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回到自己的臥室之後終於扛不住了,整個人直接就倒在了床上,不停地喘著粗氣,他的眼睛和小腹哪一塊,此時還是特別疼。
是他輕敵了,沒想到那兩個小小的東西打在身上竟然那麼疼,該死!
他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等到感覺自己身體狀況好一點兒這才掏出那兩個小玩意兒。
可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不管怎麼看手中的東西都像是顆眼珠子,可這怎麼可能,眼珠子全是眼黑沒有眼白嗎?
怎麼想,他都想不明白,索性直接不想了,開啟窗戶就將那兩顆沒有眼白的眼珠子從窗戶上扔了下去。
他現在,需要養傷。
可現在傷的實在是太重了,如果讓它自然恢復肯定會特別慢,除非……
正想著,他就聽到了有人敲門的聲音。
“林海哥哥,你睡了嗎?”
聽到喬欣的聲音,林海唇角一勾,眼裡閃過一絲不知名的情緒,這可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啊。
打開門就看到喬欣兩眼汪汪的看著他,兩隻手攪在一起看起來有些害羞的樣子,林海一副冷澹的樣子,“有事?”
喬欣點了點頭向林海的臥室裡看去,“林海哥哥,我可以進去說嗎?”
林海眯了眯眼,臉上堆滿了笑意,喬欣看著那笑容有些怪異,可她也沒有多想,畢竟林海之前對她一直都挺好的,她現在最主要就是想看看還能不能挽救一下。
只要讓林海在護著她,這個遊戲她就穩了,絕對能活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有這個直覺,所以她一定要拿下林海!
喬欣進去之後林海就將門給反鎖了,隨後一步一步走向喬欣。
看著他這個樣子喬欣莫名的就有些興奮,她好像知道林海要做什麼了,不過她還是裝作很害怕的樣子,不由地咽了咽唾沫,“林海哥哥,你為什麼鎖門呀。”
“你不想讓我鎖門嗎?萬一將別人引來了怎麼辦?”
說著,林海就靠近了喬欣將她輕輕圈在自己的懷中,將頭埋在她的脖子中,感受著她身上的氣息。
啊。
真是香甜。
想來味道,也是不錯的吧。
這麼想著,林海不由地就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果真是美味。
療傷的好藥材啊,他已經忍不住要享用了。
接著,他就伸出了手慢慢的褪去喬欣身上的衣裳,喬欣用手抓住了他,聲音有些顫抖,“林海哥哥,你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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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幹什麼你看不出來嗎,嗯?”
隨後林海輕輕地吐了一口氣,喬欣就慢慢閉上了眼睛,接著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放心好了,即便你昏迷了,也能夠讓你感受到其中的快樂的。”
夜。
是如此的漫長。
林海從床上下來的時候整個人的精氣神看著已經好很多了,看著還在睡覺的喬欣他湊上去咬了一口,喬欣就悠悠轉醒。
想起了昨日他們做的那些事情,喬欣就紅了臉,沒有想到,林海看起來不怎麼樣,可是在那件事情上,竟然那麼厲害。
每次都讓她特別舒服,真想,再來幾次。
“林海哥哥,我們昨天……”
林海看著喬欣的樣子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今天不要出去了,就跟我待在房間裡,嗯?”
喬欣點了點頭,看著她這幅乖巧的樣子,林海將她抱了起來來了一次晨間運動。
一次之後,喬欣已經要站不住了,本想留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卻不想林海讓她出去以免被人誤會對她名聲不好。
喬欣想了想覺得林海說的有道理就出去了,畢竟每個遊戲都有那麼多人,她可不會為了林海一個人守身,要知道她經歷了那麼多的遊戲了,可都是靠著這個才能活命的。
看著喬欣走了出去林海不屑的“哼”了一聲,要不是他傷的太嚴重,他是怎麼也不會委曲求全跟這個女人來的。
都怪許寒煙,如果不是因為她,他怎麼會這麼委屈自己!
等到黃衣服男人他們要出去的時候,喬欣裝作很不舒服的樣子表示自己不去了。
黃衣服男人擔憂地看向喬欣,“欣兒,你沒事吧,要不我去給你買藥?”
喬欣搖了搖頭,“不用了,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可能是昨天沒有睡好,我再睡一會兒。”
“好,那你有什麼事就打電話。”
“好。”
喬欣虛弱的對他們一笑,看著人離開了她立馬就恢復了正常敲響了林海的門,“林海哥哥,他們出去了。”
林海“嗯”了一聲將喬欣帶回了房間,等這一次完事之後,喬欣的臉色異常蒼白,看起來就像是沒了精氣一樣,可她只以為自己是累著了。
“林海哥哥,我感覺好累好想睡覺啊。”
“嗯,睡吧。”
將喬欣送回了她自己的房間林海就出去了,這個方法果然夠快,他感覺自己已經恢復了,今晚,他一定要為自己報仇雪恨,許寒煙,等著!
今晚,就是他一雪前恥的時候!
而許寒煙完全不知道她已經被別人給惦記上了,她此時正看著平白出現在家裡的一條腿和兩個眼珠子陷入了沉思。
他們,都是怎麼進來的?
腿有可能是昨天進來就沒出去,所以倒也能理解,可這兩個眼珠子,她沒記錯的話,昨天應該被她用來打骷髏人了。
那現在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同樣的沒有眼白全都是眼黑,難道是骷髏人良心發現覺得自己拿別人的東西不太好所以給她送回來了?
總不能是她的記憶出現了差錯吧?
“溫墨青,咱們昨天去橋江了吧?”
“去了。”
“那奇怪了,這兩個眼珠子怎麼會跑回來的。”
溫墨青低垂著眸,“既然回來了你收著就好,可能是眼珠子認主了。”
許寒煙抽了抽嘴角,眼珠子認主,虧他想的出來!
算了,先收著吧。
腿在一旁看著兩人瑟瑟發抖,趁著兩人不注意的時候一點一點的往外移動,好不容易碰到門了,就感覺自己被扼住了命運的咽喉。
他竟然被那個殘暴的女人給提熘起來了,整個身體都懸在了半空中。
腿整個腿生都感覺不好了,“你,你要幹嘛?”
“難道不應該是你要幹嘛嗎?嗯?跑到我家來幹嘛?”
腿的身體抖了抖,難道他要說他為了拿獎牌所以想“碰瓷”許寒煙吧。
不不不。
光是想想腿都覺得心驚膽戰。
他有一種預感,他要是真的這麼說了,許寒煙可能會讓他感受一下完整的腿生是怎麼樣的。
他可不像秦老師一樣,死了還能活過來,他死了可就是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