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瑟說的是。
“憑什麼我非要喜歡你不可,我回去,回去就找十個八個美男,左擁右抱,沒有你我也可以的!”
這話,像極了跟男朋友賭氣的任性女孩,自暴自棄,無理取鬧。
低著頭,墨雲池望著懷中醉醺醺,眼睛都睜不開的井瑟。
聽著她這豪言壯志,眸光一下子陰沉起來。
“十個八個?休想!師傅,你只能有我。”
也只可以喜歡他一個人。
井瑟迷濛的睜開眼睛。
“我就要想,不僅想,我還要付諸行動,你不給我找,以後我自己去。”
墨雲池有一絲頭疼,這會兒她是喝醉的,跟她較真也沒用。
還他給找?一輩子都不會有這一天。
摟著井瑟,穩穩地將她打橫抱起,再一看酒壇子裡還在游泳的笑笑鬧鬧。
墨雲池將小家夥撈出來,放在了袖袋裡,走出了房間。
“酒,我還要喝.......”
走出去,井瑟還在咕噥,此刻憨醉的樣子,還是有幾分可愛的。
“乖,回去再說。”
見她開始掙扎,墨雲池只能低聲哄她,這時候是吃軟不吃硬的,井瑟頓時沒掙扎。
亦或者,感受著他的氣息,身體本能的充滿了安全感。
抱著人,墨雲池緩步下樓,還用袖子,遮擋了一下她此刻嬌俏的模樣。
生怕被人看了去。
在兩人經過的這一刻,酒樓裡,不管是大堂孩子雅座,視線跟著兩人移動,紛紛噤聲。
倒茶的小廝,也似乎呆愣了一會兒。
待到兩人身影消失,眾人這才回神。
“見鬼,我居然覺得他們倆男的,十分般配,我難道彎了不成?”
“你不是一個人,我也覺得他們配。”
原本安靜下來的酒樓裡,再度變得熱鬧起來,紛紛猜測走出去的墨雲池和井瑟。
那啥啥的時候,誰主攻。
這一切,墨雲池和井瑟全然不知。
回到酒樓,他將人送回房間裡。
躺下的井瑟,再度坐起來,搖搖晃晃的,“我酒呢,哪兒去了。”
說著,還從儲物戒裡又拿出來一罈,沒等開啟,就已經被墨雲池給拿走。
“我的酒,飄了?”
抬頭,看著墨雲池站在自己眼前,井瑟使勁揉了揉眼睛。
她朝他伸出了自己的手,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墨雲池還是握住。
下一秒,人被井瑟拽到了榻上,緊接著她翻過來,將墨雲池按倒。
“師傅,你.......”
“噓,我說了多少遍了,要喚我,瑟瑟。”
井瑟打了個酒嗝,還不忘比了個噤聲的動作,眼神迷離,居高臨下的盯著某人。
墨雲池看著這樣的她,喉頭滑動了幾下。
“瑟瑟,你怎麼喝酒了?”
好端端的,還一個人在外面喝,喝得這麼醉。
要是他沒找過去,讓心生歹意的人亂來怎麼辦。
“我喝的不是酒,是醋!”
看到他和別的女人一起,她吃醋了,她幼稚了,怎麼滴。
“??”
在墨雲池還疑惑的時候,井瑟的小手,已經不安分開始扒拉他胸前的衣領。
他急忙按住,整個人都僵了,“瑟瑟,你這是做什麼?”
師傅喝醉以後,又開始放肆了。
井瑟笑得一臉霸氣狂妄霸道。
“當然是把你吃幹抹淨,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
此時此刻醉酒狀態下的她,下意識又將記憶和現在混亂在了一起。
一直以來,她在墨雲池勉強,都是剋制和淡然的。
猛然如此火辣的點火,他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在燃燒起來。
“你這衣服,怎麼脫不下來!”
井瑟惱怒得不行,手下一個用力,衣襟都給扯壞。
滾燙的手貼上滾燙的胸膛,整個屋內的溫度,似乎都在灼燒起來。
“嘶!”
墨雲池倒吸一口冷氣,只感覺所有的火氣,衝向頭頂,緊接著往下竄。
完全集中在了一處,他不禁狠狠的握了握拳頭。
隨後急忙牽制住井瑟,按住了她作亂的小手。
“瑟瑟,你在惹火。”
“不,我只是想吃你。”
緊接著,井瑟有意識的催動小綠,頓時將墨雲池捆了個結結實實。
“這下,你跑不掉了。”
她以前怎麼沒想到呢,先把徒弟騙過來,捆住,那還不是任由她為所欲為。
像女霸王一樣,井瑟開始胡亂扒拉墨雲池的衣裳,但她卻找不到敲門。
彷彿小孩子過家家一樣,這裡捏捏,那裡戳戳,單純得讓人哭笑不得。
無比難受的墨雲池,好氣又好笑。
信誓旦旦的要吃掉徒弟,可怎麼開動都不知道。
“瑟瑟,你知道怎麼吃嗎?”
井瑟費力的睜開眯著的眼睛,傻傻的看向墨雲池。
“不知道,你知道嗎?”
(#^.^#)
墨雲池力量輕輕一震,便將本身也醉得沒有力量的小綠彈飛,丟到角落裡。
“我知道,我教你。”
伸手,墨雲池勾住井瑟的後腦勺,一個輕輕轉身,便佔據了上風。
早就貪戀她的甜,蓄謀已久的他再也沒有猶豫,攥住了她的唇瓣。
耳鬢廝磨,動作火辣,屋內的光似乎都因此和黯淡了許多。
井瑟淚眼迷濛的,雙手擁著他的腰,雙腿圈著扣上去,像樹袋熊一般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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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兒,墨雲池才鬆開。
“以後這麼吃,學會了嗎?”
井瑟下意識的點頭,“我吃了你,到時候就是我的人了......”
墨雲池感覺自己整顆心,被填得滿滿的。
這時候,井瑟仰起頭,在他的唇角重重的親了一下。
“吃掉,就是我的,這是證據!”
墨雲池只感覺自己的腦袋裡,似乎有什麼在爆開,心跳如雷。
想到自己看過的書,他的眼睛泛起了紅光,師傅想要吃掉他,那不如......
“呀,我快要壓扁了啊。”
“遊不動,好熱啊。”
笑笑和鬧鬧從墨雲池的袖帶裡,跌跌撞撞的鑽出來,吧唧一下子趴在一側。
小家夥揉著眼睛,望著眼前放大的兩個人。
“爹爹,孃親,你們在疊貓貓嗎,我們也要玩。”
說著,手腳並用的,開始往兩人身上爬。
而井瑟這時候,已經是半夢半醒,一動不動了。
沒等爬上去,墨雲池伸手輕輕一撥,笑笑和鬧鬧再度滾到棉被上。
“雲朵,軟綿綿的,好玩。”
被打斷,墨雲池也漸漸恢復了理智。
如果自己真的控制不住要了她,那會怎樣,現在他除了自己,沒什麼能夠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