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緣子！國足淘汰了呀。嗚——！”
聽到黃嬌嬌的撒嬌，李緣哭笑不得：“早就告訴過你，國足那幫孫子從來不會讓你失望。別說你帶了開光的玉佩，全身開光都特麼的沒鳥用。嘁！”
黃嬌嬌“吃吃”笑個不停：“怎麼沒用？我去了不就全勝了咩？關鍵我第一階段沒有去。以後我再問大師多要幾個開過光的東西。哈哈哈！”
李緣：“……”
黃嬌嬌打來長途，這對狗男女正在說國足世界盃預選賽的事。
一些老球迷肯定都有記憶，國足不出意料的被淘汰掉了，連小組賽都沒有出線。
國足的首位洋帥施拉普納先生，他從榮譽的巔峰到罵聲一片，只用了短短半年多時間。從此以後，國足就開始了一路的作死狂奔！
別提日韓世界盃那次的出錢。那就是龍哥抽籤運氣好，而且還少了日韓這兩大勁敵。
但當年很少有人注意到，就是為了孤注一擲的出現，足協還做了兩件事：一件就是職業聯賽停賽一年，為國足保駕護航；一件就是健力寶隊留學巴西，培養後備人才。
真特麼的有創意啊！
把國內的職業聯賽和青訓系統連根剷除？
健力寶算是好心。他們就是企業行為，應該不懂足球的發展規律。但足協領導都特麼的吃屎長大的嗎？
在這之前，國足在世界盃出線，起碼在實力方面還是具有競爭力的。但被足協徹徹底底的摧毀根基後，國足連實力都不夠格了啊！
無非一大波球迷血未冷、心未死，眼睜睜看著……連越南都敢輸？
所以一直在懷疑，足協領導絕對就是敵對勢力派來的！MMP！他們亡我們之心不死？
唉！不多說了，國足反正徹底沒指望了。大小姐的神秘側手段……說不定還真有效果？
“小緣子，公司告訴我，好像哈登那裡又給了我們一塊地？你知道這事咩？”
“哦！我會讓熊老去看看的。反正不要錢。還有，原先野山清泉的那個農場，就轉讓給麗緣農貿吧！”
“這我知道。我還在香港為你招聘了一個人。已經讓他過來找你，你見到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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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絡過了。等會兒見面吧！”
“那麼俄羅斯那邊呢？聽說也要給我們農場？”
“呵呵。那就拿下吧！”
“馬達島的艾瑪也發來傳真。他們也準備給我們一大塊荒地？小緣子，你搞什麼名堂？你真準備全世界去開荒咩？”
“啊？我真不知道這件事。他們湊啥熱鬧？”
“那你還知道什麼？就知道到處亂跑？”
“沒有沒有。呵呵。我在加州買了個霧凇蘋果酒酒莊，那是送你的。那裡的風景挺不錯。”
“哼！算你過關了。我告訴你呀，我……”
“……”
……
倆人卿卿我我的閒聊了好一陣，直到黃嬌嬌心滿意足的掛了電話。
李緣早已經滿頭大汗。女人就是特麼的太煩！
不過外面已經有位客人正在等候。他就是黃嬌嬌剛才說過的，挖來的職業經理人郭吉生。
“你好，緣少，叫我塞文（Seewen）就得。”
“你好。快請坐。”
郭吉生一直從事著航運代理等相關行業。在香港這個轉口貿易很發達的地區，他這樣的職業經理人還是很不少的。
“塞文，一共有兩件事：一是完成麗緣航運和麗緣農貿的合併。另一個就是推動新公司IPO成功。”
“緣少，放心。我會做好的。”郭吉生進入工作狀態的速度很快，“那麼新公司的名字呢？緣少你給個意見？需不需要詢問三小姐？”
“就叫……麗緣發展吧！”
“嗯嗯。”郭吉生認真的記錄下這個名字，“緣少，公司的船應該有十幾艘了吧？我看過資料，型號不統一，有些船齡偏長，最多幾年就要報廢。有些需要大修，花的錢不少。而且這樣的船還在源源不斷的過來。現在海運市場已經出現了不景氣，本子的經濟變得越來越糟糕。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我怕賬目上十分難看？”
“那你的看法呢？”
“最好還是輕資產。我們專業做航運代理。包括我們自己一部分的運貨量。如果需要的話，我們完全可以租船，香港這邊還是有不少船王的。當然，聽說這些船是從俄羅斯搞來的，價格方面還是有一定的優勢。如果有人想買，我們也可以儘快出手？”
“呵呵。”李緣笑著搖搖頭，“多開大陸航線。如果大陸那裡有人想要，價格合適的話，同樣能夠轉讓。輕資產的想法確實不錯。但航運代理就不要做了，就解決我們集團內部的海外運輸。其他的代理權就全部交給黃家吧！這你應該懂，麗莎和她大哥、二哥關係很好？”
郭吉生點點頭。他猶豫了幾秒，還是忍不住勸道：“緣少，船的數量增加太快，我怕我們的資金被很快拖垮啊？”
“你不用擔心這個。”李緣笑了笑，沒有過多解釋。
其實到了幾十年後，國外和港澳臺還是幾乎沒人發覺——他們面對的是個什麼樣的怪物？
注意：幾乎外面的所有人！包括某些國內的大V依然在唧唧歪歪。甚至國內的老百姓都被那些公知、大V帶偏了，對真實情況茫然不知！
那就是帶著偏見眼光的無知。一個超越他們想象的市場！
確實如此，由於本子泡沫經濟的破裂，導致航運市場一片蕭條。
要知道，航運市場是個很有趣的市場。好年景的時候，航運費就會飆升，半年、一年賺回一條船，根本就不算稀奇！因為根本來不及造船啊？
但一旦遇到蕭條期？就等著哭暈在廁所吧！虧的連老媽都不認識。
船那種玩意，又沒有倉庫可以存放，停在碼頭也要收錢的啊？而且還是鉅額的碼頭費！
所以後來的那些新聞，不知道有沒有印象——棒子的全球排名前幾的航運公司倒閉？沒過幾天，航運費翻著倍飆升，連美國西海岸的碼頭都堵船了？
就是這樣的情況。一個重資產、風險很高的行業！
然而在這個年代，根本就沒人知道，國內的航運需求會那麼誇張？那個需求量簡直深不測底啊？
當然，因為目前還沒有加入WTO，沒有真正進入到狂飆時代，最多才剛剛啟動。可就算這樣，那也不能賣船啊？
說到國內需求的旺盛程度，就舉一個例子吧！
魔都的航運學院，為了增加學生的實習機會，就租下一艘船，透過魔都的航運代理公司接單。反正也不是賺錢為目的，主要為了教學。
沒想到短短幾年後，居然買下了三艘船？看清楚，已經不是租船，而是買船！（笑哭）
對於李緣的堅持，郭吉生無奈的笑了笑：“那好吧！我儘量做到少虧損。”
“倒也不必。”李緣笑道，“到魔都、索基爾和洛杉磯新開三家代理點，再新安排幾條航線。我們公司的貨運量同樣會大增。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緣少？是不是農產品？”郭吉生苦笑著搖頭，“航運的事倒沒關係，萬變不離其宗。可我對農場經營根本就是個外行？哦！三小姐吩咐過，資料我就帶在身邊。說要聽你的安排？”
李緣接過資料，粗略的翻了翻：“維拉那裡先別去管，全部交給熊老吧！”
接著就翻閱起尹萬的那份資料，遠東的幾座農場？
“問過俄羅斯方面嗎？他們那裡怎麼說？”
“來之前打過電話，他們說……”
很少有人知道，俄羅斯的情況比較特殊。
由於地廣人稀，再加上前蘇聯有被迫害妄想症，人為的增加國內交通困難，所以他們的市場是一塊塊單獨市場，彼此之間並沒有多大的聯絡。這在之前應該已經介紹過。
另外就是俄羅斯的國情。其實從沙俄時期開始，他們的官員、軍頭就……很官僚吧！不安排的事肯定不會做，安排的事也要看心情。除非給的紅包夠厚！
一般來說，當俄羅斯出現了權力真空的時候，就會出現幾個寡頭——就這麼湊合著過吧！倒也不會徹底垮掉！也就是不虧垮掉，造成國內混亂，那是肯定的。
直到出現了一位強人，寡頭，還有官僚、軍頭全部會服從！對！
然而和國內老百姓的理解完全不同。強人上臺後，寡頭只要見面輸一半，強人是不會過分逼迫的。而且許多寡頭還會成為強人的重要助手？
按照我們的想法，這絕對應該誅九族吧？可俄羅斯的寡頭連權利都不會受到很大的影響？這裡好像沒有宮鬥戲啊？
明白了這些，後來俄羅斯，還有烏克蘭的某些奇葩情況，應該能夠理解了吧？因為他們就是這樣的遊戲規則，全世界應該也是獨一份……吧？
同樣放到現在，在遠東那邊，寡頭更是無心去理會。基本上就變成了遺忘的角落。
而這裡的官僚、軍頭也很有趣，他們一方面按照以往的慣性，維持著一個基本的社會秩序；另一方面，他們什麼事都敢做。根本沒人來管我們了啊？
所以給李緣的那幾個農場，就在遠東的一座軍事城市周圍。城市的居民早已經跑了七七八八，農場也直接荒廢掉了。甚至連原先的資料都“找不到”？
最後就出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租借50年？可以！簽訂完整的合同？可以！到當地政府登記？同樣可以！至於多大的地方？不知道！你們自己看著辦。反正幾座農場周圍隨便圈地。還要50萬美元的好處費！
另外一點更加重要。原有的農場裝置都能留著使用，但原先依靠農場生活的職工和家庭，現在差不多有100多戶，都需要李緣他們負擔。
“緣少，俄羅斯那邊真的沒問題嗎？”郭吉生擔心問道，“我已經問過，那裡已經拖欠職工幾十個月的工資？”
“啊？”
臥槽！前蘇聯已經解體兩年了！
郭吉生自己也感覺到有點好笑：“也許他們等著蘇聯歸來，聽說連每年的收穫都儲存在倉庫。儲存的挺好？哈哈！”
李緣大笑：“給他們吧！工資第一時間匯過去。多給一些，就算他們的獎金。”
這種奇葩的生物，還是值得保護的。
“那我就替他們說聲謝謝。不過……？”
“應該沒問題。起碼這幾年沒問題。”
李緣心想，只要租借合同正規，50年都沒有什麼問題。只能夠說，毛熊的信譽實在是太差勁了。
就是……俄羅斯有什麼特產嗎？
“這樣吧！塞文。問問他們有沒有勐獁象牙……”
“勐獁象牙？”
“就是象牙的替代品。那是合法的。有多少收多少。還有，他們有沒有松子？同樣有多少收多少。全部用外匯收購，把50萬美元先賺回來吧！”
郭吉生露出微笑：“我會馬上安排的。”
“那你們就成立一家子公司——農業管理公司。以後就處理各地方農場的事。至於管理層……你們香港應該沒有，我讓熊老、程場長多找些人吧！”
“收到！”
“哦！我在美國還有個酒莊，麗莎在澳洲也有個農場，同樣委託給管理公司吧。”
“明白。緣少，那麼馬達島呢？”
李緣掃了一眼馬達島的那份資料，忍不住長嘆一聲，是不是自己長的很像冤大頭？是人是鬼都來咬一口？
聽上去很好聽，免費給1000公頃荒地？但荒涼到什麼程度？周圍環境如何？具體地點？……
特麼的什麼都沒有說清楚？
“這樣吧！我會給你們1500萬的特別撥款，先去摸清所有農場的基本情況。所有？”
“我明白了。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咩？”
“基本上就這些了。哦！既然都已經要燒錢了，那就索性燒個夠。再多給你500萬吧！我們也要有自己的核心競爭力。渤海灣的三文魚深海養殖，可以先進性研究。不明白的地方，可以派人到挪威考察。”
“啊？三文魚深海養殖？”
“那肯定需要建造深海養殖船。先走一步看一步，後續的投入看情況吧！”
“收到。我會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