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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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鵬被制服妹逼婚,一時沒了主意,只好說:“你給我時間想一想吧,畢竟這是人生大事,怎麼樣也要見一下我媽吧。”“噢,你是單親家庭啊。”制服妹轉過身來看著阿鵬。“你別這樣赤祼祼地說話好不,穿點衣服吧,我經不起挑逗了,再搞兩把真得要精盡人亡了。”阿鵬看著制服妹極具誘惑的身材道,“我爸是個爛賭鬼,欠一身債,四處躲債,誰都找不到他,我來深圳打工就是為了幫他還債的。”儘管嘴上說不讓制服妹挑逗他了,但阿鵬終究還是身體好,他的身體此刻已不受意念控制了,自動脫帽向制服女首長致敬,制服妹笑道:“哈哈,光嘴硬有啥用,你弟弟已對你不滿了。”說著便撲了過來。

一場閃電戰後,制服妹將兩條腿都壓在阿鵬的胸口上,色色地看著他道:“真是又帥又猛,這麼好的老公去哪裡找,說啊,結不結婚啊,不結婚我就還來。”

“結,結婚還不行嗎?我投降,我投降。”阿鵬已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氣力,弱弱的聲音說道,“結婚之前,先把道哥那個事了了吧,我不想揹著官司入洞房啊。”

“哇!你同意了,真是太棒了!”制服妹上來捧著阿鵬的臉就是狠狠幾口,“我的親哥哥,情哥哥,好哥哥!我這就寫諒解書,咱們啥時候去辦事啊?”

“先見下我媽吧,你還有沒有什麼親戚?”阿鵬心裡說,先拿到諒解書吧,其它的慢慢再看。

“只有幾個遠房的,也沒什麼走動,所以你娶我是最划算的啦,又不用出聘禮,又得了個美女,還有她的全部家產,你窮小子是不是走了狗屎運了,你說啊,說!”制服妹開心地扭著阿鵬的耳朵。

阿鵬聽了這話倒有些不開心,覺得自尊稍受了點打擊,他可不是衝著制服妹的錢來的,他是為了個“義”字,不過這些一時都不能說,只好苦笑了一下,“是啊,我應該去買彩票才對。”

終於掙扎著起了床,疲勞程度僅次於和張琪那次,制服妹說要幫阿鵬搬家,兩個人一起住,阿鵬想想也好,畢竟和老外兩個男的住一起不太像話,每次晚上兩人一起上樓時,都有人指指點點,“看見沒,那老外和那個小靚仔是一對兒,倆同性戀,嘻嘻。”再加上對門住的楊姐是他以前的客戶,想想都噁心,還是儘快搬走的好。

“你不用上班嗎?我沒啥行李,就一個包,晚上我背回來就是了,你就不用麻煩了。”阿鵬道。“耶!老公同意了,要和我一起住嘍!”制服妹臉上灑滿了孩子般的笑,這笑讓阿鵬有些心酸,他覺得自己欺騙了一個女人的感情。

“對了,老公,你做什麼工作的啊,昨天都沒告訴我。”制服妹撲在阿鵬懷裡撒嬌。

“做外貿的,下午才上班,所以下班很晚。”阿鵬並不打算告訴制服妹他是做舞男的,他也不打算吃制服妹的軟飯,讓一個女孩子幫他還債?太可恥了吧,而且她能還多少呢?還個一兩百萬?人家一個孤兒,你騙了人家的身體、感情、諒解書,還要騙人家的錢嗎?阿鵬實在是幹不出這種事了,他決意還是要靠自己的勞動賺錢,哪怕這種勞動目前還帶有些半色情的成份,但總歸是一步步向好了,“你別總老公老公的,還沒結婚呢,叫這麼親熱幹嘛。”

制服妹熱臉帖個冷屁股,有些悻悻然,小聲說:“那我去收拾收拾準備出門了哈,保持聯繫,晚上見。”

阿鵬見她嘟個嘴,像個小孩子一樣讓人憐愛,便上去摟住她,兩個人舌吻了半晌,阿鵬才拍了拍她的屁股道:“去收拾吧,好好上班,我會想你的。”

阿鵬先制服妹出了門,腿腳有些發軟,心說這熊樣下午如何帶舞,得休整休整。便去紅荔公園附近的一家燉品店,點了花旗參燉牛鞭湯,外加一籠乳鴿和一碗蟲草烏雞面,吃得是汗流浹背,方覺得一股熱流從小腹湧遍全身,才有了些體力。看看時近中午,便出發去香龍,在附近洗了個腳,這裡的洗腳屋以港客為多,所以技師的水平還可以,每次都按得阿鵬周身舒泰,大呼過癮,這習舞之人,大多是靠腳力吃飯的,尤其是初級的舞男,大部分力氣都用在腳上,腳的保健對他們來說是大事,因此沒事洗個腳便成了舞男們的家常便飯。

到了中、高階舞男,他們帶舞更多的是靠身體,也就是腹背部的肌肉,腳便只負責重心和移動,就沒那麼累了,當然這都是後話,在當時,阿鵬帶一天舞下來,腳都十分的痠痛,有時還會起幾個血泡,洗腳的師傅看著他一雙殘破的腳直搖頭:“你這腳沒法洗,到處是傷,一碰就破,咋洗啊。”

所以阿鵬腳有外傷的時候便只是泡一泡,以按摩肩背為主,如果沒破皮,就會讓師傅多按按腿和腳,一來二去便和店裡的技師都熟了。

今天的師傅是個女的,阿鵬不像別的客人,認準了一個師傅便每次都點他(她),阿鵬覺得大家都是出賣體力的,都不容易,每個師傅都應該給機會,除非是他(她)按得實在太差,那才另當別論。

這女師傅歲數也不大,手綿綿軟軟,一看就是剛入行不久的,阿鵬笑道:“咋沒力氣啊,我很受力的,你用全力按吧。”女師傅“嚶”了一聲,便惡狠狠地按將下去,阿鵬還是沒太大感覺,“還能再大力些嗎?感覺像是撓癢癢,客人都被你癢跑了。”女師傅紅著臉,用盡吃奶的力氣,才讓阿鵬“啊”得輕叫了一聲,“對,這就對了,希望你能保持哈,只有這樣才能練出你的手勁來。”女師傅沒說話,但臉上分明寫了三個字:用你管。阿鵬看著她倔強的小臉,心裡在偷笑。

這些女孩子都是十六、七歲,從農村出來的,也沒什麼文化,有的只是一顆吃苦耐勞的心,看著她們,阿鵬彷彿看到了自己上大學前的樣子,那時自己也是白天上學,晚上去工廠做鍾點工賺錢,誰讓家裡窮呢,所以她們心裡想什麼,阿鵬清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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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腳,結帳時,阿鵬特意多給了女師傅50塊錢小費,女師傅道:“謝了。”看阿鵬的眼神便換了一個頻道,感激裡還帶些溫柔。“多吃點牛肉,你的力氣會越來越大的。”阿鵬笑著出了洗腳屋。

對,要趕緊給老大打個電話,正事要緊,阿鵬撥通了老大的手機:“老大,你今天找制服妹一趟,就說你媽病了,然後給她道個歉,說那天太魯莽了,讓她先把諒解書給你,救人要緊,你說錢晚些肯定給她,我把工作都替你做好了,應該八九不離十,你找她要就行了,記著,千萬不要出賣我哈。”老大在那邊連聲說好好,然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阿鵬心裡有些悵然,這樣騙制服妹是不對的,所以無論如何錢還是要給她的,儘管她不缺錢,但給了她錢,她心裡就平衡些,至於騙了她的感情,阿鵬就不知該怎麼還了,事已至此,兄弟和女人不能兩全啊,肯定要傷一個了,他幫道哥,傷的肯定就是制服妹了。

胡思亂想之際,阿鵬已然走進了香龍,一隻帶著香氣的白嫩小手在他面前招了招,阿鵬才回過神來,定睛一瞧,原來是晴雯。

“想誰呢,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晴雯調侃阿鵬。“唉,最近煩心事比較多,你怎麼樣啊。”阿鵬問。“我也有點煩,有個在香龍帶舞的小課老師總是騷擾我,不,應該是在猛烈地追我,但我不喜歡他,就覺得他是騷擾了。”晴雯道。“他長什麼樣?等會兒我去舞廳會會他。”阿鵬笑道。

“算了吧,你們打起來咋辦,具體的樣子我也描述不來,你自己猜吧。”晴雯側頭看著阿鵬,“那麼多老師我哪能猜得過來啊,找天一起吃飯好好聊聊吧,我要去帶舞了。”阿鵬對晴雯笑道。

今天的生意還可以,只帶了一個香港老太太,這老太太出手闊綽,茶舞散場時,往阿鵬兜裡塞了兩千港幣,阿鵬連說太多了,太多了,老太笑道:“我都沒幾日活頭了,這錢我也帶不走,我看你像我孫子,才給你這麼多的,一般的男仔我只給一千。”“那我以後就管你喊奶奶吧。”阿鵬乖巧地說。

晚上還是去花星上課,新來了兩個胖子,身高在一米六左右,幾乎是正方形的體型,跳起舞來像兩個球在滾,看得眾人是鬨堂大笑,不過兩個胖子還是有些區別的,一個胖子比較靈活,雖然身材不好看,但舞步跳得都是對的,另一個胖子則一身蠻力,帶舞伴跳舞恨不得把舞伴給扔出去,嚇得舞伴跳了一曲就不敢和他跳了。

李明下了班直接過來上課,一見阿鵬便問:“你昨晚去哪了,等了你一夜也沒訊息。”

糟糕,怎麼忘了和老外說了,畢竟是住在人家家裡的,阿鵬便十分不好意思地和李明解釋了一下,李明道:“你們中國人有句話叫重色輕友,說的就是你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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