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不硬的,我們不管,讓徐凌自己想辦法”,我背起包,“時間不多了,咱們走吧。”
“好”,林鼕鼕點頭。
我倆走出客廳,出了六號院,抬頭看看天上,月朗星稀。
林鼕鼕哈了口氣,搓了搓手。
我握住她的手,領著她走出衚衕,沿著主街來到停車場,開門上車,離開了小鎮。
……
約莫一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北四環徐家莊園。
這裡停了很多車,外面站了不下數十人,個個神情嚴肅,如臨大敵。
見我們來了,他們紛紛讓開了通道。
林鼕鼕不免有些擔心,看看我,“徐凌不會真的把人搶來了吧?”
“看這陣勢,應該是了”,我說,“隨便吧,先把人救下來,剩下的事,讓徐凌自己解決。”
她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
停好車之後,我倆開門下車,徐凌帶人迎了過來。
“少爺,林小姐”,她看看我倆,“人已經接過來了。”
“什麼情況?”,我問她。
“這裡說話不方便”,她說,“進去說吧。”
我點了點頭。
她把我們請進客廳,讓一干人等迴避,只留下了我們和徐二爺夫婦。
“我給市府的沉副長打電話,他當年是我爸爸的兵,我家的事,他一向當自己的事來辦。但可能是太晚了,他關機了,所以沒聯絡上”,徐凌說,“我怕耽誤事,就直接派人把人搶來了,等天亮後,我再聯絡沉副長,不管怎麼解決,我都認了。”
沉副長?
林鼕鼕看了看我。
我會心一笑,“昨晚張道成也找了這位沉副長,企圖用他的面子來壓林家,逼著我們放張道成一條生路。後來我五叔和沉副長說明了情況,沉副長怕引火燒身,這才不管了,估計他關機也是因為這件事。”
“原來是這麼回事……”,徐二爺恍然大悟,“我說呢,老沉這麼多年了,晚上一直是開機的,怎麼突然就關機了呢……”
徐凌長出了一口氣,“我天亮就聯絡他。”
我點了點頭,問她,“那些巡捕呢?”
“還在南城”,徐凌說,“我沒讓手下為難他們,也跟他們說明了情況,就是請他們稍等一會,等天亮了自然會給他們個交代。大部分巡捕都沒說什麼,就是為首的一個姓朱的不依不饒,想要掏槍,被我的人制服了。”
“這個人是張道成的弟子”,徐二爺說道,“他在上京有些勢力,黑白通吃,估計是奉了張道成的命令去南城抓人的。”
“這個妖道果然是心思縝密”,我冷笑,“一手牌面打的有章有法,不緊不慢,步步為營,且總有後手。不過他的牌也就這些了,後面就是再有王牌,他也來不及用了。”
徐凌點了點頭。
徐二爺問我,“少爺,那現在怎麼辦?”
我問徐凌,“她們人呢?”
“都在樓上”,徐凌說,“我把她們分別安置到了兩間客房內,那個叫丹丹的一間,周瀟周芸姐妹倆一間……”
她看看林鼕鼕,湊過來,壓低聲音,“三個女孩子都沒穿衣服,據我的人說,幸虧他們動作夠快,不然周瀟就被那個姓朱的給糟蹋了……”
我點點頭,叮囑她,“這個事要和你那位沉叔叔說,三小姐她們雖然身體昏迷,但神識都是清醒的,周瀟會記著這個事。等她們醒了之後,該報警報警,該請律師請律師,不能輕饒了那個姓朱的畜生。”
“明白!”,她點頭。
“帶我們去樓上。”
“好!”
徐凌領著我們來到樓上,先來到了周氏姐妹住的客房。
我讓她在外面等著,帶著林鼕鼕走進房間,把門關上了。
屋裡沒開燈,窗簾也拉著,黑漆漆的。
但這黑暗,擋不住我倆的視線。
我來到床前,仔細看了看床上的姐妹倆,她們臉色很難看,緊閉著雙目,氣息極其微弱,但眉心內的神光卻依然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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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吩咐林鼕鼕,“刻刀,最小的那把。”
“好”,林鼕鼕拿出小包開啟,將最小的刻刀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桃木替身。”
她拿出了周瀟的替身。
我點點頭,轉過來,俯下身,用刻刀在周瀟的眉心輕輕劃開一道小口。
鮮血慢慢滲出,凝聚成了一個鮮豔的血珠。
我把刻刀交給林鼕鼕,接過桃木替身,以右手中指抹了那血,在桃木替身的眉心輕輕一按。
無需咒語,桃木替身瞬間啟用,發出了一股熱力。
我將桃木替身交給了林鼕鼕。
林鼕鼕接過去,不由得一愣,問我,“熱了?”
“她已經啟用了”,我說,“剛一啟用,神火很強,對氣場敏感的人能感覺到她的熱力,過一會就好了。”
她明白了,點了點頭。
“你拿到外面,交給徐凌”,我吩咐她,“讓她把這替身放到客廳,然後再上來。”
“好!”
她捧著桃木替身,轉身走到門口,打開門,將替身交給徐凌,小聲吩咐了幾句。
“明白!”,徐凌點頭,捧著替身去樓下了。
林鼕鼕關上門,轉身回來,從包裡拿出周芸的替身,遞給了我。
我如法炮製,用刻刀在周芸眉心劃開一道小口子,接著以左手無名指抹血,在桃木替身的眉心輕輕一按。
周芸的替身也啟用了。
我隨即將她交給了林鼕鼕。
林鼕鼕接過替身,轉身走出了房間。
我看了看床上的周氏姐妹,跟著走出了房間。
來到外面,徐凌正好回來。
林鼕鼕把周芸的替身交給她,問她,“丹丹在哪個房間?”
徐凌一指遠處,“那個房間。”
林鼕鼕點頭,吩咐她,“把這個放到客廳,馬上上樓來。”
“好!”,徐凌點頭,捧著桃木替身去樓下了。
我們轉身來到那間客房外,推門走進房間,把門帶上了。
和周氏姐妹一樣,丹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臉色煞白,氣若游絲,但神光卻活躍異常。
我用刻刀在她眉心劃開口子,取了血,啟用了她的替身,交給了林鼕鼕。
從客房出來,徐凌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林鼕鼕把替身交給了她。
徐凌滿頭大汗,似乎有些精疲力竭了。
她小心翼翼捧著桃木替身,轉身準備下樓。
我喊住她,“等等。”
徐凌轉過來,“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