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他!”
張本雙指指了指桌面說道。
“什麼,答應他,你的意思是...”
張本連想都想就讓自己答應肖風,令司陽錯愕萬分。
“你都已經猜到了就不用再問了吧。不過你也別心存僥倖,與他合作可能什麼收穫都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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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司陽很不解的問張本。
“只是不讓你與他為敵而已,少了一大障礙,他做起事來就不用太多顧忌了。”
原來如此,媽的,還以肖風挺看重自己的,只是嫌自己是個麻煩。
不過即便是這樣,司陽也依然會緊盯著肖風,一旦有破綻就立即出手,不給他反應的時間。
肖風還是對江欣這娘們念念不忘,只是礙於司陽需要替他父親才不敢妄動了。
不過其它的操作他可一點都沒有親下來。
他打電話給德克先生,表示自己完全能夠代替江欣的工作,而且能勝任她百倍。
德克先生聰明,當然知道誰對他們更重要,不敢得罪肖風,難道還得罪不了江欣嗎?
很快,德克便把BAK在沉州的業務全都交給了肖風,至此肖風已經壟斷了BAK在本地所有的業務,江欣已經出局。
不僅如此,肖風一鼓作氣,憑藉絕對的實力大量吸收了江欣從司小豔那裡收買的人馬。
從此,肖風這個人在黑白兩道基本上說一不二了。
江欣一夜間失去了所有,也意識到了危險。
對於BAK出局者,他們擔心洩密,肯定會清理門戶的,他們就是這麼的冷血。
江欣也不由得緊張起來,擔心自己遲早成為他們要清除的目標。
那晚,她一個人回家,在一條幽靜的小路上,就感覺身後兩個人跟了她一路。
江欣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但卻沒有料到來的這麼快,幾乎不給她一點反應的時間。
她急速轉過了拐角,後面的人趁勢加緊了跟蹤腳步。
“你...你們想幹什麼?”
月光下,兩人還蒙著面,她無法看清楚他們的面貌。
兩人二話沒說,一朝江欣圍了上來,前後各一個,試圖將她困住。
“給我滾開!”
江欣大聲喊道,雙手緊緊按住手裡的包。
那兩個人根本不懼江欣的恐嚇,更加的向她靠近。
江欣心驚膽跳了,兩個人人高馬大,她一個女人恐怕很難應對。
情急之中,她拿出了一直放在包裡的匕首,舉在手中晃來晃去。
“再敢過來,我絕不客氣。”
江欣厲聲威喝道。
那兩人完全不把她一個女人放在眼裡,加快了速度靠近她。
其中一人飛起一腳就向她踢了過來。
江欣幸好及時躲開了,不然這一腳踢在胸口,她根本就承受不了。
在她才避開了那人的攻擊,另一人又衝向她,朝她的後背給了一拳,江欣感覺鑽心的痛。
但她來不及歇息,前一個人又重新向她進攻了。
此時,她又被兩人夾擊了,而且還受了不輕的傷。
她的手在顫抖,眼睛腥紅的盯注視著兩人的舉動。
防守是沒有用,以攻為守,進攻才是最好的防禦。
江欣在國外留學時是學過女子格鬥術的,一對一也許她有勝的機會,可面對兩個大塊頭肌肉男,她表示夠嗆。
“殺!”
江欣趁其中一人有輕敵之意時,快速的衝向了他,揮起匕首,朝他脖頸上一劃。
那人雖然躲了,但速度慢了些,匕首還是劃掉他一道血痕。
那人怒了,也不管血從脖子往下流,直接雙手抓住江欣的腰身,後面那人,似乎有了別的想法,並沒有趁機進攻她。
那人輕笑了一聲,邪淫至極。
江欣被人抱住,雙手沒有活動空間,手裡的匕首也被打在了地上。
春末的夜晚,天氣有些炎熱,壯漢之一看到著裝清涼又長的驚豔的江欣,有了一種先辱後殺的想法。
“嘿嘿!”
他舔了舔舌頭,雙伸進江欣的裙襬之中,用力往下一扯,拿在手裡的東西得意的晃了晃,便甩飛了出去。
江欣江羞又怕,只剩大叫了。
“救命啊,救命啊!”
好巧不巧,董向陽最近老發覺江欣一個人晚上外出,疑心的同時也不放心,便尋了出來。
還在路口一段距離,便聽到了有人的呼救聲。
這個聲音他明顯很熟悉,反應過來,便分秒不停的循著呼喊聲跑了過去。
靠!
等他直到的時候,眼前的一幕令他火冒三丈,江欣身後的壯漢也已經解掉了褲子,正要對江欣進行侵犯。
“去死!”
董向陽飛奔過去,對著壯漢就是一腳。
他可是漸入境修為,壯漢再強也只是強一些有普通人,難經的起董向陽這用勁十足力氣的突發型攻擊,很快整個人就像一個塊大石頭般倒飛出去十幾米遠。
抓住江欣的人一看董向陽這麼如此威猛,不由的也心慌起來。
董向陽哪會給他反應的機會,連續一腳踢向了他,沒懸念,摔出幾丈遠,比第一個人還慘。
董向陽還要過去將他們制裁,江欣哭著抓住了他,“向陽,別,我們趕緊走,我...我...”
江欣羞恥的說不出口後面的話,但看到地上那被踩的黑黑一團的東西,董向陽也有數了。
“走!”
董向陽一把將她抱住,儘管是月夜無人,他也是騰出手來將她的裙口給捂住了。
跑了二十多分鍾,回到酒店的時候,董向陽已經累的氣喘吁吁的了。
把江欣放下後,他在坐在椅子了大口的喘著氣。
江欣重新穿好了衣服,安靜的在董向陽身邊坐了下來。
“到底怎麼回事,為何有人要追殺你?”
董向陽從來沒有懷疑過江欣的身份,可連續這些日子的觀察他覺得不對勁了。
聯想起那次跟蹤時被一個老外甩臉的情景,不由的對江欣有了一種陌生感。
“對不起,向陽,我隱瞞了你一些事情,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早晚都會無保留的告訴你的。”
現在江欣一個字都不敢跟他提,知道他就是一個暴衝的性格。
萬一告訴了他,他立馬就能扛著刀找上門替她去報仇。
她已經走錯了路,不想再連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