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女孩子就是用來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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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單元樓下。

白林將車緩緩開出停車位,程紅梅正對施然、柳山青做最後的叮囑。

“一定不能碰涼的、冰的,就算天氣再熱,也只能喝溫水。只有這樣,來的時候才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

柳山青淺笑說:“師孃,我都記住了。”

“然然你也是,以後不許在山青面前吃冰淇淋,喝飲料、奶茶,你要真想吃,自己躲起來吃。不過最好是別吃,這些東西吃多了對身體不好。特別是飲料,喝多了容易痛風。”

“嗯……以後我躲到廁所裡吃。”

程紅梅沒好氣的說道:“我是讓你別吃。”

白林插話道:“行了,說一遍就夠了,你這都說了多少遍?我都聽煩了。”

“聽煩了就別聽,我讓你聽了?”程紅梅毫不客氣的懟道,“每次讓你別喝酒別抽菸,你也是當耳旁風。這次來還從然然這拿酒,你也好意思,有點師父樣?回去我就把你的酒全都收起來。”

施然忙道:“是我非要給老師的,而且那些酒本來就是買給老師的。”

程紅梅說:“少買點酒給他,酒又不是什麼好東西。”程紅梅對柳山青說,“然然這點就挺好的,不抽菸不喝酒,”程紅梅又對施然說,“繼續保持下去,別學你老師,一身的臭毛病。”

又叮囑兩句,程紅梅在白林的催促聲中上車。

白色賓士駛出小區,白林注意著前後方車輛,主動和程紅梅聊起柳山青。他問:“你覺得施然的女朋友怎麼樣?”

“挺好的,人長得漂亮,性格大方、懂禮貌,還有她的氣質,我就沒見過比她氣質更好的人。”

“是啊,她的氣質比我以前見到的西方所謂的公主還要好,”白林說,“你覺不覺得,她的長相、氣質更加符合我們大眾心中的王族。”

“確實,”程紅梅驚奇道,“那個湯加達是個什麼國家,竟然能培養出她這樣的氣質。”

“跟國家沒關係,是她的家庭,你看她剛才的言行舉止,一看就是從小經過特別訓練的。”

程紅梅問:“你剛才看到山青左手中指上的鑽戒沒?按照他們年輕人的說法,好像是鑽戒戴在中指上,就說明然然已經向她求婚成功了。”

“是有這說法,”白林問,“她手上真有鑽戒?”

“那麼大一顆鑽戒,你沒看到?”

“我一個當師父的,沒事盯著徒弟女朋友的手看,像什麼樣子?”白林說,“你看到了,剛才怎麼沒問?”

“我那不是怕弄錯了,”程紅梅說,“我們才第一次見面,然然前幾天又說他短期內不想結婚,我說出來後,萬一不是,那得多尷尬。”

“回頭問問,如果施然真的求婚了,就讓他們早點結了,都老大不小的,該結婚了。”

程紅梅掏出手機:“我現在就問。”

說著,程紅梅就給施然發了一條微信。

「然然,我剛看到山青手上戴了一個鑽戒,你是不是已經向她求婚了?」

施然看到這條微信時,和柳山青已經回家有一會兒。柳山青正在批閱奏章,施然坐在旁邊,玩手機。

“小青青,老師他們已經知道我跟你求婚了。”

施然給柳山青看程紅梅發來的微信。

柳山青看了一眼,問:“在這邊鑽戒代表求婚?”

“是戴在中指上,意味著已訂婚。戴在無名指上意味著已結婚,”施然說,“這種說法來自西方。”

柳山青把手機還給施然:“你打算怎麼回?如果承認,師孃是不是會催你完婚?”

“肯定的,”施然一邊回覆程紅梅微信,一邊說:“不過她也就是一說,什麼時候完婚還是我們自己做決定。”

施然剛將回覆資訊傳送過去,程紅梅的回覆就來了:

「你們打算什麼結婚?我讓你老師幫忙看看日子?」

「謝謝師孃,我們暫時還不急,這件事我還沒跟我爸媽說。」

「我先讓你老師看看,到時候你自己挑。」

施然是當著柳山青的面回覆訊息,柳山青見程紅梅這樣說,開口道:“如果他們催的急,我們可以先在這邊完婚。”

就柳山青個人而言,她是想先在大隨完婚,但這種想法不是很強烈,不是非要先在大隨不可。對柳山青來說,主要是能和施然完婚就行。

施然的態度卻很堅決:“沒事,就按我們說好的來。我現在就差12%,最多兩三個星期就能攢夠。”

施然頓了一下:“剛才老師不是教了我繪畫人氣質的技巧,等學會了,獲得讚賞值的速度說不定也能加快。”

柳山青沒再多說,繼續批閱奏章。

施然跟柳山青說了一聲,走進書房,練習老師剛教畫出人氣質的繪畫技巧。

晃眼到了下午六點多,屋外的天色依舊明亮,施然放下畫筆,走出書房,準備做晚飯。

客廳裡,柳山青仍然端坐在沙發上批閱奏章,柳眉微皺,不知道是因為肚子疼,還是因為全是廢話的奏章。

施然詢問柳山青是否肚子疼,柳山青微微搖頭。

晚上吃的是中午的剩菜,紅燒排骨、炒青菜和程紅梅專門給柳山青做的銀耳紅棗枸杞湯,龍蝦也有剩餘,施然考慮到柳山青不便吃辣,就沒有熱,只用電蒸鍋熱了前幾樣。

吃過晚飯,柳山青又坐到沙發上要繼續批閱奏章。施然攔住不讓:“下午都看一下午,晚上該休息了,看看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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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青沒有堅持,依言看施然播放的《大秦帝國之裂變》。看完一集,柳山青說:“你這些天沒有站樁吧?”

“沒有,你不是說要等你回來。”

“現在可以開始了,”柳山青問,“對了,藥粉還剩下幾包?”

“沒留意,”施然說,“再等等,你身體還沒好。”

“無礙。”

施然坐著沒動。

柳山青見狀,說:“站樁的是你,我只需要給你準備藥浴,不費力。”

“我知道準備藥浴不費力,但你不是還要……”

“還要什麼?”

柳山青看著施然,有點擔心施然知道她在藥浴後給其按摩一事。

“就那個啊,你不是隨時會來。萬一你在準備藥浴的時候來了,然後又痛暈了多麻煩,等那個走了再說。況且這兩天我也沒有休息好,等我休息好了再繼續。”

柳山青松了口氣,沒有再讓施然站樁,繼續看電視。

晚上九點多,施然提著接滿熱水餓泡腳桶,放在柳山青面前,讓柳山青泡腳。

柳山青作為來自大隨的古人,對於腳的觀念自然是古人那一套,即便施然和她有婚約,但在完婚前柳山青不願意讓自己的腳暴露在施然面前。

所以,柳山青提起泡腳桶,想進衛生間泡腳。

施然阻止道:“你幹嘛去?就在這啊,我順便給你按摩。師孃說了,每天睡前都要按一次。”

說起按摩,柳山青不由想起下午施然在程紅梅的指導下,按摩她的肚子、小腿和腳的畫面,白皙的臉頰有些發熱。

當時柳山青之所以沒有拒絕,是不想在程紅梅面前,讓施然沒面子。現在程紅梅都不在了,柳山青豈會再讓施然給她按摩。

施然的態度很強硬。他強行把柳山青按在沙發上,蹲下去,抓住柳山青的左腳,就要脫柳山青的襪子。

柳山青紅著臉,強烈掙扎著。

“你要不就一腳踢死我,要不就乖乖的。”

柳山青是誰啊。

作為堂堂大隨皇帝,柳山青豈會受人威脅。

柳山青當即左腳發力,想一腳踹過去,可轉念一想,施然也是為了她好,她真一腳踹過去,有些太不知好歹了,故又有些猶豫。

正是這猶豫的功夫,施然已脫掉柳山青的鞋襪,將柳山青的雙腳放進泡腳桶裡。施然問:“水溫怎麼樣?”

“還、還行。”

柳山青紅著臉,神色強作平靜的看著電視。

“你先泡一會,等一會我再給你按摩。”

施然擦乾淨手上的水,坐在柳山青身邊,過了幾秒,說:“也就是你,換成別人我才不會給她按摩,特別還是腳。”

這是實話,施然不像某些人對於腳有特殊的喜愛。

施然也很難理解為何人會有人喜歡腳。

以前在短影片上,意外刷到一些女生發自己腳的影片,還給特寫時,施然只感覺到噁心、反胃,辣眼睛。

可說來奇怪的是,施然對於柳山青的腳,不僅不會感到噁心、反胃、辣眼睛,反而覺得柳山青的小腳很漂亮、很好看,很想把玩。

也是柳山青的玉足,讓施然對於“屐上足如霜,不著鴉頭襪。”“鈿尺裁量減四分,纖纖玉筍裹輕雲”“朱絲系腕繩,真如白雪凝。”“六寸膚圓光致致,白羅繡屧紅托里。”等描寫玉足的詩句有了具體概念。

而且讓施然想不明白的是,下午給柳山青按摩腳時,他心裡竟然生出親一口的念頭。還有剛才脫掉柳山青襪子,施然看到柳山青粉雕玉琢的玉足,心裡又生出親一口的念頭。

嘖,我不會是覺醒了某種屬性吧。

施然覺得自己有點危險了。

柳山青自是不知施然心裡還有那樣的變態念頭,聽到施然那樣說,柳山青表面上沒說話,心裡則是輕輕地哼了一聲,朕又沒讓你按。

同時,柳山青還莫名有些開心。

施然說:“你知道其他男人在女友來大姨媽時,會怎麼做嗎?”

“大姨媽?”

“那個的另一個稱呼。”

“為何會有這樣的稱呼?”

“不清楚,大家都這樣叫,還有叫親戚的,”施然說,“他們一般都會說,多喝熱水。我就不一樣,你來親戚,我會先看書。”

柳山青瞭然,原來施然是從書上知道紅糖水、熱水袋對那方面有作用,她還以為是醫師告訴施然的。

施然問:“你知道書上怎麼說嗎?”

“說紅糖水、熱水袋對……那個有效。”

“不是,書上說,讓她疼,女孩子就是用來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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