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九章 不詳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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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是遭遇了什麼不測?”肖逸飛問道。

辭心搖了搖頭:“不會,他們張家,怎麼說也是戰鬥力數一數二的家族,再不計,也不至於遭到滅族之災。再說村裡沒有一點打鬥的痕跡,應該不會出什麼差錯,我們下去看看把。”

肖逸飛點了點頭,跟在辭心的後面奔著村子而去。二人行至村外,發現了一條清澈的溪水,辭心蹲下身去鞠了一捧水,一股腦灌進了嘴裡:“真清涼啊,這山泉還挺好喝的,你要不要嘗一嘗?”

“不了,我還不是很渴。”肖逸飛婉拒::“我們還是快點進去把,我有種不詳的預感。”

辭心莞而一笑:“有我在呢,你怕什麼。”

肖逸飛啞然,獨自走到村口去打探情況,辭心撇了撇嘴,跟了上來。

村子裡的陳設很簡單,肖逸飛大致數了一下,一共也就十來個帳篷,帳篷的門前,擺著幾個粗製濫造的木頭板凳,村中的木頭雕像都是一些搶斧鉤叉的兵器之類的,像是圍牆一樣橫列在帳篷中間。

“有人嗎?”肖逸飛敞開嗓子吼了兩聲。

“都說了沒有沒有的呢,白費力氣。”辭心給了他一個頭槌:“山上是不可能了,誰沒事閒的上那種地方作死去,還一去去一大家子,吃飽了撐的。我們只能下山去看看了,別亂動人家東西啊,張家的人可以說是民風極其剽悍了。”

肖逸飛汗然,此時的他注意到,在眾多的武器雕像中,竟有一個人形雕像,那人生得魁梧,能有兩米多高,臉上扣著一個金屬質感的面罩,面罩上全是條形狀的缺口,隱約可以可以看到裡面的牙齒,

面具上面是一雙不怒自威的眼睛,頭髮整整齊齊地背到了後面,最讓肖逸飛驚訝的是,這個人手的部位竟然是一把巨斧,就像電影中的海盜船長一樣,只不過電影中的海盜船長手上的是一把鉤子。

一身雄壯的肌肉輪廓分明,讓人望而生畏。

這尊雕像上面的灰塵很少,木質材料跟其他的雕像比也更加新鮮,很顯然是近幾年的作品,便對辭心問道:“這是張家這一輩的族長嗎?”

辭心撇了雕像一眼,搖了搖拖:“不是,我也不認識這個人。”

二人來到山下,眼前是一片遼闊的沼澤,到處都是遍佈的沼氣,能見度非常低,沼澤深處傳來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味,那是動物屍體被泥沼吞噬後留下的氣味。

目之所及,全都是冒著泡的泥沼,這讓二人頓時有點摸不著頭腦:這也沒有路,怎麼進去啊?

這時肖逸飛在沼澤的入口處發現了幾艘停靠在邊上的小船,想來應該是村民們為去沼澤當中捕獵或是採集生活原材料而特意製作的。

二人一前一後進入小船中,肖逸飛自然也就充當了舵手的職位,穿梭在雨林當中,肖逸飛看見許多自己未曾見過的動植物,但是唯獨不見村民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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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穿過一片棕樹林後,辭心有了發現。

“看那裡!”辭心驚呼到。

肖逸飛順著辭心手指的方向看去,之間一片陸地漂浮於沼澤裡,陸地上,站著一群人,皆穿著獸皮做的衣服,僅僅達到遮體的程度,這群人的頭上戴著各種各樣奇怪的飾物,臉上畫著斑斕的圖案,很是奇怪。

“是張家的人了。”辭心對肖逸飛說道。

肖逸飛汗然,想堂堂的遠古七大氏族的後代,就是一群這麼個玩意兒這整個一群原始人啊。但是想到這十萬大山當中消息閉塞,很少有人到這裡來,所以一直生活在這裡的原始氏族有著這樣的一身打扮也就不足為奇了。

這群人圍成一圈,正中間站著兩個少女,少女的打扮與他們類似,只是手中捧著兩個通體黑色的石頭,置於匈前,村民們對著兩位少女比劃著一種奇怪的手勢,嘴裡還碎碎念著一些肖逸飛聽不懂的話。

“跟我過去。”辭心朝著小島的方向揚了揚頭。

二人走到近前,肖逸飛這才發現,這群人在做著祭祀一樣的活動,被圍在中間的兩位姑娘,臉上羞赧的神情。

人群的背後,有一位跟肖逸飛年齡相仿的少年,翩翩而立,他的衣著也跟其他人不同,這位少年身著灰黑色的古樸長袍子,面容豪放,氣宇軒昂,雖年歲不大,卻生得一副成熟冷峻的容貌,身高八尺有餘,勁脆的短髮成褐紅色,正冷冷地審視著眼前的村民。

少年注意到二人的到來。並未有太多的驚訝,撿起地上的酒壺,酌了一口便起身向二人走來。

“辭心,你又來了。”少年的聲音有些沙啞,但是卻充滿磁性。

“嗯,我來要青銅門的口令,我已經可以進去了。”辭心對這位張家的少年還是很尊敬的,如是說道。

少年的眼中有一絲複雜的神情一閃而過,隨即便恢復正常,看了一眼傻站在一旁的肖逸飛道:“這位是?”

辭心推了推肖逸飛,後者才後知後覺,拍了拍衣袖朝著少年伸出手去:“我叫肖逸飛。”

少年伸出手來,握在肖逸飛的手上,霎時間,肖逸飛只感到一股氣朝著自己的體內衝撞而來,這股氣極其的剛猛,帶著勢如破竹的氣勢,肖逸飛不敢怠慢,趕忙調動自己體內的氣去提抗,兩者的氣在肖逸飛體內形成了一股涇渭分明的衝擊場,一時間竟難分勝負。

少年見肖逸飛體內氣的儲量竟如此豐富,感嘆一聲便收回了手:“肖家後人也很強啊。不過跟你父親比起來,你還差得很遠。”

肖逸飛尷尬地撓了撓頭,想到父親很可能在進入青銅門之前就來過這裡索要口令,這位少年道自己父親的存在也不足為奇。

“這位兄弟怎麼稱呼啊?”

“張破!張家一族這一代的族長。”少年郎朗達到。

肖逸飛點了點頭,自己早就看出了這個少年與其他村民不同,不僅僅是衣著打扮上,氣質上更是如此,原來竟是張家一族的族長。

肖逸飛在與張破經過短暫的閒聊後便熟絡起來。張破對二人說道:“口令存於上一任族長家中的地下室裡,等我陪同族人們做完儀式,就帶二位去拿。”

肖逸飛對張破口中的儀式特別好奇,於是便問道:“不知張破兄弟所說的儀式,到底是什麼?”

張破朝著一旁舉止怪異的村民努了努嘴,對肖逸飛解釋道:“村裡人沒法自己組建家庭,這樣生出的後代會影響族人的質量,只能跟隔壁的部落和親,每位姑娘在嫁到別的村落之前,村裡人都會為其舉行一個儀式,她們手中端著的石頭,是被村裡人視作聖物的黑鳴石,據說這塊石頭在被窩裡捂久了會發出尖銳的叫聲,村裡人認為那是天上的神感應到了自己的虔誠而給予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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