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竹音有些疑惑，似乎報紙上的女孩是個標準的外國人，而照片上的女孩明顯是C國人。

凌穆月看出顧竹音的疑惑，解釋道：“蘇心是在M國唐人街的福利院長大的，她是棄嬰，福利院的院長收留了他，很幸運的是院長是個C國人，所以蘇心從小也習得不少C國的文化，也很嚮往C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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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怪會和穆月一起回國。

“後來呢？”

“‘那個女人’叫蘇維，同樣是在福利院長大的孩子，兩個人的感情非常好，因為蘇心和我回國後就打算在C國定居了，所以也很捨不得蘇維。於是蘇心求我改簽航班。後來……”

大抵是許久沒有提到過這件事，重新提起這件事，就好像結痂的傷口被人狠狠的撕開，心不由得痛了起來。

凌穆月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雙眼腥紅，顧竹音一點也不懷疑，如果此刻蘇維在場，凌穆月一定會將她揍的面目全非。

至於為什麼，大抵要聽完才知道。

但是，顧竹音見凌穆月的樣子，心疼也自責自己為什麼要逼他揭開曾經的傷疤。

一步上前，顧竹音環腰抱住凌穆月，希望能給他安慰。

“穆月，夠了，對不起，不該問的。”

凌穆月沒想到顧竹音會突然抱住自己，要知道剛剛有一瞬間，他的怒氣已經可以會摧毀一切，只是理智沒有讓他發作。

聽到懷中嬌人語氣裡的自責，讓凌穆月怒氣全無。

“沒事的，音兒。這件事你有必要知道，蘇維這次來C國不知會鬧出什麼事，有些事和你說清楚，我也安心。”

顧竹音想了想，點點頭。

“後來，我也沒對蘇維有多少防備，畢竟在大學這幾年，蘇維對蘇心的好並不像裝出來的。但是就當我到了蘇心讓我接她的地方，她就在馬路對面顯得很焦急。突然，從遠處有一道紅外線瞄準了我的心臟，正當我準備閃身躲開的時候，蘇心從對面飛奔過來幫我擋了那一槍。”

顧竹音徹底震驚了，或許是第六感，從相片上的女孩眼神中流露出的愛慕，在凌穆月說完後，得到了證實。

只是，這個叫蘇心的女孩竟然能為了穆月不顧自己的生命，這讓顧竹音不僅是欽佩更是覺得自己對凌穆月的那些愛似乎還不及這女孩的一半。

“對面顯然是有備而來，見任務失敗後，迅速撤離了現場，宋文起將整個M國查了底也沒找到那個兇手。但是經過一番調查，整件事竟然都是蘇維在背後操控，雖說主謀不是她，但是我們的行蹤都是她提供給對方的。

原本我是要處置她的，但是想起蘇心曾經說過蘇維對她有多好，還請求我無論姐姐做了什麼都不要責怪她。大抵是蘇心有預感吧，所以我只是派人懲罰了她然後命令她此生不得踏入C國！”凌穆月有些後悔當時對蘇維的仁慈，要不然，現在也不會鬧出這些亂子。

何況這本就是一個不值得同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