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驚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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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許大茂他們知道三位大爺鬧彆扭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禮拜之後了。

還是傻柱無意當中說起的。

許家人一聽,覺得挺有意思的,就催著傻柱仔細給他們說一遍。

據說,那天從許家回去以後,三大爺就鑽進屋裡生起了悶氣,然後一直都不肯出來見人。

過了兩天,一大爺跟二大爺他們早就忘了這件事兒了,照例去找他下棋,也全都吃了閉門羹。

一大爺還好脾氣的在門外喊他,可他卻理也不理。

二大爺就沒有一大爺這麼好的脾氣了。

於是,一個在門外,一個在門內,兩人幹上了,大吵了一架。

許大茂乍舌,

“這兩個老頭子,火氣還這麼大嗎?

雖然三大爺年輕一點,今年也快七十歲了,二大爺更不用說,七十好幾了都。”

傻柱點頭,

“可不是麼!

這兩個老家夥,火氣那是一個比一個大,吵得可厲害了,還相互挖起了老底,把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都翻了出來。

還好他們不是休息日吵的,院子裡就一些老人在。

否則的話,還不知道被人傳成什麼樣兒呢!”

許大茂聽了直搖頭,

“他們這又是何苦呢,在一個院子裡住著,全都退休了,每天在一塊兒下棋棋、喝喝茶、聊聊天,和和氣氣的不好嗎?非得吵得臉紅脖子粗的,傷人又傷己,傷心又傷身,划不來的。”

“那又有什麼辦法呢?”

傻柱也跟著嘆氣,“一大爺跟我說了那天路上的經過,他說他也後悔了,當時不該跟三大爺置氣,沒想到竟然會搞成這樣。”

“這也怪不著一大爺啊!”

許大茂皺起了眉頭,明明是三大爺自己想要佔便宜,又小心眼才會有現在的後果的。

當然了,二大爺那人脾氣也不好,估計說出來的話也很衝。

最後收場時兩邊臉上應該都不太能掛得住。

提起這個,傻柱就樂了,

“豈止掛不住啊,二大爺發話了,他要正式下海做生意了,說也要掙大錢,到時候氣死那個閻埠貴閻老摳門兒。”

聽到二大爺的反應,許大茂是一點也不意外。

這個老頭子就是這樣一個爆脾氣,在原劇中,他也是跟一大爺他們一句不和就散夥了,然後搭上了原主,開始了二道販子的生涯。

也不知道,少了原主的存在,他還會不會走上舊路,這些都得慢慢走著瞧。

不過,吵架的雙方,這二大爺都放話說要下海經商了,那三大爺呢?

聽他問這個,傻柱噗嗤一下就樂了,

“三大爺那人,你也是清楚的,說得好聽點,是個能屈能伸的主兒,說句不好聽的,那就是軟蛋。

一見二大爺來真格的了,他就不敢硬來了,聽了二大爺的狠話,連屁都沒敢放一個。

任二大爺在門外嚷嚷什麼,他在屋裡一聲都沒吭。”

這還真像三大爺的性格,讓他跟人講講道理,說說氣話,那還行。

真讓他真正跟人幹上,他反而不敢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當老師當久了,形成了一種謹小慎微的性子。

還是他這個人本來就是這個性格,正好選擇了教師這一職業而已。

哪個是因哪個是果,早就已經分不清了,就如同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這就是未解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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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對於許大茂他們來說,這件事只是茶餘飯後的一個八卦而已,他們是聽過就算。

現在他們家的生意是越做越多,也越做越大,要忙的事情多著呢,沒必要在這些事情上浪費太多的精神。

飯店那邊進行得很順利。

跟電視劇裡一樣,傻柱想來想去,又跟婁母和許大茂他們商量了,最終決定還是做川菜。

一來是這個菜系他很拿手,可以說是除了譚家菜外,最拿手的一個菜系。

而譚家菜是官府菜,屬於高階消費,並不適合當下的消費水平。

而川菜就不同了,口味好,人們愛吃,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普通老百姓能消費得起。

至於飯館的名字,就用的電視劇裡的那個名字,蜀香軒。

這個名字好聽,大氣,又好記。

只是現在那邊還是一團亂呢,裝修工作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中。

飯店佔地面積可不小,足足有三百平米左右,上下共兩層。

刨去後廚,一樓其餘的地方就是大廳,估摸著能放二十多張餐桌,具體能放多少,還要看是多大的桌子,這些都要等裝修好了視具體情況而定。

普通散客一般就會在這裡吃飯,這邊也可以當成宴會廳,如果有人家辦喜酒之類的,可以包席的。

二樓就是包廂了,這裡消費就比大廳那邊高一些了。

婁曉娥母女還挖空了心思,想了很多好聽的名字,準備到時候用上。

婁母這人很講究,大部分的錢都花在裝修上了。

她說的話其實也是挺有道理的,她說啊,人吃飯也不僅僅就是為了填飽肚子,還是要講究一個環境的。

所以就這個室內怎麼佈局,如何裝飾,她都是找了設計師專門設計了的。

許大茂是看在眼裡,贊在心裡。

這個設計還真是不錯,主要還是偏傳統的風格,但卻一點都不讓人覺得老土。

至於傻柱,人家才不關心這個呢。

用他的話講,在三個股東裡,他就是最小最小的那個,就相於一隻手的小拇指一般。

什麼店名啊,什麼裝修風格啊,什麼包廂名字啊,人家統統都不管。

他就認準了一條,後廚是歸他管的。

所以,對於後廚的佈局,他可是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

還有需要置辦的那些廚具什麼的,也都要他點過頭才行。

他這樣,婁母是一點都不介意,反而很高興。

傻柱對後廚越上心,這就說明他對這個飯店越投入,到時肯定就會越負責。

至於傻柱的辭職報告已經交了上去。

說實話,廠裡還真有點捨不得放他走。

不是因為他這個食堂主任做得好,而是因為他的廚藝。

軋鋼廠的小飯堂,在兄弟單位中還是相當出名的。

尤其是那些來吃過小灶的關係戶們。

因為這些關係戶,傻柱之前還賺了不少外快呢。

像那些級別不高的小領導們,家裡子女要結婚了,怎麼著也得要請上幾桌酒席,可如果上飯店的話,那開銷就大了,一般人家都會捨不得,所以他們就會請傻柱幫著掌勺,在家裡開上几席。

雖然沒有上飯店那麼體面,可傻柱的廚藝卻能彌補這一缺憾。

這也是當時傻柱的外快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原因之一。

所以副廠長是真心地挽留傻柱。

可傻柱的心早就飛到蜀香軒了,他現在哪還聽得進去副廠長的那些“威逼利誘”。

軋鋼廠的這份工,除了是鐵飯碗有些吸引人外,其它也沒有什麼有優勢的地方。

工資雖然比起一般的工人會高一點點,可跟大飯店的廚師長比起來,那收入差得可不是一點兩點了。

更何況,那邊還有百分之五的股份吸引著他呢,那個股份就像是驢子眼跟前吊著的胡蘿蔔一樣,吸引了傻柱這個“傻驢”全部的注意力。

所以,傻柱還是婉言謝絕了。

對副廠長,他肯定不會犯傻,而是用了一點技巧。

他是嬉皮笑臉地跟副廠長說的,

“廠長,其實我知道,我這人脾氣臭,容易得罪人,廠裡邊不喜我的人有的是。

您留我,主要是為我了這個手藝吧?

其實您也不用擔心,我走了,還有我徒弟在呢?像小叢跟小汪兩個人,您別看他們跟我說的時間短,他可是頗得了我幾份真傳的,小灶這邊到時交給他們倆負責就行。”

他說的小叢跟小汪是他近兩年都開始帶的徒弟。

不過他有句話說得沒錯,這兩人在廚藝方面的悟性是不錯。

就是學習的時間短了點,假以時日,這兩人的手藝肯定不會差到哪裡去的。

本來他是想把這兩人也一起帶走的。

不過人各有志,這兩人還是捨不得手掌心中的鐵飯碗。

雖然兩人的廚藝是他教的,可這事關個人命運前途的事情,他並不能干涉,只能順其自然。

好在,馬華跟棒梗這兩員大將一直跟在他身邊,這讓他心裡平衡了一點。

見他下定了決心,副廠長也就作罷,不過臨分別前他向傻柱透露了個訊息,

“何雨柱同志啊,其實我也不完全是因為小灶的事情。

其實如果你想要一展所長的話,完全可以承包咱廠裡的食堂嘛。

跟你說個已經確定好了的訊息吧,今年的年底,咱們廠的食堂就要承包出去了。

作為食堂主任,你的競爭優勢還是非常大的。”

說實話,如果沒有婁母的邀請,傻柱還真有可能對承包食堂的事情動心呢。

閒暇時,他也跟許大茂提起了這件事。

許大茂聽了後,嘴角的笑容瞬間變得意味深長起來,他問傻柱,

“你還真信副廠長說的那些話嗎?”

傻柱一愣,“我人都要走了,他不至於還要騙我吧?

我之後也打聽了,好像確實是有風聲傳出來,說食堂要放出來承包了。”

許大茂搖搖頭,

“我不是說食堂要承包的事情,像這種事,他沒有必要騙你。

我說的是,他說你競爭優勢很大這句話。”

傻柱一聽不樂意了,

“這句話有什麼毛病?

我都當了快十年的食堂主任了,承包個飯堂還是輕輕鬆鬆的事情吧?

相信廠裡人會更願意由我來承包的。”

許大茂見沒明白自己的意思,只得進一步點明,

“哎,你呀,真是在食堂一人獨大太久了!

你想想,我當初為什麼會去分廠?

你再想想,食堂這麼大一塊肥肉,可能沒有人想摻和嗎?

咱們廠領導又多,領導們的三親六舊就更多了。”

“哦——,”

傻柱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你是指這個啊!我還真沒往這方面想呢,不過,聽你這麼一說,要是我參加競爭,被選中的機會,說實話估計還真挺小的。

到時指不定又是哪個領導的親戚中選了。

像這些的事情,這些年咱們又不是沒見過。

哎呀,在你面前,我就不賣弄了,你可是實際經歷過的。”

臨了臨了,他還要再刺許大茂一下。

可許大茂聽了後,連眉毛都懶得動一下。

那件事情已經過去許久,他也早就沒有任何感覺了。

只要自己日子過得好,那些事兒就不叫個事兒。

他覺得自己現在心理是越來越強大了。

那一邊,傻柱也在慶幸,幸好自己答應了婁母的邀請。

要不然,萬一食堂被承包出去,自己這個原先的食堂主任可如何自處,那絕對是個問題。

他也知道自己的脾氣不好,到時如果承包的人是個好說話的還好,如果是個討人厭的傢伙的話,他一準兒還得辭職。

還不如像現在這樣,他提前就說要走了。

既保全了面子,又掌握了主動權。

就在婁許何三家人正在為蜀午軒的開業事宜忙得團團轉的時候,四合院那邊突然爆出了一個令人吃驚的訊息。

那就是軋鋼廠原先的七級鉗工,四合院的二大爺,劉海中同志,正式宣佈:

他,下海了。

和電視劇裡一樣,就是一個倒賣鋼材的二道販子。

軋鋼廠三分廠的藍廠長是劉海中的親親徒弟。

當年在藍廠長落魄時劉海中幫了他一把,這人是個感恩的,一直記到現在。

現在他師父求到頭上,怎麼著他也要把螺紋鋼的計劃給師父留下來一點兒。

好在劉海中做的是個小本兒生意,小打小鬧的,也佔不了多少的份額,而且他也不過手鋼材,只是從中牽牽線,賺一個差價罷了。

只是,對於劉家人來說,這個錢來得好像也太容易了些。

於是乎,短短的兩三個月的時間,四合院後院是大變樣兒了。

劉海中整個人也抖了起來。

聽傻柱說,他起這個下海的心思,還是他那個不孝的二兒子給攛掇起來的。

“劉光天?他不是一直都沒在四合院出現過的嗎?

什麼時候這父子倆又搭上了?

那劉光福會沒有意見?”

許大茂很是驚奇的問道。

傻柱一撇嘴,

“能有什麼意見?劉海中這一賺錢啊,劉光福也樂壞了,現在在爹面前,跟劉光天相處得可好了!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最後這句話,總結得可精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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