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一言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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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完局領導舉辦的慶功晚宴之後,武軍就帶著鳥市所的一眾幹警回鳥市去了,畢竟這已經出來了好幾天了,家裡就只有三個正式幹警帶著五六個輔警在那裡盯著,也是怪辛苦的,要是再發生一點什麼事情那可就忙不過來了。

不過徐風並沒有和他們一起回去,先前的時候黃星、楊毅等人已經和他約好了,晚上去聚一下,也算是為徐風慶功祝賀了。

因為局領導的宴請,這個約只能延後了。

徐風也清楚自己的德行,要是讓他回到了鳥市,要是沒有什麼事他是不會來市裡的,有那時間還不如在那裡寫寫字,看看書,練練功夫呢。

所以,他就趁著這個機會向武軍請了兩天天假,好好的在市裡兄弟朋友走動走動。

交情交情只有交往才有情感,沒有交往再好的情感都會淡下來,真正能夠做到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又有幾人,就是在古代也找不出幾對來,更何況實在當今這個浮躁的社會了。

對於徐風的請假武軍不但爽快的答應了下來,而且還多給了兩天的假期。

對比所裡的其他兄弟自然是不會有什麼意見,畢竟他們今天能有如此榮耀,名利雙收和徐風的幫助是分不開。

因為是白天,黃星楊毅等人要上班,所以徐風並沒有去找他們,而是通了個電話,約定了晚上要去瀟灑的地方和時間。

當然了徐風也沒有躺在賓館裡睡大覺,而是來到了丹峰寺去看望師兄延霖法師。

以前還在海州特警隊當總教官的時候,徐風基本上每個禮拜都要到丹峰寺去找延霖法師說武論道,參悟功法。

可是,自從上次被發配到了鳥市之後除了中間透過幾通電話之後,還真沒有來過一次。畢竟這鳥市離市區可是有一段不遠的局裡,而徐風這人很有宅男特質,如非情況特殊他是不願意出遠門的。

這也是為什麼他從部隊回來之後能夠在家一待就是三年,這要是換成其他的年輕人別說是三年了,就是三個禮拜也待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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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飯,徐風透過微信滴滴打車叫了一輛計程車,直接到了丹峰寺。也幸虧現在有了這個滴滴打車,要不然在徐風剛才上車的那個地方想要打到計程車那就得等到猴年馬月去了。

“等一下,請出示一下你的門票。”

當徐風正準備走進丹峰寺的山門時候,一個穿著灰色僧服的年輕人把徐風給攔住了。

“門票?什麼時候丹峰寺要門票了?”聞言徐風感到非常的詫異。

“上個月開始。”那個年輕僧人開言說道。

“怎麼這好端端的賣起了門票了呢?”徐風皺著眉頭有些厭惡的問道。

在徐風看來,這寺廟是用來接引渡化大眾的地方,怎麼能夠用來賣門票呢?

說句大不敬的,這樣的行為無疑就是把佛祖拉出來賣錢,這個行為和大街上的那些失足女又有什麼區別呢。

而且一樣一來無疑會把一大批家裡有困難的信眾拒之門外,這也有違佛祖普度眾生的法旨啊。

“你管他為什麼呢,要想進去,就到那邊買票,要是沒錢買票那就哪涼快哪待著,別在這裡堵了其他信眾進山朝貢的路。”那個年輕的僧人非常粗暴的說道。

“這位師傅,你這是身為一個出家人該說的話嗎?”聞言,徐風把臉一拉有些不悅的說道。

雖然徐風沒有正式皈依,但是因為師父至誠和尚的原因,他始終把自己也當做了一個佛門弟子,因此對於佛門的形象非常的維護,站在在丹峰寺的山門前聽到一個和尚竟然說出這樣有損僧人形象的混賬話,他不由的有些不悅了。

“嘿,小子,你他媽的算哪根蔥也竟然敢管是小爺的事!”那年輕僧人冷笑一聲,有些面目不善的說道,同時伸手去推搡徐風。

見狀,徐風不由得怒了,伸手抓住那個年輕僧人手臂,向右一擰,一個乾脆利落的搓肘別臂,將那年輕人的右臂別到了身後,疼的那人噫伊哩哇啦叫個不停。

不過徐風沒有理會他的叫喚,黑著臉冷冷的說道:“身為一個佛門弟子,竟然如此不顧僧人形象,你究竟是哪位法師門下弟子,難道你師傅沒有告訴你,身為一個出家人不可汙言穢語嗎?”

“幹得好。”

徐風的這番舉動贏得了門口其他信眾的一片叫好聲。

他們一半是真的討厭這個年輕僧人的做派,當然了也有一些人純粹是瞎起鬨。

聽到外面的喧譁聲,從旁邊的偏房裡衝出幾個人將徐風團團圍住,想要收拾徐風。

“住手。”

就在眾人蠢蠢欲動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一旦威嚴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那些剛才衝出來的不由悻悻的止住了手上的動作。

“師叔這是怎麼了。”

那個年輕的僧人來到徐風的身邊恭敬的問道。

“師叔?”

“這是什麼鬼?”

“這個年輕人看起來還沒有那個師傅大啊,怎麼叫他師叔呢?”

……

聽到那個僧人的話之後,周圍的人都不有的紛紛議論起來。

而那幾個衝出來的僧人也是一臉的震驚。

“行深這是怎麼回事。”看到來人,徐風鬆開那個年輕人,開言問道。

那叫行深的僧人還沒來得及回答就看見那個剛被徐風鬆開的年輕僧人趁著徐風和行深講話的同時向著徐風的下陰飛來一腳。

“啊,小心!”

人群中傳來一聲善意的提醒之聲。

不過這人的提醒顯然是多餘的,就在他的那話剛出口時候,耳畔就傳來了兩聲沉悶的聲音。

“砰!”

“砰!”

緊接著就是一道悽慘的叫聲。

“啊!”

然後就看到那個剛才氣焰囂張的僧人在空中滑行了一段距離,然後砰的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看的眾人的臉上都不由的露出了一絲痛苦的表情,不過他們的內心那叫一個痛快啊。

原來剛才那兩聲砰的聲音分別是徐風和行深兩人踢在那個年輕人僧人身上發出的聲音。

“行深師傅,這過分吧。”

這時一個穿著僧衣的中年男子有些不悅的說道。

“過份?哼,我看過分的是你們,你們只是市裡派來檢票的工作人員,不是地痞流氓,誰准許你們對前來燒香拜佛的施主汙言穢語,動手動腳的。”行深黑著臉嚴厲的質問道。

“他……他不買票。”聽到行深的質問,再加上行深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威嚴的氣勢,令那個中年人有些膽怯,不過他又不甘這樣,於是找了一個他自認為在理的理由弱弱的說道。

“他是我們羅漢堂首座的師弟,我的師叔你說他有沒有資格進去其中。”行深鄙夷的質問道。

“有……有……”那個中年人忙不迭的點著頭,害怕的說道。

這會他是真的害怕了。

首先這羅漢堂首座在丹峰寺那可是僅次於主持的二號人物,而且這個延霖大師還有一個特殊的身份,那就是曾經當過大內保鏢的國術教官,雖說培養出來的人都是一些保鏢,到,但是那些人可都是給紅牆內那些大佬擋子彈的主,有道是宰相門前三品官,只要他們傳下一句話,哪怕是那話不是那些大佬說得,下面的地方也會奉為聖旨啊,收拾自己那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啊,因此在他們的心目中,這個羅漢堂首座才是丹峰寺的一號人物,也是最令人忌憚的人。

沒想到現在這個年輕人竟然是羅漢堂首座的師弟,看起來小趙那頓打是白打了,他們是找不回場子了。

“行深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的賣起了們,門票呢?”在和行深往延霖師兄所住的禪房走去的路上,徐風不由好奇的問道。

“哎,師叔,這事一句話兩句話也說不清楚。”聞言,行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聽得出來,他也對對這個廟門收費也是非常的牴觸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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