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慵懶的時間,鍾走得也比較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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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蹬蹬。 23.”

金屬的手杖撞擊著理石地面,光潔的地面反射著走廊上符文燈的燈光,倒映著一個高挑妖嬈的人影。高跟鞋踩著地面發出清脆的響聲,是一個女人。她的穿著在這樣的天氣裡卻是顯得有些太過清涼了點,隨著她的走動藍紫色的短髮在耳鬢微微搖晃,頭上戴著一頂金色的頭冠,頭冠上鑲嵌著一顆暗藍色的寶石,散發著迷人而神秘的光澤。

黑金色的披風拖曳出輕輕的風聲,纖細的手掌握著一根手杖,臉上畫著些妝容,帶著淺笑,卻看不出笑意。

深黑的長廊裡,光不亮,只有黯淡的幾個符文燈掛在牆上。女人走到了長廊的盡頭,那是一扇大門,一個穿著黑紅色鎧甲的士兵拄著鋒利的巨劍站在門邊。

“請通知一下,樂芙蘭,來此聽候差遣。”女人走上前,笑著說道,聲音嫵媚卻又冷漠。

“好的大人,稍等。”士兵點了點頭,微鞠了一個躬,轉身開啟了巨大的大門走了進去。

自稱樂芙蘭的女人站在走廊裡,四處看了看,悠閒地摸了摸自己的立領:“倒是很久沒有回來過了呢。”她打量著,臉上的笑意加深了一分。

大約過了半分鐘,大門重新被開啟,剛剛進去的士兵走了出來:“樂芙蘭大人,諸位大人吩咐您進去。”

“好。”樂芙蘭背著手,點了點頭:“我這就進去。”

說著邁著不緊不慢地步子走進了大門。

大門在她的身後關閉,門內是一個大廳,中間擺著一張巨大的圓桌,大約十幾個人影坐在桌邊,看著走進來的樂芙蘭。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會議一般,只是除了樂芙蘭之外,所有人都帶著掩飾身份的面具和黑袍,讓人看不到他們的真實身份。

樂芙蘭見怪不怪的微笑著,這裡坐著的人都是諾克薩斯地下的掌權者,來自諾克薩斯的各個部門和家族。他們的權力異常龐大,就算是諾克薩斯的將軍德萊厄斯,和策士統領斯維因都要受到他們的限制。帶著面具也是考慮到這些問題,

他們的身份是被作為最高機密保護的,甚至他們之間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這樣既保證了他們地安全,也保證了權力的公正性,不會被私人利益左右。

只有在決策和商議的時候他們才會透過特殊的方式聚集到這裡,也只有在這裡進行決策時他們才擁有幾乎絕對的權利。

樂芙蘭緩步走到了圓桌之前,優雅地行禮致敬:“諸位,樂芙蘭,在此回應你們的傳喚。”

沉默籠罩著如同會議的大廳,身穿黑袍的人都沉默著,靜靜地看著樂芙蘭行完禮直起了身。

坐在首座的人才沉悶地出聲問道:“樂芙蘭,你的黑色玫瑰,經營的怎麼樣?”

樂芙蘭握著手杖,笑了笑:“作為一個情報組織或者地下組織來說,還算成功。”

“是嗎?”那人沉吟了下來,半響又問道:“你知道最近德瑪西亞又開始派出援兵支援艾歐尼亞戰區了嗎?”他的兩個問題似乎完全不著邊際,根本沒有什麼聯絡。

樂芙蘭的眉頭卻是一皺,看著對方陰影裡的眼睛:“您是說,正在開向莫格羅山徑的那支隊伍?”

“嗯。”另一個人出聲說道,聽聲音應該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我們跟祖安已經做好了協議,他們現在已經派兵駐守了鐵脊山脈。所以德瑪西亞的隊伍想要繼續支援艾歐尼亞,也只能穿過莫格羅山徑,從暴風平原走一段艾卡西亞的山路。”

“這只隊伍目前是由德瑪西亞之翼奎因帶隊,一共是六千符文士兵,人數雖然不大。但是艾歐尼亞戰線最近一直吃緊,任何外力都可能導致戰局崩潰。所以我們必須把這支隊伍攔在海岸線以內。”

“恕我直言女士。”樂芙蘭瞥了對方一眼:“黑色玫瑰不是正面作戰部隊。”

“這個我們明白。”坐在最左邊的人支著下巴:“我們也沒讓你們去拖住奎因的部隊,我們只是想讓你去找個人,她會幫忙的。”

頓了頓,似乎思考了一下,樂芙蘭才抬起了眼睛問道:“找誰?”

什麼人可以解決六千人兵力的軍隊帶來的壓力?除非那個人有著相對等的能力,或者權利。比如一城之主。

但是諾克薩斯周邊能夠派出六千兵力的城市本來就不多,更何況諾克薩斯如今的名聲已經非常不好了,也就祖安那種瘋狂的地方才會出兵援助,其他的城市根本就是避之不及。這些人根本就是甩給了她一個爛攤子。

“也不是什麼難事,一個叛逃的戰犯而已。”

“我們要你去找到詭術之刃。”

“讓她去處理掉奎因。那支軍隊自然就會陷入癱瘓狀態不是嗎?”

會議大廳顯得有些安靜,沒有人講話以後,幾乎什麼聲音都沒有了。樂芙蘭看著桌邊的眾人:“她會聽我們的嗎?”

“談判嘛。”坐在右側的一個人出聲說道:“這不就是你擅長的事情嗎?如果她願意接受,這件事之後,她和銳雯的叛逃我們既往不咎,不會再有任何的追殺部隊,而且可以在必要的時候對她們進行庇護。”

“我想她應該也明白,我們現在沒有抓住她們只是因為現在處於戰爭時期騰不出手來。她們畢竟只有兩個人,等到戰爭結束之後,我們又或者是任何一個城市一旦展開正式的追捕,她們都不可能跑掉。而她們身上的罪名,死十次也不為過。”

“告訴她,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應該為銳雯考慮一下,畢竟那是她的救命恩人。”

昏黑陰暗的會議大廳中,只有樂芙蘭淺淺地呼吸聲,圍坐在桌邊的黑袍人的目光都注視著她。

深深地看著眼前的人,樂芙蘭挑了下眉頭重新露出了一個淡笑,眼神卻沒有半點笑意,彎腰行禮:“明白了,我會遵從你們的意願諸位。”

“叮,叮鈴,叮”

一條偏山的小路,大約六月的時節,夏意正盛,山中的樹木一片蔥榮。夾雜著潺潺的流水聲,山林間的小徑,時不時隱約的傳來一陣陣清脆的鈴聲。時可聞,時不可聞,似有似無。輕輕的鈴聲卻是如同鳥鳴,為這山嶺之間添了分輕靈。

暴風平原和諾克薩斯之間間隔的重山間的一片密林,一座幾乎與世隔絕的村莊坐落在這裡,偏遠,卻有著一種難得的安寧。

鈴聲漸漸近了,變得清晰,清澈的泉水在石子堆成的淺灘中流淌,山路的盡頭走來了一個黑髮的少女。她有著少見的黑發黑瞳,穿著一身無袖的黑色便服,背後揹著一個由竹木編制的筐子,框子裡放這些認不清楚的植物。她的腰間繫著一根紅色的短繩,短繩上綁著一隻銀色的鈴鐺,鈴聲想來就是從那裡傳來的。

少女低著頭,看著手裡一本不知名的書本,露著腳踝的短靴,踩著流水,伸出手摘下了淺淺的溪流中的一株野草。鬢髮沾著些水珠,垂在她的側臉旁,清秀的臉龐中帶這些魅意和英氣,遠遠看去如同山林中的精靈一般。

“清血草。止血、消炎,應該就是這個。”安辰看著手裡的書,書頁上繪著一顆藥草的樣子,旁邊講解著藥草的用處。看著藥草的圖繪,和安辰手裡拿著的草倒是也有七八分相似。

離開了恕瑞瑪沙漠之後,安辰也無處可去,在穿過暴風平原的路上,路過了這裡山腳下的村莊,也就暫時定居了下來。

村莊很偏遠,周圍幾乎沒有城市,但是卻也有這一份平靜。平平淡淡的日子裡,安辰在這裡不知不覺卻已經住了幾個月。

她自稱是一個草藥醫生,但是實際上,所會的一些醫術也只是一些現學現賣的書本知識而已,索性,村莊裡的人基本沒有什麼大病,她也還應付的過來。當然,她學一些醫術也不只是為了身份原因,另一個原因是她自己也出了一些問題。

“無毒,微苦。”安辰一隻手拿著前幾天讓影分身從外面帶回來的新草藥書,一手拿著剛採到的草藥,挑了挑眉頭:“微苦?吃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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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捏著一片葉子隨意地放進了嘴裡,試著嚼了嚼。伴著草葉,略帶些澀味的草汁流入了口中。之後就是一股難忍的辛辣味,猛地溢了出來。

“噗!咳咳。”安辰吐出了嘴裡的葉片,慌亂地伸手捧起一捧溪水喝進了嘴裡,連喝了幾口。

因為沒有專門的教導,安辰識別草藥的主要方式就是試吃,索性她的身體能嚐出味道,卻並不受毒素的影響,不然幾條小命都不夠她作的。

“見鬼。”捂著自己的嘴巴,擦了擦嘴角的水跡,剛才的那種味道根本就是上一世一種叫做芥末的調味料的加強版,安辰的眼角帶著被嗆出來的淚痕,翻著手裡的草藥書:“咳咳,明明幾乎一模一樣。”

“碰。”竹筐被隨手扔在了溪流邊的草地上,裡面堆滿了的草藥顛了顛,落下了一片碎葉。

安辰一屁股坐在地上,解開了短靴的鞋帶,將靴子脫了下來,露出了凝白的雙腳。將靴子拿在手裡倒了倒,幾塊小石子同被浸溼的河沙一起被倒了出來。

這山間的溪水雖然清澈,但是水流總會帶著些沙土小石,被水流衝進鞋子裡讓人很不舒服。

身旁點著堆簡易的火堆,火上用樹枝扎著三兩條河魚燻烤著。

將靴子放在一邊,安辰取下腰間的一個小壺,旋開了蓋子。仰起頭,甘冽的酒水從壺中流出,隨著如同火焰炙烤的感覺湧進了喉間。

“唔,哈!”安辰的眼睛一眯,嚥下了酒水,臉上爬上了一層粉紅。

“咯。”滿意的打了一個酒嗝,整個人看起來有一些暈乎乎的,雖然因為身體的原因,想要喝醉已經是不可能了,但是這也不妨礙她偶爾喝一兩口消遣一下。

躺在草地上,鼻尖聞得到一點青草特有的味道,拿起火上已經烤的微焦的烤魚,安辰咬了一口,懶懶地看著頭頂葉間透過的天空。

這裡澄清一下哈,沒有太監啊,我只是要高考了,所以高考之後才會恢復更新,但那也是六月份的事情了。咳咳,很抱歉哈。這段時間,大概只有斷斷續續地幾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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