們去找一個後爸？這……這怎麼可以？”

我認真地道：“怎麼不可以？難道你忍心看到你自己的親生母親忍受一百年的痛苦？那她活那麼長的時間，有什麼意思？”

許舒還是接受不了，道：“可……既然我媽能活到兩、三百歲，那就算給她找了一個新丈夫，還不是要比她先死？照你這麼說，我們還得不斷地給我媽找男人嘍？兩個都不夠，甚至我會有三個四個後爸。那……那怎麼可以？我會被人……笑死的！”

我正色道：“有什麼不可以？你都允許自己老公有三個四個女人，為什麼不允許自己親媽有三個四個男人？”

許舒一呆，愣了老半天，才皺著眉道：“話是這麼說，可……女人和男人，總是不同的。你有一百個女人，我也只會開心得意。可有幾個老爸，那……那不是挺彆扭的嗎？”

我笑道：“許舒，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沒說。你不是一直擔心我有那麼多女人，怕過不了你媽這一關嗎？可是等你媽明白了我們的心意，她還會不理解我們嗎？這件難事，不是輕鬆解決了嗎？”

許舒想了半天，手託著腮邊道：“哦，說了半天，我算是明白你的意思了。可這代價是不是太大了？我爸地下有知，只怕也不肯答應的罷？況且，我媽和我爸分房睡都快有十年了，也沒見我媽哪裡痛苦難熬，不是照樣過得好好的嗎？”

我嘆了口氣，心想不爆點料出來，只怕許舒這個彎還真的一時轉不過來。當下道：“許舒，你這個當女兒的，還真是不關心自己的母親啊！連我這個當女婿的都發現了，你這個女兒十幾年來，都不知道你媽是怎麼熬過來的嗎？”

許舒瞪大了眼睛，不解地道：“什麼？你發現什麼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