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氣羞惱”的小青青認為自己有問題(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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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裡,枝頭歡躍的鳥啼就像夏日的清風,驚擾不了書房裡的旖旎。

柳山青紅霞滿面,眼神迷離,呼吸略顯急促地側坐在施然腿上,左手虛摟著施然的脖子。

她的領口鼓開,露出一點潔白絲質中衣, 澹粉色的直裾裙有些凌亂。

施然雙手環抱著柳山青不堪一握的腰肢,笑容燦爛。

這樣的笑容落在柳山青眼裡,沒有半點的陽光,只有極其的不懷好意(猥瑣)。

柳山青瞪了施然一眼,嬌嗔道:“現在開心了?還因為這種事情生朕的氣,秦王如何好意思?秦王之前明明一次又一次的答應了朕。”

柳山青越說語氣越顯埋怨:“都不知道秦王究竟如何想的?”柳山青戳著施然的腦袋:“你的腦子裡是不是就只有這些事?”

“還笑!”

柳山青又重重戳了下施然的腦袋。

她忽然很想揍狗東西一頓。

都是這狗東西, 害得她竟然在施然家和施然……

“我是高興我家小青青特別在乎我。”

施然是真沒想到小青青在誤以為他生氣後,會願意主動食言,讓他消氣。

還好他剛才反應快, 快速理解了小青青話語的潛在意思,並順著小青青的話往下說,不然哪來剛才的美妙。

柳山青瞪著明媚的桃花眼,如同一隻有些炸毛的小奶貓,奶兇奶兇的威脅道:“你的狗爪子再亂動,信不信朕把你吊起來打。”

“好好,不動不動。”

施然賠笑,心裡卻是有點煩小青青身上的衣服。衣服好看是好看,就是太麻煩了。要是現代衣服,他剛才早就在小青青反應過來之前……

施然打定主意,等回去後,就想辦法讓小青青嘗試穿現代衣服,不用穿出去,在家裡穿就行。

說起這個,施然想起來,小青青在現代晚上就是穿秋季睡衣的。

不過睡衣歸睡衣,施然還是想看小青青穿其他款式的現代衣服, 比如OL套裝, 黑絲配高跟鞋……

大隨皇帝穿秘書套裝。

嘖嘖~

施然光是想想,就有些興奮、激動。

柳山青自是不知道施然這個狗東西在腦子裡打她的主意。她不滿地抓住狗東西又開始不老實的手,想站起來遠離狗東西。

施然緊摟著不放:“玉兒不在外面,你不用擔心。”

狗東西還好意思說……提到玉兒,柳山青絕美臉上的紅霞就不由豔麗幾分。

她剛才說玉兒還在外面,意思是讓狗東西等等,別在這裡解決他們的矛盾。狗東西倒好直接跑到外面,以讓玉兒幫忙準備晚宴的名義,支開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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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就罷了,讓柳山青愈發羞惱,想揍人的是,狗東西竟然還畫蛇添足的跟玉兒說,讓玉兒短時間內不用回來。

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是什麼?

柳山青要不是不想狗東西繼續生氣,她當時準會將狗東西丟出去。

太氣人了。

她等下還怎麼見玉兒!

柳山青又感覺自己指定是有些毛病,狗東西生不生氣與她何干啊,她為什麼要擔心狗東西生氣,還為了狗東西不生氣, 主動明示狗東西!

施然嬉皮笑臉的說:“正事忙完了,我們現在聊些閒事吧。”

還正事……剛才算哪門子的正事!

柳山青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哪來的那麼多氣, 總之她現在是怎麼看施然怎麼不順眼, 就想把施然打一頓。

不過氣歸氣,柳山青放棄站起來的打算,繼續側坐在施然腿上,語氣澹漠的說道:“何為閒事?”

“就是……接著正事前的話題,你告訴我們在大隨的詳細經歷。我們在民間遊歷時,具體經過哪些事?”

“沒經歷什麼事,就是你在認識左戍後,經常騙朕、揹著朕和他偷偷摸摸的去勾欄。”

“……”

“不是說好了不再說這些,我從今以後真的不會去了,”施然說,“另外,你不覺得這樣對我不公平嗎?”

“不公平?”

“武安君八百年前做的事,與我施然何干?”

柳山青冷眼盯著施然的眼睛,明媚的桃花眼裡似乎燃燒著怒火。

施然賠笑道:“開個玩笑,我以前真不是個東西,該打。”

柳山青冷哼道:“秦王知道自己該打就行。”過了兩秒,柳山青試著問:“秦王,現在讓朕打一頓如何?”

她真的越來越想打施然,不打,她的胸口就跟堵了一個東西一樣,很難受。

“……”

施然抓起柳山青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地拍了下自己的臉,問:“滿意了嗎?”

柳山青順勢捏住施然的臉,剛要發力,又不太捨得,最終只是輕輕地捏了捏。

柳山青看著施然臉變形的模樣,感覺還挺好玩的。於是,柳山青伸出另一只手,捏住施然另一邊的臉。

施然任由柳山青捏著,問:“小青青想不想瞭解下,我小時候在現代的事?”

柳山青聽到施然這樣說,還真有些想知道施然在現代小時候的事,便點了點頭。

施然說:“公平起見,我說一件,你也說一件你小時候的事,怎麼樣?”

“好。”

“你知道我是怎麼走上畫畫這條路的嗎?”

施然自問自答道:“我一開始對畫畫沒興趣,準確的說我是對所有畫畫這類的特長課都不感興趣,也不喜歡上學,每天就想玩。

我媽那時候天天說我就跟個猴子一樣,一放學或者放假就跑沒影了,狗餓了都知道到點回來吃飯,我倒好,吃飯都不回家,不要臉的蹭別人家的飯。”

柳山青問:“然後,阿姨為了管你,就找老師教你畫畫?”

“有這方面的原因,她一開始還送我學過二胡、鋼琴這些,送我學畫畫是看到她朋友的小孩畫的很好,起了攀比心,就想著也送我去學畫畫。”

施然忽神秘兮兮的說道:“我告訴你哦,也就是你是我最愛的老婆,我才告訴你,我埋藏了多年的天大的秘密。我學了畫畫之後,有一天我的耳朵裡還出現了一條龍。”

“耳朵裡出現龍?”柳山青明媚的桃花眼裡充滿了疑惑、好奇。

“嘿嘿,沒想到吧,且聽孤慢慢給你道來。”

施然回憶道:“具體是哪一天,我也記不清了,總之是我剛學畫畫不久。那天放假,我在房間裡練習畫畫,你未來婆婆叫我吃飯,叫了半天我沒應。你未來婆婆就跑到我房間,說,你耳朵是不是聾了。”

“然後呢?”

“沒了。”

柳山青蹙眉說:“這件事和你耳朵裡有條龍有和關係?”

“你未來婆婆說我耳朵是不是聾了。”

“嗯,可阿姨說你耳朵聾了,和你耳朵裡有條龍……”

柳山青反應過來,一臉無語的看著施然。

狗東西真是夠無聊的,她剛才還真以為狗東西耳朵裡有條龍。

“小青青這模樣真可愛,親一個。”

施然重重的親了柳山青的小嘴一下,說:“該你了。”

柳山青嫌棄地瞪了眼施然,目露回憶的說道:“朕小時候自記事起,就一直待在皇宮裡。到了該蒙學的年齡,就和其他皇子、皇女一塊在文淵閣學習四書五經、音律,繪畫等。

此外,皇子們要學習劍術、騎射。皇女則是學習女工,如繡花、做衣服這些。

朕那時對女工不感興趣,想要學習劍術、騎射。老師、母妃都不允,朕就去求父皇,讓他答應。”

提到父皇,柳山青眼眉略微低垂。她接著說:“那時,他還是比較寵朕的,朕有所求,他都會應允。”

“然後呢?”

柳山青傲然道:“朕向所有人證明,女子不比男兒差,朕的劍術、騎射在眾皇子中是最強的。”柳山青接著說,“他得知這個訊息後,很高興也很惋惜,經常嘆朕不是男兒。你知道朕當時怎麼說嗎?”

“怎麼說?”

“朕說為何非要是男兒?女兒就不行嗎?女兒為何就不能當皇帝?朕長大後要當皇帝。”

柳山青淺笑道:“應該是這句話犯了忌諱,打那之後他就開始疏遠朕、疏遠朕的母妃。那日,他還申斥朕的母妃。朕的母妃也從那日開始責怪朕,怪朕不該說那樣話。”

“朕當時想不明白,不認為自己有錯,一直到他下令處死朕的母妃,朕才意識到朕有可能錯了。”

施然皺眉道:“就因為一句話,他就要這樣?”

“他就是這樣的人,”柳山青目露不屑,“他當初不還因為所謂的命格,就想將秦王除之後快,讓左丞相絕後。”

柳山青接著說,“左丞相這些年只育一子,恐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施然張了張嘴,無力吐槽。

柳山青展顏一笑:“該秦王了。”

告知對方自身的過往,顯然是能加深對對方的瞭解,拉近雙方的感覺,至少施然是覺得他和小青青的關係更近了。

小青青對他的舉止也更加自然,說的時候,時不時就戳一下施然的臉。

施然問小青青幹嘛要戳他臉,小青青理直氣壯的說:“朕想,不行?”

說完,小青青還捏施然的臉。

施然感覺自己的臉成了小青青的橡皮泥,在小青青的手裡,變幻成各種模樣。

隨即,施然展開反擊,也伸手戳了戳小青青柔軟的緋紅小臉蛋。

小青青當時就不滿了,狗東西還敢戳她的臉。於是,小青青又接著戳施然的臉,捏施然的臉。

二人這般玩鬧著,忽然,小青青臉色一變。

她用力的捏著施然的臉,惡狠狠的說道:“你是不是真要朕把你吊起來打,你的狗爪子才肯老實?”

施然嬉皮笑臉的說道:“閒事說的差不多了,我們繼續做正事吧。”

柳山青愣了下,才意識到施然口中的正事指的是什麼。她神色不太自然的說道:“休想,剛才是……總之不行,秦王莫忘記答應過朕什麼!”

話罷,柳山青就要起身。

施然哪裡會放柳山青離開,強行拉著柳山青做正事。

柳山青羞惱、不滿的重重捏著施然的臉,卻是沒有推開施然,閉上眼睛,不太熟練的配合著,慢慢摟住施然的脖頸。

突然,外面響起施重的大嗓門。

“大兄……”

玉兒的聲音隨之傳來:“都尉,你暫時不能進去。”

“本都尉為什麼不能進去?”

“秦王和陛下有要事相商。”

“行吧,還要多久呀?左戍他們都來了。”

“奴婢也不清楚。”

書房裡,柳山青聽到施重的聲音,直接從施然懷裡躥了起來。她快速整理的有些凌亂的衣服,羞惱地瞪著施然。

施然臉上掛著笑,心裡有些埋怨施重不懂事,打擾他的好事。

看看玉兒多乖,讓她去盯著晚宴,她就會意的在外面守著。

也多虧了玉兒在外面守著,這要是讓施重直接闖進來,且不說柳山青會羞惱的把施然吊起來打,更慘的是,以後鐵定別在想有這樣的好事。

施然站起來,整理著衣服,說:“我先出去把施重支開?”

柳山青冷著臉,威脅道:“以後秦王再說話不算數,朕一定把你吊起來打。”

“沒問題,你再給我灌你特製的鴆酒,都行。”

“……”

“滾!”

“我衣服沒亂吧?”

柳山青打量片刻,一言不發的走到施然面前,伸手調整施然歪了的假髮套。

“小青青真好,”施然笑嘻嘻的親了柳山青一口,“你知道我們這樣像什麼嗎?”

柳山青白了眼施然,過了幾秒鐘,問:“像什麼?”

“像老公早晨要出門上班,老婆幫老公整理衣服,我的好老婆。”

柳山青壓著想要上揚的嘴角,繼續繃著臉調正施然的假髮套,然後後退幾步,確定施然的假髮套已經戴正,說:“滾吧。”

“好咧,老公走了。”

施然開啟書房房門,春風得意的走了出去。

屋外的天色有些暗澹,小院裡沒人。玉兒站在院門口,猶如最牢固的城牆,不讓一隻蒼蠅飛進來。而打擾了施然好事的施重,已經離開了。

施然走向玉兒。玉兒聽到腳步聲,轉身向施然行禮,彙報剛才的情況。

“我都聽到了,你做的不錯,”施然讚許的拍了拍玉兒的肩膀,“你有什麼想要的嗎?”

“奴婢只是做了份內之事,不敢要賞賜。”

“誰說是賞賜,是對朋友的感謝,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告訴我。我先過去了,”施然說,“對了,你等會再進去,山青有事,不便讓人打擾。”

“諾。”

書房裡的柳山青聽到這句話,頓時又想將狗東西吊起來打一頓。

雖然柳山青現在是不想玉兒進來,想一個人待到臉上的紅霞退下去,但這完全不用特意交代玉兒。以玉兒的自覺,沒有她的允許,怎麼可能會擅自進入書房。

現在好了,施然這一交代,又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都不知道玉兒會怎麼想。

柳山青更加沒臉見玉兒了。

該死的狗東西,朕日後一定要把你吊起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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