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你覺得你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何北辰淡淡的說道。
“有用有用,何先生,只要你放過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王彪說完,對著不遠處的孫新媛招呼了一聲:“孫新媛,你給我過來!”
孫新媛雖然不願意,但是她也摸不準何北辰的意思,聽到王彪的話只能快速走了過來。
要是何北辰真的原諒了王彪,自己現在這麼不給他面子,以後有的是苦頭吃了。
孫新媛走到王彪面前後,王彪立刻拽著他想要推到何北辰的懷裡。
“何先生,這個女人你放心收下就是,以後她就是你的人了,你想怎麼樣都可以。”王彪一臉賤笑的說道。
聽到王彪的話,孫新媛心如死灰。
“呵呵,王彪,你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啊。”一邊的季無悔冷笑了一聲說道。
“季姑娘說笑了,說笑了。”王彪訕笑了一聲說道。
“王彪,你作惡多端,現在要徵求的不是我的原諒,而是那些死在你手上的無辜人的原諒。”何北辰怒喝一聲,頓時將王彪嚇住了。
“邊將軍,這個人就交給你們部隊處理了,希望你們能將他的勢力連根拔除,為餘市的老百姓造福。”
何北辰不準備放過王彪,這樣的人都可以原諒,那還有什麼人不能原諒呢?
“好,我知道,我馬上吩咐下去,立刻將王彪名下的產業全部包圍起來。”
“只是,何先生,這些已經變成冰雕的人······”
這些冰雕裡面的人握有大量火器,邊紅泰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如果雙方現在是對峙狀態,他完全可以命令部隊用火力將對方全部殲滅。
但現在這些人已經完全變成冰雕,生死不明了,他倒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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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冰雕裡面的人都還或者,一會兒我會讓我女兒給他們解凍。”
“不過邊將軍可以放心,解凍玩三分鐘裡面他們還不能活動,你完全可以在這三分鐘的時間裡面讓你手下的戰士將他們控制住。”
何北辰猜到了邊紅泰的顧忌。
邊紅泰最擔心的就是冰雕解凍之後,這些混混會第一時間恢復過來,拿去手上的武器對他們發動攻擊。
他們這些守衛天朝的戰士雖然不怕死,但是如果能不死就將敵人制服,豈不是更加完美。
現在聽到何北辰的解釋,邊紅泰頓時放心了。
立刻命令士兵兩人一組來到一個小弟的身後。
只要何北辰這邊將他們從冰雕中釋放出來,立刻將對方的武器收繳,控制住。
士兵收到命令後立刻行動起來,一個個有序的來到冰雕身後。
在他們站在冰雕後面之後,才感覺到一股涼氣從他們身前傳來,頓時讓每一個士兵都打了一個寒顫。
士兵們就位後,所有特種捕快也將槍口對準了這些混混。
他們雖然沒有得到樓慶的命令,但是這個時候自然是要保護友軍的。
這點常識他們還是有的。
待所有人都準備好之後,何北辰對著季無悔懷裡的何奕婷點了點頭。
何奕婷聳了聳鼻子,手上掐了一個法決。
頓時,所有冰雕身上都散發出了一陣藍色的光芒。
短短一瞬間,冰雕上的冰就消失不見,露出一個個被凍得滿臉蒼白的小弟。
從他們變成冰雕到解除,已經過了大半個消失了。
再過一會兒,如果還沒有解除冰雕,他們就要被活活凍死了。
冰雕消失後,士兵們立刻上前,收繳了他們手裡的武器。
而這些小弟,身體依舊處在僵硬之中,沒有任何反應。
士兵們將所有武器收繳之後,小弟們的身體也漸漸恢復了過來。
當他們看到成群的士兵已經將自己包圍,接著看到自家老大也被幾個士兵給控制住了,頓時面如死灰。
老大死不死他們是不知道,畢竟老大還有一個總捕頭表哥。
但是他們是死定了。
單單持有槍支彈藥,就足夠他們牢底坐穿了。
接著,一群小弟在士兵們的押解下,有序的上了運輸車。
接下來,他們會接受軍事法庭的審判。
同樣的,王彪也被銬上了手銬腳銬。
在一群士兵的押解上,上了運輸車。
在餘市囂張了那麼多年的地下皇帝,終於落網了。
至於孫新媛。
何北辰沒有為難她,畢竟她只不過是王彪的一個女人,本人也沒有犯什麼法。
而且她也是個普通人。
年紀那麼小就被自己的親叔叔侮辱,後來又被當成物品一樣被交換來交換去。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確實是很殘忍了。
何北辰給了她一筆錢,就放她走了。
這筆錢不多,並不能徹底改變她的命運,但是也足夠她活下去了。
孫新媛走後,深深的開了一眼何北辰。
這麼多年以來,她對天底下的男人都失望透了,每一個男人都是饞她的身子,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何北辰是她見過的第一個對她沒有絲毫慾望的男人。
她很像留在何北辰的身邊。
但是她自己知道,她不配。
她太髒了,就算給何北辰當一個丫鬟,都會壞了何北辰的名聲。
這樣頂天立地的男子,實在是不能因為她一個流落風塵的女子而壞了名聲。
因此,她還是走了。
據說,後來她回到了老家,嫁給了一個家境頗為殷實的男子。
這個男子是她幼年時期的同學,也知道她身上發生的事情。
不過他似乎並不介意。
二人就此一起生活了下來,後來還有了屬於他們的自己的孩子。
孫新媛也算有了一個好的歸屬了。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這邊王彪等人被押上運輸車後,大部隊就離開了。
現場就只剩下邊紅泰和他的近衛兵,以及樓慶和他帶來的特種捕快了。
“何先生,邊將軍,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我也先回去了。”樓慶對著二人訕笑著說道。
他得趕緊走了,趁現在王彪還沒有將他的事情供出了,趕緊跑路。
要是再晚一點,等東窗事發,自己再想走就不可能了。
樓慶為了應對今天的局面,其實早早做好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