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助,好久不見啊!”
聽見這熟悉的聲音,左助表示很無奈,因為山中井野大部分時候見到他都會熱情的跳到他的背上,然後雙手緊緊的抱住。
他是明白山中井野跟其他喜歡她的女孩一樣,都對他有意思。
不過自從得知自己未來的妻子將會是春野櫻之後,他都刻意與這些女孩子保持著距離,甚至儘量的不碰面。
但他不去找,不代表那些女孩不會來找他。
躲得了今天,一年還有三百六十五天。
山中井野趴在他的背上,兩條白皙的手臂交叉在左助的身前。
“左助,剛才鳴人實在是太可惡了,他既然當著你的面撒秀恩愛。”
說話時噴吐出來的熱氣讓左助的耳朵有些癢癢的。
緊接著山中井野在他耳邊輕聲低語起來。
“鳴人他炫耀能夠和雛田親嘴,要不我們也親下試試,好不好左助?”
被她這麼一說,左助瞬間臉色羞紅起來,想要將她從背上甩下。
可是山中井野卻用力的把他抱緊,被甩下來之前,還趁機在左助的右臉上重重的吻下。
直到此刻,山中井野這才乖乖的從他背上下來,雙眼中充滿了得意的神情。
等左助想要說她幾句的時候,春野櫻卻從不遠處氣沖沖地跑了過來。
“井野豬你該死啊!有種站住別跑。”
看著這一對從小到大的冤家你追我跑的場景,左助無奈的搖搖頭,隨即便轉身離開。
下午四點左右。
收到二表哥來到家裡的訊息後,鳴人依依不捨得跟雛田告別。
回到家,好色仙人和綱手婆婆已經提前來了。
同樣的,左助一家也是收到了湯姆影分身的訊息,匆忙地趕過來。
他們過來後就態度恭敬的對二表哥問好,當然也沒有忘記帶上好酒好菜放在廚房裡。
美琴和久幸奈,她們作為家庭主婦,一邊聊著天一邊忙活起來。
畢竟現在時間也不早了,等做好飯菜,估摸著也要到晚上六點左右。
湯姆也在一邊幫著忙,現在它也不敢待在客廳裡,它心裡其實對二表哥還是挺懼怕的。
應該說傑瑞家的親戚都不好惹。
夏勒弗滋喝著鳴人端過來的熱茶,黑色的披風和禮帽已經被它掛在衣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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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傳送門確實是我疏忽了,來的時候我已經把它關掉。”
“不過為了傑瑞和各位能夠來我家裡做客,我也在考慮要不要在木葉村另設一個,當然,這一種是會有身份識別的,不用擔心之前的事情會再次發生。”
這種結果大家都是有些意外,再弄一個有身份識別的傳送門,這麼任性的嗎?
對於這樣的大好事,幾人想都沒想都答應下來。
夏勒弗滋也沒有拖延,起身便開始操辦起來,傳送門這次設定在鳴人開設的大酒店內。
相比於之前的,規格倒是沒有太大的改變,就是傳送門上方有個兔頭,不用的時候跟一扇普通的門沒有啥區別。
當身份識別成功,傳送功能就會開啟,被黑紫色的光幕所覆蓋。
目前除了傑瑞和湯姆之外,錄入了鳴人一家人、左助一家人、自來也和綱手的資訊。
這時,聽到鳴人和左助來到酒店後,鼬在他的女人們的攙扶下來到前院。
雖然他有些鬱悶,畢竟這兩人早上才剛來一趟,現在又找我玩他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
看到外面有些熱鬧的樣子。
難道又給他找了一堆女人?
鼬開始害怕起來,已經沒了之前那一幅我要“一打二百個”的豪邁氣勢。
估計再過不久,他就擔心自己會患上談女色變的毛病。
富嶽,以及錄完資訊剛準備回去的久幸奈眼神疑惑的看著鼬。
他們感覺很熟悉,但是這一幅虛脫就像要死的模樣,看起來又有些陌生。
只有來到前院的鼬看到他們後沉默不語,羞愧的低下頭,不敢與他們對視。
片刻,臉上就流下兩行悔恨的淚水。
“這就是左助的哥哥鼬啊?當時你們商量著要讓他贖罪,果然被折騰的不成人樣。”
夏勒弗滋一眼就認出眼前的鼬,並表示鳴人和左助真會玩,折磨人還真有一套。
“二表哥,誰叫他當初做錯事。”
鳴人自然不會幫著鼬那家夥說話,用左助的話來說,無論如何都是無法被原諒的。
另一邊,左助也在跟他的爸媽述說著。
“他確實是鼬,雖然現在的樣子你們看起來也不太信。”
“不過他確實是在為家族贖罪,如今一百二十位大嫂中,一大半已經懷有鼬的孩子。”
雖然以前左助隱隱約約也跟他們透露過這件事,但卻從來沒有具體說過鼬的女人那麼多啊!
“都是你們安排的?”
“嗯。”
看到左助點頭。
富嶽臉皮抽了幾下,一個女人都已經夠麻煩了,鼬卻要應付那麼多。
這一大半都懷上鼬的孩子,那起碼也得有一百多個吧?
難怪變得不成人樣。
說到底,鼬可是他最引以為傲拿得出手的兒子,做為父親,說實話不心疼那肯定是假的。
不過他轉念一想,這孩子做錯了事就應該為此贖罪,那麼長時間不到,就為宇智波家族增添了那麼多新鮮血脈,確實是好事一件。
美琴的心情同樣是很複雜,不過她卻很清醒,更沒有去管左助的做法,而是一言不發的站在富嶽的身邊。
孩子的事情,就讓孩子們去管吧。
夏勒弗茲想起之前答應的事。
“看來我來的也正是時候啊。”
抬起手打了個響指,金色的光芒圍繞著鼬的全身上下,他的膚色以肉人可見的速度開始恢復正常。
原本慘白的膚色都消失不見。
當初夏勒弗茲就答應過讓他們盡情折騰鼬,它會負責善後。
當時雖然是以開玩笑的語氣,不過現在卻真真實實的這樣做了。
眾人離開這裡的時候,鼬讓攙扶他的女人放開手,然後朝著他們離開的方向跪拜,將腦袋也埋在地上。
直到過了許久後這才抬起頭站起身來,然後腳步穩健的回到後院。
晚上,鳴人家裡變得異常的熱鬧起來。
左助一家人,自來也和綱手都圍坐在飯桌前,都起身給二表哥敬酒。
酒杯輕微碰撞所發出來的聲音,聽起來很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