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3章 39.但凡頂級丹藥出世都要炸爐這不是基本操作嗎？
“我們確認要這麼做嗎？我總感覺他們的決策速度有點太快了，尤其是在這種事關一個文明存亡的大事上。
按照正常流程難道不該先開個會討論一下嗎？”
放逐者飛船的主控室中，從金屬之靈的概念位面返回此地的芭芭拉坐在莫比烏斯椅上揉著額頭，她一臉狐疑的對眼前正在和奧特女士辦理“交接手續”的梅森說：
“剛才我一直沒察覺，但回到物質世界後，我確認我們待在那個概念位面裡的時候總有種若有若無的力量在干擾我的心智。
這絕不是我的誤判！
莫比烏斯椅也記錄下了那種能量的變化。
金屬之靈在它的國度裡干擾我們的判斷，咱們可是活生生的人都會被影響，巴特莫斯他們這些資料生命被干擾的可能性更大。
我們應該更謹慎一些，或許先暫停神輿世界的資料意識轉移是個正確的選擇？”
“思路很好，理由證據都很充分，但他們都留在那裡成為金屬之靈的代言人了，現在選擇中止行動也沒有把他們再帶回來。”
梅森搖頭說：
“而且你仔細梳理一下這件事的流程就不難發現，就算沒有金屬之靈對資料意識的干擾和誘導，咱們的資料之神大機率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我們親眼見到了那個金屬、機械與資料的概念位面，它渴望成長蛻變的本能是無法作偽的，就如巴特莫斯所說，神輿世界與金屬之靈的結合或許不會讓事情更好，但也絕不會更糟。
而且他那個奇奇怪怪的‘世界蛋’理論確實有可取之處，讓我也開始期待神輿文明與金屬之靈融合後會誕生出的奇蹟。”
“芭芭拉小姐不必如此擔憂，礙於我的存在，梅森先生沒辦法說出這個決定中相當功利的那一部分理由。
但我可以為你解釋。”
在旁轉移神輿世界戰鬥人員資料庫許可權的奧特·坎寧安語氣平靜的開口說道：
“雖然我並未隨著巴特莫斯一起進入金屬的概念位面，也沒有親眼見到他所渴望在未來降臨的機械神國的雛形，但有一點是目前已經確認的。
那就是金屬之靈乃哥譚世界的根源之力，它的存在性與哥譚世界是繫結在一起的。
眼下神輿世界的意識資料被轉移至概念位面，就意味著我們將自己的存在和你們的世界永久的捆綁了起來。
若你們在衝擊事件中消亡，就代表著我們的未來也將斷送。
這也意味著巴特莫斯放棄了以資料的形式熬過紀元更迭的計劃，或許是他在收集到更多資訊之後再次進行了對未來局勢的推演然後得到了一個悲觀的結論。”
這位資料之神最信任的秘書與助手搖了搖頭。
她從主控室的操縱檯上取下一個類似於隨身碟身份卡一樣的銀灰色外掛，將它遞給了梅森，說：
“巴特莫斯親自授權的‘戰爭協議’，有了它你就可以在任何具備神輿備份資料庫和基礎網路的世界中解鎖包括暴恐機動隊和公司軍團在內的所有神輿武裝力量。
解鎖數量無上限，只要資源足夠，你甚至可以用義體**們塞滿整個世界。
當然，他們的資料下載需要戰鬥載體，所以你最好隨身攜帶最少一套彷生人生產線。
我知道這難不住你。”
“所以我現在就成為了神輿軍團的督軍或者統帥嗎？”
梅森將手中的戰爭協議上下拋了拋，又問到：
“這可以下載的意識資料裡包不包括V那樣的傳奇傭兵？”
“是所有武裝力量，梅森先生。”
奧特女士強調道：
“V他們自然也包裹在其中，不過他們現在有主體在自由活動，所以如果你真的需要，那就只能動用資料複製程式。
這個程式有一定的危險性。
尤其是在戰後沒來得及回收銷燬備份意識的情況下，很容易造成個體失控，智慧程度越高的意識資料越容易出現這種問題。”
“我懂了。”
梅森很嚴肅的點了點頭，但隨後他又眨著眼睛問道：
“也就是說，在已經解鎖了最高級解鎖許可權的情況下，只要我願意，我也可以創造出一個意識完全獨立且擁有V所有戰鬥經驗和技能的女V咯？”
“呃，理論上可以。”
總隊長的這個想法給奧特女士幹沉默了，她遲疑好幾秒才開口說：
“但我真不建議您這麼做，V的個人感受是一方面，性別與倫理問題是另一方面，再者說，戰鬥力這東西和性別關系不大吧？”
“是不大，但我就是想要一個女V當保鏢.哈，純屬個人的娛樂。”
梅森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對奧特擺手說：
“這事要保密哦。另外，我上次做的鼠符咒給強尼那傻逼了嗎？為什麼不見他出來指著我的鼻子罵我？
是怕被我修理一頓嗎？”
“強尼正在執行任務。”
工作狀態下的奧特女士理智又平靜的說：
“他正在尹述世界負責那裡的備份伺服器安置與除錯工作，不過他確實打算辦一場武侍樂隊的世界輪迴演唱會，就在我們熬過這場衝擊倖存下來之後。”
“行，我到時候一定多買幾張票來支援我親愛的傻逼銀手。”
梅森笑了一聲又看了一眼空蕩蕩的主控室，他問到：
“巴特莫斯要長留在金屬之靈的概念世界，你一個人駕馭這艘飛船有困難嗎？需要我派人來幫助你嗎？”
“我從來都不是一個人，梅森先生。”
奧特抬起手指，整個主控室中休眠的機器人被齊刷刷的喚醒，這位如機械女王一樣的黑髮妹子眼中浮動著幽藍色的光圈，她輕聲說：
“這艘飛船有自我保護能力，實際上，我留在這裡要比待在其他地方安全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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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巴特莫斯激進的資料遷徙時間表，我得在三天內將80%的神輿意識體送入金屬之靈位面裡作為編織世界的勞動力。
我接下來會很忙。”
“我懂，我這就走了，不打擾你的工作。”
梅森點了點頭，他看了一眼旁邊的芭芭拉，說：
“我把我老姐留在這做你的助手？有莫比烏斯椅的協助，她一定能幫上你的大忙。”
“順便從我這裡學習更多駭客的戰鬥技巧嗎？”
奧特一下子就看穿了梅森的小打算，但她並未拒絕，而是將助理許可權下放給芭芭拉，同時給了她一份強度拉滿的工作計劃。
蝙蝠少女的臉色一下子苦了下來。
在梅森哼著歌離開之後，她小心翼翼的對奧特說：
“那個.女士，我能請幾個小時的假嗎？我不是故意熘號，我保證我回來之後一定會加倍努力工作，但我”
“有心愛的男人在等你？”
奧特·坎寧安瞥了一眼窘迫的芭芭拉，後者坐在機械椅上點了點頭，說：
“一場燭光晚餐在等我，還有一份必須親自前去訴說的暫時告別，我那壞心眼的老弟就是故意想要看我笑話。”
“好吧，給你一個小時。”
奧特女士點了點頭，在看到芭芭拉欲言又止的表情時，這位冷澹的機械女士突然露出一個稍縱即逝的笑容，又咳嗽了一聲，說：
“一個小時不夠啊？那給你三個小時。但今日份的工作必須在截止時間前完成，這意味著你回來之後就要加班了。
適當的放鬆有益身心健康，但太過放縱會消耗你寶貴的時間，去吧，妹子。”
“謝了。”
芭芭拉長出了一口氣，隨後啟動了莫比烏斯椅的傳送功能將自己送回了哥譚去和翹臀大少繼續今晚的約會了。
奧特也猶豫了一下，隨後摸出了梅森饋贈的鼠符咒放入了自己的義體凹槽中，幾秒之後，她撥通了強尼·銀手的通訊。
“給你十分鐘！”
強勢的資料生命一邊為放逐者飛船設定自動導航程式，一邊強勢無比的對強尼說：
“我要一份機械風格的燭光晚餐”
——
“嗚呼呼，吃得好飽。”
奧斯本塔中，梅森挽著自己的兩位女朋友從世界之門返回。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哈莉揉著平坦的肚子一臉享受，而奎茵則抱著小甜心的手臂回味之前那場浪漫的三人約會。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一向沒什麼情調的K先生會在今天突然準備如此撩人的燭光晚餐，但她們兩都很享受這種突如其來的驚喜。
“我都不知道你們兩會那麼喜歡那個破遊樂場。”
梅森低聲說：
“摩天輪有那麼好玩嗎？一路大呼小叫的。”
“重點不是玩什麼，而是和誰一起玩。”
哈莉歪著小腦袋蹭蹭梅森的肩膀，她閉著眼睛柔聲說：
“如果是和小甜心在一起，即便今晚睡橋洞也是會很開心的，可惜一會還要去指揮部值班呢，要不今晚我和奎茵也能給你一個驚喜哦。”
“我不需要驚喜，摩天輪上已經夠驚喜了。”
梅森吐槽道：
“當時都怕你們兩把那地方搖散架了，休息一會然後去值班吧，雖然不大可能有突發事件讓K軍團突然出動，但大家都有活要幹的現在明目張膽的偷懶也確實不太好。”
“知道啦。”
哈莉踮起腳尖在梅森臉上吻了吻，又和奎茵吵吵鬧鬧的走向她們的房間。
梅森則走到休息室的窗戶前吹著風，讓自己從放鬆狀態迴歸到工作形態中，連哈莉和奎茵都被安排了日常值班就知道現在K小隊的全員都在滿負荷的運轉。
各個世界的裝置安放與檢測，物資的調配與發放以及各種繁瑣事態佔用了他們所有的精力。
總隊長感覺他們現在就像是個微型群星會或者希望理事會，當繁雜的管理職責取代了戰鬥與開拓的日常之後，維持一個體系運作的壓力讓大家不再像之前那麼輕鬆了。
“打江山易，守江山難。”
梅森感慨了一句，心中慶幸自己的陣營中還有老綠魔和神盾局以及神輿世界的公司狗們這樣本就精通管理的人才，否則光靠K小隊這群刀把子是真的沒辦法良好維持目前的各方局勢。
這也讓他意識到自己是真的不適合成為一個面面俱到的管理者或者統治者，看來自己給自己設定的人生目標是正確的。
他只負責終結眼前這個黑暗時代，至於以後掌權的事，愛誰誰吧。
自己絕對不受那個苦。
“主體！快來鍊金實驗室！”
就在梅森舒展著身體準備重回工作崗位時，來自鍊金師梅森的呼喚在他心中響起，讓總隊長心頭一動，隨後以最快的速度趕往鍊金實驗室。
在這個時間點發出這種通訊讓梅森意識到鍊金術領域一直在推進的大活終於走到了最後階段。
事情如他所料，在進入鍊金實驗室時，梅森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正在冒出滾滾黑煙的萬物母鼎，以及周圍手忙腳亂的三個鍊金大師。
艾爾利克兩兄弟一左一右維持著煉成陣，而鍊金師梅森不斷朝已經沸騰的鍊金大鼎中大把丟入血紅色的弱效魔法石。
這種珍貴的鍊金聖物這會被用作廉價的穩定劑來保證已經進行到最後一步的鍊金流程順利完成。
但現在看來情況似乎有點失控。
“快過來幫忙！”
滿臉黑灰的鍊金師梅森對主體喊到：
“九轉哨兵金丹的煉化已經到最後階段了，但這個能量反應有點失控，萬物母鼎都有些頂不住了。
加熱！
繼續加熱讓它融化，快！否則就要爆丹了。”
“這是什麼破名字！畫風都不對啊混蛋，難道不該叫濃縮型哨兵血清嗎？”
梅森摘掉外衣，擼起袖子快步上前。
他雙手撐在滾燙的萬物母鼎的上方，呼叫尹述血脈在滿級後賦予的能量駕馭，將不斷從母鼎中噴出的混亂能量攝取在手中，又透過魔火轉換燃燒來讓母鼎下方生出火焰。
“繼續升溫！”
操縱著煉成陣的愛德華大喊到：
“有結晶在生成了，我看到了！快，大火收汁！”
“轟”
更龐大的魔火被施加在母鼎周圍，在梅森心驚膽戰的注視中他看到了一絲絲裂痕在母鼎邊緣迸發，還有在混亂中清晰可聞的刺耳碎裂聲。
“這事完了之後你得準備給人家賠償了，梅森。”
阿爾馮斯小聲說：
“不管鍊金成不成，這寶貝母鼎是肯定保不住了，說真的，這是我和哥哥出道以前進行過的最昂貴的一次煉成.等下！
快停下！
它要炸了！”
“停不下啦！！”
鍊金師梅森尖叫一聲。
下一瞬一股恐怖的能量從萬物母鼎中爆發，徹底摧毀了這鍊金神器的同時把實驗室裡的四個人都炸飛了出去。
盡是那足以扭曲現實的能量餘波的釋放便將鍊金實驗室裡所有的器皿都震碎，同時將地面和牆壁炸的支離破碎就像是一枚小型核彈在這裡引爆。
甚至干擾了奧斯本塔的穩定，讓整座高塔都狠狠震動了一下。
鍊金師梅森和主體梅森離得最近，理所當然的被炸碎，但水人的優勢又一次顯現出來，兩個傢伙很快在一片狼藉中重新以水體重構。
無法重構身體的艾爾利克兄弟就倒了大黴，哥哥被撞暈過去，頭破血流好不悽慘。
弟弟更慘，爆炸時擋在哥哥身前導致他的昂貴義體整個碎裂開，像極了一場賽博分屍事件的慘烈現場。
“別管我們，我們都沒事！”
阿爾馮斯的腦袋在地面上大叫到：
“快去看血清結晶。”
“結晶沒問題，我找到了。”
鍊金師梅森的聲音從黑煙滾滾的災禍現場響起。
在梅森撿起阿爾馮斯的腦袋時，滿臉仙氣的鍊金師梅森雙手捧著一塊不規則的璀璨晶體出現在了兩人眼前。
他激動的將那差點毀了整座塔的玩意高高捧起，就如捧著一個冠軍獎盃一樣。
而梅森主體很顯然能理解鍊金師如此激動的原因，因為就在剛才爆炸的那一瞬間，他看到了眼前閃過的提示：
成功完成一次傳說品質·不朽工藝鍊金術造物製作，鍊金術分支技巧提升，目前為Lv8+2！
鍊金術也滿級了！
歐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