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奶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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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灑在大地上,清明的光芒照得世界一片亮白色,風似乎也受到了陽光的感染,變得溫和了許多,輕柔的拂過城市中那一抹抹綠色。

馬路邊的一棵大樹下,楊清穿著一身乾淨的白色站在樹下,她垂著頭,雙手輕握著一個奶茶杯,嘴角帶著一絲溫和的微笑,彷如不炎不燥秋日暖陽,笑進人的心裡,甜美溫柔。

“好!”

攝影師收起相機喊了一聲,楊清抬頭看了一眼,踩著碎步跑去:“老師,可以了嗎?”

“可以了,你去換下一套衣服,我們再拍另外一組。”攝影師微笑著說道。

楊清點點頭,禮貌的道了聲謝,剛好小雨蹦蹦跳跳的跑來,她們便一起往車的方向走去。

小雨見楊清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別好,無論何時嘴角都帶著笑,她便沒忍住好奇問道:“姐,你今天怎麼這麼開心啊?”

“我有嗎?”楊清愣住,下意識的將臉上的笑收了些。

小雨歪頭看著她傻傻笑了笑,說:“昨天晚上看你心情就很好,怎麼了?昨天去王凱宸家吃飯,你們兩個都做了什麼?”

“什麼做了什麼?”楊清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你這丫頭,能不能別總想感情上的事,我開心那是因為……”想到了阿信。

她這話說到一半便慢慢止住了,小雨緊追著問:“怎麼啊?因為什麼呀?”

楊清回過神,抬手將她的頭推開,解釋道:“因為,因為昨天跟苒子聊天聊得開心,你再八卦,我就不要你了。”

小雨鼓著腮幫子撅了噘嘴,“切,不問就不問……不過,姐,你今天的狀態很好誒,拍兩遍就過了,以前都要拍好幾遍的。”

“是嗎?”楊清心不在焉的笑笑。

小雨點頭道:“對啊,感覺你現在變得自信了誒,精神也變得好多了。”

楊清沒說話,淡淡瞥了她一眼:或許,是因為阿信的出現吧。

連續拍了四個小時,休息時間,楊清一個人來到附近的一家甜品店坐下,因為今天的外拍,公司已經把附近的人都清了許多,甜品店裡也有保鏢在門口守著,楊清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安靜的吃著蛋糕。

新月影視和程陽娛樂不同,高奶奶並不強求她要控制身材,相反的,老人家更希望她可以多吃點,正因如此,楊清才敢如此大膽地吃高卡路里的蛋糕。

“不好意思,你不可以進去。”突然門口的一聲警告打破了店內的寧靜氛圍,楊清抬眸望去,只見站在門口的四個保鏢,齊刷刷的抬手擋住了一個正要進店的人。

那人穿著一身白色T恤,乾淨陽光,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棒球帽,臉上蒙著口罩,完全不像工作人員。

楊清眯著眼,視線落在了那人左手的紋身上,這熟悉的感覺,就是阿信沒錯了。

她連忙放下叉子,朝那四人招手喊道:“嘿!他是我朋友,讓他進來。”

那四個保鏢對視了一眼,看這眼前這位陌生的男人,再看看他手上的紋身和那一臉的面無表情,怎麼看都給人一種不放心的感覺,他們都是有過職業操守的,董事長說過要保護好楊清,他們就絕對不能放鬆警惕。

楊清見那四人半天不動,她連忙放下叉子起身跑過去,直接拉著阿信的手往裡走,一個保鏢正要說話,便被同伴攔住了,“算了,應該就是楊小姐的一個朋友吧。”

四人繼續安靜的站崗,楊清拉著阿信坐到位置上,雙手十分乖巧的搭在面前的桌上,眨巴著眼睛看著他,甜甜笑道:“你怎麼來啦?”

她的聲音很輕,就想小孩子做壞事又不敢出聲時的模樣,十分可愛。

阿信摘下口罩,抬手寵溺的捏了捏她的臉蛋,幫她把嘴角的奶油抹去,好不嫌棄的吃掉,“我想你了。”

楊清害羞的低下頭,臉不禁泛起些許殷紅,為了掩飾住內心的慌張,她便問道:“那個,你要吃蛋糕嗎?”

阿信搖搖頭:“我不喜歡吃甜的。”

“哦,那你要不要……”楊清剛開口,話還未說完,便聽阿信又說:“可是,我喜歡吃你。”

臉更紅了,楊清匆忙抬手捂住臉,不敢直視他。

看她如此害羞的模樣,阿信嘴角輕揚,抬手從她手中接過叉子,端過她面前的蛋糕吃著,楊清微微睜開眼,從手指的縫隙間可以看到他,窗外陽光正好,溫暖撒在他的身上,似乎為坐在對面的男人自動疊加了一層濾鏡,柔美溫和。

阿信用勺子舀了一勺蛋糕遞給她,嘴角輕揚,露出十分溫和的微笑,溫柔道:“啊,張嘴。”

楊清慢慢放下手,剛剛張嘴要接住,阿信突然收回手,一口吃掉了蛋糕,完了還十分調皮的朝她大笑。

不得不說,他這個樣子,很可愛。

楊清努力將讓自己表現得正常些,極力掩飾住內心的歡喜和愛意,畢竟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即便太喜歡他,也不能失了分寸。

阿信將蛋糕遞迴她面前,歪頭笑道:“寶貝,我今天要去一個地方,可能要兩週左右才能回來,那時候差不多也該過年了,到時候我來帶你去玩好不好?”

楊清點點頭,笑道:“好,那到時候我帶你去見我爸媽,你跟我一起回家過年。”

阿信一愣,臉上露出難以掩飾的歡喜,一個勁的點著頭,他從未過過年,和家人一起過年是什麼感覺,他從來都沒有體驗過。

兩人簡單的膩歪了一會兒,阿信便離開了拍攝場地,楊清剛剛起身離開甜品店,小雨便匆匆跑過來,手裡端著一杯檸檬汁,遞給楊清:“姐,你剛剛吃過蛋糕,喝點檸檬汁消化一下。”

楊清道了聲謝接過,小雨猶豫著問道:“姐,剛剛我聽那四個保鏢說有個男人來找你,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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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朋友,一個朋友。”楊清吞吐應道。

小雨緊追著問道:“那你還牽他的手呢。”

“朋友怎麼就不能牽手了?”

“可是他還摸你臉!”

“噗!”楊清沒忍住,剛剛入口的果汁瞬間噴了出來,好在四周無人,不然糗大了。

小雨連忙拿出紙巾遞給她,楊清一邊擦一邊喊道:“誰說他摸我臉了,那是因為,因為……我臉上有東西,他幫我拿掉嘛!你再問,我就跟Liya姐說,把你換了!”

“是是是~”小雨無奈的笑笑,嘀咕道:“就知道用這個來威脅我,哼!”

下午,楊清拍攝完最後的一段廣告影片,便坐著飛機前往另一個城市,剛下飛機,接機大廳裡便傳來熱烈的粉絲歡呼聲的喊叫聲。

她戴著圓框眼鏡,大大的眼睛直溜溜的轉著,望著身旁熱情維擁著的粉絲,心頭卻有些高興不起來,之前的她,太辜負粉絲們的期望了,到處惹事,搞得自己被千萬網友惡罵了一個月,連不少粉絲都因為為她出頭被人肉,她覺得很對不起她們。

楊清低著頭走著,將帽簷壓得很低很低,在保鏢和小雨的攙扶下,她才出了機場,直徑上車,窗外依舊有粉絲們的歡呼聲,她聽著,心裡很不舒服……

“清清,加油啊!”

“清清!我們愛你!”

“清清別太累了,注意休息啊。”

……

車子駛離了機場,楊清仰頭靠在椅背上,望著車頂發呆,過去的一切一切不停的在腦海裡閃現,從她參加比賽到出道,再到演的第一部戲,參加的第一個綜藝節目,這一切,虛幻得像夢一般,但儘管再多人的追捧,此刻所做的事,都不是她心裡所願。

小雨看著電腦裡的工作安排,說:“姐,一會兒到了電視臺,我們先去跟幾位同行的嘉賓和主持人打個招呼,Liya姐讓我幫你準備了點禮物,你去送一下,然後咱們需要跟苒子姐一起去彩排,因為她昨天就到了,所以你的工作可能需要更忙些,彩排結束後再去跟導演對臺本,然後就在後臺休息會兒,再準備出場。”

楊清認真聽著,點點頭:“知道了。”

小雨又說:“對了,導演說第二場錄製開始的時候,你需要進行一段單人表演,就你前幾天練得那段舞,節目開始錄製前需要你去對一下音樂,然後再進行一段單人的彩排。”

“真的嗎?”楊清驚喜的看著她。

小雨見她表情如此激動,心情也明朗了許多,笑嘻嘻的點點頭。

楊清臉上逐漸露出了微笑,她渴望了很久的舞臺,盼望了很久的單人表演,總算可以到來了,她愛唱歌,現在開始慢慢喜歡舞蹈,她想要舞臺,那裡,才是她實現夢想的地方。

來到電視臺,二人跟著工作人員來到了後臺化妝間,團隊的化妝師也跟著來到,她剛剛坐下準備化妝,便聽見有人敲門,連忙起身過去檢視。

李子苒站在門口,笑盈盈的看著楊清,“嗨,清清,我聽說你到啦,就來看看你。”

楊清看著她那甜美的微笑,心裡不禁回憶起之前兩人見面的場面,不管是什麼地方,只要她們遇見,李子苒都會整個人跳起來抱住楊清,像只樹袋熊一樣掛在她身上,就算是在機場,隔著老遠的出機口和兩人加起來近百位粉絲,李子苒都會‘不遠萬里’的衝來抱住她。

這丫頭可能還在為之前的事情感到抱歉吧。

楊清溫柔的笑著,主動往前一步摟住她,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好久不見,想你了。”

李子苒一愣,心頭酸酸的,剛剛來的路上她就想了很多種和楊清打招呼的方式,但門開之後,看到楊清的臉,腦海裡就會不自覺的浮現出之前的誤會,很愧疚,有些不敢面對她。

她微微一笑,也抬手輕輕拍了拍楊清的背:“我也想你了。”

楊清鬆開她,看著李子苒臉上那十分不自然的微笑,多少也能明白她此刻的心情,就像之前,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們,可是現在,一切都放下了,畢竟,她們是朋友,朋友之間,哪有什麼過不去的坎。

楊清溫柔的笑了笑,“我們去練習吧,妝一會兒再化。”

李子苒點點頭,由她牽著離開了化妝間,二人路過了很多化妝間,便都紛紛進去跟裡面的嘉賓和主持人打了個招呼,之後便來到了練習室,因為楊清之前一直都是一個人練習,所以和李子苒的配合也不是很好,兩人花了很多時間才安排好走位。

音樂很甜,這次雙人表演選擇的歌曲是一首很甜美的歌,舞蹈風格也是甜美溫柔路線,雖然之前在團隊裡的時候這樣的歌舞也不少,但畢竟這次不同,是在別家的舞臺上表演自己的曲目,她們一定不能出錯。

走位拍完之後,兩人認真的練習了十多遍,直到工作人員請她們去彩排,二人才從練習室裡出來。

節目的拍攝需要一段後臺的採訪,楊清牽著李子苒剛剛走出練習室,兩臺攝像機便擠了過來,工作人員說:“清清,苒苒,我們現在要錄一段後臺的採訪,你們需要回答幾個問題。”

二人對視了一眼,楊清畢竟離開了鏡頭一個多月,這突然間被鏡頭懟著拍,還有些不太習慣,但她依舊禮貌的笑著,未等她開口,李子苒便說:“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坐著採訪吧,剛剛練完舞,有點累。”

記者小姐微笑著點頭,“當然可以。”

攝影師把攝像機關掉,楊清伸頭湊到李子苒耳邊笑道:“謝啦寶貝。”

李子苒眯著眼,看著她嘻嘻笑了笑,樣子十分可愛。

接受了近十分鐘的採訪,二人才來到舞臺彩排,舞臺燈光很亮,臺下除了工作人員沒有一個人,偌大的演播廳,此刻顯得格外孤寂,燈光師將舞臺上的燈光調亮,又將臺下的燈光熄滅,給人一種在寥寥黑暗中,唯有舞臺綻放著光芒的感覺。

昏暗的房間裡,留聲機正在播放著一首古老的曲目,傍晚的微光透過窗簾撒進屋來,光所經過之處,折射出一道道不同的黑影,斷斷續續的薩在地面上。

黑暗裡隱約可見到,盤腿坐在床上的黑衣男人,他垂著頭,手機在旁邊一直不停地震動,手機的餘光下,朦朧的照出他的臉,平靜得似乎不那麼平靜。

王凱宸一臉不樂意的接起電話,沒好氣道:“幹什麼!”

電話那頭的王凱煜一愣,確定自己是否沒有打錯電話,撇了撇嘴,“喲呵,心情不好啊,那麼大火氣。”

王凱宸不耐煩的皺眉,“有話就說,我沒心情跟你瞎扯。”

“宸哥,出來玩兒啊!”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一響亮歡雀的男聲,王凱宸眉頭一皺,煩躁的看著手機螢幕,正準備掛電話,電話那頭的楊展洋又喊道:“馬上就要過年了,你不想給楊清點什麼驚喜嗎?”

提到楊清的名字,王凱宸目光一愣,慢悠悠的將手機放回耳邊:“什麼驚喜,我都見不到她。”

楊展洋說:“你先來,我們幫你想辦法。”

“行。”他幾乎是毫不猶豫的答應,翻身跳下床,跑到門口換了鞋便離開了酒店。

二十分鍾後

王凱宸如約趕到了約定好的酒吧,吧臺前,韓藝博正在調酒,楊展洋和王凱煜並肩坐在位置上喝酒聊天,酒吧裡除了他們三個便沒有其他客人,王凱宸大步過去:“喂,快說,什麼辦法!”

楊展洋和王凱煜眨巴著眼睛看著他,沒說話,韓藝博將調好的酒倒出,把杯子移到他面前:“別著急,你都閉關多久了,不想點花招,怎麼能把你叫出來呢。”

王凱宸逐漸黑臉:“你們耍我?”

楊展洋抬手摟著他的肩,將他按坐在位置上,抬起酒杯遞到他嘴邊,無奈道:“宸哥,你老這樣可不行啊。”

王凱宸自己接過酒,但他沒喝,直接放到桌上遞還給韓藝博,“我現在不喝酒。”

說罷,他又投給楊展洋一個平淡的眼神,冷冷道:“我怎麼了?”

王凱煜一邊搖著手裡的酒杯一邊說:“你抑鬱了啊,我一個朋友是醫生,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帶你去看看,還是個美女哦,比楊清漂亮無數倍。”

王凱宸死死的瞪著他,吧檯昏暗的燈光下,他的眼睛顯得格外幽黑,暗淡的眼神似乎在說:你不想活了嗎?

王凱煜輕瞥了一眼,直接翻了個白眼無視,楊展洋連忙說:“好啦,宸哥,你別這樣,一天天把自己崩得這麼緊可不行。”

王凱宸沒說話,自從那天楊清跟著那個叫小慶的男人走了以後,他就一直不舒服,那個男人是誰,他和楊清什麼關係,楊清似乎很信任他,這一切的一切,都給了他不小的壓力,楊清會不會被搶走。

韓藝博給自己調了一杯酒坐下,優哉遊哉的看著王凱宸,緩緩開口:“王凱宸,你最近和以前不一樣了啊,跟我們說說,你和楊清到底發生了什麼,感覺你回來之後似乎都不敢去找她了。”

楊展洋突然挑眉,一臉八卦相:“你跟她告白了?”

王凱宸愣了愣,垂下頭,“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告白,但我的確跟她說了一些話。”

王凱煜問道:“什麼話啊?”

“額……就是,那天我在街上說的話啊。”王凱宸越說聲音越小,他並不是害羞,而是沒有底氣說出這些話。

楊展洋伸著脖子追問:“什麼話啊?”

韓藝博說:“你說你相信她?”

王凱宸慢悠悠的點點頭。

“還有呢?”王凱煜也好奇的問道,可王凱宸卻沒再說什麼,只是安靜的低著頭,他回憶著那天晚上發生的事,他說的每一句話,楊清的每一個眼神,表情,動作,他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聽懂他的話。

“你在說什麼啊?我應該知道什麼嗎?你……說了什麼我應該清楚的?”

楊清一臉無知的回答一直在他腦海裡反覆回現,他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勇氣說出第二次,或許是因為她不懂他的意思,心裡才會這麼難過,以至於沒法像以前那樣和她打鬧嘻哈。

突然,韓藝博大力拍桌,王凱宸嚇了一跳,未等他問怎麼了,韓藝博便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臉為兒子操心的老父親般的模樣,說:“我想到一個主意,你可以試試。”

楊展洋好奇問道:“什麼主意?”

“王凱宸,你的演唱會不是定在下週嗎?你可以請楊清來做你的助唱嘉賓,以工作為由,跟她好好待會兒,她不是喜歡唱歌嗎?剛好,如果你實現了她這個願望,她一定會感動的。”

韓藝博十分認真的說著,他可是感情高手,雖然不懂女人心裡在想什麼,但他知道怎麼做才能讓對方對自己動心,這也不枉費了三人為他取的稱號:紅娘殺手。

楊展洋覺得可行,一個勁的點頭:“對啊對啊,你還可以在演唱會上為她補辦一場生日,她一定會感動的。”

王凱宸愣住,大腦飛快轉動著,想著各種可能性……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一抖擻,思緒回到了正軌,王凱煜繞到他身旁站下,說:“如果你還猶豫的話,楊清就真的可能跟別人跑了啊。”

被他這一提醒,王凱宸心突然一咯噔,抬手拍桌站起:“行!那我現在就去準備。”

話音落地,位子上的人便消失不見,王凱煜的手選在空中,望著大步往門口跑去還險些撞到玻璃牆的‘傻子’,無奈的搖頭坐下。

楊展洋說:“我們這樣,會不會顯得他沒有誠意啊?”

王凱煜聳了聳肩:“不會的,要是我們都不幫他,給他三輩子的時間,這小子都追不到楊清的。”他說著話時的表情,像極了操心孩子功課的老母親。

韓藝博噗嗤一笑,調侃道:“小煜,他可是你哥誒,你這個小子小子的叫他,可還行?哈哈哈……”

楊展洋附和道:“對啊,煜哥,以前沒見你這麼為你哥操心,這次這麼還專門找我們來幫他啊?”

王凱煜呵呵一笑,臉上的表情十分牽強,他也不想啊,他一天天忙得很呢,通告又多還要陪媳婦兒,要不是高董事長的要求,讓他撮合楊清和王凱宸,他才不會多管閒事呢。

還記得,三天前的晚上,楊清被一個叫小慶的男人帶走,王凱宸便鬱鬱寡歡的回到房間,之後,王凱煜便被奶奶叫去了書房。

書房裡,王凱煜端正的坐在沙發上,高琴關上門後走到他身旁坐下,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卡,遞到他面前,王凱煜一愣,還以為是奶奶給他的禮物,畢竟很久沒有見了,奶奶想他也是正常的。

“奶奶,您這是……”王凱煜掩住內心的興奮和感動,看著眼前年邁的女人。

高琴和藹的笑著,說:“小煜啊,你知道,奶奶從不摻和你和你哥的感情,現在,你找到了自己愛的人,奶奶也就放了一半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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