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她,實在是太可了!
墨雲池眼底的眸光變暗沉,宛若深潭一般,能夠將人吞噬進去。
本就是血氣方剛的少年,哪受得了她這樣。
墨雲池血氣湧上頭頂,整個人的血液彷彿都在沸騰。
“師......瑟瑟,我不跑,你起來。”
“不,我要看著你!”
一定要盯緊了,否則這小子,在自己沒發現的時候就跑了。
走了以後,就再也不會回到她身邊。
不忍了!
墨雲池微微仰起頭,唇瓣貼上了上去,實在是太留戀她的甜美。
酒精作祟,此刻井瑟更是覺得渾身沒力氣,原本撐著的雙手捲縮在墨雲池的胸膛前方。
只覺得不夠,一個轉身,墨雲池由被欺負的那個,成為了欺負者。
一個剋制自己洶湧澎湃的愛,另一個則是壓抑太久,這一不打算隱忍,就是一發不可收拾。
難捨難分,屋中的溫度在迅速上升。
原本整潔的衣裳變得凌亂,墨雲池拼命的告訴自己,忍住,不可以趁人之危。
不然師傅醒來,一定會很生氣的。
他停下了動作,大口的呼吸著。
下方,因為他不配合的井瑟,還睜著幾分迷茫的眼神望著他,似乎在控訴,很不高興。
“師傅,我怕你後悔。”
所以,在沒有完全確定兩人感情之前,他必須要冷靜。
“都說了,以後喚我瑟瑟.......”
不滿的糾正一句,井瑟打了個哈欠,閉著眼睛往旁邊側躺,睡著了。
墨雲池一頭黑線,仔細一看,人睡過去了。
略微凌亂的衣裳,露出了美好的風景,這一看,把墨雲池的火氣再度提升一個層次。
他迅速移開視線,火氣無處發洩。
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很不痛快。
墨雲池無語看著窗外露出的天空,滿天繁星,如同他世界裡一樣,璀璨陽光。
坐在床邊,他給井瑟蓋著被子,不泡一下冷水澡,今夜怕是睡不著了。
剛準備起身,腰間頓時多了一雙手臂。
“小池,你又想跑,不準走!”
帶著幾分慌亂的語氣,聽在墨雲池耳中,他覺得心臟一抽一抽的疼。
她明明很捨不得自己,當初還要說斷絕師徒情分,肯定不好受,所以之後冒著雨還來找他。
墨雲池側過頭,“我不走,真的,瑟瑟你這麼厲害,就算我走了,再抓我回來不就好了嗎?”
想想有道理,井瑟點頭,“沒錯,你跑不掉的。”
說完往後一倒,徹底睡著。
重新給她將被子蓋好,墨雲池這才離開泡冷水澡。
等平息了自己的火氣回屋的時候,井瑟人已經睡到地上,正冷得渾身發抖。
“睡個覺,一點都不安分。”
將人抱起來,墨雲池走出了自己的院子,無聲無息的進入了井瑟的房間。
到底男女有別,雖說這山頭上出了他們師徒,也就小七一人,但他也不得不為她的名聲考慮。
安頓好了井瑟,走到門邊的墨雲池再度折回來。
“不開心的,師傅就忘掉吧。”
他抬起手,一道金光瀰漫在她的額頭,片刻之後收回去。
醉酒狀態下,師傅對自己為所欲為,而他也沒能控制自己,雖然沒有進行到底。
可她若是醒來,勢必會有印象,到時候恐怕不知道如何面對自己。
所以,利用小金龍的力量,模糊了她來找自己之後他們倆人上下其手,為所欲為的記憶。
做完這一切,墨雲池低著頭,留戀的在她唇上品嚐了好一會分開。
“瑟瑟,等我變強。”
師傅,你,一定是我的!
現在他17了(算虛歲),還有一年,他就是男子漢大丈夫。
只要修為能夠上的去,與師傅相差不大,他便再也不壓抑自己對她的感情。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墨雲池閃身離開了屋子,隨手將凳子絆到。
隔壁小院聽到動靜的小七,立刻睜開了眼睛。
“少宗主那邊有聲音?”
心中疑惑,她還是立刻起身,來到井瑟的房間。
一進屋,濃濃的酒香,窗邊落在地上碎了一地的酒壇子。
“這似乎很像宗主珍藏的百年梨花釀,少宗主又去偷挖了。”
“咣噹。”
這時候,翻身的井瑟落在了地板上,被子裹了自己一圈,衣服也是亂糟糟的。
小七走過去,“少宗主,你怎麼喝得這麼醉?”
奇怪了,自家主子從未醉酒過,印象中更是沒有,今日這是怎麼了嗎?
問不出答案,她將井瑟攙扶上去,打水伺候,擦拭臉和手。
並且喂了醒酒的丹藥下去,這才離開。
第二天,日上三竿,只覺得口乾舌燥,飢腸轆轆的井瑟,緩緩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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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揉有些脹痛的太陽穴,“我竟然喝醉了?”
環顧一圈,發現自己躺床上,她疑惑了。
自己不是出門了嗎,誰送她回來的。
腦海中,似乎有她欺負墨雲池的畫面一閃而過,可仔細回想的時候,卻什麼都沒有。
“少宗主,您醒了嗎?”門外響起了小七的聲音。
“進來吧。”
掀開被子,自己衣裳有點兒凌亂,但面對同樣是女子的小七,井瑟沒太在意。
端著粥進來的小七,將東西放在桌上。
“少宗主您怎麼了,昨晚醉得一塌糊塗,怎麼樣,現在頭還疼嗎?”
坐在床邊回神,井瑟微微蹙眉,“昨晚,是你一直在照顧我?”
“對啊,不然還有誰,墨公子嗎,他就算是想照顧您,奴婢還不允許呢。”
小七絮絮叨叨的。
“對了,這粥應該是墨公子熬製的,奴婢一早去廚房就見到了,聞著可香了,少宗主您嚐嚐。”
井瑟揉了下眉心,“我去水雲閣泡個澡醒酒。”
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自己喝酒就算是醉也有點兒印象的,怎麼昨天喝太多了斷片了?
不然怎麼會一點記憶都沒有。
帶上粥,井瑟一個閃身離開屋子。
小七歪著腦袋,沒想太多,留下來整理被褥,換上新的,再吧房間打掃乾淨。
實在是想不起來,最後井瑟得出結論,沒錯,自己是喝斷片了。
吃完小徒弟給她煮的粥,胃裡舒服了不少。
香噴噴的換好衣裳,神清氣爽的井瑟路過墨雲池的小院門口。
發現裡頭房門緊閉,神識一感應,人居然不在裡面。
“大清早的,人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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