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我的人你也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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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別後,溫清秋又拿出那副飽讀聖賢書的君子形象,與路過的文人才子彬彬有禮的作揖。

“呵……”

楊玉奴就覺得這個男人很賤。

把優雅留給了外人。

把瘋狂輸出‘流’給了我。

他那種事後那種‘拔調’的表情就很‘無情’。

本宮堂堂大景帝國的貴妃,都那樣放棄女人的尊嚴,他還一副傲慢的姿態比景帝還牛。

楊玉奴搞不懂溫清秋在想什麼。

對男人而言,唾手可得的不會珍惜,得不到的才是最香的。

不信你看,溫清秋現在又屁顛屁顛的像一隻小奶狗過去舔香香公主了,又是剝水果,又是倒茶水,就差嘴對嘴的喂她了。

錦妃:“清秋你對香香公主可真好,聖上還說了要給你立孝子牌坊。”

溫清秋:“不必了,我怕孝子牌坊倒……嘶……”

香香公主在桌下狠狠的踩了他一腳,瞪了他一眼,低語:“胡說八道,孝子牌坊倒了意味著是什麼,你知道嗎?”

“知道啊,意味著我把你給嘶……”睡字還沒說出口,溫清秋感覺腳都被她踩變形了。

“少胡言亂語,要不然回去你就要受家罰。”

“我就開個玩笑,我對香香公主你只有尊敬,沒有其他,不會對你硬的。”

“呵……”

香香公主看了他一眼,“最好如此。”

溫清秋笑了笑,把目光看向對面的淑妃:“淑妃娘娘你是沒睡好嗎,我看你都瘦了。”

淑妃擠出笑容:“最近有點失眠,沒什麼大礙。”

“失眠啊,我最近新學了按摩,要不我給你揉揉肩膀?”

“不用不用。”

“沒事,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溫清秋很熱情的走了過去,抬起雙手落在淑妃抹胸長裙香肩上,輕輕的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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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格外緊張,很不自然。

錦妃:“清秋你按摩的手法好專業,你經常給婉卿按摩嗎?”

溫清秋:“我只給婉卿摸,不按。”

“呵呵……”

幾個娘娘笑了笑,“清秋,你越來越不正經了。”

李淳想笑但未出閣的女子會嬌羞,就在旁邊看著溫清秋。

多看他幾眼。

李淳一直暗戀溫清秋,是那種他過得好,就夠了。

“姐夫過來——”

此時亭子正在和幾位公子在聊天的蕭青鳶的喊道。

亭子裡所有人扭頭望去。

溫清秋的‘鹹豬手’迅速從淑妃肩上伸下去rua了一把。

淑妃沒看氣的回頭瞪了他一眼,低聲道:“你在幹嘛?”

“忍不住了。”

淑妃嚯了聲,大庭廣眾之下,我被一個男人給rua了,這……她是真覺得紅葉無法無天了。

但是,知道溫清秋是紅葉,的確給他在淑妃心裡面加分了。

因為紅葉啊,魔君啊,天下無雙的男人。

女人都有英雄情結,紅葉雖然算不上英雄,但紅葉長得帥,這就夠了。

待娘娘們回過頭時,淑妃整理一下抹胸,端坐,繼續享受溫清秋的按摩。

被rua了好幾下。

讓淑妃好難受。

“淑妃,清秋我按摩還行嗎?”

“很不錯。”

“那……”溫清秋低語,“今晚我來後宮給你來個全身按摩,如何?”

這……

淑妃扭頭看著他,知道紅葉有這個來去自由的本事。

“不行,本宮月事來了。”

“你月事不是剛走嗎,現在是安全期。”

“這!

淑妃炸毛。

這都知道?

“好了,我去看我小姨子了,晚上洗乾淨等我。”

既然今晚要去皇宮找楊貴妃,時間管理大師溫師傅索性多寵幸一位妃子。

今晚把楊貴妃和淑妃一併寵幸了,免得她們說本座對她們不公平。

……

此時,賓客差不多都到齊了。

楊尚書站在臺階上,朝大院子裡的賓客,道:“感謝娘娘、感謝香香公主、明月公主,以及諸位同僚來赴楊某壽宴,各位請入席,宴席馬上開始。”

眾人入****兒和白琉璃隨便找了位置坐下。

溫清秋、香香公主、李淳、蕭青鳶、辰妃、淑妃、錦妃、楊玉奴、姑奶奶,八個人坐一桌。

姑奶奶是姑母楊玉奴的孃親,年過半百的老太婆了,就不加以描述,免得讀者覺得紅葉真如正道中人說的那樣,連個老太婆都不放過。

溫清秋左邊香香公主,右邊是蕭青鳶。

其他做的大臣們羨慕死這個贅婿了。

“秦相到——”

此時,門口吆喝了一聲。

聞言,秦賢來了。

各位大臣放下快子立馬起身。

唯有溫清秋這一桌的賓客沒有起身,這一桌除了溫清秋人微言輕,都是皇帝的女人、女兒、妹妹。

即便是權傾朝野的秦相來了都有過來打招呼。

溫清秋沒見過秦相,此時也很好奇到底是何許人也。

門口,華麗的馬車停下,一位氣場強大的老頭從車上下來。

楊尚書並沒邀請秦相,兩人政見不同,但人家主動權前來,楊尚書該有的禮儀還是要有的,於是笑盈盈的去了門口迎接。

正要行禮,秦相抬手止道:“楊大人無需多禮,今日不請自來,楊尚書不會見怪吧?”

“哪有的事,秦相能來,楊某甚是歡迎,請……”

秦相緩步走入大院,凌然的目光掃過眾人,有他的朋友,跟多的是經常上書參他一本的政敵。

某一刻,秦相止步,發現了一個熟悉的人。

白琉璃立刻背對著秦相。

“???”

金瓶兒看到白琉璃二度避諱,就很不解。

“剛才紅葉你避諱,現在這老頭你也避諱,白琉璃你搞什麼名堂,你難不成和這老頭睡過?”

“睡你妹——,我還是一直純潔的小狐狸,別誣陷我。”

“噢……”金瓶兒笑了笑,“所以你還沒和公狐狸交配過?”

噗——

這個‘交配’,著實雷到白琉璃了。

“本來就是嘛,你一隻狐狸,春暖花開的時候就到了動物發情的季節,你難道不交配嗎?”

“我的狐仙,我是仙,我不是隨時隨地都會發情的小動物,懂嗎?”

“不是狐妖嗎?什麼時候又成仙了。”

“你——”

……

那邊。

溫清秋注意到金瓶兒和那位女扮男裝的白衣女子打情罵俏,到底是誰?

秦相一眼就認出是白琉璃了。

男扮女裝,又不是易容,臉還是那張臉。

白琉璃當然和秦相這老頭沒關係,只是去秦府彈過幾次琴,聊得來罷了。

再說了,紅葉不香嗎?

何必去西湖一個老頭。

……

“秦相……秦相……”

楊尚書喊了幾聲。

“噢,沒什麼,那邊那株梅花不錯。”

“走吧,先去見見香香公主她們。”

秦相來到這桌,拱手挨個和公主、娘娘們行了一禮。

隨後目光落到花叢中的白衣公子身上:“這位想必就是溫清秋溫公子了吧,幸會幸會。”

溫清秋起身:“秦相好。”

秦相點點頭,不多言,和楊尚書去了那桌。

他身份擺在那兒,溫清秋一個贅婿,多言幾句已經是恩賜了。

再說了,蕭府和秦相不和。

……

午宴熱熱鬧鬧的進行,溫清秋逗得一座的女人捂嘴輕笑。

楊尚書舉杯道:“諸位,老夫請了京城著名的雜耍團,諸位一邊就餐一邊欣賞。”

“好……”

眾人舉杯回應。

此時,雜耍團登臺表演雜技,無非就是噴火、胸口碎大石等等,倒也給宴會增加了一些氛圍。

……

那桌一品大臣圍在一起。

“秦相,秦相……”

楊尚書喊了幾聲,心說:嘿,這大奸臣一直盯著那邊那桌的白衣男子看什麼看。

“噢。”秦相回過神,“楊尚書,我們同朝為官還沒一起坐下來喝過酒,今日你壽宴,這杯酒我敬你。”

楊尚書說這話的時候,給下面那桌一人遞了個眼神。

那桌那人是秦相的門生,他也看出來那位是白琉璃了,明白秦相的意思,於是舉報道:“秦相,在下趙陽,有幸來參加你的壽宴,不知該送你什麼好,這樣吧,在下獻藝助助興。”

楊尚書:“好,難得趙公子有雅興,我們也長長見識。”

趙陽拱了拱手,登上高抬,雜技推到兩邊,他挑選了一把長槍,朝臺下拱了拱手,舉槍就要表演。

“慢!”

此時,一位公子道:“聽聞趙公子不僅武藝了得,文采也出眾,何不便耍槍便吟詩一首,畢竟溫大才子也在,也好讓溫大才子指點一二。”

這位公子挑釁的看了眼花叢中的溫清秋。

溫清秋舉杯在小酌,兩耳不聞窗外事。

“看樣子是事先安排的。”香香公主道:“清秋你無需理會。”

秦相和蕭府不合,此時這種場合搞點事踩一踩蕭府也理所應當。

臺上那人開始一邊耍槍一邊吟詩。

蕭青鳶:“這個秦相真是壞透了,什麼場合都要搞事情,怎麼不去死!”

“鳶兒!”香香公主沒好氣一眼。

“呵呵……”幾位娘娘笑了笑,“鳶兒吃菜,女子別管那麼多。”

“有本事衝著我們蕭府來就是了,從我姐夫一個算什麼本事。”

李淳:“清秋是婉卿的夫君,婉卿和秦相不合,他來個下馬威也正常,溫公子你無需理會便是。”

溫清秋:“好。”

錚——

話音剛落。

長槍飛來,插到溫清秋身邊。

溫清秋品著酒有些好笑的搖搖頭。

“膽大——”

香香公主一拍桌子。

趙陽:“對不起對不起,香香公主我剛才手滑了。”

秦相:“香香公主,趙公子也是無心之失,他豈敢對溫清秋無禮,我聽聞溫公子才華橫溢,半闕‘天生我才必有用’如今也津津樂道,不知今日在楊尚書壽宴上看到溫公子才華?”

“對啊,溫公子我們可都聽說過你在百鳥林即興發揮的半闕神作。”

“溫公子,不妨展示一下,免得京城有人說你的詩是買來的。”

在場的人起鬨不嫌事大。

溫清秋笑了笑:“行吧,大家既然有興趣我就念一首,我……”

溫清秋倒也不覺得有什麼,獻才藝就獻才藝,又不是要當眾賣yin。

“溫公子趙陽是邊耍槍邊吟詩,害……我忘了,蕭將軍的夫君不會那些,只會吟詩,你就念吧。”

溫清秋:“我最近倒是跟著婉卿學過一點劍術,既然趙公子都登臺獻藝,我也來一個吧,不過……我劍術一般,大家別取笑就行了。”

“不會,溫公子敢登臺,勇氣可嘉,今兒就圖個高興。”

“那行。”

溫清秋起身要上臺,香香公主攔住她,“行不行?”

“別問一個男人行不行,行不行試了才知道,嘶……”

溫清秋又被踩了一腳,一瘸一拐的等上臺。

接過一把長劍。

今天在場那麼多溫清秋的女人,他舞劍給他的女人,如香香公主、金瓶兒、李淳……

往臺下眾人不羈一笑。

“看好了,我只舞一次劍。”

一揮劍,“錚”了聲。

風一吹,白衣飄飄不像謫仙,更像是青蓮劍仙。

……

那邊。

金瓶兒託著腮痴痴的看著臺上紅葉大人。

旁邊的白琉璃也看著紅葉,這男人還別說是真的帥。

被他艹,不虧。

“錚——”

【趙客縵胡纓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

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劍氣劃破空氣,白衣飄飄的男子舞劍。

一邊舞劍,一邊吟詩。

溫清秋的劍法飄逸,出神入化,他沒必要掩飾,因為她妻子是蕭婉卿,劍法能在短時間裡有所成就也能說得通。

臺下所有人注意力都在臺上,秦相朝趙陽遞了個眼神,趙陽點頭,撿起地上兩粒石子,朝那邊彈去。

石子飛去打中白琉璃和金瓶兒的髮髻。

兩個女子“啊”了聲,一扭頭,如墨的長髮傾斜而下。

周圍的人也注意到這一幕,驚訝道:“這……是個女人?”

“這……這不是妙音坊的白琉璃嗎?”

“的確是白琉璃。”

“妙音坊的白琉璃怎會來尚書大人的壽宴,莫非和尚書大人……”

趙陽起鬨,眾人也都驚訝的看了過來。

楊尚書臉都氣白了,一生清譽怕是要毀於一旦了。

“我……”白琉璃順水推舟演了起來弱女子受委屈的表情,“我……”

卻把自己這張臉看向臺上。

溫清秋:……

媽的,原來是我的小狐狸啊。

我的外掛呢?

……

“我看看你是妙音坊的哪個妓子來給楊尚書祝壽?”

“混賬,你敢碰Z……”

白琉璃:“走。”

“休想走!”

趙陽伸手要去抓金瓶兒和白琉璃回來。

錚——

一柄飛劍從臺上飛來。

趙陽的手剛要落下金瓶兒的手腕時,停住了。

耳邊有“錚錚錚——”的憤怒的飛劍發出來的聲音。

他若敢動,必死無疑。

……

所有人的目光望向舞臺。

此時香香公主看出了那兩個女人就是昨晚搭訕自己的。

但香香公主不解的是清秋為何要出手?

眾人也不解?

娘娘們、公主們都看向臺上的溫清秋。

趙陽耳邊傳來臺上那人的聲音。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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