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撲是以體育賽事和日常生活為主的專業直文化社群網站。專注於NBA，足球五大聯賽、遊戲電競等。

只看上述業務就知道使用者的分類。該社群90%的使用者都是男性，而且大多是宅男。

2016年虎撲舉辦第一屆虎撲女神大賽。就是在網路上由使用者投票，採取兩兩PK晉級的方式，最終奪冠的是賈-趙敏-靜雯。第二名是大美圓。

第三、第四分別是林-嗲音-玲，張-世姐-琳。

由於曹肅的介入，讓虎撲女神大賽得以提前。當然，鑑於此時的網際網路還處在移動網際網路開始的階段，使用者人數要少一些。但兩三千萬的使用者投票，其實也足以說明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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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22歲的程杭從清華大學畢業，前往美國芝加哥繼續深造。喜歡籃球的他，抱著分享NBA賽事的初衷，做了一個籃球論壇，於2004年1月1日正式對外開放。

程杭說：“當時我花了260美元租的伺服器。”

2002年，23歲的姚明被休斯頓火箭隊選中，成為第2位登陸nba的中國球員。當時，2002年韓日世界盃，中國足球一球未盡，令迸發出巨大熱情的國人，極度的失望，迫切的需要一個新的體育明星。

姚明恰逢其時。而大姚的實力也確實牛逼，在NBA打的風生水起，不輸給那些明星。籃球運動在國內的新一輪熱潮也就此掀起。

當然，時隔多年，人們才發現，2002的男足是巔峰！

最初的論壇上的籃球訊息基本由程杭自己翻譯、撰寫。在一年半的時間裡，他每天都要花費兩三小時的時間去編寫被國內媒體遺漏的訊息。

因而，這在九年前那個資訊不發達的時代，對國內的籃球迷有著巨大的吸引力。

2007年程杭回國創業，虎撲社群的內容日趨多元化，其在球迷群體中的口碑極高。

2012年4月，虎撲將hoopA，GoalHi，HelloF1三個獨立網站全部統一到了hupu.的域名下。

三站合一之後，虎撲又轉而涉足電商；領域。為使用者提供運動裝備的購買服務。同時還開設彩票，遊戲等服務，日益的成為國內網際網路的重要玩家。

魔都，虎撲總部。

程杭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拿手機看著虎撲論壇上的“女神大賽”，使用者們熱情高漲。論壇版塊裡面的留言一直都保持著熱度。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天才般的主意啊！聽說龍珠直播在當前的各大論壇如天涯、貓撲、帝吧等都有投放這個專案，唯獨在虎撲社群搞的最為熱鬧。”

“這可以當做一個長期專案來做！增加虎撲社群的直男標籤，直男文化。”

程杭想了想，給秘書打個電話：“小柳，安排一下，我會去鳥巢參加11月1日舉行的龍珠直播首秀。”

“好的，程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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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肅在京城師範大學附近租賃一套房子，和宋靜影住在這裡。從深城來的市場部的員工住在不遠處的如家酒店裡。整個十月都在京城裡忙碌。

接到李航億電話匯報情況後，曹肅基本上也把事情理順，籌備工作至此已經完成的七七八八。這讓他心中

十月下旬，中關村，路邊的一間咖啡館裡。

曹肅和來京城見他的賈子豪在咖啡館裡見面。

三十五歲的賈子豪還是那副布衫布鞋的儒商打扮，中等身量，手腕上掛著念珠。司機和女助理規規矩矩的街邊等著。十月的京城和深城完全是兩個溫度。

坐在幽靜的咖啡館裡，賈子豪說道：“曹總，幸不辱命。我和華仔談妥了。他同意來參加龍珠直播的首秀，只是有點手尾要你處理下。”

他和曹肅算是不打不相識！曹肅和他聯合出資1千萬投資《西遊記之大鬧天宮》。

現在曹肅又藉助於他和港資的關係，邀請明星來參加龍珠直播的首秀。話說，認識一個多月能有這樣的生意往來算不錯的。

曹肅看看手機訊息，問道：“什麼手尾？”

賈子豪苦笑道：“以華仔的江湖地位、年齡，他現在都不怎麼接商演的。所以我這次託人過去和他聊，他提出一個要求，希望曹總你能夠主控一部優質電影，他願意降薪出演。”

說白了，華仔還是想拍戲。但是他自己做導演，跌跌撞撞，有賺有賠。總體是賠的多。

賺再多的錢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因為混影視圈的人都知道，長期來看，投資影視圈的老闆們都是虧錢的。

以華仔的咖位，演無足輕重的角色，實在沒有必要。而老戲骨的生態位競爭者不少。很多導演更願意用發哥。而內地的老戲骨更多，潛伏裡飾演陸橋山的吳老師，那演技，真是演什麼像什麼。

曹肅喝口咖啡，坦然的道：“我沒太聽懂。什麼叫主控一部優質電影？”

賈子豪笑笑，解釋道：“曹總，現在一部電影的投資越來越大，所以很少有出品方願意全額投資，都是像做專案一樣，多拉幾家資本進來分攤風險，同時還能夠為專案帶來各種資源。

我們一起投的《大鬧天宮》就是這樣的。在眾多資本中，肯定有一家是主控，掌握整個專案的進度。一般來說，三五千萬的起始資金，就可以撬動上億的投資。

當然，你是影視圈的新人，肯定撬不動。你起碼得拿出五千萬來，可能才有人願意陪你玩。

至於說優質電影。至少說是要求有一個好劇本，由名導來導演。華誼的馮導和華仔十年前合作過一部賀歲片。”

曹肅皺眉道：“馮褲子最近沒什麼好作品。去年上映的那部《一九四二》票房很差。

行，你回覆華仔，我會在一年內開啟專案的拍攝，我的公司出資五千萬。至於說能不能請到名導，這看情況。我確保他在專案裡有一個重要配角的位置。”

先把直播首秀搞起來，五千萬的資金那都是小事。只不過，他當前的精力在直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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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子豪點頭，“成。你出這個數投拍電影，華仔肯定願意來。曹總，其實我說句實話啊，你要是能在影視圈站住腳跟，你做直播也會順暢！

但凡搞娛樂行業的，影視明星就站在食物鏈的頂端！如果你具備捧人的能力，你旗下的主播都有奔頭。”

曹肅不吃他這套忽悠，微笑著道：“老賈，做影視投資，回款週期慢，而且這些年國內的影視公司，都是一茬一茬的在換。沒有經久不衰的影視公司。當年的老大華誼公司現在也露出疲態。”

他對娛樂圈不瞭解，但是可以看到表面的一些東西。真正賺到大錢的反而是演員，導演。影視公司一個個的隕落，投資人一茬茬的被坑。

賈子豪哈哈一笑，說道：“曹總，你拍一部電影就知道裡面的玄妙。那我先告辭。11月1日，我會去鳥巢看直播。”

曹肅和賈子豪握手道別。再來處理他的微信訊息。

宋靜影剛給他發來一個不好的訊息：“曹哥，原定的女主持人藍未未不能來。她在拍鄧抄的《分手大師》。”

男主持人倒好說。請了芒果衛視的王牌主持人何老師。

曹肅：“...”

想要做成一件事挺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