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鼕鼕點了點頭,“好!”
我看看沉益,“舅舅,我一會也給您修道符戴上,事情解決之前,您就在這住著,千萬不要出門。”
“明白!”,他點頭。
“另外這個事不要和我爸爸他們說”,林鼕鼕叮囑,“知道的人多了,反而不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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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益一愣,下意識的看了看沙發上趙可吐得血,“這……怎麼瞞啊?”
“直接瞞”,林鼕鼕說,“他們問起來,您就說是舅媽吐的血,再問別的,您就說不能說。我爺爺和我爸爸都是風水師,他們明白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哦,好”,沉益明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站起來,拿起硃砂和毛筆,“到書房來,我給您修符。”
他站起來,“好。”
來到書房,我讓林鼕鼕再研磨一些硃砂。
沉益轉過身去,準備解衣服。
“您不用”,我趕緊說,“這次是修黃紙符。”
“哦哦,好……”,他又把釦子繫上了。
研磨好硃砂後,我拿起毛筆,蘸了硃砂,一連修了四道護身符。
修完之後,我拿起其中一道交給沉益,“事情解決之前,符不離身。”
他接過符,點點頭,“明白!”
我拿起另外三道符,交給林鼕鼕,“這是給爺爺,五叔和五嬸的,保險起見,讓他們也戴上吧。”
“好!”,林鼕鼕點頭。
這時,外面門鈴響了。
沉益一驚,看看我倆,“誰呀?!”
“應該是杜瞎子”,林鼕鼕說,“他差不多也該到了。”
“您在這等會,我們出去看看”,我對沉益說。
“好”,沉益點頭。
我倆轉身走出書房,我去客廳,林鼕鼕去開門。
她猜的沒錯,果然是杜瞎子來了。
“林小姐,我把東西送來了”,他滿臉堆笑,一手提著袋子,一手拿著寶劍。
“進來吧”,林鼕鼕說。
“好!”
來到客廳,杜瞎子緊走幾步,把袋子交到左手,跟我握手,“少爺!”
“坐!”,我示意他。
“好!”,他一看對面沙發上有血,不由得驚了一下,“這……”
“沒事”,我說,“還沒來得及收拾,沒關係,您坐這邊。”
“哦哦,好……”
杜瞎子不敢多問,看了一眼沙發上的血,慢慢坐下了。
“東西都帶來了?”,我問。
“帶來了”,他趕緊把袋子遞給我,“這是雷噼桃木,按您說的,已經加工成木片了。”
接著他又把劍遞給我,“還有這個。”
我接過七星寶劍放到茶几上,從袋子裡拿出了他加工好的白符令牌。
所謂白符令牌,就是還沒煉養過的,準備用來做令牌的雷噼桃木。杜瞎子的手藝不錯,令牌按我的要求,長三寸,寬兩寸,厚五分,已經打磨的很光滑了。
“您看看怎麼樣”,他說,“要是不合適,我這就回去再加工一塊。”
我收起令牌,衝他一笑,“很不錯。”
他這才笑了,“那就好。”
我把袋子放到一邊,拿出手機,問他,“多少錢?”
“別別別……少爺,這個不值錢……”,他趕緊推辭。
“您別這樣”,我說道,“這是辦事用的,必須按規矩來。你要是不收錢,那這物件我就沒法用了。咱們交情歸交情,生意歸生意,再說了,這錢也不是我出,是事主出,咱們該多少就多少。”
他是老江湖,聽到這話,自然就明白了。
“這樣吧,您給我個整數”,他說,“有個意思就行了。”
“我說了,該多少就多少”,我看著他,“交情歸交情,生意歸生意。”
“我也不瞞您”,他說,“這木頭我收的時候,就是一個整數,我不能賺您的錢,所以您就給我個整數,有個意思就行了。”
我想了想,給他轉了兩萬,放下手機,“就這意思了。”
他拿出手機一看,趕緊推辭,“哎幼幼,這太多了!不行不行!少爺,您這是不把我當自己人啊……”
“就因為是自己人,所以才給你這點”,我說,“我爺爺說過,風水用的物件沒價兒,但是一般來說,也不能低於兩倍的利潤。我給您兩萬,已經是很低了。咱們是自己人,我沒跟您客氣,您也別跟我客氣了。”
“哎呀……您看這……”,他很不好意思,“少爺把話說到這份上,我如果不收,那就有點不識抬舉了……好吧,那我就收下了!”
我微微一笑,“這就對了。”
他收起手機,站起來看看我倆,“少爺和林小姐還有事,我就不打擾了,有什麼吩咐,您隨時給我打電話,隨叫隨到!”
我們站起來,“好!”
杜瞎子又客氣了幾句,轉身走了。
林鼕鼕送走他,回來問我,“還去那裡?”
“對”,我拿起袋子和寶劍,“去拿硃砂,跟舅舅說一聲,咱們這就出發。”
“他自己在這裡,能行麼?”,她不放心。
“我那會用青龍神咒重創了那人的魂影,就算他用了替身,大機率也得受傷”,我說,“舅媽和舅舅身上都有符保護,應該不會有事的。”
“那我給爸爸打個電話,告訴他們回來把符戴上”,她拿出手機。
“好”,我點頭。
她撥通五叔的電話,“爸爸,我和小飛哥哥要去辦點事,舅舅和舅媽在這,你們趕緊回來。小飛哥哥給你們修了三道護身符,我會放到客廳茶几上,你們回來之後戴上。另外,見了舅舅,別問舅媽的事。”
五叔一聽就明白了,“好!你們自己小心。”
“好”,林鼕鼕掛了電話,看看我,“走吧。”
我點了點頭。
我們來到書房,叮囑了沉益一番,讓他安心在這呆著,等林爺爺他們回來。
沉益點頭,“好!你們放心,我不出去,就在家裡等著。”
“我們回來之前,不要進舅媽的房間”,我強調道。
“明白!”
我看看林鼕鼕,“走吧。”
“好”,林鼕鼕拿起了硃砂。
我倆轉身走出書房,出了別墅,開門上車。
沉益沒敢出來,在窗前看著我們。
林鼕鼕不太放心,問我,“你說舅舅能忍住麼?”
“舅舅是軍人出身”,我係上安全帶,看了一眼窗後的沉益,“大事上,他知道輕重。”
林鼕鼕輕輕出了口氣,伸手發動了車子,調轉方向,駛出了別墅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