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遊民是勞動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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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襄對圖紙的研究很快,帶有著飛梭的織布機就已經做好了,而珍妮紡紗機還在製作途中。

凌源從淘寶上已經買好冬小麥、油菜籽、棉花的種子,大豆種植的時間已經過去。於是一百畝田地凌源準備一半中小麥一半種菜籽油。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凌源現在缺的是什麼?當然是勞動力了。凌源現在急切的需要有人來給她打工。

正是這樣想著,茅草院進來一個憨厚的漢子,凌源笑著朝他打招呼:“彪叔來啦。”

田彪和謝襄非親非故,在山中打獵遇到了砍柴的謝襄。那時正值中午,田彪見謝襄未帶食物,便把自家婆娘給自己帶的大餅分了給謝襄一個。兩人便因此相視,田彪是個熱心憨厚的,逐漸與謝襄相熟,便對謝襄頗為照顧。

田彪大手摸了摸自己腦袋,笑呵呵的說:“你們兩夫妻成婚,當時沒啥好東西,今個運氣好打了的雪貂給你們送過來,就當你們的賀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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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源看著籠子裡那只雪貂通體雪白,實著罕見,黑熘熘的的眼珠圓圓的顫了兩下,萌的凌源一臉。

旁邊的謝襄盯著雪貂皺眉,這種通體雪白的雪貂只會出現在北方。

“這雪貂皮子可以做一個圍脖,到冬天吧可暖和了。”田彪笑著把籠子遞給凌源,那雪貂好像通人性一般,聽要把它剝了,嚇得小腿一縮,委委屈屈的盤縮在籠子一角。這樣一看毛茸茸的,凌源手癢癢,好想摸。

凌源接過籠子放在角落,轉身抓了兩把糖給田彪遞過去:“拿給小虎吃,不能不要,不然這雪貂我也不要了。”

小虎是田彪的兒子,再加上凌源說的話,田彪只得收下。到是謝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被抓走的那兩把糖,隨即轉身看向凌源。

謝襄:.....

凌源:知道這是你的糖。

謝襄皺眉:....

凌源慫了:好啦好啦,再給你補兩倍!

凌源起身穿好衣服,喝了口熱水,準備晨起活動活動活動。剛吃完早膳,遠遠的看見田大娘領著田小虎往這邊走來,手裡還拎著東西。

“田大娘為何來這那麼早,不讓小虎多睡會?”凌源摸摸小虎的腦殼,笑著說。

“阿孃壞,凌姐姐給我的糖,阿孃不讓小虎吃,要給凌姐姐送回來!”小虎抱著凌源的大腿控訴著自家阿孃的對自己的不公待遇。

“凌小娘,這糖是在是太貴重了,田彪是個腦子笨的,也不知道這糖價值幾何,就往家裡帶。”田大娘小心拿出一個方布,裡面裝的就是凌源昨日給拿的糖。

田大娘又說到:“這小虎是個貪食的,昨日吃了好幾塊,家裡沒什麼東西,小娘別嫌棄這些土雞蛋。”

凌源知道田大叔大娘一家人是憨厚老實的,糖在這個時代就是奢侈品,田大娘戰戰赫赫的對待這些糖。但是凌源不同在淘寶上賣貴一點的不過幾百,她當然不會把這些糖收回來。

“哎,大娘你客氣啥,田大叔送我們的那只雪貂了。大娘,你要是再這樣說那雪貂也是貴重的,我和啊襄也不能要的。”凌源再一次把糖放回了田大娘手中,田小虎到是開心的蹦跳起來。

田大娘看著不成器的小虎,手癢癢的給了自家兒子一棒槌。田大娘感嘆謝襄取了個好的媳婦,以後她和田彪也能對謝襄放心了。

隨即兩人就閒聊了一會,田大娘道:“過幾天準備把自家老孃從關溪那邊接回來住。”

“這是為何緣故?”凌源知道田大娘的婆婆從分家之後就是一直跟著大房那一脈居住,怎麼又會讓二房接來住,凌源有些好奇。

似乎看出了凌源的疑惑,田大娘嘆了口氣,緩緩到來:“不怕你笑話,當初我們二房是被攆出來的。”

“我家漢子,只有一身力氣,腦袋不怎麼靈光。大房是個讀書的自然瞧不起老田,再加上大房媳婦的攛掇,就分了家。老爺子偏心把田產都給了大房,我實在氣不過,分就分!帶著一家來到留陽,靠老田打獵為生,要不是老太太心疼走的時候偷偷把自己的老本拿出來,我們在留陽也不會就這麼順當的安家立戶。”

“我們當時就是想把老孃一起帶回來的,可惜大房一直不放手,惦記著太太的棺材本。誰知老爺子前一陣去世了,只留老太太一個,再加上關溪那邊今年秋收不好,遊民很多。大房端著讀書人的架子,不善經營。老大媳婦更是個吝嗇的不知道怎麼對老太太呢。”田大娘憂愁道。

“關溪遊民很多?”凌源一下抓住了重點。

田大年被問題問的一愣,反應過來點點頭。

“我跟你們一起去怎麼樣?正好我有牛車。”凌源笑眯眯的。

“我們家不是剛買了田地嗎,現在正缺人。”凌源解釋道。

“小娘你是看上了那些遊民?”田大娘老實但也不是個傻的,“謝小兄弟一起去嗎?”

凌源搖搖頭,謝襄的身體她不敢讓他亂跑。田大娘見狀,“小娘也不必擔心,這次你田大叔也去,不會有事的。等後天去的時候,我們喊上你。”

田大娘走之後,晚上凌源給謝襄說起這件事,本以為謝襄會同意,沒想到謝襄身上的冷氣都快在她身上戳穿了個窟窿。

凌源逐漸的認識到事情大條了,戰略性躲避扭頭。纖細的手撥弄著衣角,一副我不看你就什麼事都不會發生的樣子。

謝襄嗤笑一聲,這是頭當斗笠背當蓑衣,在他面前自欺欺人呢?

“聽說我不去關溪?”謝襄漫不經心的瞥了凌源兩眼,狹長的丹鳳眼閃過一絲寒光。

凌源背後一涼,這還是以前那個乖巧可欺的小相公嗎?

如今單單看她一眼,凌源都忍不住發慫。她幹什麼瞭解鎖了謝襄的封印,導致現在慫的像個鵪鶉。

“這不是擔心你身體嘛!”凌源心虛的解釋道。

“我跟你去。”謝襄下了最後的通牒。

凌源還想再掙扎兩下:“家裡那麼多事,不留人怎麼能行。”

謝襄逐漸靠近凌源,少年高挑的身形把凌源籠罩。

“人沒招來,田裡不能開工。宅子那裡有老工匠接手,還有關溪到留陽來回路程不過兩天一夜,我身體當無大礙。”謝襄調理清晰的把所有凌源能想到的藉口都給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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