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珍稀白犀牛的瞬間,不僅是陳銘感的驚訝,連直播間的水友們都沸騰了。
當然這幫傢伙沸騰的原因,單純是因為犀牛現在的舉動。
陳銘趴在草叢中,看著這兩隻健壯的白犀牛,忍不住的說道:“看來我的運氣不錯,居然能在草原見到這個傢伙。”
這是有彈幕問道:“銘爺,白犀牛很珍貴嗎?不就是白色的嗎?”
陳銘笑道:“白犀又叫白犀牛、方吻犀、寬吻犀等,體大威武,形態奇特,是現存體型第二大的犀牛,也是僅次於非洲象、亞洲象、非洲森林象和印度犀的現存第五大陸生動物,白犀是現存犀牛中最進化、最聰明、最晚出現的,智力是現存犀牛中最高的,大腦為重達360克。白犀牛的名稱來自於荷蘭語“weit”,意思為“wide”(寬平),針對它們寬平的嘴唇而言,後來被人誤稱為“white”(白色),故稱“白犀牛”。”
“這個傢伙是真的很瀕危,在一段時間不僅受到偷獵者的瘋狂盜獵,在非洲較為混亂的那段時期,軍閥混戰,又有很多白犀牛因為利益的原因而被獵殺,在上個世紀末,野生的白犀牛甚至只有十幾只。甚至在當時有些地方政府,派出士兵手持槍械去保護僅存的白犀牛。但好在在1920年之後,世界各國開始開展對白犀牛的保護,這些傢伙現在的種群足以達到了2000只。”
近距離欣賞著這兩隻龐然大物,陳銘也忍不住的感嘆道:“2000只你聽起來很多,但是將它分佈在各個地方,其實也格外稀少,但是我沒想到我居然在草原上撞到了這兩隻傢伙,還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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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銘無奈地聳了聳肩,笑了笑,沒有說話,彈幕則是一陣爆笑。
看著兩隻大家夥的動作,陳銘壓低聲音道:“白犀沒有固定的發情期,全年均可以交配,雄獸在求偶時會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作為情歌。雌獸每3年生產一次,懷孕期為547天左右,每胎僅產1仔。初生的幼仔體重為45—50千克,叫聲很尖,較為耐寒,小白犀牛出生後三天會一直跟隨在母親的身後,之後一般會跑在母親的前方。而他們的壽命也只有20~25年之間,羸弱的繁殖能力,這也是它們為什麼這麼稀少的原因之一。”
陳銘再度多看了這兩個大家夥一會兒
,身形慢慢的往後退去。
“好了,我現在要小心的離開,你永遠不可以低估任何犀牛的危險,在南非,曾經有一對兄弟倆誤入了犀牛的領地,他們被暴躁的犀牛頂撞踩踏,如果不是救援直升機及時趕到,他們會為犀牛的戰績再添一筆,而通常情況下,在你沒有獲得營救的時候,你就已經被暴躁的犀牛踩成了肉泥。”
“我得小心一點,別讓這兩個大家夥發現我,然後繞開他們。”
陳銘背對著蹲著身慢慢往後退去,想從旁邊的樹旁繞過去,但是下一秒從樹梢上忽然垂了下一條張著血盆大口的蛇,對著陳銘嘶吼。
陳銘渾身嚇了一個激靈,反應極快的拔出開山刀朝著那條蛇揮舞過去,鋒利的刀鋒,輕而易舉的斬斷的蛇的頭顱,刀刃深深的卡在了樹幹之中。
蛇的身軀依舊纏繞在樹梢上面,扭曲著,蛇頭落在地上張著嘴。
但是陳銘此刻卻無暇去管它,而是朝著白犀牛那邊看去。
果然這邊製造的動靜被白犀牛聽到,那只公白犀牛結束了原始運動,從母犀牛的身上爬下來,轉過身看向陳銘,任何雄性在這個時候被打斷都不會很樂意。
更何況還是領地意識極強的犀牛!
白犀牛死死的盯著陳銘彎著頭,前蹄開始瘋狂的刨土,從那大大的鼻孔中噴出一股氣體。
一瞬間陳銘寒毛倒立。
“艹!”他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死死的盯著白犀牛。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直播間的觀眾就忽然看見陳銘陷入了危機之中,一時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完了…銘爺吃了這麼多蛇,幹了這麼多蛇,結果被蛇陰了!”
“勇敢牛牛,不怕銘爺。”
“這是暴躁牛牛…”
“好事被打斷,銘爺危!”
“銘爺怎麼還不跑?站在那幹什麼呢?!”
直面一隻體重接近兩噸的白犀牛,不管是從壓迫力還是視覺的衝擊力來說,直接拉滿!
陳銘瘋狂的發動技能御獸之氣,散發出和善的氣息,表明自己並沒有任何威脅,企圖來安撫這只好事被打斷了暴躁牛牛。
他可不想跟一個小卡車一樣的傢伙打上一架。
但是犀牛對他的敵意絲毫沒有減弱,反而好像已經蓄勢待發。
這也能理解,畢竟哪個雄性想讓自己在做好事的時候被人偷窺?偷窺就偷窺吧,你還打斷我。
這別說是人了,牛都忍不了。
陳銘渾身肌肉緊繃,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犀牛,不敢有絲毫的鬆懈,可是他依舊沒有直接逃走,而是正面面對著這只白犀牛。
緊張的一幕也讓水友們直呼刺激。
“臥槽?銘爺這麼勇這都不跑?”
“沉萬三送出了十架超級火箭!留言道:腳底抹油啊!老陳,你還想幹它啊?”
“喜歡男,愛好勐男送出一架超級火箭!留言道:銘爺,快熘吧…勐我喜歡,但也不要這麼勐啊!”
“沐易小魚:老陳!注意安全!”
見到陳銘久久沒有離開,而是與這只犀牛對峙著,許多水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這麼強壯的一隻犀牛,如果沒有熱武器的前提下,就是五六個人也不一定能對他造成威脅。
陳銘一直不走是想幹什麼?
即便是萬分緊張的時刻,陳銘也斜眼撇了一眼彈幕,盯著犀牛的眼睛苦笑道:“各位,不是我不走…是我想走也很難啊。”
“犀牛的耐力雖然不強,但是他的爆發力很強,就這麼短一點距離,如果我背身直接跑的話,以他的爆發力能夠很輕易的追上我,就只需來上這麼一下,我不死也得殘廢。”
“所以我不但不能跑,我還得直面於它,根據它的動作做出下一步判斷,如果它非要幹我的話,那我也只有…”
陳銘咧了咧嘴角,見到和善的氣息對著犀牛不管用,御獸之氣再度發動,氣息內斂再度釋放,多了一種蓬勃的威壓,與犀牛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