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元星現,龍起滄瀾九洲 第一百三十七章 君王盛怒,太子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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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啊,再來啊,小爺我還沒殺夠呢!”

君風狠狠的揮動去手中的遊龍槍,目光猶如劍芒一般的穿透過每個人的胸腔。

長樂城城門處,數百名城衛士兵瑟瑟發抖的望著君風和孤墨狼。此刻渾身浴血的一人一狼,在外人的眼中就猶如兩個從地獄中出來的惡魔。

城門洞之中殘肢斷臂屍體壘成了一座小山,那紫衣公子此刻臉上慘白,渾身顫抖已經失去了思考。百姓們皆都作鳥獸散,深怕會殃及池魚傷害到他們自己。

渾身浴血的君風緩慢的從城門洞之中走了出來,每一步踏出好似都擁有千鈞之力,那紫衣公子被這氣勢逼迫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右手顫抖的指著君風久久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是,在長樂城正中央大道之上,黑壓壓一片的一大隊人馬急速的朝著此地賓士而來。這夥人馬皆都是身著錦衣金甲,手持玄鐵長槍,各個實力都是在黃色源氣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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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你是何人,膽敢在我西漢都城之中動手行兇!”

一名身著金甲戰衣手持方天畫戟的將官怒聲向著君風呵斥道。望著此人的面容,君風一聲冷哼全身威壓爆發而出,那紫色蛟龍的源魂瞬間從他意識海中騰飛而出。

“西漢國少帥,亞龍郡亞龍侯君風是也!”

這一聲猶如晴天霹靂擊中在每一個人的心頭,君風,這兩個字在這西漢之中已經不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名字了,劉韜甚至下旨嚴厲國中禁止有人起名為君風。

“少,少帥。”

那羽林衛的將官頓時率部單膝的跪在了地上,如今西漢之中君風雖然沒有掌控任何的一支軍隊,可是西漢北面的六個軍團所有的將領曾經都是君風部下,這樣的威勢已經不亞於源靈侯之下了。

“少帥?哼,本少帥今日回王都述職,居然被自家人圍困在城門之中,甚至居然有人揚言要斬殺與我,現在還有你這第一羽林衛衛隊長前來,怎麼難道我君風來錯地方了,這裡不是我西漢的王都了。”

君風這一聲冷喝,嚇得這羽林衛衛隊長差點肝膽破裂,而那紫衣的張家公子此刻早就昏死過去了,在得知面前這紫衣少年居然是君風,他那脆弱的小心臟便已經受不了了。

“不,不,少帥息怒,卑職,卑職只是聽說城門口有歹人行兇便帶羽林衛前來,哪知是這種蠢貨惹惱了少帥。”

如果在往常這羽林衛衛隊長哪裡敢惹張家的人,而如今這張家如此冒犯了君風,甚至還命令城衛軍的人擊殺君風,這在現在的西漢足矣當做是叛國罪了。

“哼,若真是如此,那你就起來吧。”

君風臉上一副肅穆的樣子,加上還有一些血跡顯得讓人不由的感到恐懼,不過他心中卻對於這衛隊長一陣的不屑。這衛隊長一定是得了張家的什麼好處才會過來的,只是在得知自己的身份之後立刻轉換了嘴臉,君風倒是不想太

過追究,只是這張家還是消失的好。

“立即率領你的羽林衛還有通知第二羽林衛前往張家,將張家所有的人全部抓起來,本少帥會將此事彙報與王上,另外將負責城衛軍的軍團長也抓起來,不用審問直接革職查辦。”

“屬下遵命。”

這羽林衛衛隊長連忙領命,雖然這件事並不歸他管,可是君風下令他怎敢拒絕。

沒過多久長樂城之中的張家便被圍困的水洩不通,這第一衛隊長為了表示自己做事一絲不苟,直接把君風的命令擴大化,不僅僅是張家的人,就是那些與張家有關的貪官汙吏全部被抓獲。而這件事當然第一時間被劉韜知曉,在得知這件事情之後,只看那劉韜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好啊,好啊,我堂堂西漢少帥居然在自己的都城被數百名城衛包圍,好啊,真的是太好了,如果不是君風少帥武藝高強,只怕就要命喪這些城衛之手了吧。”

劉韜不可謂不震怒,居然在自己的都城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以後安居樂業的太平盛世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王上,君風雖為少帥,可是卻在王都城門口大開殺戒,致使民心恐慌,甚至以無須有的罪名將張老相國全家拘禁,老臣認為一定要重罰。”

一名老官員從對班之中走了出來,只是他這話說完,朝堂之上對他露出的只有悲哀的目光。這些老臣是不是老糊塗了,居然在這樣的時候走出來說君風的罪責。

“你說什麼!”

“王上,老臣的意思是,張家之人雖有罪責,但是張老相國對於西漢是功不可沒,一個小小君風怎麼能比。”

這老臣好似完全沒有察覺到劉韜的怒意,繼續的說道。就在他說完的那一刻,劉韜突然一聲大笑:“哈哈哈,好啊,好啊,這就是我西漢的股肱之臣啊,你說張老相國對西漢功不可沒?那個老匹夫有個功勞,寡人還是太子的時候就知道,這張老匹夫貪贓枉法勾結外敵,若不是看著他年老體衰寡人早就殺了他,你居然還拿他與君風相比,我看你也是老眼昏花了!”

“這,這,王上息怒,王上息怒。”

這老臣嚇的連連跪下求饒,那渾身的骨骼顫抖的好似隨時都能散架了一般。

劉韜怒氣騰騰的望著朝堂,還有站著自己身邊早已渾身冒著冷汗的太子,銳利的目光之中好似能射出兩道利劍。

“寡人今日在此與爾等通個氣,現如今在那夢兮關外數百萬的敵人正在集結,而爾等之中居然還有人要寡人去責問君風的罪責,不說君風沒有罪責,就是有罪有如何,沒有他寡人讓誰率軍抗敵,你嗎?還是你?”

劉韜指著朝堂之上的大臣,這些被指的文官被嚇的連連退縮了幾步。

“寡人告訴你們,別在讓寡人從你們口中聽到什麼君風圖謀不軌的話語,還有寫出這些奏摺的人你們自己心中

好好的掂量掂量,國家都面臨險境了,你們居然還在擔心著儲君的安危,寡人今日就宣佈,將太子禁足與太子府直到與敵軍休戰為止。”

“什麼!父王,不可,父王萬萬不可啊。”

太子此刻是一臉的懵逼,自己今日可是什麼都沒說啊,父王居然拿自己殺雞敬候了。劉韜銳利的目光望著自己的兒子,眼神之中多出了一些失望之色。

“唉,你還是好好的待在太子府吧,你以為你做的事情寡人不知?黑甲是寡人訓練的,他們最大的宗旨便是忠義與寡人。”

劉韜此言一出也就不用在說些什麼了,劉伯遜當即明白了過來,自己的父王已經什麼都知道了,而他卻還在沾沾自喜以為可以借此次機會扳倒君風。

望著自己父親那絕對不容置疑的表情,劉伯遜此刻不知為何,感到了一種深深的恐懼。心中的憤恨在這一刻已經壓制不住了,充斥這血絲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高高在上的父親。

二十幾年了雖然他貴為太子,在外人看來之覺得是西漢國之中除劉韜外最為尊貴的地位,只是誰能知道,這二十幾年的太子讓他無時無刻的不在為自己的地位而擔憂。十幾個王子之中,比他有能力,比他有背景的不在少數,而他之所以能當上太子也只是因為比那些人早生了幾年。

其實劉伯遜知道,在他父親的心中所謂的太子之位,其實應該屬於一個二十多年前就胎死腹中的那個人。每一次他和劉韜商談政務的時候,總能在劉韜的眼中看到失落,無論他怎樣刻苦卻都無法得到父親的認同,而只要一犯錯便要擔心著自己的地位不保。

“好了,今日無事,就退下吧,明日宣君風上殿,戶部、軍部、軍機處幾位卿家明日一同前來,其餘人等就無需參加朝議了。”

劉韜起身揮了揮衣袖,轉身便朝著後殿走去,餘光掃向站在那一動不動的兒子,唯有一聲失望的嘆氣。他無時無刻的不再想著,也許晨曦的哥哥沒有被害死,今日自己所培養出來的太子就不會是面前這個了。

一個只知道顧忌眼前的人,永遠不會成為一個好的君主。居安思危有著一個遠大的眼見,這才是身為一個儲君的基本,可是劉伯遜每日想著的卻只是如何剷除異己,如何獲取巨大的利益。卻不知在他坐著這些事情的時候,同樣也得罪了很多不該去得罪的人,君風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可是現如今木已成舟,這一切只能看天意了,只期望自己百年之後這西漢大業不會毀在這逆子手裡。

因為這君風這王都之中又是一場腥風血雨,只是處在風暴最中心的主角,君風此刻正在一家客店之中洗澡。

他相信今日在城門口發生的這一幕一定會傳到劉韜的耳朵中,想必此刻朝堂之上一定是亂成了一片,他可不想去趟這趟渾水。只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因為這件事情讓劉伯遜被劉韜禁足,也因為如此,這一次西漢朝堂之中竟更加的團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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