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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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淑妃只想著給自己出一口氣,完全忘了皇上的事情。

魯王頭疼道:“母妃,你為了一個戲子這樣,父皇知道了心裡會怎麼想?!”

這件事,想都不用想,他自己感同身受一下,就覺得接受不了。沒有哪個男人受得了這件事,更別提他父皇了。

那是真正的九五之尊,他能不喜歡這些妃子,能專寵沈貴妃一人,但這些妃子為了別的男人出頭,他能忍受得了?這是在打他的臉。

而他這個父皇,可是最好臉面之人了!

縱使不得皇上喜歡,魯王也是看清楚他這個父皇的脾性了的。

淑妃只覺得眼前一陣針發黑,她拉住兒子的手,顫聲道:“你說,有沒有可能,你父皇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魯王訕訕的笑了,宮裡的事,有什麼是他父皇不知道的嗎?

淑妃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暈了過去。

魯王忙上前給她順氣,“母妃,這件事,你就別再管了。”若是惹惱了父皇,又給他砸一個硯臺,可怎麼辦呀!

淑妃緩過氣來,瞪了一眼兒子,魯王下意識縮了縮脖子,但又跟公雞一樣直了起來,顯然是不服輸的。

淑妃嘆了口氣,臉色黑沉,可也知道這件事只能到此為止,她什麼都不能做,否則叫皇上知道了,她日後在宮裡的日子怕是更加難熬了。

淑妃看了一眼兒子,心裡頭滴血,若是兒子有用,她在宮裡的日子又怎麼會如此如履薄冰呢?

魯王被她看得心裡發怵,“母妃?”

淑妃長長得嘆了口氣,“這件事,我不會再管了。”

自己生的兒子,再怎麼樣嫌棄,也改不了這個事實。既然兒子靠不住,那就她自個兒悠著點吧。

魯王睜大了眼睛,滿是欣喜,淑妃看他喜形於色,恨不得給他一巴掌。

……生生忍住了。

“但我想知道,此人是誰?”

魯王這會兒也不為難了,一雙眼睛埕亮的看著淑妃,壓低了聲音,八卦似的說:“母妃,你絕對想不到這個人會是誰!”

淑妃腦門一抽一抽的疼,恨不得撬開這個兒子的腦袋看看裡頭裝得是不是稻草!

“你快說!”淑妃咬牙,一字一句道。

魯王下意識感覺到了危險,頓時也不瞞著了,“母妃,你絕對想不到這個人會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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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倒吸了一口涼氣,“齊王?”

怎麼會?

雖然京城中也有不少人養小倌的,但齊王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趨向的,怎麼這會兒突然就曝出來了?

魯王撇撇嘴,“誰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他背地裡是什麼樣的人呢?”

他反正看不爽齊王,總以為自己是老大,總愛管束他們幾個弟弟,彷彿高人一等似的。反正從來不喜歡被人管教的魯王是不喜歡他這個樣子的。

但這件事,別說淑妃不相信,就是皇上也不信。

幾個兒子是什麼品性,他這個做父親的還能不知道?

齊王最是要面子,也最知道養男寵會惹出什麼樣的麻煩來,對一個覬覦皇位的人來說,一舉一動都會小心翼翼的,就算是他心裡頭有這個念頭,只要他沒有坐上這麼個位置,就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皇上不信,可在場的人中,有人看到了齊王,也看到了齊王身邊的小廝將花樓叫進了雅間,第二日去敲門,才發現花樓死了,齊王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人贓並獲,饒是皇上不相信,也沒有辦法。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範修又是個剛正不阿之人,直接將齊王給關了起來,上了摺子。

皇上不信這事,因而他今日將人叫進了御書房,偏偏這個心機深沉的兒子,這些日子消瘦了不少,可他跪在御書房中,卻是一言不發的。

皇上眼中漸漸染上了失望的神色,他以為,齊王至少會辯解一下。

卻沒想到,他連辯解都沒有。

“是你嗎?”皇上平靜的問。

按道理說,就是一個戲子,不至於如此大動干戈,可就偏偏,齊王用了強,鬧出了人命,又鬧得京城沸沸揚揚。

不論怎麼樣,這件事,朝廷都要給出一個交代。

可偏偏,齊王什麼也不說。

皇上氣極反笑,猛地一拍桌子,“好啊你,這些年學得仁義道德都被你餵狗了不成!”

齊王低著頭,依舊不肯說話。

若是抬起頭來,定是能叫人看出他的異樣。

可偏偏,一個盛怒中,一個不敢,竟是誰也沒有發現。

李安看了一眼齊王,怕皇上氣壞身子,勸了兩句,“皇上,這件事,許是個誤會也說不定,王爺他……”

“誤會?要是誤會,他能成啞巴,他能不為自己辯解?!”皇上怒道。

齊王依舊一言不發。

皇上不想看到他,直接轉過身去,李安嘆了口氣,出去叫人將齊王帶了下去。

但卻沒有把人送回順天府,而是將他送回了齊王府,讓他好生閉門思過。

齊王妃聽到這個訊息,瞬間覺得天打雷劈,整個人都不好了。

甚至在齊王被宮裡的人送回來的時候,也沒出去迎接。

謝環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覺得不太對,前世,也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情。若是真有這樣的事情,沈彧不至於沒跟自己說。

今生,這齊王又是怎麼了?

謝環很快想到,今生跟前世,已經有很多地方不一樣了,或許,正事這些不一樣導致了今生的變故。

但她始終不放心,還是叫吳老六出去打探了一番。

吳老六的動作很快,幾乎沒過多少時間就給謝環回覆了過來。

“有人證,而且齊王就在現場,人贓並獲,似乎很有可能。花樓被發現的時候,身上滿是痕跡,像是被人用力虐待造成的。”

除了跟他同一個房間的齊王,還能有誰?

謝環覺得奇怪,“花樓有沒有被侵犯?”

吳老六咳嗽了兩聲,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很慶幸這會兒沒喝茶,不然一定會噴出來。他實在無法想象,謝環一個姑娘家,是如何心平氣和的說出“侵犯”這兩個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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