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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_82671“那是為什麼呢?”三槍開著車也被籃仔的話吸引了。
“快點說吧,別吊人胃口了。”老金撇了撇嘴。
“咳咳”籃仔故作深沉的咳嗽了兩聲,“事情是這樣的,那個公司原本的是57個人,他們包了興業號,但是那兩個人呢也想渡河,所以就和公司的領導商量了一下,領導也是通情達理之人,反正船是夠大,也不差兩個人。”
“可是誰想到在船出發之前,那兩個人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卻沒能趕上串,當他們來到岸邊的時候船已經出發了,正當他們望著湖中央的船往而興嘆的時候,其中的一個人卻看見在興業號船底出現了很多雙手在搖晃船身,以往平靜的湖面在一陣驚濤海浪中吞沒了興業號,唉。”籃仔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靠,要不要說的那麼玄乎,我也不是沒有見過鬼,像你說的船底很多手,能把一條客輪掀翻的是不是太誇張了。”老金覺得這事不靠譜,所以有些厭煩的說。
我到是不覺得,這個世界上未知的事情太多了,湖底本身就是常規世界不認知的,下面有著什麼玄機都說不好。
“你是說其中一個人有陰陽眼吧,不然他怎麼會看得到呢?”我問道。
籃仔歪著頭想了想,“聽說是這樣的,不過這兩個人在是伐後沒幾天也力離奇的死了,至於什麼原因我就不知道了。”
恩?目擊證人也死了?難道說上船的名額已經被鎖定了?59人就應該全部魂歸西天不成?這倒是很可疑啊。
時間在我們幾個閒聊的過程中過的飛快,一晃已經到了中午了,三槍的車子緩緩開進了一個有山有水風景秀麗的自然之鄉。
“到了,我們下車吧。”藍仔趴著窗戶看了看說道。
走在寬闊的人工草坪上,我一陣神怡,這地方太美了,完全是大自然的巧奪天工,群山懷抱之中一抹碧綠色的湖水在中心靜靜的躺著,周圍星星點點的各種風格迥異的房屋,一座7層寶塔毅力在山峰的一角顯得仙氣凜然,雖然是旅遊淡季,但是還是能看到不少的遊客打扮的人在景點處結伴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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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地方除了美我想不出別的,那老不死的老弟要我們來這裡度假呢?還是度假呢?”老金東張西望的說道。
“籃仔,你說的作為警示的興業號在哪裡?我們過去看看。”
我們一行五人在籃仔的帶領下向著一個偌大的門庭走了過去。
“這個就是了。”籃仔指著一個類似公園入口出的一艘早已破爛不堪的船殼子說道。
我打眼一看,這船能有40來米長,寬度不到十米,山下兩層,最上邊還有三個已經不完整的破舊大字,“興業號。”船艙的玻璃早已經沒有了,數十個黑漆漆的視窗向外冒著寒氣,沒錯,就是寒氣,和這周圍的風景一點都不和諧。
“可以上去看看嗎?”我問籃仔。
“當然。”
我率先從側面的梯子走了上去,當我兩隻腳完全的踏上船體的夾板的時候,剛才感覺的寒氣明顯的更濃了,雖然頭上是風和日麗,但是周圍的空氣讓我不禁直打冷顫。
“東子,這裡很邪啊。”老金也感覺到了,他一本正經的說。
走了幾步,看到艙室的入口,我平穩了一下呼吸邁了進去,裡面的座椅已經有腐爛的跡象了,但是空氣還是比較新鮮的,估計有專人消毒,地上也很乾淨,紅色的膠皮墊層在腳下隱隱發白,應該是被海水侵泡過的痕跡。
“你感覺到了什麼?”我回頭問老金,他雖然是個神棍,但是對於靈異的感知力還是有的。
“這裡不乾淨,即使是白天,那種陰冷的氣息讓我毛骨悚然。”老金如實的回答我。
我點了點頭,屬實是這樣。
路過船艙,我走進駕駛艙的一隻腳剛落地另一只腳就不會動了,不是動不了,而是我隱約的發現輪舵好像動了一下。
“怎麼了?”老金看我不走了有些害怕的問道。
我身邊的籃子此刻已經開始哆嗦了,不知道是冷的,還是被這裡面的詭異的氣息嚇到了,二炮和三槍還好,兩個人本身就是真正的殺過人的主兒,身上的殺氣重對這方面的抵抗也槍很多。
“有異象,剛才的輪舵動了一下,我肯定沒眼花。”我一動不動的盯著那生鏽的方向盤說道。
艙裡很靜,靜的掉一根針都能聽得到,五個沉重的呼吸聲有節奏的交替變換著。
“老金,你的羅盤帶著呢嗎?”我打破了這死寂的局面。
“帶…帶著呢。”老金聲音有些顫抖,“要拿出來看看嗎?”
聽他的意思是怕拿出來看到什麼嚇人的東西,但是總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吧。
“恩,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地方邪的讓人不安。”我從後腰掏出桃木劍,手握在劍柄上,我的心裡鎮定了不少。
“兵兵乓乓”七零八碎的聲音突兀的想起,我們四個人齊齊的將目光鎖定在老金身上。
他腳下現在滿地的雜物,打火機,硬幣,還有火腿腸。
“不用緊張,現在是白天,就算有陰邪的東西也不敢太放肆。”我安慰著手握羅盤眼神緊張的老金。
二炮和三槍他們聚集在老金的周圍,防止這一切可能發生的變數。
“怎麼樣了,說話啊。”
等了好久老金就是不說話,兩隻眼睛嘰裡咕嚕的亂轉,臉上的表情有些像川劇變臉一樣一會一個樣。
“這…。這裡是大兇之地啊,瑪德,那個傻逼比荷要幹嘛?”老金說道。
“我知道是凶地,我是問你具體哪裡兇?”我等不及了就向著他身邊湊了過去。
我去,這是什麼?我看到老金的羅盤上的指標像是上了發條一樣唰唰的來回亂轉,我驚愕的抬頭和老金對視著。
“你懂得,這裡根本沒有具體的凶地,羅盤之所以這樣大幅度的轉,是因為每個角落都有…。我看我們還是先出去的好。”老金的右手迅速的捂住羅盤的表面,他不想在看到這種大凶的徵兆了,那需要有一顆強大的心臟,很明顯他沒有。
手裡的桃木劍不由控制的輕微的抖動著,我左手趕快掐住拿劍的右手,儘量不讓抖動的幅度加大,“先回去找個地方住下來。”
“為什麼?你別開玩笑了,是不是閒的?”老金反對道。
我攥著劍柄沒有理會他的反對出了船艙,老金緊緊的跟在我的身邊,後面的三個人腳步急促的跟了上來。
“東哥,真的要住這裡嗎?”籃仔的眼神有些閃爍不定。
“你猜呢?記得我昨晚上和你說過的話吧,事情結束了虧待不了你。”我冷冷的說道,他竟敢質疑我的決定。
“好的,走吧,我帶你們去前面的客房。”藍仔知道自己不該多嘴,於是低著頭走在我們的前面。
我回頭望了望這個興業號,陽光普照下的旅遊區只有這船頂似乎有一團淡淡的黑氣徘徊在上方,這個比荷是要我把這裡清理了?還是找到了興業號就算完成任務了呢?看來一會我要回去看看能不能打得開盒子的第二層,打不開的話晚上就避免不了來範險了,唉。
“李兄弟,你嘆氣做什麼?”三槍走在我的身邊問道。
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二炮的這個戰友了,沒錯,他對我們的確不錯,但是也是因為他讓我們走進了一個局,這個局的危險程度太大了,懷疑他的動機吧又沒有證據,而且在土著部落,遭遇火魔的情況來看他應該沒什麼陰謀,但是我總是覺得哪裡不對勁。
“沒什麼,只是有點累了,三哥,你來臺灣多少年了?”藍仔已經遠遠的走在前面,老金驚魂未定的沒在意我和三槍的對話,二炮在這件事上很敏感,聽我這麼問緊緊的跟在三槍的身邊。
“自從和二炮分開以後就來這邊了,算一算有五年了,時光過的真快啊。”他朝著二炮笑了一下說道。
“哦,這麼說三哥是大陸人了?”其實我一直都想問這個問題。
“是的,我母親是大陸的,父親是臺灣的,當年他來內地做生意的時候邂逅我母親,之後有了我,說來慚愧,其實我和曉彤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三槍說到這裡有些不好意思。
哦,原來是這樣,接下來我沒有再問,我估計我猜的也就**不離十了,三槍的父親本身在這邊就是有家室的人,說白了他應該是他父親遺留在內地的私生子而已,這種情況在如今的社會已經不是什麼丟人的事了。
“你以前可沒和我說過啊。”二炮看我不說話他開始詢問。
“這種事也要說啊?又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三槍板著臉說道。
景區的一家度假村客房裡,二炮,老金,坐在我的房間裡,三槍和藍仔去休息了。
“東子,不如我們溜吧,我覺得沒有必要為了那個孩子搭上我們的性命。”老金說的沒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但是轉念一想,現在於三槍的目的不明,如果他真的是對我們如兄弟一般,那我們就這樣灰溜溜的跑了,他在鄭維德那裡確實交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