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蜜月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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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點多,施然剛醒來,伸著懶腰就看見柳山青穿著睡衣,在尋找什麼。

“老婆找什麼呢?老公幫你找。”

“沒、沒什麼。”

柳山青停止尋找,開啟衣櫃拿出要換的衣服,走姿有點不順的走進衛生間。進去前,柳山青說:“你也起來吧,已經十點多了。”

“好咧。”

施然又伸了個懶腰,掀開被子,下床穿鞋時,忽感覺自己像是踩到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是一張雪白色的絹布,上面綻放著豔麗的桃花。

這是昨晚的象徵。

施然瞬間知曉小青青剛才找的應該就是這個。施然笑著撿起來,疊好,放在柳山青那邊的床頭,然後開啟衣櫃,換衣服。

剛換好,柳山青從衛生間裡走了出去。施然立即上前,摟住柳山青,親了一口,膩歪了一會,在柳山青的催促下,走進衛生間。

大隨雖然沒有新媳婦進門,要早起給公公婆婆問安的習俗,再說柳山青作為皇帝,也不該由她向林月如、施正國問安,但且不說柳山青在林月如、施正國面前,沒有將自己當成皇帝,就說柳山青現在單純覺得,和施然成親第一日起這麼晚不妥。

都怪狗東西,昨晚折騰到那麼晚,害得她晚起不說,那個東西還找不到了……

柳山青掀開被子,正要繼續尋找,一抬頭看到床頭櫃上疊好的雪白絹布,上面有著深紅。

柳山青哪裡會不知道這是施然疊好,放在這的,白皙的小臉露出有些羞澀的笑容。隨即,柳山青拿起絹布,心裡一時間卻是不知該如何處置。

柳山青只是聽說新婚女子在新婚之夜都要準備這個……然後要做什麼來著……柳山青想了片刻,想丟進垃圾桶,又怕被人看見,於是收進吊墜,打算等回到大隨,或者找個機會,把它燒了,毀屍滅跡。

不多時,施然洗漱完畢,和柳山青一塊下樓。

一樓客廳放著電視,林月如、施正國、白林和程紅梅都坐在沙發上聊天,一旁放著兩個行李箱。

施然看到這兩個行李箱,才忽然想起來白林、程紅梅今天要走。施然本想多留白林、程紅梅兩天,白林、程紅梅沒同意,因為平城還有事。

中午簡單的吃過午飯,施然開車,和柳山青一塊送白林、程紅梅去高鐵站。

路上,施然打電話先給施依兒,讓其找徐舒文、方天明等人,幫忙招待一些還沒走的朋友,又挨個打電話給徐舒文、方天明,說明情況。

來到高鐵站,施然、柳山青和初三接白林、程紅梅一樣,一路送到飛機場,再坐高鐵返回。回到老家時,已是到了傍晚。

領著朋友在老家國際上都有名氣的景點玩了兩天,朋友們相繼返回平城。

徐舒文臨走前一晚,施然單獨叫上徐舒文,問:“你對你自己以後有什麼規劃嗎?”

“規劃?暫時沒想那麼多,你問我這個幹嘛?不會是想給我升職吧?”徐舒文笑著說。

施然說:“這兩年畫室基本上都是你在幫我管著,給你的工資呢,有點配不上你付出的勞動,所以我想給你畫室10%的股份。”

股份自然就是一說,一個畫室能有什麼股份。施然這樣說的意思是以後在工資的基礎上,再給徐舒文畫室總收入的10%的分紅。

徐舒文沒有想象中的高興,有些遲疑的說道:“這……會不會太多了?我也沒做什麼。”

“畫室一年本來也沒賺多少,10%聽起來多,真分到你手裡,也沒多少,”施然說,“再說這10%也不是那麼好拿的,以後畫室的二老闆就是你了,你要多費心。”

“能不能問一句,你要去做什麼?”

“當甩手掌櫃啊,跟你嫂子玩去。”

“……”

徐舒文其實有點猜到了,真聽到施然這樣說,還是無語道:“黑心的資本家。”

實際上是大隨的事情太多,每次從大隨回來,施然只想好好休息,不想再做事。再者,在處理了大隨的政務之後,施然也沒興趣再管畫室裡雞毛蒜皮的小事。

徐舒文這個人,施然是信得過的,且又有能力,將畫室交給徐舒文,施然可以將心放在盆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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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徐舒文等朋友,施然在家休息了兩天,跟小青青說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這是我規劃的蜜月旅行的路線圖,你看看。”

柳山青看了眼施然遞來的平板,有些疑惑說:“蜜月旅行?”

“在這邊為了慶祝結婚,有時間有條件的都會來一場說走就走的蜜月旅行,好好放鬆、遊玩。”

施然說:“我們有時間又有不差錢,不來一場說不過去,而且順帶也可以帶你看看這個世界不同的風光,比如現代版的西域,那些洋人生活的地方以及南半球與北半球截然相反的氣候。”

柳山青其實有點不想旅行,她想早點回大隨。儘管大隨時間一直都是停滯的,但對她而言,時間已過去太久,她想回去處理政務。

不過聽到施然這樣說,柳山青對於施然說的那些又有些好奇,想要看一看。

施然又都準備好了,柳山青不好拒絕,接過施然遞來的平板,上面寫著蜜月旅行的第一站,就是現代西域。

柳山青有些期待,說起來她連大隨的西域都不曾見過,只聽說施然派去西域的行商的描述。

在大隨,旅行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尤其是年齡大的人,出趟遠門,很可能會要了他的命。

施然和柳山青都是說做說做的性格,在家又待了兩天後,施然和林月如、施正國說了聲要去蜜月旅行,就和柳山青先回到了平城。

施然和柳山青的戶口都在平城,辦理護照只能在平城辦。

另外,還有一件非常非常的重要的事情——領結婚證。

回到平城的第二天,施然就迫不及待的拉著柳山青去領結婚證。

拿到結婚證時,施然笑容燦爛,愛不釋手的看著。柳山青也是滿臉笑容,饒有興趣的看著現代版的“婚書”。

回到家,施然立即將二人的結婚證放進一早買好的鏡框裡,在客廳裡擺好。

“老婆,你知道其他人領到結婚證,除了會像我們這樣,還會做什麼嗎?”

“做什麼?”

“把結婚證撕掉。”

“撕掉?”

柳山青甚是意外,她想不通為什麼要撕結婚證。

“那些小年輕想透過這樣,證明以後他們不會離婚。實際上他們完全是被一些營銷號帶壞了,結婚證這玩意兒用處多了。別的不說,辦理小孩子的出生證明,就要用到結婚證。”

“出生證明?”

柳山青再次感到意外,生小孩要出生證明是何用意?

“上戶口用的。”

“那他們撕了結婚證怎麼辦?”

“誰知道,應該可以補辦吧。”

辦理結婚證的當天,施然也申請了護照,被告知需要等十五天。施然早就知道這個情況,所以他才將蜜月旅行的第一站,定在現代西域。

柳山青聽到這個時間,只感返回大隨的時間又要延長了。

來到現代西域,柳山青發現這裡的建築和平城、老家沒什麼不同,也就是一些人的長相有些不同,說著一些柳山青聽不懂的方言。

另外,這裡的一些特色食物的味道不錯。

在看一些古蹟時,柳山青看著古時西域人的穿著,那位樓蘭新娘,心裡忽然有些了些許波瀾,那是一種旁人難以有的時空差異帶來的感覺。

柳山青不由在想,若是她沒有來到現代,一直在大隨,千百年後,她是否也會淪為和樓蘭新娘一樣的下場。

此外,柳山青還有點想看看大隨的西域是何模樣。

柳山青更想征服大隨的西域,將其納入大隨的版圖。

現代能將西域納入版圖,大隨同樣可以做到。

她也要大隨的西域人,都穿隨服、說隨語。

讓他們以身為隨人自豪。

在現代西域玩了一個星期,施然和柳山青來到了雪區,看了布達拉宮,看了那些虔誠的信徒。

柳山青佩服他們的虔誠,心裡卻是在想,萬不可讓這種教派入她大隨。

作為皇帝,柳山青有著超出常人的眼光、格局。她一眼就可以看出這種教派入了大隨,對大隨不僅無益,反而危害無窮。

在柳山青看來,大隨的百姓無需信奉任何虛無縹緲的神靈,以求安穩的生活,她自會給大隨百姓安穩的生活,讓大隨百姓豐衣足食。

後聽到施然說,這種教派在大隨的西域很可能已經流傳後,柳山青便下了決定,阻止這種教派東進,敢入大隨推廣者,殺。

第十四天後,施然、柳山青回到平城,拿到護照,暫做休整,前往西洋諸國。

在施然的計劃裡,原本是要在這邊玩上至少一個月,但西洋諸國的風氣、環境和飲食,讓柳山青很不習慣、也不喜歡。

環境暫且不說,一些斷嵴之犬無腦追捧的建築、藝術在柳山青眼中一文不值,尤其是繪畫方面,柳山青完全不理解那些小孩塗鴉式的畫作為何會受到人的追捧。

在遊玩時,遇到的一些本地人的素質也是極其的低劣,不僅像畜牲一樣隨地大小便,還滿嘴的髒話,一舉一動在柳山青眼中像極了匈奴、百越那些蠻夷。

治安環境也不行,小偷多不說,施然、柳山青有次打車,就被計程車司機拿著尼波爾軍刀敲詐勒索,言語上還十分的無禮,施然擋在柳山青身前,剛想有所行動,柳山青已是閃電般出手,輕鬆奪下司機的刀不說,還一拳打得他不省人事。

若非施然及時阻攔,柳山青奪下的刀,已經插進司機的心臟。

也是這件事擾了施然、柳山青的興致,縮短了在西洋諸國遊玩的時間。

此外,還因為西洋諸國的飲食。柳山青是一個對吃食不挑剔的人,她吃得了精美的食物,也吃得下難以下嚥的糟糠。

但在西洋諸國,柳山青吃不下他們的食物。

比如帶血的牛排,在一些斷嵴之犬眼中,帶血的牛排或是時尚、高貴的食物,但在柳山青眼中,就是茹毛飲血的蠻夷才會吃的東西。

柳山青不是沒有吃過生食,但那是和施然在民間遊歷時,不得已而為之。

柳山青完全理解不了,這些洋人為何要在華麗的房子裡,聽著優美的音樂,然後像一個蠻夷一樣,吃著帶血的肉?

實際上,就是柳山青一貫看不上的匈奴、百越都不會刻意的去吃帶血的肉。

像匈奴、百越的貴族都會有意的學習大隨禮儀,像大隨的皇帝靠攏,以彰顯自己的尊貴。

柳山青在來到西洋諸國的第一天,就和施然說:“朕曾於史書上看到,昔年的楚人沐猴而冠耳,今見西人,西人比楚人更甚矣。”

可以說,蜜月的西行,在某種程度上是不愉快,但也有愉快的地方。

那就是柳山青覺得在和施然來到西洋諸國時,施然用他們的語言和那些人交流時,有點像當年她和施然在民間遊歷,施然用著各郡地的方言和當地人交流,帶著她在各地都可以如魚得水的生活。

結束西洋諸國之旅,施然、柳山青的蜜月旅行並沒有結束。

畢竟不管如何,都不能讓西洋諸國的不愉快,影響到他們的蜜月。

下一站,施然、柳山青來到了南半球。他們先在澳島上看了善於拳擊的袋鼠,然後,施然、柳山青去了柳山青“昔年生長”的地方——馬加達。

來馬加達,算是給柳山青的“來歷”,補上最後的空白。

下次有人再問起來,施然和柳山青就能說的更加真實。

在馬加達待了一個星期,最後一個晚上,凌晨兩點,房間裡燈光昏黃,施然摟著小青青白膩的香肩,躺在穿上。

柳山青面色酡紅的躺在施然懷裡,像小貓咪一樣,微微挪了挪腦袋,打了個哈欠,問:“明日幾點的飛機?”

“十一點,”施然說,“我們這到機場,差不多只要二十多分鍾。”

“還是得起早點,這邊人做事效率太慢。”

“八點鐘起來了吧,然後九點多或者十點到那邊。”

柳山青嗯了一聲,捂著嘴,又打了個哈欠。

“要洗澡嗎?”

柳山青有些慵懶的說道:“你去放水。”

施然直接跳下床,走進衛生間放水。等放好水回來時,施然看著已經穿上衣服的柳山青,說:“還穿什麼衣服,都要洗澡了。”

柳山青白了施然一眼,你以為都是你這個臭流氓呢,衣服都不穿。柳山青掀開被子,剛要穿鞋子,施然直接公主抱的將柳山青抱了起來。

柳山青順從地躺在施然懷裡,任由施然抱著她走進衛生間,用腳帶上大門。

不一會兒衛生間裡響起水聲,柳山青嬌聲說:“別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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